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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间,天星撕开手腕处的伤口,任凭殷红色的血液流出,想要滴入芙儿口中。
可是芙儿始终紧咬牙关、昏迷不醒,无奈之下天星只得将鲜血吸入口中而后,用自己的口舌撬开芙儿的嘴,将自己的鲜血吐入芙儿口中。
天星自小服食灵药、灵果,后又经过雷电的淬炼,身体血液与常人不同,加上本命元素就是火属性,所以他的血液可以大大的克制阴毒之力,如今这种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天星别无他法,只得这般做法方能救下芙儿的性命。
随着血液的流失,天星感觉到有些昏厥,可是他仍然坚持以血制毒,不知不觉的时候最终,昏厥了过去,可是他的怀中仍然紧紧抱着芙儿,用自己炽热的胸膛温暖着昏迷的芙儿。
就这般二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处于情爱朦胧间的少男少女,此刻心中却是那的平静,丝毫没有一丝波澜。
修灵之士皆知,这修灵之道初起之根本,就必须是童男或是处子之身,随着修灵的道路不断根深巩固,方才能结伴修灵之伴侣,反之若是灵术还未深固前,便破去处子或是童子之身,定会给自己的灵术修炼埋下隐患,严重的还会将自己的灵术毁去。
天星刚刚进入灵宗级别,根基尚未稳定若是方才真的因为一时的情欲攻心毁去童子之身,那么他的性命定会留在这寒冷的雪山之中,不要忘了,这里是只有灵宗以上级别的修士方才能存活的,可见刚才那一刻是多么的危险。
渐渐醒转的天星看着怀中的冥芙儿依然昏迷不醒,其雪白的肌肤随着纤细扭动的身躯,将她的玲珑部位或隐或现的凸现在天星的眼前,似是在挑动着他小腹的邪火。
天星深吸一口气,立刻取出银针按照之前医治冥萼的方式,飞快扎在芙儿的全身各个穴位上,因为芙儿中毒较深,他还不时的从腰间取出一瓶瓶的药液,在银针沾粘针身之后,刺进芙儿的体内,半个时辰过去后,他才长长的嘘出一口气,擦去额头密集的汗水,望着熟睡中的芙儿,将银针拔去,拿起一旁的被褥盖在芙儿的身上,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六个时辰不能运功,否则还会有毒发的危险,看来暂时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那躺在床上的芙儿,闻听此言眉宇间略微动了一下,却是依旧一副熟睡的模样,此刻的她还能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才能消去与天星彼此间的那种尴尬,好在没有真的与他发生什么,可是芙儿心中不禁又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她只能这般装作熟睡的模样,才能挽回自己之前的那种窘态。
天星迈步向外走去,待走到芙儿之前倒地的位置之时,眼尖的他看到一小团白色不明物的残体,他用银针将那只被芙儿拍死的蜘蛛残体挑起,放在眼前自己的看了看,而后自玉佩内取出一个瓶子,将其放了进去,待一切都做好后,便走出芙儿的房门,向楼下走去。
他很想弄明白关于这个客栈的一切,很明显这一切都应该是有人故而为之,他要问问胡洛,这究竟是为什么?若是一定要使用暴力的话,天星的内心也是不会建议的。
客栈的夜晚很黑,楼梯的阶层间一丝灯光都没有,若不芙儿的屋内亮着光,方才那一刻天星或许还不可能这么快窜到她的房内,但是那片亮光也仅仅局限在二层的客房之间,在通往一层厅堂的距离之间,却是漆黑一片,仿佛那些光亮还未照射在地上之时,就已经被黑暗吞噬了一般。
天星抬脚向下方大厅走去,神情极其精神的模样,或许在旁人看来紧紧只是两层楼的间隔,可是此刻的天星已经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了,他的双手依旧在楼梯扶手的黑暗中摸索着。
“怎么可能?明明只有十几节的楼梯,怎么可能走这么长时间!”天星的心中怀着这份疑惑,用精神力向前方黑暗中探查着,可是前方并无任何屏障的阻拦,就仿佛是处身在一片广阔的天地中一般,“不对!这里有些太诡异了。”天星紧缩眉头,将手轻轻按在胸口处,准备随时取出铁棒。
为了冥芙儿、冥萼尽快恢复行动力,他此刻只能依旧坚持着向前方行进着,或许这样做是徒劳的,但是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除了前方无尽的阶梯外,再无其它异常情况出现,这才令天星紧张的心略微安稳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望了望周围倾听着周围环境中的动静,静悄悄地一片。。。。。。
“胡洛!”天星向前方大声呼喊着胡洛的名字,可是回应他的只有回荡的余音而已。
天星想起之前胡洛告诫他说的话,晚上的客栈有些怪异,无论发生事也不要下楼去,“难道真的就这样一直耗到天亮吗?万一她们二人的毒再发作怎么办?不行!”
天星稳下心神紧闭双眼,他认真感知着周围的异样的变化,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他的双眼中精光闪过,双拳紧握对着面前的虚空振臂一挥,口中大喝一声:“开!”
“哗啦!”一声似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在面前出现,身前的虚空竟然出现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纹,继而一块块自空中脱落下来,面前的景象变得豁然不同。
本事黑漆漆的大厅,此刻居然灯火辉煌、喧闹不停,一个个虚实的人影在前方穿插来回走动,仿佛是身处在另外一个空间之中。。。。。。
第三百五十七章 藏身酒窖()
怀着心中的那份疑惑,天星迈步走下身前的楼梯,这时身后的空间传来一阵微弱的波动,当他回头之时,愕然的发现刚刚身处的那片较为漆黑的空间,竟然随着慢慢愈合的空间裂缝消失了。
大厅之内人声鼎沸,所以刚刚空间碎裂的声音,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天星看眼前的厅堂坐满了客人,但是这些客人之中除了人类之外,还有不少兽人,但是他们彼此间却仿佛十分熟络,根本没有一份的敌意,互相之间还在一直攀谈闲聊着,和自己所认识的那种不共戴天的人类与兽人之间矛盾,是皆然不同的情况。
天星心中疑惑不明其因,于是悄悄躲在楼梯拐角的暗处观望着,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其中的一个酒桌中,忽的站起一人对着一侧的厨堂喊道:“喂!爷的酒呢?都等了半天了,关系再好也不能这么干耗着我们不是?!”
“来了来喽!”后厨的门帘被撩开的那一刻,天星双眉一挑的发现正是自己一直寻找的那个胡洛,端着几碟精美的小菜和一瓶美酒,快步自厨堂内走了出来。
胡洛熟练地将菜肴与美酒摆到酒桌上,嘿嘿一笑对着那人说道:“着什么急,还有几个时辰才天亮呢!你就尽情的喝吧!今晚这的酒管够!”
那人豪爽的一拍自己肚皮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谁不知道爷的海量,今晚非把你小子这的美酒喝光不可!”
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天星脸上充满了惊讶之色,并非是因为夜间这些人的突然到来,而是因为这些在此饮酒的客人身上,全然感觉不到一丝生气,尽管他们看起来面色红润、精神气爽,但是天星心中很是确定,他们体内没有半分生机,或者换句话说,他们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类,但也不像是寻常的鬼物之类的在此作祟。
怀着心中的不解,天星运行‘潜影术’矮身绕到梯阶下方,绕开那些‘人’,从撩起后厨的一侧小窗,飞身窜入里面,初时胡洛并非意识到后厨还有别人存在,直到他发觉有人在身后注视着自己时,方才转过身来惊讶的看到天星居然站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在这?!”胡洛惊奇的瞅了一眼天星,而慌张的望向外边,待看到那些‘人’并未发觉到天星存在时,方才压低声音,对满脸焦急之色的对天星说道:“你为什么在这?那两个姑娘呢,不会也和你一起来这了吧?你是怎么通过我界阵的隔离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天星望着胡洛有些紧张不知所措的神态,反问道:“外边那些是什么‘人’?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胡洛知道此刻问什么,估计天星也不会说的,而对方想知道的估计也不必自己的少,只得稳下情绪说道:“你别问这么多了,你就先回答我,有没有人看到你出现在这里?”
天星摇摇头,外边那些人只顾的自己吃喝,再加上自己行动谨慎小心,他很肯定没有任何人看到他。
看到天星肯定的神情,胡洛方才长嘘一口气道:“你知道吗?你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我明明已经用界阵隔离这里,没想到你居然不声不响的破开我的囚界,不过幸好没有人看到,否则会引起不小的麻烦,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破开我的囚界,而不令我察觉到的呢?”胡洛疑惑的望着天星问道。
天星也有着自己的秘密,在他没有确认对方是否是值得相信之人时,他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的,所以面对胡洛的质疑,天星闭口不言。
胡洛见天星没有想要回答的样子,摆了摆手立刻拉住天星的手道:“算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是请立刻给我回去,这里的事情你不该知道!”
天星一把将胡洛的手甩开,说道:“休想!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在这里开这么一间客栈到底是何用意,但是此刻我的朋友在你这里中了毒,你必须负责!你在这里生活了这般许久的时间,肯定知道毒物和制作解药的方法,她们的毒很是奇特我根本无法清除,若是留在体内终究是个隐患。”
胡洛蹙眉望向天星,见其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便问道:“是什么毒?带了吗?让我看看。”
天星掏出怀里的那个瓶子递给胡洛,胡洛揭开瓶盖拿到鼻尖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不禁吃惊说道:“幻欲魂蛛!怎么可能!你们遇到了几只?”
天星一愣,“一只还不行吗?难道还有很多只这种毒物的存在吗?”
胡洛轻松一口气,“还好就只有一只而已,这种蜘蛛被称为‘幻欲魂蛛’是种群居类的毒物,它们体内的毒可以唤醒并扩大中毒者内心深处的欲望,比方说你想喝酒,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想法,但是若是中了它的毒,恐怕你不把自己喝死是誓不罢休的,所以这种毒只能配以安神静心的药物,或是独自静下心神,待到体内毒素自行散去后方能化解,但是若是遇到的‘幻欲魂蛛’太多的话,恐怕会因为中毒太深,而永远沉静在环境欲望当中不能自拔,以致生命绝息,所以,你们仅仅只遇到一只,或许是曾经的‘幻欲魂蛛’留下的蛛卵,长期处于休眠期,如今遇到人气才令它孵化出来,不过不用担心,幸好这是最后一只而已。”
“你怎么肯定这是最后一只?”天星不解的问道。
“这。。。。。。”胡洛望着天星,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了,你也不要管那么多了,反正你赶快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的存在。”胡洛催促的赶着天星离开。
就在这时,外面出来一人的催促声音,“洛哥,我说你到底在里面忙乎啥呢,等你半天了,就都喝完了,要的菜怎么还没有上上来呀!”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后厨方向走来。
胡洛心中一紧,慌乱之中,看到酒窖的小门立刻将那扇门打开,一把将天星推了进去,压低声音说道:“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