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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皇帝说的荤段子,赵信也是相当无语。
皇帝把头抬了抬,在人群中看到了搂着奎因笑嘻嘻的华洛,眉宇之间凝起了一丝严肃。
嘉文四世感觉到气氛不对,抬头看着皇帝,见皇帝脸上的表情,暗道不妙,不知道自己父亲又怎么了。
顺着皇帝的目光看去,发现华洛正在那玩的尽兴,松了一口气,对皇帝拱手道:“父皇,洛弟到底是小孩心性,由他去吧。”
皇帝不说话,只是用眼看华洛。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才叹了口气,摇头道:“只怕这小兔崽子不安分。”
嘉文四世笑了笑,道:“父皇,你又多心了。”
皇帝摇头笑笑,道:“走吧。”
在皇帝走了之后,角落里搂着奎因的华洛猛然抬起了头,望着皇帝离去的方向,眸子中尽是些怨毒。
奎因被华洛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华洛。
华洛看了好一阵子,方才收回了眼神。
奎因暗暗松了口气。
华洛站起来,搂住了奎因,往楼下匆匆而去。
主人都走了,宴会到了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该散了。
人群开始慢慢散去,偶尔有几个大家公子,搂着怀里的流莺,嬉笑着走出了摘星楼。
仆从们在外等的差不多了,约莫着都走干净了,便进了场,开始打扫。
几个仆人拿着扫把,在地上打扫。
一个主管模样的人指手画脚,呼呼喝喝。
那些仆人都暗骂着那个主管,人模狗样的。
仆人一边打扫,一边暗骂。
忽然,那仆人看见了一只脚。
慌得他连忙抬起了头,见不是主管,便松了口气。
仆人打量着那人,疑惑的看着他。
宴会都已经散了,那人还独自坐在那喝闷酒。
仆人微笑着提醒他:“先生,宴会散了。”
那人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在发呆。
仆人又提醒了一声。
那人回过了头,叹了口气。
一看到那人的脸,仆人被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苍白的几乎看不到血色的脸,嘴角带着邪笑,偏偏脸上还没有任何表情。
那个人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道:“谢谢提醒。”
声音冷的好似冰块,仆人忍不住一阵发寒,顾左右而言他:“先生客气了。”
那个人站了起来。
仆人被吓了一跳,心中暗暗吃惊:天啊,这个人太高了吧,少说也有一米九。
而且,这个人穿着也太奇怪了,上身只挂着一件简单的布,那布在中间开了个口子,算是领口,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粗布长裤。
那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仆人。
仆人只觉的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住了,暗暗的吞了口口水,语气颤抖的又提醒了一遍。
那人的嘴角依旧弯着,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
“谢谢你了。”
“不,不客气。”仆人道。
那仆人只想早些离这个怪人远些,因为他发现,这个怪人在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未曾张开过,就好像,就好像戴了个面具似的。
对,就是戴了一张面具。
怪人把手伸向了裤子兜中,掏出来了一枚小巧的金属粉色莲花,递给那仆人,道:“这送给你了。”
仆人迷迷糊糊接过,那怪人轻轻的笑了笑,迈开步子,走了。
手中的冰冷让仆人回了现实,他连忙看向手中。
那朵粉色的莲花正在手中绽放,莲花分四层,奇怪的却是每朵莲花都是四瓣。
莲花好像还是金子做的,仆人这样想着,心中窃喜起来。
“对了。”
耳边又传来了那怪人的声音。
仆人连忙把莲花藏进衣服中,毕竟像这样的人少见了。
那个怪人转过了头,幽幽如同孤狼的目光从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具后面传来,盯在仆人身上,让仆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先生还有什么事情么?”仆人问道。
那怪人摇摇头,道:“没了。”
仆人松了口气,只是以为那怪人是向他索要莲花呢。
怪人扬起手,对仆人打了个招呼。
仆人也笑了起来,他觉得虽然这个怪人有些奇怪,但是出手却是阔绰,也算好人。
只是他的手还没扬到半空中,就徒然听到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股鲜血撒在了半空中。
仆人的天灵盖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掀飞。
仆人的半张脸还带着微笑。
他临死都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怪人手中拿着一件奇怪的东西,是个l形状模样。
怪人拿怪东西,这是仆人心中最后一个想法。
那怪人把还冒着烟的奇怪东西凑到了嘴边,轻轻的吹了口气,转身扬长而去。
“他走路好拽的样子啊,出去一定会被人打。”
仆人躺在地上,心中还在想着。
那怪人走后没多久,听到了巨响声的众人连忙循声而来。
但是映入他们眼睑的,却是地面上只剩下半个头颅的尸体。
那个主管模样的人惊叫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巴,发出了嗬嗬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谁先大叫了一声,转身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那个主管愣了好一大会儿,突然抬起脚,一脚踢在了一个人身上,道:“快去叫执金吾,快去。”
(执金吾是主管帝都皇城秩序的军队,往通俗的说,就是一安保部队。)
那个被点到名的仆人连忙站起来,往外跑去。
只是那个仆人还没迈开步子,身后就是一股巨力,那仆人连带着被掀飞了起来,紧接着,他面前的一切都变成了粉红,而后就失去了意识。
第七十三章…那一年()
怪人就站在摘星楼外一处高屋子上,望着散发着滚滚浓烟的摘星楼,站直了身子,伸开双臂,做老鹰展翅状,似乎是在享受一般。
哄乱惊起了皇城内的执金吾。
片刻间,纪律严明的执金吾成队跑了过来。
那个怪人站在高处,看着那些执金吾,也不知道隐藏在面具下面的脸是什么表情。
怪人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耳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声响。
怪人放声大笑起来,像哭丧的乌鸦一般。
爆炸声响了四次,终于平歇。
···
当晚我们回到了盖伦家中,我忍不住咂舌。
这家伙,看着不显山不显水的,没想到还是富家少爷。
我们还没进他家的门,我就被门前那豪华的排场给惊呆了,好家伙,恐怕也只有皇城可以和他家比了吧。
盖伦对我笑笑,道:“墨菲特先生,你怎么了?”
我吞了口口水,扭头看着盖伦,悲天悯人道:“**。”
盖伦:“···”
进了门,几个仆人慌着跑过来,一个个忙前忙后,大献殷勤,让狗头着实高兴了一把。
盖伦让人安排了几间屋子,我们住了进去。
狗头摸着屋子里面金闪闪的饰品,双眼直放光,我连忙拉住他,道:“大爷呀,你可别随便拿啊。”
狗头听了我的话,气呼呼的看着我,不满道:“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要不石头,咱俩平分。”
我听了心花怒放,好个狗头,哥哥平时没少疼你。
盖伦在一旁嘴角直抽搐,拉克丝掩着嘴偷笑。
亚索一拍脑袋,一手提着狗头,一手拽着我,把我俩丢到了床上,道:“安分点。”
等亚索在扭头一看木木的时候,发现木木正抱着一件瓷器乐。
亚索:“···”
亚索也是无语了,对着盖伦尴尬的笑了笑。
盖伦也尴尬了,只好把手摇了摇,道:“不碍事,不碍事p; 说着,盖伦拉着拉克丝走出了屋子,并带上了门。
好些日子没有睡床了,一沾枕头,便雷打不动,沉沉睡去了。
或许是睡得美的关系,我梦到我正在吃咸鱼。
我吧唧吧唧嘴,这条咸鱼够味,咸不拉及的,一尝就知道主人家手艺高。
突然感觉到眼睛有些刺痛。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射进了屋子。
我低声呓语了一阵,这么快就天亮了。
我咂了咂嘴,突然觉得嘴巴里面有东西。
我连忙把身子直起来,却发现狗头的蹄子伸在了我的脖子处。
我顿时面色变了,心头一阵一阵恶心,接着就把身子弯在床边,干呕起来。
盖伦推开了门走进来,看到我,笑道:“墨菲特先生原来已经醒了。”
我也不好意思说啃了狗腿,便糊弄道:“嗯。”
盖伦笑笑:“那正好,我正要叫你们起床吃早饭呢。”
我听了,跳下了床,伸手提住了狗头的尾巴,把他硬生生从床上拽下来。
狗头的脑袋磕在了地上,把他磕痛了,自然醒了。
睡不饱的狗头很是急躁,也不管脑袋上的包了,冲我就汪汪。
我不急不躁,我只有治你的法子。
“吃饭去,你去不。”
我说道。
一听到吃,狗头立刻安静了下来,本来背上竖起的狗毛也倒了下去,一副听话的样子。
我暗暗好笑,心想我把不住你的脉,我这兽医名头白叫了。
我又叫醒了亚索和木木,四个人洗漱了洗漱,跟着盖伦就走了。
一路上左拐右拐,差点把我弄迷糊了。
我忍不住问盖伦,道:“富人家中都喜欢弄得这么复杂么,你们走路就不怕迷路。”
盖伦听了,停下了脚步,道:“怎么不会。”
我听了惊讶道:“你迷过路?”
盖伦沉默了,仰头看着天,脸上浮现出一丝我看不懂的神色,用一种饱经沧桑的语气道:“那一年,我还小,那一年,我还是家中独子,那一年我跑错了路,撞到了父亲和二娘房间里,那一年,我挨打了,第二年,我有了妹妹。”
我听了心里直乐,该,让你们盖那么多屋子。
到了餐厅里面,盖伦他爹正在屋子里坐着,连带着的还有许多女人,年老年少的都有。
这些人中,我只认识拉克丝。
那些女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就算是一两个年龄和盖伦他爹差不多的女人,眼角也都含着魅意,不难看出,她们年轻的时候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我悄悄地用肩膀蹭了蹭盖伦,指着那几个年轻的女子道:“那几个也是你妹妹?”
盖伦瞥了我一眼,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上前,先是对着他爹鞠了个躬,道:“父亲。”
盖伦他爹抬起头,瞥了盖伦一眼,那眼神,就好像盖伦用眼神瞥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盖伦又对着坐在他爹身边的年长女子道:“大娘。”
那个女子嗯了一声,眼神中带着关怀,妥妥地,没跑了,这是亲妈。
盖伦又对着另一个女子,叫道:“二娘。”
被叫二娘的那个女子也是嗯了一声。
盖伦又对着剩下的女子挨个见礼,一直叫到了十九娘。
我看的目瞪口呆。
好家伙,盖伦他爹真牛13啊。
那最小的女子,恐怕还没有拉克丝大。
我不由得用钦佩的眼神看着盖伦他爹。
盖伦他爹把手一挥,道:“几位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