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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时候,听见了那十三凶徒的谈话!”
傅楚追问道“什么谈话!”
追命学着那人的口气说道“那时那十三人似已得手,撤离时十分从容,其中一人笑道我们联手做案已经七次,还不知彼此是谁呢!”
“另一人道阁下的阴阳神扇精妙犀利,在下佩服得很。”
“又一人却道大人吩咐下来,未到时候,不得互相通话,互报姓名,否则不付分文,不授绝技,并格杀勿论。”
其他的人一听此话似十分畏怕。原先那人道“既然如此,就不讲好了。”
这东厂的探子最精通的就是隐藏踪迹的法门,本不该漏出马脚,可当听见这几人的谈话,属实一惊,这几人的武功在他的眼里已有通天之能,却不想这十三人之上还有一位令这些人还害怕的人,想到这里不由得呼吸乱了起来,可这么微弱的呼吸声还是被人听见。
只听见有人冷哼一声“有人!”然后自己的喉结就被捏碎了!事后检查身上并未中什么暗器,这人竟然是凌空虚捏,纯凭无上真气在三丈之远就捏碎了一个人的喉结!
闻言陆小凤和傅楚皆是一惊,陆小凤的灵犀一指也有隔空打穴的法门,可因内力不济,时灵时不灵,可这人竟然如此随意!单这内功的造化,只怕比傅楚还要强上不少!
追命看着二人诧异的表情点头道“不错,有此功力的,武林中并不多。不过喉结一碎,虽不立刻致命却也将那探子痛的要死,还好东厂还算训练严谨,那探子知道这是个大情报,翻身一跃强忍痛苦就要往外跑,可那些人还不放过,又有一人甩出一柄弯刀,削去了更夫的两只手腕和一只脚掌,弯刀竟又飞回了那人的手!”
探子突然受此重创,自然不能再施展轻功,掉落下来,几人正想要去补刀,还好我师父及时赶到!
傅楚忽然道“那探子就算命被保住了,喉碎手断,说不出话也写不出字如何做供?”
陆小凤解释道“东厂的探子,腹语是必须学的!我说的没错吧!”
追命答道“没错,拿探子正好会腹语,将这些事告诉了我们,也许就是这样,那十三名凶徒以为此人不死也无甚大碍,所以就知难而退了未与我师父正面交锋!。但这七件案中,唯有这件有明显线索。”
“再把这些案子仔细研究之后,发现了一个很惊人的相同点!”
傅楚和陆小凤也不禁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相同点?”
追命道“三十二年前,烈山神君尚未创派,本是先帝御内大中大夫,官位甚显,忠心耿耿,后不满奸相阴谋弄权,返归烈山,二十八年前遭毒手。崆峒派的唐文亮暂且不谈,无为派似乎和朝廷官家并无渊源,但在先帝诛剿叛臣时,无为派屡次相助,先帝记挂着恩情,还曾亲自写了一幅字赠与无为派!”
“二十年前的马君坦学士,不是武林中人,是前任礼部尚书的谋士,也全家惨遭毒手,而前任礼部尚书彭大人在不久之后也暴病身亡!”
“至于我大师兄的血案,我们查过大师兄的父亲盛鼎天在朝在野都没有这号人,好像就是一个乡绅土豪,但师傅突然想起,二十六年前,前任礼部尚书手下有名重一时的文武二臣,文臣是马君坦,武将叫成亭田,这成将军是华山门人,因不满当时华山的内斗,便独自一人上朝为官!善使一套华山剑法和华山混元功,而我大师兄的父亲也善使一套华山剑法和混元功!大师兄曾专程去了一趟华山,询问君子剑岳不群先生,岳不群先生便拿出华山的资料一对,确有一名华山弟子入朝为官,而那弟子上山前的本名就叫盛鼎天!”
陆小凤叹到“未想到这之中还有这种渊源!”
追命也是叹了一声,接着说道“接下来就是石家堡,石家堡是一工匠世家,多为皇室建筑宫殿修葺补损,那时据说在维护先帝陵寝之时,发现先帝遗留下一封信,可那信还未交送至圣上哪里,全家便遭了毒手!”
“最后便是干禄王!干禄王在口供里诉说是受人挑拨,可那人是谁他竟然也不知道,叛变失败之后,干禄王的下属千方百计的查听那人是谁,然而就在这节骨眼上,干禄王也被灭门!”
“这些人的相同点。。。。。不言而喻无论是朝廷忠臣,还是弃用的棋子!这些人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
陆小凤和傅楚听得一身冷汗“这群人是受人主使,而背后那人的目的竟是。。。。。谋朝篡位!”
第九十八章 十三凶徒(三)()
傅楚惊道“这么说来,这些案件岂不是与奸臣篡位有关?”
追命冷笑道“岂止有关,分明就是他们策动的。朝廷能被重用的忠臣,被藉故杀害,已不计其数,他们还唯恐在野的武林忠义之士会插手,一面制造事端,使武林各派自相残杀,早前一直荣辱与共的五岳剑派近些年来摩擦居多,只怕也是此人从中捣鬼!另一方面收买高手,残害忠义之士。这十三名武功高绝的凶手,如非当今朝廷权贵之士,以利以禄诱之,只怕也使不动他们”
陆小凤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忽然道“只怕不止利禄,刚才你学那探子的话中,那不付分文,不授绝技一群成名的黑道枭雄都心动的武艺,只怕这人也是有通天之能,甚至可能不在你师傅之下!”
追命点头说道“没错,这朝野上武艺高强的人属实不少,可若说与我师傅半斤八两的”
陆小凤惊道“东厂厂公陈崇英?不对!镇国大将军凌落石?”
追命摇摇头叹到“暂时还只能怀疑,陈公公应该不是,毕竟线索就是他的人传来的,至于凌将军唉,这一切都还说不准只有抓住这剩下的十二个人才有线索!不过现在已经有了些眉目了!”
傅楚追问道“什么眉目?”
追命反问道“听到这里,傅兄你还想继续往下听么?”
傅楚笑道“听个故事而已,难道还能吓死不成!追命兄你未免太小看我傅某人了!真要有人要我的命,可叫他尽管来就是了!”
追命赞了一声,高举一杯酒说道“好!傅兄是真性情,这杯酒我敬你,从今往后但凡有用的到兄弟的,知会一声,必然相助!”
傅楚笑呵呵也回了一杯酒,然后急切道“你快接着说!”
追命放下酒杯,又说道“二位还记得之前我说的毒手状元武胜西么!”
陆小凤说道“自然记得,武胜西被自己的亲身哥哥武胜东杀害了么!你是说他二人就是这十三凶徒中的?”
追命点点头答道“没错!我赶到之后,武胜西已经奄奄一息,勉力的说出杀他者乃武胜东,他们一十二人,受人指使上五台山去干一件勾当,事情了后,头儿命他们卸去蒙面,告诉他们时机成熟了,不妨互相多多攀交,届时一举攻杀最后之目标武氏兄弟这才知道彼此都在这行列之内,他们分手之后,武氏兄弟各知彼此因参与行动,必获一门绝技,便贪技心切,想暗中交换绝技”
“那知武胜西安安分分的将自己所得绝技抄于书上,与武胜东交换,可一翻武胜东给的秘籍却空空如也!正惊愕间,武胜东骤然出手,武胜西毫无防备就中了武胜东的毒镖!”
“而武胜西也一脚把自己所记的武功笈踢落山谷。武氏兄弟因而大打出手,因武胜西已受毒镖,久战之下,又着一镖。也就在这时我才赶到!”
陆小凤奇道“他兄弟二人久在关外活动,那武胜东想必应该不认识你把!为何不向你出手?”
追命道“武胜东正急忙翻下山崖寻找被武胜西踢落的秘籍,又看我这幅邋遢样子以为我不会武,才没当时就对我动手!后来想必是他找到秘籍了,而我正要问武胜西头儿到底是谁的时候,武胜东就走到我身边要灭我的口!”
陆小凤笑道“那人武功只怕不如你,想必是自讨苦吃!”
追命也笑道“过奖,若是他们兄弟联手,我恐胜之不易,可就单武胜东一个,那我也不是吃素的!武胜东十招一过,就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便射出一枚毒镖击向武胜西!”
傅楚恨道“这做哥哥的对自己弟弟赶尽杀绝,还真是好狠的心肠!”
追命叹道“我也未想到他竟如此狠辣,一时不查就让他得了手,我担心武胜西一死,线索断绝,就一脚踢断了武胜东的左手。武胜东负伤奔逃,我就回身查看武胜西的伤势没去追捕,只可惜武胜西还是没有撑住!”
“本来线索又断了,可我心生一计运起内功大声道“哈哈,头儿原来是他!”声音滚滚的传了开去,想必武胜东也听到了。”
陆小凤赞道“妙啊!只要武胜东也听到,必恐你泄露此秘密。那他定要来灭你的口,只要他来你就有机会捉住他!”
追命笑道“没错,可是武胜东也非傻瓜,将信将疑,但仍要诛杀我来灭口,以策安全。所以这三日来,他暗算我数次,我也试着抓捕他数次,我二人你追我逐,一直闹到了这里。可这一天来,他却不见踪影,我只好在这里喝酒等他!直到遇见了你们!”
傅楚说道“原来如此,现今这恶人也不知在干嘛,那追命兄你还在这里等着么?”
追命沉声道“只怕他是不会来了,你们这一现身,他自然知道咱们人多势重,单我一人他就难以对付,更何况这么多人!加上冷血遭此重变,还是快些会京城为好!不过无妨,我一日没死,武胜东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说罢,心头沉重也不斟酒,直接提起酒坛“咕嘟咕嘟”狠狠的灌了几口!
傅楚和陆小凤对视一眼,他二人也未想到自己会坏了这么一大桩事,实在倍感惭愧!
可这时,一旁那被傅楚误认为是追命的斯斯文文的儒生起了身走了过来!
追命放下酒坛醉眼朦胧的说道“傅兄的朋友是吧!一起坐,来一起喝杯酒!”
傅楚羞愧的快把头钻到裤裆里去,那儒生也是一愣。
不过那儒生还是满脸微笑的说道“壮士,我这有样东西要交给你!”
追命好奇的看着那儒生,转而问向傅楚“傅兄,这”
傅楚满脸尴尬的说道“其实我不认识他!”
陆小凤闻言笑出了声,追命却是心头一动,酒劲也渐渐消退了,追命看着那儒生,淡淡道“有一句话要劝你。”
儒生笑着打揖道“什么话,壮士请赐教。”
追命一字一句地道“如果你是与武胜东无关的人,最好走远点,如果你是武胜东那一伙的人,那你可要做好准备!“
那儒生满面不解问道“什么武胜西,我根本就不认识,我是郭侯爷派来的,你应该是见过我的呀,他让我给你送件东西!”
追命倒是有些出乎意料,道“哦?那是什么东西?”
这儒生小心翼翼地自腋下取出一柄纸伞,笑道“哪,就是这东西。”
陆小凤怀疑的看着那儒生!
追命伸手去接,有点奇怪地道“雨伞?”
那儒生笑容更盛了一些!
陆小凤大叫道“不要接!”
可却已经晚了!
第九十九章 恐惧()
陆小凤大叫道“不要接!”
可却已经晚了!
追命的指尖已经触及伞面,忽觉冷硬如铁,并非纸制,猛地醒悟,这儒生陡地把雨伞一张,追命顿时看见前面一张大伞,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