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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幕:浩荡天威(上)()
“陛下,不要这么着急嘛。”【纷争】稍微侧了侧身,就躲开了那简单直白的一剑。并且顺势把前冲的漂亮少年抱在了怀里,双手一握一扭,轻而易举地就卸下了他手中的短剑,顺手插在了腰带上。“这么危险的武器,可不是你这种小孩子该玩的。还是给在下代为保管吧。”
“混账!”少年使劲一挣,就从对方的怀里挣了出来,挣脱的同时接连向后踢了三脚,却又全都被精准完美地接了下来,最后的一脚更是被直接握住了脚脖子。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抛飞到了折角的另一条回廊中,狠狠砸在了墙壁上,吐出了一小口鲜血。
“陛下,好好回到寝宫里待着吧。需要侍寝的话,我们会尽快安排一些好女子来,如果需要在下,那在下也恭敬不如从命了。”【纷争】就像是在逗小动物那样,轻描淡写地吊打了刚才还霸气冲天的爱松卡达之王,嘴里还得势不饶人地喷着些黄话。
“【纷争】是吗?”摔了一下,受了些小伤后,他反而是冷静了下来。脑子里迅速地回忆起了那个吉尔梅德老师和父王在他面前无数次提起的组织的资料。【纷争】,上等权力之戒,主管大小战争和各种纷争的权能,是绝对的攻击型的权力之戒,而且历代的【纷争】的所有者,全都是有些神经质的。
“正是在下区区【纷争】。比之【湖光】等诸位大人,最不中用的我也只能肩负起在这里看管,不,是照顾您的重任了。陛下,可千万不要怜惜在下哦。”【纷争】还是那一副搞怪的样子,和他脸上那副冷酷的铁面具一点也不贴合。
“这次的事,果然和你们有关吗?你们秘戒会是不想在爱松卡达存在了吗?”
“怎么能这么说呢?陛下,我们可是抱着极大的诚意的说,不要这样误会我们啊。【湖光】大人可是一直都非常希望和爱松卡达合二为一的。”
“合二为一?!你们想要的是爱松卡达?”少年皱起了眉头。“你们是不会成功的,这点你们知道。”
“那当然,【湖光】大人也不认为光凭十五个人能够完全控制住一个国家。”
“十五个人?我记得你们不是。。”
“是的,根据你们掌握的情报,我们的兄弟应该是有二十五个对吗?但是。”铁面具下发出的声音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又像是窃窃的笑声,谁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能理解【湖光】大人的伟大梦想吧?不管是什么样的组织里,总会出现那么几个愚蠢到无可救药的东西。啧啧啧,可惜了啊。”
“是吗?看来不是所有人都想你们的脑残首领那样发疯了啊。”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向后慢慢退去,双手背到了后背,在墙上摸索着,寻找那个翻盘的底牌。那是为了对抗日益壮大的秘戒会而特意制作出来的东西,爱松卡达最智慧的先贤们的作品。刚刚他只不过是利用血脉验证远程遥控了一下,就摆平了赫克托带来的所有护卫。
“怎么能这么说呢?【湖光】大人怎么会是不是脑残!虽然他确实没有【龙眠】先生那么聪明。”【纷争】跟着一步步走了上去,他老早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小动作,但是在巨大的实力差距之下,他并不认为这个稚嫩的少年能拿出什么杀手锏来绝地反击。
“【纷争】当心点。”赫克托出言提醒道,虽然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到底再找些什么,但多年在朝堂上为官的经验让他的心底不自觉地冒出了一丝不安。“快把那孩子绑起来!”
“一个孩子而已,你怕些什么?不过,我倒是确实有点等不及了。”【纷争】拿起了那把短剑,上下比划着,考虑着往哪里下手才不致命,现在的局势还不是让这孩子死的时候。
“【龙眠】是谁?”
这个本来只是用来拖延时间的问题刚扔出来,少年立刻就听见了一阵不可抑制的狂笑声从面具后传了出来,随后对方的回答更是让他如坠冰窟,已经摸到东西的手都停了下来。
“哈哈哈!他啊?你居然不知道他是谁?哈哈哈!笑死我了!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没有暴露!哈哈哈!你认了这么多年的老师,你居然不知道他是谁?哈哈哈!那你是不是连卡尔·加龙德也是我们的人不知道?哈哈哈!赫克托,真是好笑啊,身边这么多叛徒,这个王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哈哈哈!”
“你说谎!吉尔梅德老师怎么可能是你们的人?他,他亲手杀过你们的人!我和父王亲眼看到的!”
“哦?真的吗?那么为什么赫克托还活着?嗯,你来说说,你死了吗?赫克托。哈哈哈!区区一场戏,你还信以为真了这么多年?好笑啊!”
在少年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那个油滑的胖子赫克托只是一个低头抬头的功夫,身上就冒出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强者的气息,他从口袋费力地掏出了一枚戒指,迟疑了一下后,最终还是苦笑了一声,把它套在了左手的大拇指上。而且这枚戒指不管从魔力波动,还是成色做工上,都不输于【纷争】之戒,这也是一枚上等戒指——上等权力之戒【雄辩】!虽然是一枚纯粹的辅助用的戒指,但是好歹也是上等品质了。
“那么您的决定呢?这里可是有两位上等戒指的拥有者的,您应该明白,您没有胜算的。也许病一段时间对大家都有好处,不是吗?”表明了身份的赫克托,也不再装怂了,而是抬起头来,傲慢地说道,言语中带上了一股让人不敢违抗,想要去倾听遵从的神奇力量。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觉得我们的陛下可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孬种。”
“你什么意思?”【纷争】转头问道,脸上满是不解和不满。
“意思就是。。蠢货!快躲开!”胖子用一种绝对不符合身材的急速躲到了另一条回廊里。在他躲避结束后的一下一刻,【纷争】就感到了一阵比刚才强上不知几倍的压力从天而降,这次谁也救不了他了,上等戒指提供的神秘加成在这样的威压下毫无用处!他连把头转回去都做不到了。
“天威浩荡!诛邪退恶!”
空灵的声音充满着威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阵炫目的金光就在这个狭小的回廊里炸开,紧接着一股巨力就直直轰在了他的胸口,把他狠狠打飞了出去,直接贯穿了几座厚实的宫墙,落到了外层宫殿去。
“呼啊。。噗!”【纷争】狼狈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将将把这股力道全都散了出去,但胸口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用摸也知道,他有几根肋骨在刚刚那一击之下断了,万幸的是没有插进肺里,还不影响接下来的应对,当然吐几口血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还没等他调息一会儿,有一个肥胖的身影从宫墙的另一面飞了出来。是赫克托,他也没有免除被打飞的命运,但是相比完全没有准备的【纷争】,他倒是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只不过那张肥腻的脸上的乌眼圈格外醒目就是了。往常本就看不起赫克托的【纷争】必然是要取笑一番的,可是大敌当前,什么都得先放一边了。
“污蔑亡灵!你们都得死!”
又是两道金光从墙上的破洞射出。
第十五幕:浩荡天威(中)()
“这是个什么鬼玩意儿?胖子。”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两人应对的虽然还是很狼狈,但也没有再受伤。只是接连发出的强悍金光,不管是从光的穿透力度,还是自带的高温,都让【纷争】有些心存忌惮,收起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的样子。
“小子!别叫老夫胖子!老夫只是这些年吃的好了一点!”赫克托,不,现在应该叫他【雄辩】了,赫克托本来就是他为了潜伏而取的一个假名而已。他首先是驳斥了一下对他胖子的称呼,然后才接着对他这个看不上的后辈说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今天我们都的死在这里。”
“有没有这么严重啊,胖子?”
“说了,别叫老夫胖子!”
“你们两个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准备好去死吧!”
还是那个稚嫩的少年的声音,只不过此刻带着一点的空灵,和如同埋在地壳之下翻滚的熔浆般的暴怒。破洞中漏出了点点神圣的金光,隐隐约约能看见那是属于一个金光灿灿的巨大身影。
“要来了!”“快躲开!”
一颗巨大的空洞的眼眸从洞中透了出来,轻轻一眨,又是两道夺命的金光射了出来。但是,已经有了准备的两个人这次都齐齐的躲过去了,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强者,既然已经有了几次被击中的经验,怎么还能再有一次呢?【纷争】踏上宫墙,连续折返三次,很轻松的就躲开了,【雄辩】倒是麻烦了些,就地一滚,勉勉强强地也是度过去了。
“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你该保持应有的敬畏!”
“啰嗦!”
【纷争】转身大喊着,左脚又用力一蹬宫墙,跳回了原地,同时双手一推,散开一团团粘稠的黑雾,黑雾中隐隐约约地藏着些锋利的刀枪斧钺,随着双手再次一翻,这些凶器带着这些恶劣的黑雾冲向了残破的墙壁。弥漫的粘稠黑雾从几个破洞中穿了过去,但只能听见那些锐利的武器发出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加的声响,就再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又是一次轰鸣,一只闪着金光的大手拍开了残破的宫墙,那个东西的真面目也终于露了出来。
一尊足有十米高的金色神像,两首四臂,自背后绽放出万千神圣毫光;左首戴鹿面,右首戴虎面,两张面具都是残破不堪,下面隐隐约约和少年相似的面容都只留出了一只眼的空隙;神像左边的双手拿着鹿角半手剑和龙牙短矛,右边则是金藤套索和燧石大棒;全身披着龙鳞一样的厚实甲胄。神像悬浮在半空之中,在绽放出来的光芒最盛的地方,也就是神像的胸前,漂浮着的那个瘦小的身影就是之前那个狼狈的少年。
“天威——山崩!”随着少年的又一次开口,那尊巨大的神像奋力举起了右手的燧石大棒,朝着离祂最近的【纷争】就是一棒砸了下去。大棒下落的似慢实快,带上卷起的风压真就有如山崩一样的伟力,凹凸不平的粗糙石面让流经的气流都汇集了起来,但又都不能融成一体,不断碎开又聚合的青色气流看起来就像是高耸的山岳崩塌后造成的无数的碎石坠落。那个油滑的身影刚刚嗤笑了一声,就想像之前飞身躲开,却不料在下意识抬头看见了那两张面具后隐藏的两只眼睛后,全身正处于即将爆发状态的肌肉一下子失去了控制,他被定在了原地!
“老胖子!救我啊!”他想这么喊,却连张嘴都做不到了。
燧石大棒砸下来的瞬间,整个王都都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地震,真就像是一座小山砸到了王都最中间。不可避免的造成了这座五十万居民的大城陷入了混乱中。但在暗中对峙的双方没有一边派出了手下的武力来维持秩序,他们都在等待着王宫中战斗的最终结局。
“解决了一个,还有一个。”
神像举起了手中的燧石大棒,慢慢转过了身体,朝向了刚刚躲在一边冷眼旁观的【雄辩】。
漂浮在神像胸前的年轻的国王皱起了眉头,向左右张开的双手,慢慢合到了胸前,相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