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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之前,郁无殇对圣人的一番解说,使楚行坚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啊!要想成就圣人,就得要有天地般的胸怀让他从郁无殇的话语中悟出了一些成圣的真谛。
因此,他对郁无殇既佩服没有感激,来到郁无殇面前后,一躬到底。其他的太医丹师也是各有所得,也和楚行坚一样,对郁无殇躬身行礼,齐声谢道:“感谢郁先生的深深教诲!”
面对这些人的举动,郁无殇一脸的淡然,坦然地接受了。为什么?因为他知道,他是给这些人打开了一条通圣的道路,是点拨是引导,受这些人的感激乃是当之无愧。
楚行坚起身,道:“我楚行坚牢记先生的教诲,终生不忘!至于对黎大潮的处理,因为他是我们商院的人,先生还是不要难为韩将军了,由我们自行处理吧!”说完,也不管郁无殇的反应如何,回身对商院的丹师命令道:“来人,将他的商院丹师袍脱下来,绑在柱上以儆效尤,事后再交由商院处理!”于是,商院丹师一拥而上,脱衣的脱衣,绑人的绑人,不一会便将刚才还牛逼哄哄挣扎不休地黎大潮绑在了柱子上。
而郁无殇对这一切都没有在意,此时,他眼神火热地看着楚行苦,因为激动,身体都有些颤抖。
楚行坚是谁?那是自己的大师伯呀!见到他,那不等于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吗?见到了他,自己不就像是找到了家的孩子吗?
他想现在就要相认,可还是忍住了,因为时候不对,而且人多嘴杂不宜暴露师傅的身份。
经过这一件事后,郁无殇在所有的丹师太医间竖起了威信,所有人都对他变得恭敬无比。郁无殇安排起事来,也顺畅无比。
难民营被封锁,官道两端被封锁,在东西两处难民营中间的官道上,扎起了五座行军大帐,这是为了收治重伤寒症感染者用的。
当天的夜间,郁无殇将所有的丹师和太医组织到一个大帐中,对他们集中突击普及了一下防疫知识,教他们如何地辨别伤寒症病人,如何尽量避免被传染的一些小措施等等。
这些知识在前世,可能非常普及,但在这个世界却成了高深莫测的东西。每一个人在接触到这些东西后,感到易学却又深奥无比,这些人对郁无殇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惊为天人!
同时,郁无殇还当众公布了两张药方,一张是增加身体热量的方子,通过增加人体的热量,减小寒气对人体的入侵,以达到预防伤风症的感染。另一张则是治疗用药方。
看似两张药方,然而在这些人心里,郁无殇的形象又高了一大截?无论丹方还是药方,除了公诸于世的,哪一个不是人手中的宝贝?哪有像郁无殇这样的,说公布就公布了?除了圣徒有过人的胸怀还能是什么?
培训之后,已是下半夜的时间了,放众人走后,郁无殇留下了楚行坚。
此时,小跟屁虫荀斑半躺在帐篷的角落里睡着了,郁无殇脱下自己的大氅轻轻盖在了小丫头的身上。
楚行坚看着郁无殇道:“不知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后者平复了一下就地相认地冲动,对他道:“大大师,是这样的,这里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药材的采购,器械的购置,人员的调配等等,都需要有人去办,我们不能把所有人都困在营地里,所以,我想请您坐镇封锁线外进行协调。”
楚行坚一听,这明明就是把自己排除在救治队伍之外的节奏,便一口回绝。“不行,我不干!凭什么呀!这些事吴彦申最合适不过了,他本身就不是丹师医生,留在营地里也没用,他又是官员,做这些事情他最拿手,你应该交由他去做吗!”
郁无殇本想利用下手里的小权利,让大师伯远离这是非之地,没想到被大师伯这么强硬地反驳了,知道,再劝也没用了。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楚行坚离去。
郁无殇走出帐篷,看向各个营地。各营地门口的粥棚已是烈火熊熊,锅内的水冒着腾腾的蒸汽。可今天熬得不是粥,而是药。营地四周飘荡浓浓药味。
当天亮时,锅内的药已经熬好。
营地内,不少的人站在栅栏前用惊恐的眼神向外观看。营地突然被官兵包围,使所有人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营地周围拿枪持剑全副武装的士兵,人们越来越惊恐,营地内开始变得骚动起来,有人喊着: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一传十十传百,不多时,整个营地都爆发出同一个声音。任由栅栏外的人如何劝说,都无法平息人们激动的情绪,太医院和商院的丹师们不得不撤离,士兵们不得不挺起手中的武器,做好战斗的准备。情势危急,双方的流血冲突看着就要发生了
帐篷内刚刚小憩一会的郁无殇被外面的骚动声给吵醒,一骨碌爬起来冲到了外面,看到栅栏内外紧张的形势,忙跑了过去,荀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站在了双方的之间,郁无殇先是冲着士兵喊道:“你们都把武器收起来,快点收起来!”士兵们这才放下手中的武器。
见士兵这边收起了武器,这才冲着营中的难民喊道:“大家不要激动,听我说,我是最近大家嘴中的圣徒”原以为借助自己圣徒的名声能起些作用。
没想到,自己刚介绍完身份,就被人给打断。有人喊道:“圣徒就是个骗子,光为当官的看病去了,哪管我们的死活?圣徒滚回去,放我们出去”人群中不知是谁,向郁无殇的头扔过一块石块。
郁无殇被人说的有些汗颜,本来可以躲开地,却没有躲任由石块砸在了头上,石块的力量颇大,顿时郁无殇的头上血流如注。
第三十九章 折服(下)()
事发突然,双方争执地过程中,谁也没想到有人回去扔石头伤害圣徒。圣徒受伤实在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大商是一个等级森严礼法严格的国家,平民无故地伤害贵族,就是大罪,轻则锒铛入狱,重则斩首。
郁无殇的圣徒身份可不是一般贵族可比。
圣人的传承精华在于他的意志,而意志的传承却是只有圣人的弟子和学生继承,从这方面讲,圣徒的地位甚至于高过圣人的后人。同时,从前途方面说,圣徒可以继承圣人的意志,那么就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圣人,这就又使他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拔高了一节。
郁无殇在这里无缘无故受到难民的攻击并受了伤,这个问题十分严重。因而,现场所有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如果他一怒之下要求御林军报复的话,即使要求斩杀带头的一些人,御林军也不得不做,这是地位和律法赋予他的特权。
最紧张的莫过于那些难民,圣徒满脸是血,使他们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纷纷跪地求饶,求得他的谅解。
紧张的还有御林军韩子渠,在郁无殇受伤之后,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荀斑,因为她离得郁无殇最近,当郁无殇头上鲜血流出来,便尖叫一声张开双臂挡在了他的身前。其后便是这位御林军的统领。
在第一时间便下令手下将郁无殇团团保护在了中央。同时,紧张地眼神看着郁无殇的脸色。受伤后的圣徒面色一片淡然,看不出一点的喜怒,这才是他紧张的原因。
楚行坚吴彦申等两院的御医丹师同样紧张的不行,他们虽然个个都高人一等,平时不屑与平民交往,但也不希望看到无辜人受到牵连。
楚行坚更是攥了一手心的汗水。欲要上前劝解,却被吴彦申拉住,这种时候上前苦劝无济于事。圣徒的怒火并不是他们能够平息地。
其实,这件事可大可小。大商虽然等级制度森严,但大多数的贵族还是比较宽容的,这件事放在其他人的身上或许不会有大问题,最多惩治几个带头闹事的人罢了。但谁也不知道这个圣徒是一个神马样的人,他会采取神马样的报复,谁也吃不准。
而此时的郁无殇虽然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已经十分的恼火,不是恼的别人,而是恼的自己。
他用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人群中的一个人,因为郁无殇知道那个人就是投掷石块的人,他起初以为这个人是一时地冲动,但当他看到那个人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不但不害怕,反而露出一种奸计得逞样子,便猜想这人一定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现在心里后悔刚才为什么不避开石块了,本想着用这种小小地牺牲来镇压一下混乱的场面,好继续接下来的救治,可没想到竟被这个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越弄越乱!
郁无殇恼恨自己和那个借机生事的人,但其他人却不这样想,以为他在想着怎么报复呢。所以,大家都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宣判’!
长长的马车队伍行进在行人不多的街道上,速度依然很慢,此时,押运这些车辆的明钰和渊峙悦两人的心里火急火燎。因为需要人手,明钰连夜把厉天娇从农庄叫了来,加上渊峙兄妹四人几乎把帝都一半的饭馆酒肆都给调动了起来,毕竟是准备五六万人的饭菜啊!
好在,这些馆子没有耽误事,开玩笑!公主郡主吩咐的事谁敢耽搁!
打发渊峙浩然厉天娇和春景山三人去收购茏布去了,而明钰和渊峙悦押解这一车车的饭菜赶往难民营。
车队在市内行驶自然快不了。明钰实在等不急了,便把押解的事情交给了龙虎兄弟,和渊峙悦两人打马直接奔向了营地。
明钰的心里越来越牵挂郁无殇,好像郁无殇不在身边她就没有了主心骨一样,又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郁无殇的生命时时刻刻受到威胁,让她的心里更加的紧张,期盼着他千万不要有事。
当两人来到营地警戒线外看到双方对峙的场面,不用问便猜到原因。当看到矗立在寒风中满脸是血的郁无殇时,明钰的心一阵莫名的抽痛,他竟然受伤了?同时也一阵的紧张。
于是,不顾士兵的阻拦和渊峙悦两人硬闯了进去。
郁无殇看到两人来到身边,顿时一阵的头疼。但想想好像有自己在,这风寒症也不是问题,于是便冲令人微笑着点点头。
两个女孩却齐声怪怨道:“还有心思笑!”
郁无殇由苦笑一声:“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韩子渠一见这两位来了,更是头大了,圣徒的事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公主郡主又置身险地。如果这两位再出现一点的差池,那自己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正在他不知所措时,却见公主上前拉住圣徒的的手,道:“走,跟我到帐篷里给你包扎一下。”说完,拉着他就走。
韩子渠一下就知道了公主拉走郁无殇的用意,心中暗暗点头,果然是公主殿下——心系百姓!只要公主吧圣徒弄走,剩下的事情由自己处理就好办了。无非抓几个带头闹事者小以薄惩,给圣徒个交待便完事。
可是,还没等他心中平静一下,却听郁无殇道:“二姐,等一下,打伤我的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韩子渠听完他的话,心里一下子又揪揪了起来,心道,这圣徒不会这么小心眼吧!难道非要抓着这件事不放吗?心里不免对郁无殇有些
有这种想法的人何止韩子渠一人,两院的太医丹师何尝不是如此?圣徒貌似对自己的受伤的事依然要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