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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年是岳父救了皇太子和自己两口子,可自己和白琼始终不能原谅他,没有他和四皇子的勾结,自己怎么会失去父母亲?又怎会忍受骨肉分离之痛?
听完了岳父的讲述,凌忠商知道自己错怪了这个老人,这么多年来对他不闻不问,是自己错了啊!因此,凌忠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道:“对不起岳父大人,是女婿误会您了!请您老原谅我和琼儿!”
拜老爷子摆了摆手:“我原谅你没用,你们得得到她的原谅才行!”说着指了指外面。
凌忠商,重重地点了点头道:”等这件事情过后,我们俩一定过来负荆请罪,将你二老接走。”
“好了,接下来说正事。”白老爷子让凌忠商起来,接着说道:“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把陛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下个月圆之夜前从皇宫内弄出去。”
“干嘛要这么麻烦,直接将陛下接出去不就完了吗?”凌忠商实在不明白干嘛要这么小心。
白怀臣解释道:“据我们了解,陛下的病很可能是受人操控的,而且操控的人好像都是在月圆之夜进行,其它我们一无所知,操控人使用什么方法,操控距离等等,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而且圣徒也说了,给他争取隐瞒一天的时间,他好救治。”
“圣徒,您是说明钰和圣徒已经到了?”
“嗯,已经安排好了,只等将陛下送过去。”
翁婿二人在后堂商量了很长时间后,凌忠商才在白夫人不喜地目光下怏怏地离开。
农庄的后堂修葺的十分迅速,仅仅用了五天时间,后院整个变了一个样。
院子的地面变成了水磨青石地面,光亮地能照出人影。正房侧房的门窗换成了金色的雕花镂空门床,糊上了双层的窗纸,廊柱被漆成了喜气的红色,房顶的瓦被换成了镀金琉璃瓦。虽说房还是原来的房,被重新整修后,却是焕然一新,显得贵气大方。
里面的床橱帘纱地毯都是按皇宫中的档次重新添置,虽然房间有些狭小却一样的奢华。
看到被装扮一新的自家后院,郁无殇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这些都是在明钰的授意下做的,他不知道明钰这是要干什么。
大商是一个讲究身份层次的国度,房顶的镀金琉璃瓦好像只能皇家才能使用,凭着自己圣徒的身份,好像有些——不合适!师傅住进来还差不多。
若以后把慧慧接来,两口子哪敢住在后院?被人知道,自己两口子不被大商的愤青们口水淹死才怪呢!
当郁无殇找明钰问时,却得到了个让他吐血的答案:以后这里就是我和柔儿的小行宫了!这个答案让郁无殇险些一头栽倒,和一个年轻的公主住在一个大院子里,于情于理都是讲不过去的,还有怎么和慧慧解释!
但不管怎么说,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郁无殇有些无奈地想着。接下来,就等着那位皇帝的到来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划过,下一个月圆之夜即将到来,这几天许多人都沉浸在紧张之中。
国师府的地下密室中,鼠须人原本苍白的脸上画满奇怪的黑色纹饰,身穿一身藏青色宽大的袍子,围着一个圆形的木桌念着晦涩的咒语,挥动手中黑色的木剑,跳着单调而难看地舞蹈。
而随着他地动作和咒语,圆桌上一个钵形盖盅内,七八条浑身漆黑的的虫子睁开了猩红的小眼睛,让人恶心而又恐怖地扭动着丑陋的身体,张着巨大的口器互相撕咬起来,顿时,盖盅内一片血腥
待黑虫撕咬起来后,鼠须人便停止了所有动作,喘息着冲身后观看的吉巴措不咸不淡地道:“好了,我的同心蛊已经唤醒,只待月圆之夜施法了。而你——一定要盯紧那个人,一定不许他离开皇宫,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有什么异常,要尽快地通知我,我会不惜耗费元神提前施法。记住你答应我的条件,事成之后要把你的妹妹送到我的面前,否则你知道后果!”
“是是使者大人,您放心,我一定照您的吩咐去做,我这就去安排!”说完,高高在上的吉巴措大国师跟一条摇尾巴地狗一样,退出了密室。
而皇宫内的御林军,似乎因为彻底掌控了皇宫内的缘故,也松懈下来,最近几天只要凌忠商不在,便时常有士兵偷偷出宫去喝酒,武夫好酒而且不醉不归,这都是大家司空见惯的事情。
眼看着月圆之夜就要来临,夜晚,凌忠商突然回到了皇宫巡视。
恰好,有几个御林军士兵喝得酩酊大醉,相互搀扶着也进了皇宫。不过,不长时间后,这几个人又歪歪啦啦地互相扶着跑出来,边跑边不停地抱怨道:“塔玛德,真真倒霉,怎怎怎么大统领又又回来了!”
“先先他妈别抱怨了,跑跑路要紧,要是被大大唉——老黄,别倒下,快快走啊!”看同伴要倒地,说话的人忙扶起老黄仓惶的向宫外跑去。
一个隐藏在黑暗处的人冷笑一声:“都说凌忠商治军极严,我看都是言过其实,这么重要的时候,还有士兵喝醉了酒,看来那人还真是该死!
而在这人看不到的地方,那几个醉酒士兵扶着老黄跑进一条没人的小巷子。在巷子里事先停着一辆十分不起眼的马车,几个士兵见到马车后,便将老黄小心翼翼地塞了进去,然后几人赶着马车消失在了茫茫地夜色之中!
第三十二章 斗法(上)()
夜深沉,农庄已经完全地安静下来,佃农们已经熟睡,对外面将要或已经发生地事情一无所知。
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下,无数道身影出现在农庄四周,将小小的农庄围得水泄不通,不时闪烁着刀光剑芒,将浓重的杀气笼罩向农庄的四周。
农庄内漆黑一片,只有郁无殇家刚装修好的后院灯火通明。
屋内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渊峙松一家,厉天娇,龙虎侍卫都出现在这里,他们是在前一天的晚上被春景山秘密接引到这里的,与明钰和郁无殇汇合地。而其手下的士兵将这个小小的农庄团团包围。。
众人的脸上都是紧张和凝重。
尽管屋内点着火炉,温暖如春,但明钰还是有些颤抖,因为紧张!她不停地在屋内走来走去,不是时开门向外看几眼,也不停地问郁无殇,会不会顺利,父亲离宫会不会被发现
郁无殇哪里会知道?也只能出言用吉人自有天相来劝慰。等待是漫长的煎熬,但总有结束的时候,当马车地‘嘚嘚’声传来时,众人一起涌向了了大门口,将那辆马车直接迎到了后院。
当大德皇帝被人七手八脚地抱上锦榻时,众人才看清他的模样。
原本高大威武的他,已经是眼圈乌黑眼窝深陷,骨瘦如柴形如枯槁。看得明钰泪如雨下,跪坐在塌前,握着父皇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泣不成声。
在大家的苦劝之下,才让她离开,把位置让给了郁无殇。
在大家的希翼之下,郁无殇右手搭在明文正的脉搏之上,微闭着双目仔细地感受着脉搏任何一个微小的变化。
这个中年人的脉搏不但微弱,且时断时续,似乎他的生命如风中的残烛,随时都会熄灭。不过这也仅仅是表像而已,只是身体虚弱的表现,并不会真正地威胁到他的生命。
郁无殇知道,他的真正问题出现在头上,要找到真正的原因,诊脉是诊不出来的,只能用内视,可是又怕惊动了施毒人。他现在也是左右为难起来,反复想着怎么施用内视之法才能不被人发现呢?
郁无殇放开诊脉的手后,低眉沉思起来。
他却不知道,他的表现让在场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却又不敢打扰他。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他的面部表情。让大家可恨的是,这家伙本来就戴着面具,又化了妆,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变化,大伙也只能着急地等待。
半天之后,郁无殇终于想到了办法,因此,长长地出了口气。看向大家时,见众人都等着一双双的大眼看着自己,便问道:”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要吃人呢?”
明钰的心紧张到了极点,连忙问道:“怎么样,我父皇怎么样了?”其他人也符合地问道。
郁无殇正色道:“不是很好,不过我还要用特殊的方法来诊断。接下来的诊断请大家要保持这里的绝对安静,不要打搅我也不要惊动我。不管我接下来做什么你们都不要担心也害怕,大家记住了吗?”
众人都是点了点头。
于是,郁无殇让龙虎侍卫压住明文正的双臂,让明钰扶住他的头,以防在施针的过程中他晃动身体。
待一切就绪后,郁无殇拿出了一根四寸长的祖木灸针,慢慢地刺入打了明文正的耳后穴位中。
在场的男人还好一些,可是渊峙夫人吓坏了,用这么长得一根针扎人,这是救人还是杀人啊!吓得她险些叫出声来,好在她记得郁无殇的话,及时捂住了嘴,将声音消化在了口中。
渊峙悦瞪大了双眼看着郁无殇的动作,她喜欢医术也懂些医术,但从未听说用针扎人地。
在场的人反而是最跳脱地厉天娇最镇静,因为她已经被针扎过了,知道不疼。但她也有些害怕,毕竟她挨扎的身体,这次可是人的头!是最致命的地方。
郁无殇的神识沿着灸针进入到明文正的脑部,观察一番,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拔出针来,又往下一点刺了进去,神识渡入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一连四针都没事,然而,当扎到第五针时,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却让他出了一生的冷汗。因为,有了前几针的经验,他将神识直接凝聚在针上一起入体的,当针从他的头顶刺入时,一个虫形如手指般粗细长短的黑影出现在了他的神识中,而自己的灸针正好扎在了黑影上,那黑影仿佛有了独立的意识仿佛知道疼痛一般,针刺黑影让它一阵扭动,好像还伴随着吱吱声。惊得郁无殇急忙把针拔了出来,既担心蛊虫地挣扎伤害到被害者,同时也怕惊动了施法者。
而就在同一时间,国师府地下室的密室内,正守着盖盅闭目养神的鼠须者猛然间觉得自己的头顶刺痛了一下,接着又听到盅内仅剩下的一条蛊虫突然间吱吱地叫了一声,急忙揭开盅盖看,发现黑色的蛊虫身上冒出了一点黑色的液体,那是蛊虫身上的血液。
鼠须出使者疑惑了,蛊虫身上怎么突然流血了?这让他的心不安起来。忙喊人将吉巴措叫来。厉声问他道:“最近有人接触过宫内的那个人吗?”
吉巴措忙道:“没有呀?我的人一直在监视着,我保证!”
从他的表情中,鼠须出使者看不出什么,便把他打发走了。但还是不放心,又仔细观察了一会蛊虫,却发现除了之前它叫了一声和流了一滴血后,蛊虫又安静了下来再没什么异动。他的心里也就渐渐地放下心来。
这边,郁无殇拔出针后,心里噗通噗通地一阵乱跳,见明文正表情没什么变化,也就放下心来。暗自庆幸,得亏自己撤针快,没有引起施蛊者疑心和发后续的手段,不然后果就严重了!
不过,通过这一次无意中的试探,他倒知道了施蛊者是什么层次了。
蛊虫原本是一些凶性极大的普通虫类,经过养蛊者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