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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地上,望着门外明朗的星空。
孙悟空说过的画外。
那个名叫易的中年男子,应该是达到了那个高度了吧。
亚索今天这一剑,不知道有没有撕开这副画。
第二天,皇城里传出了消息。
老皇帝退位,将帝位传给了嘉文四世。
嘉文四世一上台,将格布族长提拔成了帝国宰相。
一言惊动德玛西亚。
菲欧娜成为了劳伦斯家族的新族长。
劳伦斯家的大将军官衔被摘取了,戴到了冕卫家族头上。
那个将嘉文四世从巨魔手中救出来的蛮族汉子泰达米尔,宣布与德玛西亚建交,结为友邻。
帝都似乎又重归平静。
十多天后,亚索幽幽醒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亚索那斩天一剑在我心中留下了太多的震撼。
我总觉得,醒来后的亚索,仿佛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都带着一丝丝清灵味道。
诺克萨斯皇帝的手书传到德玛西亚。
我们破例上朝。
宣布退位的老皇帝也重新坐在朝堂。
来自诺克萨斯的那张手书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只是知道,嘉文四世决定动身前往战争学院。
随行人员已经定下来。
嘉文四世,盖伦,我,亚索,狗头,厄运小姐,还有木木。
嘉文四世离开德玛西亚这段时间,老皇帝代替自己儿子,暂时执掌朝政。
三天后的早晨,我们上了一辆相对来说较为豪华的马车。
那辆马车,目的地是战争学院。
出城的时候,天空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鹰鸣。
我抬头去看,却是一个展开翅膀足有三四米的鹰。
一声口哨声响起,那鹰从空中落下。
一个戎装女子骑在马上,手中端着一个小巧的弩弓。
鹰收起翅膀,落在女子肩膀上。
我看向那个女子,呀了一声:“奎因。”
听到我叫喊的奎因扭过了头,看到了我,笑着打招呼:“墨菲特先生。”
十多天的时间,奎因宛如变了个人一般,再也不是那个抱着华洛尸体哭泣的小女子了。
她身上穿着幽蓝色的皮衣,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材,她头上戴着德玛西亚军中普遍的头盔,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奎因对着我笑了笑,从怀中掏出来了一根切成细条的肉条,递进了在她肩膀上立着的大鹰嘴中。
奎因拍了拍鹰的脑袋,笑道:“华洛乖。”
听到奎因笑吟吟的声音,我忍不住心中一动。
华洛,十多天而已,除了这个豆蔻年华的女孩,谁还会记得那个叛乱的殿下呢?
马车继续前进。
我探出头,望了一眼和那鹰依偎的奎因,忍不住鼻子一酸。
奎因与华洛,早已经阴阳两隔。
我长叹一声,人世间最莫过有情人。
身后奎因自信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华洛,从今天起,你和我,就是德玛西亚之翼。”
第一百二十四章…盲僧?李青()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
我算了算时间,距离出帝都,已经有六天时间了。
战争学院坐落在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中间。
其实诺克萨斯的战书早已经到了德玛西亚,当我们第一次跟着嘉文四世回到德玛西亚的那个晚上。
老皇帝就已经在摘星楼上面接了战书,只是事情太多,一来二去,硬是耽误了两个月的时间。
但是这次德玛西亚动乱,也和诺克萨斯分不开联系。
那个泰隆,正是卡特琳娜他爹卡特大公手下的走狗。
诺克萨斯和劳伦斯也不知道暗暗的做了什么交易,诺克萨斯会帮助劳伦斯来推翻老皇帝。
对此我一直有些好奇。
诺克萨斯那个皇帝我也见过,年纪轻轻的,但是心中城府却不少。
我问了盖伦还有多远才能到战争学院,盖伦挠了挠头,说还有十多天左右。
我答应了一声。
其实对于那战争学院,我也并不是太看重,但是亚索说过战争学院的院长可以还他一个清白。
一开始亚索听到去战争学院的时候,还按捺不住心中激动地心情。
但是当这次听说动身去战争学院的时候,亚索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激动了。
想来是他境界提升的缘故吧。
我问过亚索,感觉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亚索伸出小拇指,有些迟疑道:“现在我差不多应该有这么高了吧。”
我看着他的手指,他用大拇指按住了最下面的一截。
我呵呵笑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记起来了孙悟空在海上对他说的话。
眼看日渐西沉,充当马夫的盖伦站起来望了望路,今天走的有些急了,到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不过我却并不是太担心。
早已经习惯了天为被,地为床的我随便躺下都能休息。
狗头最先跳下来马车,这是他一贯的作风,用他的话来说,凡事争先。
不过他吃亏的次数也最多。
篝火升腾。
映照着脸上,红扑扑的。
厄运小姐抱着木木,用下巴压着木木的脑袋,眼巴巴的看着我们烧烤着打猎而来的野物。
狗头瞥了一眼木木,双眼中透露出幽怨,以及羡慕。
我踢了狗头一脚,这家伙忒不招人待见。
狗头跳起来,冲我直汪汪。
我指着屁股下一片潮湿,问狗头道:“刚才让你生火,你都干什么了?”
狗头一见那潮湿的地面,左顾右盼,嘴巴里面胡咧咧。
我呸了一声,这家伙,本性难移,在德玛西亚皇宫里的时候,这家伙都会在道路拐角地方留下点东西。
好在老皇帝人好,不跟狗头计较。
“各位,贫僧有礼了。”
正在打闹的时候,一声唐突的声音响起。
我停止了手中动作,扭头看向声影的来源处。
月光下,一人身披月光而来。
他**着上身,结实的肌肉趴在身上,下身只穿了一条红色的裤子。
我歪着头,今年莫不是他的本命年?
往他脑袋上看去,圆圆的一颗光头。
狗头抬头看着那人,嘴贱道:“秃驴。”
我一巴掌拍在了狗头脑袋上,这家伙,忒不会说话。
好在人家涵养高,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太过深究。
我站起来,有样学样,双手合十,还礼道:“有礼。”
对于我半吊子水平的礼节,那和尚并没有见外。
他走了过来。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在他双眼上,还蒙着一条红色的布,遮住了眼睛。
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发现他果然看不见。
我摇摇头,唉,好好地蒙住眼睛干什么。
那和尚突然开口:“施主不用试探,我蒙住眼睛,只是为了用心去看世界。”
我吓了一跳,叫出声:“卧槽,你能看见?”
和尚摇头:“不,贫僧看不见。”
我疑惑了:“那你怎么知道我在你眼前晃。”
和尚笑笑,道:“我看见的。”
我更加疑惑了:“你不是说你看不到么?”
和尚笑:“世界就在我心中。”
我啐了他一口。
和尚又道:“贫僧李青。”
我哦了一声,道:“墨菲特。”
李青肚子叫了两声。
他一脸的尴尬。
我看着他。
李青道:“施主,能否施舍些饭菜。”
我左右看了看,道:“只有肉食,你吃么?”
李青大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坐,怎么不吃。”
我哦一声,将烤好的肉递了过去。
李青对我拜了拜,道:“多谢。”
不等我说不客气,李青抱着还热腾腾的肉块,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我看的目瞪口呆,这家伙,是饿了多少天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李青吃完了,抹了抹嘴巴。
我问他还吃么?
李青摇头,道:“吃一块已经算是孽业了,如何再吃。”
我撇撇嘴,这就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李青和我说起话来,不过没两句就聊起来了佛法。
我瞪大了眼睛,去你奶奶的,我懂个屁佛法。
或许是李青遮住了眼睛的关系,他并没有看到我的样子。
正在说话的时候,李青转了一下头。
我咦了一下。
李青问我怎么了,我指着他的脑袋,道:“你怎么有头发,和尚不应该是光头么?”
说着,我紧盯着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李青哈哈大笑,把手伸向身后。
他脑袋后面,留着一小撮头发,扎成了一个辫子,随风摇摆。
李青把辫子用手拾起来,在掌心中把玩。
李青忽然抬起头,叹了口气道:“这辫子,是她给我扎的,我当了和尚,也未曾剪去,算是留一个念想吧。”
李青说这话的时候,像极了幽怨的闺中少妇。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青忽然站起来,对着我拜了拜道:“多谢墨菲特施主的款待了,贫僧要走了。”
我心想你走就走吧,也没打算留你啊。
李青唱着佛经,踏着月光消失在了我的视线。
远处林子忽然哎呀一声。
我连忙偷笑,让你蒙住眼睛,撞到树上了吧。
亚索走过来,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我问亚索怎么了,亚索没说话。
盖伦和嘉文四世也走了过来,同样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我满头雾水,总感觉气氛有些诡异。
抱着木木的厄运小姐开口了,她打了个哈欠,道:“那和尚有杀意。”
我瞪大了眼睛,开什么玩笑,走路都会摔倒的人,那里有什么杀意。
本来嬉闹的狗头也点点头,同意厄运小姐的话。
我看着狗头,道:“你别闹了。”
亚索开口了:“内瑟斯和厄运小姐说的不错,那个和尚,心中的确有杀意。”
亚索的话,我不敢不信,他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
我问亚索:“那他为什么又走了?”
亚索耸耸肩膀,道:“可能是看我们人多吧。”
我又问道:“他的本事有多大?”
亚索抬起来手,用大拇指按住了小拇指下面一截,摆在我面前。
我吃了一惊。
亚索皱眉,又把大拇指放开了,露出了整只小拇指。
靠,这么厉害。
亚索想了想,又把大拇指按住了一截小拇指。
感到心中苦涩,我开口道:“有这么高?”
亚索点头:“只高不低。”
我道:“我们和他也没什么仇恨呢,为什么要杀我们?”
亚索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说罢,亚索抬头,看着李青远去的方向,怔怔发呆。
几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吃过了食物,便席地而睡。
厄运小姐搂着木木躺在车上休息,狗头一脸大义凛然道:“出门在外,女孩子家的太危险,我和你睡在一起保护你。”
狗头说完,被厄运小姐从车里面一脚踢了出来。
第一百二十五章…张三李四()
自打那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