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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叫他吃饭他还会下来,不过自从好几次下来的时候没掌握好力度摔到了脸之后,就不再下来了。
我抬头看了看亚索,想来已经熟睡了。
海风吹过,吹起了亚索的袍襟,我看的仔细,亚索的腿,正在瑟瑟发抖。
那个女子坐在亚索的不远处,托着腮,用一双含着魅意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亚索。
整艘船上,大概只有亚索最为俊俏了,女子对他有些好感爱慕是很正常的了。
也难怪女子这样看他。
不过狗头就不行了,他天生一副狗脸,丝毫没有凶相,反而贱兮兮的,特别是见了女的。
几乎都走不动路了。
我有时候就纳闷,狗头这家伙,上辈子到底是多缺爱。
女子长的美丽,让船上的水手都想的睡不着觉。
其中不乏胆大的,只不过那些偷偷溜进闺房的水手都被女子打断了骨头扔出来了。
这让在外面知道情况随时准备冲进去英雄救美的狗头目瞪口呆。
文森特船长知道那些受伤的水手去干什么了,文森特也不怪那个女子,只是说那些水手该。
今天是个晴朗的日子,文森特让下面的水手掌舵,自己跑到甲板上和手下人吹牛13。
见有热闹可凑,狗头拉着我就挤进了人群。
文森特正说到兴头上,唾液横飞的,见到我和狗头,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其实文森特说的那些,我几乎都知道,这一路来,光是他小时候七八岁的时用火器打败了四五个成年海盗这件事情都被他说了至少七八遍。
我看着他那些手下,一个个不情不愿的听文森特吹牛的样子,但是碍于人家是领导,他们还是虚心的听着。
并且时不时的感叹一声,说着自愧不如的话。
文森特很是受用,手下人捧场,牛皮吹的更是上劲。
狗头突然道:“文森特船长枪法一定很好了。”
文森特傲然道:“那是自然。”
狗头搓了搓手,道:“那不如露两手看看。”
文森特摇手拒绝。
他手下人都起了哄,想来也是听文森特吹牛听得烦了。
文森特见这么多人捧场,一时技痒,让人将自己的火器拿了出来。
文森特用袖子擦了擦火器,让人在五十步外立了一个靶子。
挥手让众人让开道,文森特深吸了口气,举起火器,一脸严肃。
过了半个时辰。
狗头咂了咂嘴,看着双手捧着火器,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硬生生将距离拉进了三十步的文森特道:“船长,你咋还不开枪。”
文森特哈哈大笑,正想说话,手一抖,火器发出一阵巨响。
三十步外的靶子应声被穿了个大洞。
文森特的手下连忙吹捧。
文森特十分受用,哈哈大笑。
火器巨响惊了从上船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的波比,波比走出房间,背靠着门,在一旁含笑看着。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被狗头救出来的女子走了过来。
木木跟着那个女子。
不知道为什么,女子不待见狗头,却非常待见长相可爱的木木。
女子从文森特手中抢过了火器。
文森特愣住了,还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边飞来了一行海鸥。
女子想也不想的将枪举起来,对准天空,火器连续喷出三次火舌。
那一行海鸥排行的前三个直挺挺的落在了船上。
文森特咂舌不已。
木木勤快的跑过去,把三只海鸥捡过来,三只都是脑袋被打碎。
女子吹了吹还在冒着白烟的火器,潇洒的很。
文森特呆了,嘴角抽动,良久才道:“姑娘真是神射。”
女子撇撇嘴,将火器还给了文森特。
文森特接过,插进后腰。
那女子打了个哈欠,转身要走。
文森特突然问:“不知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女子听了,扭头微笑着看着文森特。
在这一霎那,天地都黯然失色,真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甲板上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我循声去看,那些文森特的手下,口水直流,滴落在甲板上。
狗头抹了一把嘴巴,嘟囔道:“奶奶的,真是个妖精。”
女子红唇轻启,樱唇微绽,吐出来几个字。
“名字么,我忘了,不过他们都叫我厄运小姐。”
第一百零二章…月下饮酒()
名叫厄运小姐的奇怪女子说完,领着木木走了。
狗头在一旁,那眼神幽怨的都快赶上木木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锄头还没开始挥呢,转身一看,却被人翘了墙角。
我:“···”
厄运小姐这一手露出,惊为天人。
船上水手再也没有敢去骚扰她的了。
厄运小姐乐的自在,整天躺在甲板上晒太阳,看亚索。
也不知道亚索最近咋回事,吃过饭就爬上帆杆,躺那睡觉,晚上回来的时候,走路都走不顺当了。
冥渊号在海上继续航行。
我算了算时间,从出海到现在为止,时间应该过了有一个月了吧。
波比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她这些日子和我们坐在甲板上,看狗头捕鱼。
我说了狗头好几次了,你那技术都抓不到鱼了,还撒网干啥。
狗头看了我一眼,反问道:“谁告诉你我要抓鱼?”
听狗头这样说,我纳闷了:“你不抓鱼你撒网干什么?”
狗头扭头瞥了一眼在甲板上躺着的厄运小姐,意思不言而喻。
我心想去你的吧,你当你那网是金丝编的,美人都争着往里跳?
狗头不再搭理我了,一个人干的起劲,用破网在海里捞啊捞的。
厄运小姐一开始还有些好奇,对于这个把她救上来的渔网,一副纳闷的样子。
依稀记得那是个温和的午后。
暖暖的海风吹在甲板上,暖洋洋的。
狗头对于厄运小姐的到来很是提劲。
在佳人面前,狗头想要炫耀自己的技术,一边和厄运小姐吹着牛皮,一边气运丹田。
只听见狗头一声大喝:“去。”
那网铺天盖地,煞是好看。
渔网被狗头扔进海中,姿势甚美。
对于这样完美的撒网技巧,狗头也是头一次。
他得意洋洋的扭过头,看着厄运小姐,道:“咋样,哥哥技术还行吧。”
扭头一看,却不见了人影。
狗头正在纳闷的时候,大海中一个人挣扎翻滚。
狗头瞪大了眼睛。
厄运小姐一边蹬水,一边指着狗头大骂。
狗头尴尬的笑了笑,把渔网提了起来。
厄运小姐吐出了大口大口的海水,有些虚弱的倒在甲板上。
从那以后,厄运小姐更加不待见狗头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狗头就喜欢一个人提着一壶小酒,一个人坐在床头,对着月光,一个人自斟自饮。
远远看去,此情此景,当真有一副诗意,正所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也不过如此了。
狗头一边喝着酒,一边人模狗样叹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如果说我不认识狗头的话,真会被狗头这种痴心打动,并感叹世间女子无情。
可是了解狗头脾性的我又怎会为狗头一两句话就改变了对他的印象。
狗头喝了几口酒,身子忽然抖了抖。
他突然跳起来,跑到了冥渊号的角落里,翘起一只腿,抖啊抖的。
我不仅无语,这个家伙,还真是本性难改。
冥渊号上好几处,都有一股子尿骚味。
狗头跑了回来,一脸舒坦的样子。
我提着花生米,走过去,坐下来,学着狗头对着月光独饮。
狗头看着我,道:“你也睡不着啊?”
我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狗头像是一眼看出了我内心一般:“因为女人?”
我正有些好奇狗头为什么眼睛这么毒的时候,狗头却自己开口了。
他咂了咂嘴;“男人睡不着,不外乎事业和女人。”
说着,狗头又看着我,道:“事业你也没有,白身一个,也就只有女人让你挂心了。”
唉卧槽,平时没看出来,狗头这王八咋这么神。
狗头把杯子端起来,给我倒了一杯,道:“来吧,喝一个。”
“月下饮酒,又怎么能少的了我。”
听到背后声响,我扭头看去。
亚索踏着月光而来,径自坐到我们身边。
我瞅的明白,亚索走路的时候,两腿颤颤抖抖的,有些不自在。
我心中暗想,可能是成天在帆杆上躺着的原因吧,早晨和晚间的风太冷,吹的有些不舒服了。
亚索坐在我身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亚索握着空酒杯,看着天上的月亮愣愣发呆。
我和狗头都没打扰他。
亚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开口道:“墨菲特,内瑟斯,谢谢你们了。”
亚索的突然道谢让我有些迷糊,不知道亚索在说些什么。
亚索笑道:“谢谢你们一路陪伴我。”
我明白过来,笑道:“你也别太可气了,正好我们也觉得恕瑞玛沙漠有些闷了,所以才和你出来看看。”
亚索微微一笑,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太过纠缠。
喝过了酒,看够了月光,我们几个回去休息。
我眺望了厄运小姐的房间,传来了几声惨叫,紧接着被扔出来了几个鼻青脸肿的水手。
我暗暗好笑,还真是一个带刺的玫瑰。
狗头也抬起了头,看着厄运小姐的住处,幽幽叹道:“真羡慕木木啊。”
我唉了一声,或许木木太萌的原因吧,厄运小姐整天让木木不离身,就连晚上休息,也破例让木木陪着自己,说是自己怕鬼。
我呸,你这身手还他娘的怕鬼,糊弄谁呢。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厄运小姐照例晨练。
一帮水手躲在远处,哈喇子都流到了地上。
我远远的看着,狗头也在其中,口水就属他流的最凶。
我一开始都有些纳闷,我说这家懒得要死的家伙怎么起这么早,现在才知道了。
晨光打在厄运小姐身上,伴随着厄运小姐的动作一动一动的,煞是好看。
我蹲坐在门边,倚着门框看着。
还别说,这小妞的身材还真是赞。
偏偏厄运小姐还穿的极其暴露,要不是有一身好本事,这小妞早就沦陷了。
我瞥了一眼狗头他们的方向,心中不屑。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只是欣赏,他们这群家伙,却是在意淫,至少我没有流口水。
要说老江湖,还得数亚索。
这家伙早早的就爬到了帆杆上面,样子很是装逼,可是那一双微眯的双眼在厄运小姐的胸部不知道瞄了多少次了。
真他娘的。
不过我觉得还是我比较明智,亚索的地方虽然看的很全面,但是危险性极大。
好几次亚索看的入了神,从帆杆上摔下来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抬头看了看亚索,正好亚索也看了看我,两人都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