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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人此时也是满脸悲伤之色,他宁愿自己一直待在这扬州阁的大牢之中,那么至少还有一口饭吃。而若是被扬州阁放出去的话,那么他就连一口饭都没得吃了。对于那人来说只要不是杀头的罪,哪怕是一辈子被关在这大牢之中也比出去没法生活的要好。
一般像镖局的这类人,若是被镖局剔除后,很难在社会上生活。首先其他的镖局肯定是不可能接纳的,一个被镖局剔除的人怎么能够让其他镖局的人放心,所以他们肯定是不可能吃运镖人这碗饭了。
其次其他的商人也是不太敢接纳这些被剔除的运镖人,倒不是因为他们被镖局剔除,而是因为其他的商人怕这些运镖人以前的仇人来报复,而使得自己无法做生意。而像那种不怕运镖人以前仇人的商人,一般也不可能去找这些被剔除的运镖人。
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些被剔除的运镖人日后不可能会有好日子过。除了一些自食其力独自创立一家镖局的运镖人,不过大部分的运镖人都沦山匪或者是强盗,以抢夺商人行旅为生。
然而则是运镖人最不想要的结局,自己明明以前是保护商人行旅的,可是现在却要依靠抢夺他们而生活,这怎么说也是让他们有些过意不去。整个大牢内,被一片忧郁的气氛所包裹。
每一个人都无精打采,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以后恐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了,所以他们也不再抱有的幻象。此时大牢的大门也是被打开,进来的不是送饭的士兵,而是两个手持长戟的士兵。
那两个士兵和看守的士兵说了几句话后,看守的士兵也是将牢房打开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带出了大牢交给了那两个手持长戟的士兵。牢房内的其他人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惋惜悲伤之色。
被带出牢房的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被那两个士兵带到了一件房间外。士兵敲了敲房门,门内也是响起了声音。士兵将房门打开,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推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士兵站在门外表情严肃地守卫着。
这一套如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一看便知这两个守卫是专门做这种事情的人。被推进房门的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看到,这间房间时书房。而在书房里坐着一个有着长长的白胡子的老人,虽然有长长的白胡子,可是老人的样貌却和中年人没有多少差别。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一眼便认出了这人就是扬州阁的阁主扬州的最高者扬一善,扬一善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拼死拼活送到的信件。扬一善将手中的信件放下,抬起头看向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说道。
“你们二人便是送这封信件来的人?”
“拜见扬阁主,我们二人便是送这信件到您手上的人。”
“恩,很好。说吧是谁让你们两个人将这目无王法的信件送来的,若是不说就不要怪我动手让你们说了。”
扬一善突然发火,也是让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蒙圈了。他们不明白扬一善的意思,扬一善见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一句话没有讲,也是将手中的信件扔给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莫天奇捡起地上的信件,两人看到信件上用血写着几行字。
“扬一善你这个老贼,当初就是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我必定会要让你生不如死,你等着当信件上的数字变为零的时候,那时便是我找你来报仇的时候。”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翻过信纸,看到信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零,也就是说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他们两个人拼死拼活送到的信件,是一封索命信。而当他们将这封信件送到的时候,那便是扬一善要被人报仇的时候。
扬一善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信件时的表情,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若不想像那大牢中的人一样的话,你们便还是老老实实地将雇佣你们的人说出来,不然的话就真的不要怪我。”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能够听出扬一善话语中的劳累和无奈,毕竟是个人收到这样的信件都会感觉到不安全。况且还是扬一善这种老人家,从扬一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便是劳累不堪,黑眼圈也是很明显的在扬一善的脸上。
思索了片刻莫天奇也是说道:“扬阁主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只能够跟你说我们不是寄这封信人的人,而我们作为镖局最的便是不能够将客人的信息告诉别人,哪怕您是扬州的阁主也不可以。”
“那你们可以和那些大牢内的人一样了,来人呀将他们两个人压下去关入大牢。”
扬一善也是大喊了一声,书房门也是被门口的那两个守卫推开。守卫拿着长戟便走入了书房,眼看着士兵越走越进,情急之下破军苍空也是对扬一善说道:“扬阁主我们有办法证明我们不是你嘴中那人的人,只要您肯相信我们。”
扬一善听到破军苍空的话后,也是犹豫了一会儿对着守卫招了招手。守卫也是点了点头离开了书房将房门关上,守卫离开后扬一善也是语气平和地问道:“说吧你们如何自证你们不是这寄信人的人,若是无法证明的话就不要怪我治你们一个欺瞒之罪,到时候就不仅仅是被关入大牢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莫天奇也是看着破军苍空,现在莫天奇可以说是将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了破军苍空的身上,所实在的莫天奇想不到在他们不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的情况下,如何证明自己不是这寄信人的人。
“扬阁主若是我们帮助您将这寄信人抓住,您认为这样子能不能够证明我们两个人不是他的人?”
“我怎么能够保证你们是不是和这寄信之人串通好的,若是到时候你们三个人联合起来演一出戏,那么到时候我不就那瓮中之鳖了吗,你认为我会那么傻傻的将自己当做那瓮中之鳖吗。”
“所以说我这自证之法的前提便是要扬阁主你相信我们,你若是不相信我们是好人的话,那么我们便永远无法证明我们自己是好人,这样一来你便要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哪怕你今晚抓住了那寄信之人,你也无法保证他是不是真的。”
“好像说的那么有办法知道那人是不是寄信之人一般。”
“我们当然知道,我们接的任务难道我们还会忘记那人的长相吗?再说了您不也是魔导师吗,实在不行您大可可以用搜魂之术,难道您认为在扬州阁内您用搜魂之术会被其他人发觉公布于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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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自证 二()
“说得简单,难道你认为我用了搜魂之术之后,会将你们两个人给放出去吗,若是说整个扬州阁内我不怕,可是你们两个变数你认为我会把你们给放走吗,你们这样做只不过是在玩火**而已。”
“所以说我们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获得您的信任呀,我们现在连性命都不要了,难道你还认为我们两个人是这寄信之人的内应吗,再说了若是这样的话我们待在大牢内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与您费这口舌来让您相信我们。”
破军苍空说的没有错,若是他们两个人是寄信人的内应的话,在大牢内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在寄信人刺杀扬一善的时候,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只要将大牢给打破让里面的牢犯冲出大牢。
那么到时候扬州阁内就会乱成一片,随着扬州阁的混乱加剧,那么整个扬州城都会一起陷入混乱之中。那么到时候就算寄信人没有杀死扬一善,那扬一善也无法承受来自皇宫内的压力。
不管怎么看都是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在大牢内是最好的选择,扬一善当然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他还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够让他完全相信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理由,当然此时若是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亮明自己的身份,那么一切都好说扬一善肯定是会相信他们的。
问题就在于他们不能够亮明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话他们便要在那百虫牢狱中待上整整十年。光是想想百虫牢狱的样子,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就是浑身发抖,而上次在食堂调戏莫清灵的那名男学生,在被关了十天以后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学院。
由此可见百虫牢狱不仅是对于**的惩罚,就连精神也是会被连同一起惩罚的。就算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认为自己再怎么厉害,他们也是知道自己不可能承受那百虫牢狱的十年关押期。
“我需要一个能够让我完全相信你们的理由,你们若是无法给我这个理由那么我也不可能会相信你们的。”
“理由是吧。”
说着破军苍空右手一握一把灵气刃便出现在破军苍空的手上,破军苍空二话没说便将灵气刃刺入了自己的体内。“现在您认有理由可以相信我们了吗,若是不能我可以直到您相信我们。”
破军苍空拔出灵气刃再次举起准备刺下,当灵气刃接近破军苍空的身体时,破军苍空的手也是被一股力量给拉住了。破军苍空抬起头看向扬一善,扬一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都这样子了,若是我还不相信你们的话,反而显得我有些过于谨慎了,算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是被你们骗也值得了,我相信你们的话。”
扬一善说着虚空一指也是将破军苍空身上的伤口给止住血,走到破军苍空的身前,右手手指抵在破军苍空身上伤口处,向右一划破军苍空身上的伤口也是消失不见。破军苍空看到这一幕也是对着扬一善拜了一拜,扬一善挥了挥手让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下去。
“等一下扬阁主虽然我们两个人不是内应,可是不代表扬州阁内没有内应,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做一件事情。”
当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两个人被守卫带回大牢时,牢中的人也是被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给吓了一跳。因为此时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破洞,而他们的脸上身上能够看到的地方也是充满了淤痕。
大牢的守卫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样子,也是心软了下来。慢慢地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扶进大牢,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对着守卫拜了拜。守卫摇了摇头,也是关上了牢门回到了岗位之上。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两个人躺在大牢靠近墙角的地方,而那个地方的干草也是比较多。躺在干草上的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两个人也是没有说一句话,他们都在观察,观察每一个人的表现。
他们想要依靠这种办法看出谁是寄信人的内应,可是他们两个人还是太高估自己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看了半天也是没有看出谁是内应谁不是内应,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这样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奶奶的这扬一善下手也忒重了一些吧,只是让他要我们身上看起来像是被严刑拷打过的样子,可是谁知道这老家伙一点余力都不留,竟然全力打了出来。我看要不是因为玉玺和星辰之力的原因,我们两个人恐怕是早就趴在那书房的地板上了。”
“没办法谁让我们要帮扬一善做这件事情,说错了谁让我们要证明我们自己的清白,天奇你要怪就去怪那个要刺杀扬一善的寄信人吧,不过我也觉得那扬一善是下手太重了,他完全没有考虑我们两个人晚上还要帮他抓那寄信人嘞。”
“唉,算了算了我们两个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免得到时候帮扬一善抓那个该死的寄信人的时候不仅没有帮上忙,而且还成累赘,不过我认为就算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