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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像模像样的回了个礼,女人道:“陛下等你们急了,还请跟我来。”
我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原来是宫里面的人。
狗头巴巴的跟在后面,笑嘻嘻的样子。
数百人跟在薇恩身后,也看不到薇恩的表情。
薇恩一路上都不说话,像哑巴似得。
走了有一会儿,薇恩停了下来。
路边的官道上,停着许多马车。
马车上走下来一人。
看到那人,我叫道:“盖伦。”
盖伦摸着脑袋,憨憨笑了:“你们终于回来了。”
我们也跟着呵呵笑,十足一副傻子模样。
盖伦将我们请上了马车,十多辆马车拉了数百个约德尔人,往城中而去。
那些约德尔人身小,挤在一起,倒也不怎么气闷。
我看着坐下的马车,一阵唏嘘,这辆车子,赫然就是皇帝的銮驾,之前狗头一直想坐上过把瘾,这次却实现了。
马车驶进帝都,城门口早就清理了街道,一行人畅通无阻的过了城门。
在过城门的时候,我甚至听到了城门官的话:“西方那些镇子,还真是富裕,每年都是十车金银,可真是让人眼馋啊。”
我听了不禁暗笑,心想哪来的十车金银,十车人还差不多。
在帝都西处一家酒楼里,二楼靠窗的位置,坐着许多人。
说是坐着,却只有三个人在坐,其余的,都站在两旁。
其中一个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端起来茶杯,轻抿了一口,扭头看向窗外,笑道:“这些金银,连我都要眼馋了,怨不得皇位这么好,每个人都想坐。”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年纪四五十的中年人,听了少年的话,笑了:“殿下何出此言,半月后,这些,自然都是殿下的。”
被中年男人称作殿下的少年听了,哈哈大笑。
仔细一看,那少年人,赫然就是华洛。
华洛笑道:“舅舅啊,你还是这样爱说喜庆话。”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那里,那里,微臣只是提前庆功罢了。”
华洛一阵高兴,吩咐酒保上好酒。
酒保在楼下面战战兢兢,楼上的那些人,都是贵客,酒保也不是瞎子,其中那个少年人,怎么看怎么是华洛小殿下。
酒保抱着一坛子美酒,上了楼,恭敬的放下。
华洛挥手让酒保退下。
酒保下楼,扭头看了一眼在位子上坐着的三人,殿下他自然认得,另外中年男人也觉得眼熟,倒是另外一个坐在座位上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不开口言语的怀中抱剑的中年男子让他一阵胆战心惊。
华洛倒了酒,不先敬自己的舅舅,而是递向那个中年男子,道:“先生,喝酒么?”
那个中年男子依旧闭着眼睛,不言语。
一旁站着的泰隆连忙道:“回殿下,我师父他不喝酒。”
中年男子睁开眼睛,道:“谁说不喝,再多美酒,我也能喝下。”
说着,接过酒,一饮而尽。
泰隆尴尬的笑了笑。
中年男子扭头对着泰隆道:“别忘了你跟我说的话。”
泰隆连忙点头。
中年男子哼了一声,站起来,道一声告辞。
不等华洛开口挽留,中年男子提着怀中的剑,下了楼。
泰隆嘿嘿笑了笑,脸上重新扬起了惯性的邪笑。
华洛招呼了一声,让众人都坐下饮酒。
···
马车一路走,直接到了皇城。
一旁走过一名内侍,领着马车到了皇城的仓库。
仓库边上站着一名老者。
我仔细一看,却是格布族长。
盖伦跳下车子,对着格布族长遥遥一作揖。
格布族长慌忙回礼。
车上众人依次下了车,格布族长平没有露出什么慌乱的神色,反而是异常平静。
格布族长看着身材矮小的崔丝塔娜道:“想必这位就是麦林突击队队长崔丝塔娜吧?老夫有礼了。”
说着,格布族长对崔丝塔娜拜了一拜。
崔丝塔娜连忙还礼道:“折煞,折煞。”
格布族长抬头看着我们,道:“陛下已经等急了,几位随我来吧。”
格布族长领着我们,往皇帝寝宫去,那些随行而来的麦林突击队的队员,全都交由那名内侍领走了。
出于尊重,崔丝塔娜并没有拿火器。
几个人到了皇帝寝宫前。
格布族长敲了敲门。
皇帝淡淡的声音传出:“进。”
格布族长推开门,领着我们走进去。
皇帝正坐在藤椅上看书,他抬头看着我们,笑道:“几位先生回来了,辛苦了。”
我们忙道不辛苦,不辛苦。
皇帝笑笑,也并没有多说话。
突然间,皇帝道:“朕一直有些好奇。”
我抬头看着皇帝,等待他的下文。
皇帝开口道:“按理说,几位先生还得在等十多天,才能回来,为什么这么早就到了。”
我没有说话,总不能把孙悟空玛尔扎哈告诉他吧,再说说了他也不信啊。
见我们不说话,皇帝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道:“薇恩,带几位先生下去休息。”
薇恩点点头,领着我们走了。
房间中只剩下了格布族长和皇帝。
皇帝把书放下,长出了口气。
格布族长在一旁道:“陛下是在怀疑什么么?”
皇帝眯起了眼睛,点点头:“嗯,日期对不上,泄露了,倒会坏了我的大事。”
格布族长咦了一声,心有所动,他想的,以为是皇帝怀疑墨菲特他们领回来的人的真假,可是自己却多想了,皇帝考虑的,却是他们会影响自己的事情。
想来皇帝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的真假。
皇帝忽然笑出了声,道:“是真是假,到时候就知道,只是希望这件事情瞒得过那些人,不然的话,朕这些日子的布局,就白费了。”
格布族长没有答话。
皇帝忽然问格布族长:“宫中的事情,你可习惯?”
格布族长点头施礼,道:“回陛下的话,大多以都习惯。”
皇帝嗯一声,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格布族长恭立在一旁。
“你和华洛的事情,我都知道,朕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是怎么打算的?”皇帝忽然改变态度,一副无情的样子,将格布族长吓了一跳。
皇帝眯眼盯着格布族长,眸子中满是无情。
格布族长吓呆了,一言也不敢发,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低落,他感觉自己的背部,已经全被汗水打湿。
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皇帝眼下,说不定,说不定就连那晚的对话,皇帝都知道。
老将军赵信统领一万皇家禁卫出兵援救被困在冰城的皇储嘉文四世殿下,这些,自己都知道,那些野心家也都知道。
本以为皇帝势力更加微弱的他,竟然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或许,这些全都是皇帝计算好的。
说不定,那一万皇家禁卫,根本就不是皇家禁卫,而是那城中一万的执金吾。
自己儿子被派遣到城外扎营,自己先前还不明白皇帝这么做的原因,现在知道了,恐怕就是要瞒过自己。
格布族长额头的汗水更加的密了。
他再一次觉得,这个高高在上的老人,本来模糊的身影更加看不清楚了。
帝王心术,不外乎如此。
第一百一十九章…夏季庆典日(上)()
格布族长忽地跪下,深深的将脑袋埋在了地上。
皇帝抬头,仰天大笑。
···
我们几个跟着盖伦到了他的家中。
他家正在热闹,他十三娘和他十七娘又吵架了,用他十三娘的话还说,他十七娘拿了他十三娘的胭脂,俩人正在吵得不停。
盖伦也是没有办法的样子,只有对着我们苦笑。
他的其余娘都在一旁抱膀子嗑瓜子看笑话。
盖伦他爹早早的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吵架的原因。
日子过得飞快。
这些天皇帝不召见我们,我们也不去他眼前凑乎。
崔丝塔娜和波比两个去了驿馆,厄运小姐跟着我们住在了盖伦家中。
期间菲欧娜来过几次,不过看厄运小姐的眼神不是那么友好。
狗头这些天在海上捕鱼的本事算是有用武之地了,盖伦他爹那人工挖成的池子本来就不怎么大,就算是狗头跳进去,也淹不死他。
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张网,或者是在船上的时候就没把网还回去。
他和木木两个一个在岸边,一个在水里。
狗头本来捕鱼还有些麻烦,那网把他自己拌好几个到。
狗头恼了,把网扔了,用爪子捞鱼。
俩人欢欢喜喜,屋子里除了床,其余的桌椅板凳全被劈了当柴烧,的亏盖伦他爹不知道,不然的话又要吹胡子瞪眼睛。
我抬头看了看天,距离回来,应该过了十多天了吧。
帝都里头最近热热闹闹的,大概是到了那个所谓的夏季庆典日了吧。
盖伦他爹最近都不咋回家,要不然池子里金鱼的事情百分百暴露,狗头是吃的尽兴了,连鱼骨头都没给剩下,他打定主意了,就算被发现,也咬牙硬撑说自己没有偷吃。
这一天的清早,帝都里的人早早就醒来了。
每年一度的夏季庆典日就在今天。
尽管远方的嘉文四世还被困在冰城,但是老将军赵信已经出手,这位自打上战场就未曾一败的老将军,在德玛西亚拥有了太多的粉丝。
帝都里的大道早早的被清扫干净,除去了必要的地方还有站岗的士兵,其余的士兵全都被安排到皇城广场上维持治安。
太阳还未转暖,黄城广场前方就满是热情的居民。
城南一处酒楼的酒保有些急,二楼一群客官还没有散去的意思。
如果不是说那些人出手阔绰,酒保怎么说也不会让他们呆在这。
今天这个日子,城中所有的商贩几乎都关了门,都去皇城广场上一睹天子风采。
酒保恨不得捏着那些慢悠悠的人鼻子把他们扔出去。
劳伦斯家族的宅子坐落在帝都的南方,这个最近百年方才发迹的家族,宅子却不像寻常暴发户一般,相反的,却是那么的平常低调。
劳伦斯族长在昨天夜里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城中。
菲欧娜跪在堂下,不敢抬头看堂上那个身高过两米的伟岸中年男子。
断…劳伦斯今年五十三岁,与当今皇帝同堂学艺,是师兄弟的感情,皇帝登基后,两人一内一外,将德玛西亚的名号打响,让诺克萨斯不敢小觑。
夏季庆典日,断…劳伦斯按理说应该一身朝服,只是今天他却一身戎装,甚至将自己老父亲当年闻名天下的佩剑都挂在了腰间。
五百名劳伦斯族中的家兵整齐的列在院中,劳伦斯按剑而出。
众家兵猛然抬起了手中武器,大喝了一声。
劳伦斯手一挥,众人翻身上马。
城南距离皇城大概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劳伦斯走的很慢,慢到马蹄踏在地面上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先前在酒楼里面坐着的几名客人都站了起来,领头的一个邪笑着看着楼下经过的劳伦斯家族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