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变了。
“什么叫别真的把你当叛徒,怎么你这样还不是么?”帝心冷冷的哼了一声道。
“当然不是了。你也是从那个世界过来的人了,无间道有听过么?老子现在就是在演一出无间道的电影。”疾狼统领一脸得意地抱着手臂,似乎没有看到帝心骤然古怪起来的表情。
“你说那个世界!你――”
“怎么?老子刚才没有跟你说老子是谁么?以你的头脑应该不难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同样是穿越者身份的人吧。”疾狼统领这变脸如变人的功夫当着是让帝心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对方话中的中心意思,她却是把握住了。
“你是千罗天帝!”帝心看着面前的人一副见鬼的模样。
帝心与千罗天帝还有这样的一段古怪的邂逅。这也是后来帝心才告知自己的。而那个时候,那个家伙竟然没有对自己说实话,当真是可恶,害的自己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被蒙在鼓里。
睁开了双眼,周围碎石阵的能量瞬间消散开去。
“成功了?”帝心来到自己的面前看到他的脸上并无异色这才放下心来。
缓缓站起来身子,心中有一丝疑惑“很奇怪,这阵法的阵眼异常的顽强,我一直追打却都不能起效。但是就在刚才那阵眼仿佛是失去了能量的攻击一般,僵滞了下来,我这才一击命中。破开了这碎石阵,只是这样真的是有些古怪,莫非是布阵的那个人撤去了能量供应?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想不出来就还是先别想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看看队伍怎么样了,兴许这就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呢?”帝心的一语提醒让他恍然醒悟过来,二人急忙返回营地方向。
“疾狼统领呢?”一到营地便开始找起疾狼统领来。然而营地中的人却都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就在自己一脸焦躁的时候。营地后方突然一阵骚乱,竖耳一听。脸色顿时大变。
“疾狼统领死了!”这是什么意思?和帝心面面相觑,随即飞身向着骚乱的地点赶去,而那里一堆乱石之中的青色人影,不就是刚才还和帝心在碎石阵中聊天的那个人么?
“不是吧,真的死了?”帝心无语问苍天,要不要这么刺激啊,明明刚才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啊,这就一动不动变成死人了?
而他,则是落在了疾狼统领的身边,抓过他的一直手腕探查了一会儿,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将他的手腕放下,转眼看向帝心摇了摇头“体内血脉之力已经溃散,没的救了。”
听到千星宣布了吉郎统领的死亡,周围围绕者的千机阁的成员们脸上都浮现出浓重的哀色,他们都是最热情团结的战士,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的团队中会出现背叛者,所以疾狼统领的逝去,对他们是一种悲事。而就帝心来说,这却成为了一件奇事。由其是在知道了疾狼统领其实就是千罗天帝之后,以千罗天帝的创世主能力,这个世界上肯定是难逢敌手的,没人能杀的了他的话,莫非这是――自杀?
想到这里,帝心眼神重新瞄到了地上那人的脸上,只见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帝心的打量,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浅的笑容。
“我,我靠!”帝心差点没有蹦起来,敢情千罗天帝那厮是在玩扮死人啊,装的跟真的似的,也不知道先给她打个预防针,刚才当真是有一种活见鬼的感觉,毛骨悚然啊。只不过这个时候帝心却是不能跟千星说什么,“疾狼统领”死了也好,不然的话以他“奸细”的身份,帝心还不知道千星会怎么对他呢!而现在倒是少了这么个纠结的问题。
“将疾狼统领妥善的安葬了吧。他永远是我千机阁中人。”疾狼统领已死,他的眉宇也终于舒展开来,在最后的时刻他还是原谅了这个“叛徒”,有一些东西的珍贵不是一方的背叛便可以轻易的摸消掉的。
看着缓缓走开的千星,帝心的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酸涩。同时心中大骂千罗天帝,做什么身份不好,非要做千星身边的人成为叛徒,害的她的老朋友这么难过,总有一天她千帝心要为千星那厮找回这个场子来。
只是欺骗了自己的帝心难道不知道,她也同样可恶吗?如果当时可以把真相告知自己。自己还难过个屁。
高处,自己正在极目远眺,帝心悄无声息出现在了他的身旁,沉默了一会儿正在想着要怎样才能给自己点安慰的时候,却突然被自己伸手打断了。一指前方的一块土石凌乱堆积的地方。
“发生了什么事!”帝心神经一紧顺着自己的手指看了过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那里的景象不太对劲,很明显是一处隐藏结界。”缓缓解释道,而帝心此时再仔细的一看确实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就好像是两幅背景相差不多的画面,但是纵然是再相近,接口处还是会有者轻微的破绽,而他刚才就是找到这这样的破绽从而推测那里定然是有一处结界区。
“你我二人先行进去查探。其余人马在外围埋伏支援如何?”帝心很快便定出了一个合适的行动方案,自己对着她赞赏的点点头,这样的安排再合适不过了。首先杜绝了冒进的全军覆没的危险,只是他二人的话,就算里面真的有什么危险逃跑还是不成问题的,而倘若里面没有什么,他二人联手也能将里面搅个天翻地覆,而这个时候埋伏在外面的千机阁众人就可以棒打落水狗。收拾逃出来的那些人。
“只是不知道这结界属于哪种,如果是和布界的人心神有联系的话。我们只要一触碰结界便会被察觉到,如此以来就打草惊蛇了。”帝心行事向来小心谨慎。所以想的也比较多。
“这个不是问题,我有办法,只要布界之人没有我的实力高,就不会发现我们的进入,因为我有这个!”说着手腕一抖,一条青灰色的看起来普通至极的布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帝心作为一名圣阶炼器师,自然不会单单以外貌去评断一件血器的阶位和能力,凭着以往的炼器经验,帝心在看到这青灰色的方布时,就感觉到了一股内敛的气息和浩瀚的气势,她的心中一经隐约猜到了这一件血器的阶位――圣阶。
“这是圣隐罗,如你所想,它是圣阶的血器。”自己一句话说出来,帝心却是完全没有猜中的喜悦,因为圣隐罗三个字太过震撼,众所周知在神魔天原之上最为强悍血的器是天古十大神器,但是在他们之下,还有不少能够与之媲美的极品传奇血器,而这圣隐罗绝对是能够在其中占得一地席位的超强血器,只因为它单单的一条属性隐匿。
圣隐罗是用黑暗属性王者矿石无月的矿心为基地炼制而成的,帝心单单只是一小块的无月炼制而成的戒指便隐藏了帝心的性别,而矿心的珍贵比矿石珍贵了不止百倍,全部用他炼制出来的血器,其强大的惟一性质也足以让更加高级的强者头疼。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件传奇血器竟然是在自己人的手上,而如今也将派上极大的用场,当真犹如天助。
启动了圣隐罗,并没有什么特别绚丽的光晕效果,只是青灰色的器身开始浮现出凹凸的纹路,古典奢华,正是圣阶血器的标志――圣刻。而这圣隐罗具有极高的延展性,所以足足将帝心和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二人这才对视一眼迈进结界之中。
凡是小心为上,现在的他们早已经不是当初一无所用的他们了,所以没有必要为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拼上自己的生命。
刚刚进入结界之中,他二人并没有着急收起圣隐罗,因为他们并不能确定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安全的,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环顾四周。帝心很快便分析出了他二人现在所在的大致地方,应该就是那乌梅多据点的大门之前,而不远处正有一队黑袍人整齐的巡逻者,他们是正对者帝心二人前来的,但是却像是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帝心二人的存在一般。目不斜视,径直从帝心的身边走过。圣隐罗的功用不止是隐形的那么简单,只要披上它,你的**所占的空间都回归于无,就好像是一经人间蒸发了一般,别人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甚至也摸不到,说实话,自己应该也是第一次用到圣隐罗。和帝心一样也对其强大到变态的功能赞叹不已。
二人商量之下,所幸便决定披着圣隐罗给这处基地来上一闷棍。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帝心二人干脆也不顾忌什么了,直接大剌剌地走在大道正中央,然后又大剌剌地走进了前方的高大建筑,这幢建筑的形势大气但是颜色为暗紫色着实诡异至极,想必就是中心殿堂了,帝心也算是专业的搞破坏分子。自然知道要从中心开始干活,这样更加的出其不意,还能够让其中的人员最大限度的惊慌失措。
于是俩个人行动猥琐的跳进了主殿,而出乎意料的是,这大厅之中竟然还有着不少的人,各个都是黑衣黑帽,相貌隐藏在黑暗中不甚明了。高座之上,正有一个同样打扮的人唧唧歪歪的说者什么训导之类的话。这个时候帝心恶作剧的心情突然冒了出来。向着自己隐晦的示意了一下之后,帝心便飞身来到了高座之上。悬浮在那高座之人的身后,手中出现了一把寒光烁烁的匕首。她对着那人的后背刷刷几刀,便将其背后的衣服割成了破破烂烂的样子,而这个时候,帝心却发现眼前这人的话语突然停止,下方数百人也无一吭气都是盯着她的这个方向。
“帝心个白痴!”自己站在殿下无奈的扶额,看来是暴露了。
帝心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挥刀对着那男子后辈的衣服就又是两刀,而下方的人群则是配合者发出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帝心心中觉得怪异,但是也没有往其他的方面去想,本着一路黑到底的原则,帝心举着匕首就向着前方之人的帽子伸去,而就在这个时候,眼前之人却突然转过了头,面向帝心,虽然有帽檐遮着,帝心看不见他的容貌,但是本能的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该不是被发现了吧!帝心呵呵一笑,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扇了出去,将同样震惊中的黑帽人给拍飞了出去!实打实的一巴掌啊。
“快回来!我们被发现了!”他则是在大殿门口焦急地叫着帝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帝心怒了!明明正在兴头上呢!
“我也是第一次用,忘记这圣隐罗似乎一天只能维持十分钟了!总之我们先离开再说!”焦急中突然想了起来这件事,慌忙地解释道。
而那被帝心拍飞的人也终于晃过神来,又发现了帝心对他的衣服做出的事情来,怒上加怒,手臂一挥,厅堂内的众人便分两批的包围了上来,看着这黑衣大军,就算是强悍如帝心也不觉得嘴角抽搐,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没有哪种极其变态逆天的东西啊,十分钟的使用时间定格屁用啊,帝心愤愤不平中开始数落炼制了圣隐罗的那个家伙。
而结界外的那一道青色人影却是打了一个喷嚏,嘟囔道“刚才谁骂老子了?最好不要让老子逮到你!”
自己和帝心盲目地使用了所谓的传奇血器圣隐罗的下场就是很悲摧的暴露在了乌梅多这一据点的所有成员面前,深陷敌营的二人好不容易冲破围攻会合在了一起,看着周围缓缓逼近的如狼似虎的黑衣人,反倒是淡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