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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见过追命大人!”说着又要施礼,追命一把抓住,问道:“发生了什么?其他人在哪?”
铁剑咳嗽了几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本来我等几人正在给公子掠阵,可突然眼前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其他人?我们三个在给公子掠阵,金剑被陆小凤点了穴应该也在附近,公子和一个怪人在前面过招!”
追命一愣,问道:“怪人?什么怪人?陆小凤和傅楚在哪?”
“我在这!”
一只手从追命不远处的一张破烂的桌子下钻出,追命紧忙将那桌子挪开,就看见傅楚灰头土脸的躺在下面。
“咳咳!你干嘛不早来!”
追命说道:“我听见声响立刻就赶过来了!”
傅楚呸出嘴里的灰,一个鲤鱼打挺再一次站了起来,这点动静连昏迷的金剑都伤不了,那给傅楚连破个皮都做不到,只是有些狼狈而已。
傅楚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问道:“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矮子一个女人?”
追命低落道:“见到了,只可惜又让这二人跑了,未想到又是白忙活一场!”
傅楚将自己收拾的差不多了之后,说道:“谁说白忙活了?应该还有两个呢,真没想到啊,这群人真是狠,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我服了!”
追命闻言一喜,说道:“你是说这里还有活口?”
傅楚笑了一声说道:“我不信就是一座小木屋还真能压死两个江湖悍匪了!”
似是在配合傅楚的话一般,一丈外的一处瓦堆突然炸开,上面的瓦片飞射而出,有几个倒霉的官兵闪躲不及被那瓦片打中,立刻倒地不起,惨叫连连。
“那个的?”
一个面容枯瘦,满脸死皮的人从那瓦堆中出现,在阳光之下傅楚还发现那人的手上还布满了尸斑!
追命看着那人一惊,他是捕快对杀气自然很是敏感,而此人身上是杀气已经浓郁到了极致,甚至远远的从那人身边一过恐怕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不过在傅楚眼中却是不然,他江湖经验不深,不会感知什么杀气,不过领悟过罗汉拳的生死二气的傅楚却能从司马荒坟的身上感觉出他的身上根本没有一丝的生机,换句话说在傅楚的眼里,司马荒坟已经不能称作为活人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个活死人?
司马荒坟打量着四周,这才发现到底发生了什么,略一推测就知道是孙不恭那小子逃跑了,而且还将这木屋的地面给弄塌!
怒气在司马荒坟心中燃烧,怒喝一声,手中铜钹脱手而出瞬间将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官兵的脑袋割下又飞回了司马荒坟的手中。
“你!”
追命一惊他未想到司马荒坟竟然毫无征兆的当着他的面直接杀了一个人!
司马荒坟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向追命和傅楚,骂道:“你们又是那个腌臜货?告诉我看没看见无情在哪,等我把他的皮扒下来好去找那矮子算账!”
追命怒急反笑,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又什么本事把我师兄的皮给扒下来!”
司马荒坟把那铜钹上面的血放在嘴上舔了一下,怪笑道:“我当是谁,原来也是四大名捕的人!看你下盘那么稳,那你就是追命吧!那边那个乞丐想必就是铁手是吧!正好,也剩下了许多的功夫挨个去找,这里直接就有三个,待日后找到冷血,那我岂不是就将那四大名捕的人皮都集齐了吗,桀桀桀桀!”
傅楚一愣,指着自己说道:“我?乞丐?”说着又看了一眼旁边邋遢的追命骂道:“你告诉我,我和他站一块你怎么能看出来我像乞丐?”
司马荒坟不答只是冷笑,追命却推开傅楚沉声道:“傅兄还请在一旁去找找我的师兄和其他人,这人就交给我了!”
傅楚不依,司马荒坟的那番话对他的自尊心收到了严重的打击,二话不说扑了过去。
司马荒坟冷哼一声,手中铜钹再一次飞了出去拦向傅楚的路上。
傅楚顺手往后腰一掏却掏了个空,这才想起那烂木不知被自己甩到什么地方了。
看着那铜钹已经到了自己的胸口,闪躲已然来不及了,怒喝一声用手臂挡在脸上撞了上去。
“锵”
傅楚手臂一麻,那铜钹再一次飞回了司马荒坟的手里,傅楚也站在当场。
不是傅楚没有烂木怕了这司马荒坟,而是这时傅楚才发现自己丹田内的真气已经十不存一!
司马荒坟看着飞回来的铜钹,又看了看傅楚,突然骂道:“特么的,之前我往下跳的时候,是不是你把我那个铜钹给我砍断的!”
傅楚一愣,回想起之前好像是有个人在自己往木屋走的时候从上往下跳,自己随手砍了一下,也骂道:“当时黑了吧唧的,就看见一不人不鬼的玩意往下跳,我还以为那个人这么急着去投胎呢,原来是你这么个东西!”
司马荒坟怪叫一声说道:“我要你给我的铜钹陪命!”说着提着铜钹一个起落间就跳到了傅楚面前。
傅楚自知体内真气不多,不敢恋战,偏又手中没有兵器,只好脚步轻挪,往后倒退一步躲过这一招,然后双手合十从司马荒坟的腰部往上插去。
司马荒坟一招不中铜钹竖劈下来,却刚好被傅楚插上去的双手招架住,傅楚两手突然分开,左手依旧招架着司马荒坟的铜钹,另一只手化掌为拳一式罗汉献礼打向司马荒坟的头部。
傅楚思量这一招打出,司马荒坟要么出招回防要么用内力将自己迫走,可万万没想到司马荒坟不闪不避,就好像没看见傅楚的这一拳一般,任由那一拳打了过去。
傅楚心中一惊,手中的力气收了三分,怕又把人打死了。
可当傅楚这一拳打到司马荒坟的头上时,就好像击打在了一处烂肉之上,劲力毫无反抗的透体而出,这一拳打在司马荒坟的额头,傅楚的劲力和真气直接从司马荒坟的脑后喷出,顺带走了司马荒坟的一块头皮和头发。
傅楚感觉不对,想要撤手,却感觉左手的虎口一疼,这才想回身后撤,却看见司马荒坟的胸口突然冒出一张嘴,上面的牙齿根本不像是人的牙齿,反倒是像一种野兽一般,咬在自己的左手上面。
这一下让傅楚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当傅楚愣神的时候那张嘴感觉到傅楚的手根本咬不动,竟又去撕扯傅楚左手上的桡动脉,傅楚一惊,那地方算得上是命脉之一,傅楚的金刚不坏神功才初至小成,只是练了一身铜皮铁骨,这经脉一处虽然比常人坚韧却也经不住任人撕咬!更何况这张嘴又是那么的诡异。
傅楚左手往回拉却被司马荒坟死死的抓住,心中一急右手拽住司马荒坟的胸口,一跃而起,两只脚死命的蹬在那张诡异的嘴上!
那张嘴显然是吃痛,终于松开了傅楚的左手,然后傅楚干脆一个翻身头朝下脚朝上疯狂的踢着司马荒坟的胸口,司马荒坟这才放开傅楚的左手。
脱离制约,傅楚连忙一个侧翻落在地上,急速的向后退了几步。
一个人的身上长了一张嘴,这种事情给人的心理冲击实在是太大了,饶是傅楚这般胆大之人也要好好的消化消化!
“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之前被傅楚一拳打的像是泄了气般的头,好像是终于缓过了劲来,摇摇晃晃的立了起来,龇牙咧嘴的说道:“我是要你命的人!”说完,再一次一扑而上,且那胸口的嘴也跟着司马荒坟的动作开始呲着牙,像是在恐吓傅楚一般。
“追命!你不说你想和他打么!这个人交给你了,我去找陆小凤和无情!”
傅楚看见司马荒坟又要上,急忙往后跑去,一边跑一边和追命说话!
追命黑着一张脸,却还是双脚一迈,身形掠了过去,挡在了司马荒坟的面前!
傅楚又嘱咐了一句道:“那怪物的上盘有问题,你盯着他下三路踢!”
追命闻言脸色更黑了
不过追命就是追命,要是冷血听见傅楚这么说,定会不听劝告依旧从上盘进攻,不过追命不同,一个能跟陆小凤交朋友的人自然不会在乎什么阴损不阴损,对他而言只要是能抓到贼,并且不过线的情况下,他倒是也不在乎用些阴损的手段!更何况只是盯着人下三路打这种小事,要知道他可是自创过一门断子绝孙脚的男人
追命一矮身,身形突然侧滑,踹向司马荒坟的右腿。
司马荒坟也听到了傅楚对追命说的话,冷笑一声,一跃而起,手中铜钹顺手飞出射向看戏的傅楚,同时使了个千斤坠,单脚点向追命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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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人皮!()
司马荒坟也听到了傅楚对追命说的话,冷笑一声,一跃而起,手中铜钹顺手飞出射向看戏的傅楚,同时使了个千斤坠,单脚点向追命的胸口!
傅楚不仅不忙的一抬手格挡掉那飞来的铜钹,喊道:“小心些!我去找陆小凤和无情!”
追命躺在地上微微撇了一下嘴,他看见司马荒坟这般托大,对他而言也是喜而乐见的,对腿力脚力他没怕过谁。
连躲都不躲,只是把双脚一抬以蹬天之势踹向司马荒坟的脚。
可当这一脚踹实之后,只觉得踢进了棉花之中,软绵绵的全无反应。追命一愣,不过以他的江湖经验自然不会做什么傻事,踢中之后,一个挺跃从地上弹起,双脚瞬间离地连环不断的踢向司马荒坟的下盘。
司马荒坟只是象征性的挡了两下,就全然不顾任由追命踢踹。
可追命却是越踢心越惊,这每一式都是冲着下盘的要害踢去,可这一会少说也踢了二三十脚,可每一脚都同之前一般,踢打的地方全无血肉之感,看那司马荒坟的样子也没有受什么伤。
追命恐防有诈,停下腿法往后跳了两步,凝视司马荒坟。
司马荒坟歪着头看着追命,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语调说道:“你踢累了?”
追命不答,只是盯着司马荒坟,只要他再有什么举动立刻以雷霆之势压制回去。
却不料司马荒坟嘶声笑道:“雾来了雾来了雾泣鬼神号,雨落天地悲”随着司马荒坟的声音,从那他那诡异的身体里碰发出一股薄雾,不是很浓郁,却也只能叫人看清个人的轮廓。那薄雾之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离得老远的傅楚闻起来都感觉有些刺鼻!
追命大声喊道:“大家闭气,这雾不知有没有毒!”
“桀桀桀桀!”
司马荒坟的黑影在雾中似真似幻,厉笑狂啸好不恐怖,追命一咬牙,他已经两次让线索断掉,这一次真的不容再有什么闪失,身形急冲奔向那薄雾中的人影!
一式追风破影,挡在眼前的雾气瞬间被撕裂开来,追命的右腿化作一道残影踢向显露出身形的司马荒坟。
司马荒坟大笑一声,更浓郁的烟雾从口中喷出,双手也呼啸着抓向追命踢过来的腿。
追命也不避开,直直的踢了过去,这一次不再是之前踢在棉花上的感觉,而是实实在在的踢在了司马荒坟的手上。
追命心中一喜,另一只脚也想抬起趁着这个机会给予司马荒坟致命一击,可刚一运劲却发现自己的右脚不知被什么东西制住!
低头一看,却发现那浓雾之下的断壁残垣之中一双没有血色,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正死死的抓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