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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暖暖看到徐承元身体的动作,还以为是苏醒的征兆,欢快道:“暖暖给你带了灵液,快喝吧!”
说着,她便捧着灵液凑近徐承元,却被对方突然睁开的双眼吓愣在了原地。
冷漠疏离,这是唐暖暖从未在徐承元身上见过的眼神,这眼神让她僵在原地,委屈的泪水不禁蓄满了眼眶。
“承元师兄,我。。。”
“出去。”
冷冷吐出两个字后,徐承元闭上了眼。
“那。。那。。。”
委屈的唐暖暖强忍着眼泪,糯糯道:“暖暖把灵液放在这儿,师兄要记得喝噢。”
强撑着说完这句,小丫头捂着嘴跑出了客房,出去时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重新变得昏暗的方建中,徐承元又睁开了眼,满是痛苦和挣扎。
十几年来,他尽全力在师兄弟妹面前保持的完美形象,今日彻底崩塌。
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心性超然的面对胜败,可真当输给一名世家武者后,他只能感觉到无尽屈辱。
即便对方是禅宗不惜坏了规矩也要灌顶的公子,更是天凤剑圣一脉的亲族,徐承元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连带的,他对暖暖师妹也已经无法保持平和的姿态了。
他当然知道唐暖暖喜欢自己,也享受被这样倾慕的眼光注视,在对方眼中,自己就是完美无缺的存在。
可今天,这完美无缺的存在失败了,他无法接受暖暖眼中破碎的自己,更不能允许自己以这般狼狈的模样,出现在仰慕者面前。
狼王就该是威风凛凛的,即便在搏杀中落入下风,他需要的也不过是一段默默舔舐伤口的时光,而不是什么同情。
万分痛苦中,徐承元又想到了正午与唐星那一战。
如果他能开辟剑域,入剑池观想名剑剑魂,今日的结果也会大不相同。
若是能够得到混元剑体的修炼方法,就算只用神光剑舞,他一样能够破开伏魔金刚。
他不想再输了,他必须变得更强,所以,统领交代的事,一定要办成!
躺在床上的徐承元心中暗自发狠,将装有灵液的瓷碗取过,浇在了自己脸上。
……
宴厅
难得唐罗回到截江城,徐姝惠自然要留大儿子在家用餐。
“快去叫妹妹,顺便看看承元的伤势如何,请他来一起用膳。”
六百三十六章:密令()
“嘛,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儿子心中便有数了。”
唐罗摸着下巴道:“如果这小子真是因为记挂暖暖才万里迢迢来的龙州,我这个做大哥的还能亏待他?”
站在一旁的唐星有些发懵,不禁问道:“大哥也懂剑道?”
“不懂。”
摊摊手,唐罗光棍道:“但我有大量可以配合剑道的神通秘术啊,到时候选几套送给他,要是悟性够高能练成的话,过几年说不得真有机会能争一争徐氏的天下行走呢!”
“啊,不要吧!”
唐星一脸的抗拒:“这小子现在的剑道就已经很强了,要是你再教他秘术,我不是打不过了吗?”
“瞧你那点出息,想一直赢下去就得不断提高自己,期盼别人一直羸弱或不再变强都是邪道。”
唐罗笑骂道:“况且别人会修行秘术,你就不会了吗,优势保持不住,被打败不是活该么。”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即便是两个同样资质,同样师承,共同修炼的孩子也能分出强弱胜负,何况其他。
只是强弱从来不会恒定,都是在互相竞争中以波浪形的线条向斜上攀升,这也就是对手的重要性。
起码在听到唐罗有意传授徐承元秘术后,唐星便像是受到了什么古物,拍着胸脯道:“大哥你说得对,我也会不断变强,绝不让这小子超了去!”
“怎么?”
这莫名其妙的干劲看得唐罗一头雾水:“你和这小子有仇?”
“不!”
唐星举起拳头扬了扬,凶狠道:“防患于未然,要是小妹以后嫁到元洲去,那小子想欺负她便会记起我的拳头!”
“八字都没一撇呢!”
徐姝惠看着小儿子胡言乱语的模样,曲起手指敲了个爆栗骂道:“说什么胡话,要是让外人听了去,暖暖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虽然脑袋不怎么痛,但唐星还是装作很痛的捂着脑门,只是嘴上却不认输:“还清誉呢,就看小妹上赶着伺候那位承元师兄的模样,还能剩什么清誉。”
唐罗笑看母亲与弟弟的打闹,心中却是隐隐有些担忧。
他不了解徐承元,自然谈不上什么喜恶,可他了解武者。
好胜心强在武者角度来看是个优点,但从夫家的角度来看却不尽然了。
若是两人最后真的走到一起,自己小妹或是得受不少委屈。
按照世俗的眼光,唐星这样的都算纯情,至于唐森这种根本就是个传说。
以这样的标准去要求夫家,除了心理落差,什么都不会剩下。
……
首座府客房中
因为灵力枯竭而昏迷的徐承元意识渐渐恢复,却不愿醒来。
他只希望那场斗战是个梦,不管是来到龙州,还是与唐星切磋,都应该是个梦。
但身体的酸痛却在无情的嘲弄,不断提醒他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他败了,而更绝望的是,即便再战十次百次,他也无法取胜。
引以为傲的神光剑舞在那不断涅重生的伏魔金刚面前不值一提,明明是个世家弟子,却将他出身圣地的骄傲撕了个粉碎,更是踏烂了他天下行走的幻梦。
一个连世家天骄都打不过的剑者,有何资格去争夺代表徐氏年轻一辈最卓越的行走之位。
或许他早就应该认命,早就该放下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只是一个没有祖上蒙荫,没有觉醒血脉的平姿罢了。
但为何心会这样痛,他只是想认命而已,为什么连身体都在抗拒。
老天,如果我徐承元注定不凡的话,为何不给我觉醒血脉,哪怕只是一条最低品的人级血脉,也能得到资源的倾斜。
只要能够修成奕剑术,我何至于败北!
心中极度不甘的徐承元不自觉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承元师兄,你醒啦!”
唐暖暖看到徐承元身体的动作,还以为是苏醒的征兆,欢快道:“暖暖给你带了灵液,快喝吧!”
说着,她便捧着灵液凑近徐承元,却被对方突然睁开的双眼吓愣在了原地。
冷漠疏离,这是唐暖暖从未在徐承元身上见过的眼神,这眼神让她僵在原地,委屈的泪水不禁蓄满了眼眶。
“承元师兄,我。。。”
“出去。”
冷冷吐出两个字后,徐承元闭上了眼。
“那。。那。。。”
委屈的唐暖暖强忍着眼泪,糯糯道:“暖暖把灵液放在这儿,师兄要记得喝。”
强撑着说完这句,小丫头捂着嘴跑出了客房,出去时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重新变得昏暗的方建中,徐承元又睁开了眼,满是痛苦和挣扎。
十几年来,他尽全力在师兄弟妹面前保持的完美形象,今日彻底崩塌。
原本他以为自己可以心性超然的面对胜败,可真当输给一名世家武者后,他只能感觉到无尽屈辱。
即便对方是禅宗不惜坏了规矩也要灌顶的公子,更是天凤剑圣一脉的亲族,徐承元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连带的,他对暖暖师妹也已经无法保持平和的姿态了。
他当然知道唐暖暖喜欢自己,也享受被这样倾慕的眼光注视,在对方眼中,自己就是完美无缺的存在。
可今天,这完美无缺的存在失败了,他无法接受暖暖眼中破碎的自己,更不能允许自己以这般狼狈的模样,出现在仰慕者面前。
狼王就该是威风凛凛的,即便在搏杀中落入下风,他需要的也不过是一段默默舔舐伤口的时光,而不是什么同情。
万分痛苦中,徐承元又想到了正午与唐星那一战。
如果他能开辟剑域,入剑池观想名剑剑魂,今日的结果也会大不相同。
若是能够得到混元剑体的修炼方法,就算只用神光剑舞,他一样能够破开伏魔金刚。
他不想再输了,他必须变得更强,所以,统领交代的事,一定要办成!
躺在床上的徐承元心中暗自发狠,将装有灵液的瓷碗取过,浇在了自己脸上。
……
宴厅
难得唐罗回到截江城,徐姝惠自然要留大儿子在家用餐。
“快去叫妹妹,顺便看看承元的伤势如何,请他来一起用膳。”
六百三十八章:踏青()
听到女儿的询问,徐姝惠莫名的惊喜,觉得女儿终于明白了兄长与爱人的良苦用心,打算修复与亲人的关系。
从云秀这儿入手,更是一个极为聪明的选择,作为家中主母的她自然要为女儿出谋划策。
“再过几日便是二月踏春,这龙江七城中的山色美景,以阿兰山为最。到时可以约上贞儿、妙竹,带上麒儿麟儿,我们一起到兰山城去找你大嫂一起置办踏青的事物儿。”
男人们总有忙不完的事儿,所以徐姝惠也不打算强求几人的时间,只想就全家的姑嫂一起。
毕竟不论是男人还是女子,很多话题还是同性之间更有共感。
比如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珠宝首饰之类的,就算和男人说了他们也不懂,更分不出好坏,谈了也只会煞风景,还不如女人家一起呢。
“到时候啊,你还可以约上承元师侄一起,要知道以前西陵的公子小姐,很多都是在踏青时相互爱慕,最后定下终生的呢。”
“娘,你说什么呀!”
唐暖暖听着徐姝惠满含深意的话,娇羞道。
“好啦,你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为娘。”
徐姝惠看着女儿羞红的小脸笑道:“承元这孩子自幼在剑派中修行,坦率纯良,若你能够与他相好,也省却为娘的很多记挂。”
虽然小暖暖心里听着高兴,但随着母亲越说越离谱,娇羞还是占了欢喜的上风。
小姑娘撂下一句“不跟您说了”别奔奔跳跳地抢出门去。
……
龙州历1788年上巳
三月初三气象新,龙江水边多丽人。
没到这青草依依,湖水涟涟之日,便是人们结伴到郊外游春赏景。
通常大户人家会择一林木佳胜,山花齐放,飞鸟成群的名山为目标,登山远足,攀山越岭。不计时间,只为消遣,漫步林荫小道,优哉游哉。
而到了唐氏这样的规模,那些贵妇人们更是将这当成了争奇斗艳的主舞台,一些压箱底的华服锦缎,价值连城的珠宝发簪,恨不得能一次性全都摆弄在身上。
对于有些爱炫耀的徐姝惠来讲,以往这踏春便是她眼压群芳的时刻,但今年的计划则是稍有变动。
因为她要和自家三位儿媳两位孙儿同游,这穿戴自然无须多么浮夸,一切从有趣实用的角度出发。
但对一个贵妇人来说,所谓实用,便是多带些使唤的下人,至于自己要做的,便是享受这曼妙的春日即可。
所以仅仅是五大两小七个人的出游,硬是调了条战船到截江城接人,光是厨子下人、使唤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