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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秀色可餐的御女,还是青翠欲滴的萝莉?
然而还未待箫玄细想,眼前一阵光芒闪过。
一个鹤发童颜、留着白须的老头出现在他面前。
这这这。。。。。。
不是御姐,不是萝莉,看起来就像一个很牛逼的炼丹师。
老者朝着箫玄微微弯腰,恭声道:“吾名扁鹊,拜见主人。”
若是外人看到,一个炼丹师,给一个筑基三层的小菜鸡弯腰,怕是要惊得目瞪口呆。
“扁鹊前辈,叫我箫玄便可,快快请起,箫玄受不了这一拜。”
箫玄缓过神来,心头的震撼却是仍然没有消散!
扁鹊!
虽然前世他的历史成绩差,但是对扁鹊他还是熟悉的!
世人称之位医祖,就连华佗那小子都是他的弟子!
他想起一个关于扁鹊的故事。
鲁公扈、赵齐婴二人有轻病,就一起请扁鹊治病,扁鹊对公扈说:“你的志气强身体却很弱,有计谋却并不果断,齐婴你的志气弱身体却很好,没有谋虑却过于执著。如果把你们的心脏互换,就能平衡病也就好了。”
扁鹊让二人喝了药酒,他们昏死了很多天,剖开他们前胸找到了心脏,将它们互换放置好,然后给他们吃了神药,于是二人过了一会便醒了,就像刚开始一样的健康,后来二人就向扁鹊告辞回家了。
由此可见,扁鹊医术之神。
而现在,这位医祖成为自己的炼丹师了?
见箫玄如此谦逊,扁鹊那双深邃的眸子深处,隐隐涌起一抹欣赏之意。
根据召唤法则,箫玄便是他现在的主人。
可是,箫玄却没有将他与奴仆一样对待。
对他极为尊重。
这让他颇感意外。
“扁。。。。。。扁鹊前辈,您真是炼丹师么?”
箫玄试探性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这一切都像梦一场,让他一时适应不过来。
闻言,扁鹊呵呵一笑,轻轻缕着泛白的胡须道:
“不错,少爷,只要给我药方及药材,任何丹药我都能炼制而出。”
扁鹊的声音不大,落在箫玄耳中,却是如惊雷一般。
任何丹药。。。。。。。
这下赚大发了。
那岂不是只要材料足够,自己都能将高级丹药当糖吃了?
想到这里。
箫玄嘴都要笑歪了。
“不过,少爷,我的炼丹术与你的灵魂力休戚相关。炼丹师分九品。
少爷的灵魂力如今是二重,那我便能炼制一些二品的丹药。
若是少爷的灵魂力达到三重,那我便能炼制一些三品的丹药。”
闻言,箫玄微微一愣,旋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这点限制,压根就不算事。
别说二品丹药了,能炼化一品丹药都能让他乐呵半天了。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提升自己的灵魂力啊。”
箫玄心头暗暗想道。
既然有了那么好的助力,那便不能浪费资源。
略加思索,箫玄试探性地问道:
“扁鹊爷爷,我因筋脉被损而导致修炼缓慢,这经脉可以修复么?”
扁鹊眉头微皱。
见状,箫玄心头无奈地叹息一声,看来扁鹊爷爷对此也是无法。
片刻之后,扁鹊叹了口气,道:
“经脉损坏得太重了。不过,也幸亏我在这里。”
闻言,箫玄微微一愣。诧异的脸庞上,陡然掀起一抹狂喜。
作为传说中的医祖丹圣,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扁鹊爷爷需要哪些药材,我这就去准备。”
扁鹊摇了摇头。
“无妨,这点小疾,不需要药材。”
箫玄:“。。。。。。。”
只见扁鹊取出一个朴素的布包,从中抽出一根银针,骤然开始运行灵力,从从体内顿时绽出一股蓬勃生机,给箫玄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几乎瞬息之间,那根银针爆发出一团无比强烈的绿光。
耀眼而不刺目,强烈而不逼人。
扁鹊下针了!
宛如天河瀑布,犹如巨星陨落。
箫玄终于懂了一句话。
灵力能用来杀人,也可用来救人。
在这个世界。
武者用灵力杀人。
医者用灵力救人。
儒者用灵力教化百姓。
法者用灵力安邦定国。
箫玄没有想到,间简单单的扎针,居然能扎出这种气势。
“大道至简。少爷,等你到达一定等级,便会明白其中道理了。”
见一旁目瞪口呆的箫玄,扁鹊呵呵笑道。
无尽的绿色光芒,顺着纤细银针,一股脑灌进箫玄身体之中。
箫玄那油尽灯枯、残破不堪的身体,顷刻之间,便充斥了强大的能量!
与此同时,扁鹊右手一挥。
只见几十根银针兀地飞起。
每一根都绽放绿光。
每一根都蕴含着澎湃的能量。
紧接着,扁鹊右手再次轻轻一挥。
那数十根银针顷刻间落下。
群星陨落,万剑归宗。
大气磅礴,一泻千里。
均匀插在箫玄浑身上下。
一道道纯粹的绿光。
流动着,交织着。
形成了一幅能量网络。
一股霸道的力量从戒指中涌出,传送至箫玄体内,紧接着,流散至他的四肢百骸!
“嗷!”
那力量太过霸道,一流入箫玄体内,便在他的经脉间纵横,紧接着,那本就残缺不齐的经脉被这股力量烧灼得一干二净!
箫玄面色骇然,先前他只是修炼缓慢,而若是没了经脉,那他不仅与修炼无缘,怕是下半生要在床上度过了!
剧痛带着恐惧,侵蚀着箫玄的内心,一股浓浓的死亡气息蔓延开来。
终于,他再也熬不住这等疼痛,昏厥过去。
然而那等霸道的力量,仍然在其体内肆虐着。
良久,箫玄缓缓地醒了过来。
然而,此时的他却再也感受不到丝毫痛苦。
忽然间,他似是想到什么,心神一动,闭目感受着体内的变化,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少年那稚嫩而苍白的脸上,掀起一抹难以置信。
那体内残缺不齐的经脉,在此刻,变得顺畅起来。犹如一条蜿蜒的巨龙,蛰伏在箫玄体内。
第四章 族长之争,一月约战()
等次日,箫家议事厅。
此刻的议事厅中,箫家的几位长老等候得焦灼不安。
如今老族长骤然死去,却没有招他们前去托孤。新任族长的不明确,使得这一切扑朔迷离起来。
在实力为尊的大唐,没有立长不立贤的传统。继承人要么由族长钦定,要么由长老团选出。
长老们踱着步子,谁也不知道该商议些什么。但即便如此,也没有一个人离开议事厅,他们知道,权力交接之时,随时都可能发生意料之外的变化。
因而箫家的骨干,尽皆被招了回来,守在议事厅这个离箫家权力中心最近的一个地方。
目下,箫家的长老骨干们,都处于焦灼不安之中。
二长老有意无意地走向了大长老旁,拱了拱手,道:“大长老怎么看?”
大长老白发苍苍,身体极其清瘦,看上去如风中之烛,将燃将熄。
然而其身上不经意间散发的灵力波动,却是让人不敢小觑!
他虽然也是聚灵中期,却是抵达了聚灵中期的巅峰,离聚灵后期也只有一步之遥,是如今箫家内第一强者。
且他德高望重,向来公平行事,颇受箫家族人敬重!
甚至,只要他想,他来担任族长,断无一人会反对!
二长老的请教,显然是想旁敲侧击,问一下大长老的立场,大长老却是淡淡回道:“二长老常随族长,有何见教?”
这是一个微妙的反击。
闻言,二长老略觉得尴尬,讪讪一笑,道:“在下才疏学浅,何敢言教?”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队铁甲武士踏着整齐沉重的步伐走到议事厅外,铿锵列队,守在门外庭院。盔甲鲜明,长矛闪亮。
带队的却是箫厉的部将箫文!
看着这等架势,议事厅骤然沉默。
几位长老的额头都冒出了汗,张口结舌,暗暗猜测。
老族长没有向他们托孤,箫厉此举何意?
一直以来,都是箫厉掌兵在外,箫震负责内务。
虽然箫厉并不能掌实权,但是他常年在行伍之中,与箫家守卫关系亲密,在箫家的军队中颇有威望。
此时老族长溘然长逝,他若振臂一呼,军队岂不都听他的?
权力对抗,最根本的还是要看是谁掌管重兵,谁能获得高层支持。
如今箫家因为老族长的死去,综合实力已经不能比上夏家。
若要兄弟二人刀兵相见,那箫家可真是要大难临头了!
甲士列队方完,又是一阵沉重急促的脚步声,箫厉带着他的长子箫林大步走了进来。
箫厉一摆手,又有两排甲士走了进来,排在议事厅两侧。个个双手持剑,杀气凛然。
箫厉站在议事厅门口,厉声喝道:“大家在自己位置上坐好,听候族长口诏。”
众人迟疑片刻,纷纷坐向了自己的茶几。
与此同时,箫厉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小心展开,高声念道:
“老夫遭遇夏家埋伏,身中毒箭,时日不多。现立箫厉为下任族长,望诸位长老骨干全力辅佐,有二心者,人人得而诛之。”
随着箫厉的念诵,议事厅内疑云四起,长老们纷纷沉默。
这只是口诏,口诏算不上真正的诏书。
此时,无人敢领命遵诏。过早得表明立场,无疑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不呼应,不说话,至多是个不敬之罪。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众人循声而望,只见一身黑衣的箫震,带着箫玄走了进来。
“若是此诏当真,箫震自当领命。只是,这只是老族长口诏。若是老族长有这功夫下口诏,那为何不将长老们召集过去,当面托孤?”
朝着诸位长老抱了抱拳,箫震淡淡说道。
此言一针见血,戳到了要害。
此前,箫震本欲也来传达一份口诏,却被箫玄回绝了。
若是他也来一份诏书,那接下来便是众人带着怀疑的目光判断二人了。而若是他只是来要求箫厉证明自己,那大家便只会带着一种怀疑的目光来看箫厉。
淡淡地看了箫震一眼,箫厉冷冷道:“父亲本欲召集长老,谁料待你进入之后,便溘然长逝了。你不觉得,你该给大家一个解释么?”
箫震一时语塞,而箫玄却听得清楚,箫厉分明在偷梁换柱、转移话题。
“大叔,话不能这么讲。你既然说了本欲召集长老,那族长为何还要正经地和你下口诏?顶多只会和你传达让你当继任人的意思。大叔强行解释,难能服众啊!”
箫玄不卑不亢,淡淡地道。
闻言,箫厉心头一沉,自知说错了话。
对方有备而来,若是辩解下去,自己会被不知不觉地拖入劣势。
骤然间,箫厉满脸铁青,怒喝道:“族长遗命,谁人不从,有如此石!”
言罢,大步回身,拔剑出鞘,剑光闪烁,拦腰掠过门前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