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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天娇负责留守农庄,她本就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兄弟姐妹都走了就留她一人在家,自然不乐意,在明钰连哄带唬地才撅着小嘴不情不愿地留下。
凌夫人不放心家里的事,便把一家人都留在农庄,独自一人随着大伙一块回了帝都。现在的帝都没有农庄安全,这也是她不得已地举动。
明钰她们动作很快,离开农庄要早于明文正。
所以,当太医院的太医们发现自己的内库根本没几味郁无殇的药材时,顿时极了,不是郁无殇罗列的药材多么珍贵稀少,而是都是一些太普通的药材,皇宫府库哪有这些东西。看着这张药方,所有的太医们都怀疑这药方能起作用吗?可是,怀疑归怀疑药材还得准备。可当他们到各个药房收集药材时,还是晚了一步,那些药材基本上都被明钰她们弄走了。
且说难民营中,郁无殇焦急地在官道上等候城内的消息,眼看天就要黑了,心中越来越着急。而荀斑站在郁无殇的身后,低着头,不时偷偷看几眼郁无殇,拘谨地像一个深闺小怨妇。郁无殇始终不搭理她,她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其实,她倒是误会郁无殇了,郁无殇对她的去留并不是很在意,只是,他现在有沉重的心事,没有心情理会她而已。
黄昏,阵阵的粥香四溢。难民营的门口聚集了成千上万地难民,一个个排起长长的队伍等待领粥。这一点,让郁无殇还是很佩服大商人的,人们都很自觉,千万人领粥竟一点也不显混乱。
巡防的兵丁为郁无殇和荀斑特意送来两晚,郁无殇都交给了荀斑,对她道:“你身体弱,把这两碗都喝了吧。”
荀斑看着手里的两碗粥,道:“你不喝吗?”
郁无殇和熙地一笑道:“我一顿两顿不吃没什么,你可不行!快喝了吧,晚上有我们忙的!”
“哎!”一看郁无殇不再对自己冷冰冰的了,而且晚上还让自己也帮忙忙活,立时兴奋地喝起粥来。
看着她兴奋地样子,郁无殇摇摇头,心道,傻丫头!让你走你不走,一会想走你都走不了了。不让你忙活怎么办?
天黑了下来,难民营也陷入了一片沉寂当中,难民们都钻进了各自的住处不再出来了。郁无殇将自己御寒的大氅披在了荀斑身上,自己却衣衫单薄地站在寒风中眺望着城门的方向。
荀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前面的郁无殇,手里抚摸着裹在身上的大氅,身上不再寒冷,心里也是阵阵的温暖。看来以前自己真的误会了圣徒,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趋炎附势!而且也挺随和。
终于,一辆辆马车点着火把从城门洞出来,向这边奔驰而来。
先到的是明钰春景山他们,一车车的药材被运来。
明钰春景山等人都围拢过来,满脸担忧地询问郁无殇情况怎么样。郁无殇则表情凝重地实话是说了,情况要比想象中的严重的多。
几人寒暄了一会,明钰和渊峙悦来到了荀斑身边。两人都曾是荀攸的学生,从春景山的口中得知了荀攸的不幸,两人都很难过。女人的心都很细致,来之前,两人为荀斑准备了御寒的衣物,给她穿在了身上。
这时,城门方向出现了两道长长的火把长龙,几人知道,支援的大部队来了。
郁无殇催促着几人赶紧离开,因为他知道这里很快就要被封锁了。几人都不愿意离开,可是郁无殇还有很多事情要他们去做,而且必须尽快地去做,几人才千叮咛万嘱咐后才不得不离开了。
吴彦申带领的太医院三十几位太医,楚行坚带领的商院的十位丹师,随同五千御林军一起来到了这里,御林军带队的统领叫韩子渠。
吴彦申、楚行苦、韩子渠等三人在来之前,都被告知在这里一切听从圣徒的吩咐,所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三人向郁无殇报道。
郁无殇也不推辞,这种情形下也没有时间玩虚头巴脑的东西。
第三十八章 折服(中)()
四人见礼之后,郁无殇首先对韩子渠道:“韩将军请你的士兵沿营地周围百米内拉起绳索警戒线,任何人不得跨越警戒线,要严防死守不能错漏一人。”韩子渠领命而去。
安排完警戒事宜后,郁无殇并没有先和吴彦申喝楚行坚商量什么,而是绕过两人来到了太医院商院诸人的面前,对他们道:“诸位,我就是圣徒,我叫郁,郁闷的郁。很高兴能和大家在这种场合下见面,也很荣幸能和大家一起并肩战斗。
相信大家都知道我们来这里地目的,就是为拯救这些被伤风症威胁的人们,就是为打败伤风症这个恶魔的。
这是一场战争,有战斗就会有牺牲。我在这里先说明,伤风症不止那些人会得,我们这些人也有可能会被传染,所以说我们的生命也会收到威胁。
在这里,我不能给大家保证什么,如果有人现在退出这个集体还来的及!有没有人退出,有没有?”
听完郁无殇的话,一众太医和丹师议论纷纷。半天之后,终于出现了一个十分不和谐地声音。
“哼!要拿我丹师的命去换这些贱民的命,我不干!我退出。有没有人愿意跟我走地!”此人是商院的一个丹师,三十余岁,身体瘦高。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听着男子的话,犹豫不决。
“草,你们傻呀!咱们是高贵的丹师,为这些贱民去冒险值得吗?”男子继续鼓动道。听了男子一再地蛊惑,就有人脚下开始挪动。
郁无殇冷冷地看着场中诸人,又看向两个带队的吴彦申和楚行苦,见两人面现苦涩,似有难言之隐,心中微感失望。便也不再犹豫了,他不能任由这个人再次胡乱鼓动下去。于是,大声说道
“这位尊贵的丹师,你说完了就可以走了,如果你再不离开,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男子不为所动,见还没有人响应自己,便指着商院这边几个同事,道:“你,你,你跟我走,堂堂丹师替这些贱民看病,自降身份!”见被自己点到的几人还在踌躇不前,便要上前拉人。
郁无殇此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此人不但一口一个贱民地侮辱着那些难民,在鼓动不成又要强拉人,这已经严重触及了自己的底线。
在那男子还没有到那几人身前时,郁无殇闪身来到他的身前将他拦下,之后,在男子及所有人没想到的情况下,抬手‘啪啪’抽了男子两个耳光。
郁无殇虽然手掌上没有运真气,但含怒出手也是极重,那男子被抽退了好几步,脸上瞬间肿胀了起来。
见到男子挨打,商院的诸人心情及复杂,有惊骇的有窃喜的还有幸灾乐祸的。这男子仗着自己在商院根基深厚,平时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只有他打人,谁见过他挨过打?
那男子被抽的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之后大吼一声:“啊,你塔玛德竟敢打老子,老子和你拼了!”嘴里嚎叫着,如泼妇一般挥舞着双臂向郁无殇扑来。
郁无殇哪里吃他这一套,听他竟敢骂自己,待他扑到身前,抬手又是两耳光,抽完之后抬脚就踢在他的肚子上,将那男子‘嗷’的一声,踢飞出去好几米远。
并冷声对他道:“你要是再敢骂我一句,今天我拔光你满嘴的牙齿!”
男子蹒跚地从地上站起来,心里充满了强烈地羞辱感,然而郁无殇的最后的一脚两巴掌把他打醒了,再也不敢吐半个脏字,如果眼神能杀人,郁无殇已经被千刀万剐了,盯着郁无殇恨恨地道:“你等着,你会为今天对我做的事后悔的!不要以为你有个新晋圣人的师傅,就可以嚣张,告诉你,我的亲叔祖三百年前就已经是圣人了,你等着!”说完,男子转身就走。
郁无殇听完他的话后却又叫住了他:“站住,你真的是圣人的后人?”
男子转身,错愕之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心中冷笑一声,那肿胀的脸一下昂扬了起来,又张狂了起来:“怎么,害怕了?哈哈,晚了!你就等着我叔祖地怒火吧!”
有他这种想法的不止他一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种想法。楚行坚之所以之前在郁无殇打男子的时候没有出面阻止,也是因为看不惯男子平时的作风,仪仗自己商院副院长地叔祖撑腰,就连自己这个丹院的院长都不放在眼里,更遑论别人!又在这个时候,为了一己之私置千万人生死于不顾地拆台,已经是人神共愤,该打!
又听到刚才郁无殇的一番慷慨之词,让他对郁无殇多了不少的欣赏。但现在,见郁无殇听到圣人之后似乎要服软,心里不免又有些瞧不起了。什么圣徒!无非也是一个欺软怕硬地势力之人!然而
看着面前又变得不可一世的男子,郁无殇冷笑一声,道:“你既然是圣人的后裔,那,今天我就不放你走了。”说完,冲着远处守卫的兵丁喝道:“来人!”
两个兵丁跑了过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郁无殇一指那男子,对两人命令道:“把他给我绑在营地门口的柱子上!”
什么!这这圣徒要干什么?
起初大家都以为圣徒要服软,可转眼见又要绑人,前后的反差太大,让人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有楚行苦眼前一亮。
两个兵丁一看男子一身的商院丹师袍,顿时为难起来。商院不属于大商,他们哪有权利和胆量捆绑商院的大人?正在两人危难之际,安排完警戒事宜后的韩子渠跑了过来,问明情况后,忙凑到郁无殇面前,小声劝道:“郁大人,看在黎湖大圣者的面子上就放他走吧!何必为这种人生气!”
郁无殇毫不为所动,大声问韩子渠道:“韩将军,他的这种行为在两军对垒时,该怎么处置,告诉我和大家!”
韩子渠军姿一整,腰身笔直,朗声道:“这属于扰乱战场军心,按军法立斩不饶!”
这一句话险些把男子吓得坐地上。
郁无殇冲着男子道:”你不是军人,我不斩你!但你是圣人的后代,我却万万不能放过你!”说到这里,郁无殇回身冲着所有人朗朗地说道:“何为圣人?圣人修身修心修德行,修身是修为,修心是心境,修德行是品德和操守。圣人心怀天下,心系万千苍生,正因为如此,圣人才受千万人的敬仰和膜拜,正因为圣人有天地一般的胸怀,也才能凌驾于万千世界之上,成就圣人之名。
“黎湖大圣者能够成为圣人,品德和操守自然没有人质疑,而你”说到这里,郁无殇一指男子,继续道:“作为圣人的后代却自私自利,言行无忌,丢的不但是黎湖圣者的脸面,更是丢尽了所有圣人的脸。做为圣人的后人和传人,我无权替圣人清理门户,但我有权替黎湖圣者管教你!事后,即使你不找你叔祖,我也会拜见他老人家,我倒要问一问老人家,你的行为是不是圣人指使地。”
说完,就对韩子渠命令道:“按我说的,将他绑了!”
“慢着!”楚行坚这时上前说道。
郁无殇双眼一眯,问道:“你有意见?”
“没有!”
之前,郁无殇对圣人的一番解说,使楚行坚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啊!要想成就圣人,就得要有天地般的胸怀让他从郁无殇的话语中悟出了一些成圣的真谛。
因此,他对郁无殇既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