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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配错药了。”他说着将两枚药丸一同扔进水里,司马轩盯着卿芸,面红,心跳,色也改了,可卿芸怔怔地看着他,竟然点了点头。
“哦!”她说着,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有些欣喜。
她似乎是想避开他,又或者他她就是想跳进水里去,总之,她又向边上挪了挪。忽然间,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猛地拽了回来,塞进那清凉的怀抱里。
怎么回事?他没想挽留她的,司马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低头看着怀中那娇媚的脸蛋,以及那双迷离的眼眸,又看了那双不安分的,想推开他的小手,终是为自己找到了答案――嗯,她勾引他!
卿芸确实想推开他,脑中仅余的清醒告诉她得离他远点,不然会出事的。然而,错乱中,她却拉开了他的衣带。
他的愤怒在升值,她居然勾引他!这妖精!
他揪住她胸前的衣裳,一把撕开,露出那一对精致的双峰来。他不由自主舔了舔嘴角,又是几下,将她的衣衫除尽。
好美的**,他禁不住要赞叹。她瑟缩了几下,就更显出一份楚楚可怜来――然而这更勾起了他的魂儿。
他顺势躺下去,却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她的肌肤柔滑细腻,简直叫人爱不释手,他忍不住就顺着那纤腰一路向上。
他的手在她身上滑过,带来异样的感觉,卿芸忍不住颤栗起来,可内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渴望,忍不住向他贴近几分。
他躺下去,那解开了的衣衫便向两旁滑落,露出他健美的胸膛。卿芸盯着他胸前,眼睛里便只剩下那两颗红红的草莓,她最喜欢草莓了!
他的手抚上她的丰盈,轻轻地揉弄着,带给她一种奇妙的欢娱,这欢娱促使着她,俯下身去,咬住了那草莓。唔,咬不下来,这好像不是草莓呀?怎么回事?
她疑惑得抬头,就对上那愤怒的双眸。他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她忍不住瑟缩了几下,向后挪了挪。他的愤怒让她暂时忘了那草莓,可是,她好像碰到了什么,有点硬,带着出奇的热度。
心里的那种空虚之感似乎更盛了,她不由自主又向那奇怪的东西挪了挪,而后,她看见他眸中的怒火,又添了几分。
他愤怒的眸子盯着她,手中忽然一紧,“疼!”她忍不仔出声来,还带着些哭音。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眶,这份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刺激了他。
他拨弄着她胸前的草莓,考虑着要不要也狠狠得咬她一口,让她也尝尝那疼的滋味。
她光裸的身子在他的火热上蹭着,欲 望涨得愈发紧了。他眸子中几乎要射出火来了,愤怒得瞪着她――勾引他,又勾引他,这妖精!
她怎么就这么笨!
他盯着她,将裤子脱下去一点。卿芸脸上立刻就现出惊恐的神色,忍不住就想要后退――她的理智又回来了,她就算再不经人事,也不会笨到把那东西当作棒棒糖。
她的后退,却惹来他更大的愤怒。“坐上去!”他吩咐着,声音里是带着压抑的渴望。她脸上那羞红的颜色,同远处那些分红的莲花竟也有几分相映成趣之感。
他也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催动内力,驱着这船驶了过去。
这船的急速行驶带来了凉凉的风,好冷!她瑟缩几下,盯着他坚实的胸膛,忍不住就想扑进那怀里去。忽然间一阵刺痛,她的身子碰到莲茎上的尖刺,被划破了。
殷红的血迹刺痛他的双眼,他终是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在他身下挣扎,那对丰盈在他身上乱蹭,在他身上撩起一股火来。
他再也无心控制这船,低头看着她娇媚的脸。
“别,你”她抗议着,唇却突然被他吻住,“唔,唔”她的抗议被他悉数吞入肚里。
他的吻是娴熟的,舌头在她口腔里不住地搅动,她很想狠狠咬他一口,可他却灵巧的很,她就是咬不到。相反地,她似乎被他带进了**,本能地就有了回应。
她陷进那一场深吻里,他的唇却突然离开,他盯着她,意犹未尽,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的吻却愈发来得猛烈。他忽然一掌向前打出,船速也愈发地快了起来。
小船驶进了莲花深处,花瓣就在这时飘落,落在两人身上。他的火热顶着她的花心,缓缓地深入。
疼!
她眼眶酸酸的,忍不住就要哭。真的好疼!她的粉拳落在他胸膛,他突然就停了下来。
“有人来了!”他说着,微微抬了抬身子,突然一个翻转,又变成了他在下她在上的姿势。“忍着点,一会就不疼了。”他说着,扶着她的腰,让她缓缓坐下来。
突然被他填满,她疼得紧,可却又觉得充实。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向外看。这其实有几分掩耳盗铃之感,她就算闭着眼睛,人家还是能看到她的吧?
“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在一起!”他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别过头去,才不看呢,羞人!
可他似乎来了兴致,竟也坐了起来,转过她的头,双手扒开她的眼皮。她立即打开他的双手,却还是瞧见了那羞人的一幕。她慌忙地闭上眼睛,却感觉到哪里不对。
她又睁开眼来,环视四周,哪有人啊?他骗她!
她盯着他,粉拳不住地打在他胸膛上,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
整个小船这时早已被花瓣铺满,他坏笑着将她放倒,让她躺在那花瓣之上,她和这些或粉或白的花瓣们,果然很相称。
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地扭着身子,却带来一阵阵奇妙而欢喜的感觉。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红了,那些花瓣衬得她愈发的娇羞,看到他眼里,便成了最美的风景。
他低头,将她的草莓含在嘴里,身子也律 动起来。
初时的疼痛过去,剩下的,就只有欢乐。
“嗯”她忍不卓媚地**。
“不是说轩儿就在府中吗,他人呢?”愤怒的声音突然传过来,卿芸的**就突然顿住,脸色就愈发地红了。真的有人来了!她听出了那声音,是林镇远的!
“停下!”她小声叫着。
他却从她胸前抬起头来,坏笑着问她:“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他说着,却愈发疯狂了。
卿芸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嗯,啊”柔媚地**出声。
第050章 力护卿芸拒婚事()
两人在那满堂的莲花的掩映之下疯狂,再也无法注意外面的动静,至少卿芸是如此。
直到司马轩的**在卿芸体内喷射而出,她才注意到这四周是多么的安静。林镇远这时早已走了,他听见那荷塘中传来的声音,早已气的半死。
司马轩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小心翼翼,直到确定了真的没人,他这才松了口气,坐起身来。
他的裤子这时早已不知去了哪,唯有那半褪的长衫还穿在身上。卿芸的衣裳早已被他撕了,仍在不知那片水域。司马轩皱着眉头,有些后悔起来。
他们总不能一直呆在这水上,好歹还是要回房去的。司马轩垂着头瞅瞅卿芸那曼妙的身子,总是舍不得就这么抱她回去――虽说,没人有那个胆子赶在外面观望!
司马轩想了又想,终是将那长衫褪下来,裹住了卿芸的身子。他抱起她,她脸上的红潮还不曾退去,脸上却已泛起了倦意。
卿芸紧闭着眼睛,脸紧贴着司马轩的胸膛,天哪,真是羞死人了!
司马轩在船上一个借力,便已使出轻功掠了出去。他身上本就挂着汗珠,被风一吹,便直哆嗦。而他脸上也浮起一抹红云。
毕竟,谁能想像,堂堂的安平王,竟会在自家的花园里luo奔!
他本来轻功极佳,从荷塘到卧室用不了多久,然而他心中羞怯,就总觉得这路程过的格外的漫长。
好不容易回了卧房,栾秀早已经备了热水和新衣在候着。司马轩将卿芸放进那浴桶里,他自己却只胡乱地擦了身上的汗迹,便直接穿上了新衣。
卿芸这时歪着头,似是已经睡着了,司马轩便喊了栾秀进来伺候,而后便急急出了门去。
他一路走到花厅,舅舅果然已在那里。他正坐在那花厅上首,铁青着脸,一旁摆着茶,他却没喝。反倒是芳铃,竟然大大方方地在喝茶,还不时地偷笑。
司马轩垂着脸进了门,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便直直地跪在堂下不动。二十年来,舅舅于他而言,就是父亲!他每每犯了错都要被责罚,更别提这次如此不守礼仪,不知廉耻。
然而林镇远却久久不曾发话,司马轩心里发毛,不由抬头偷偷瞥一眼表妹。林芳铃却只对他眨眨眼,而后便乖乖地喝她自己的茶。
“舅舅”司马轩低声唤着,这一次的情况太奇怪,他有些不相信表妹刚刚递给他的眼神。她告诉他没事,可直觉告诉他,这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你起来吧。”林镇远终是看了他一眼,沉声说着:“你早已长大了,你如今贵为安平王,便是皇上也得在面子上让你几分,舅舅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责罚你了。”
他叹息一声,忽然厉声问道:“你的王妃呢?一个妇道人家竟然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她怎么反倒躲起来了?”
这个王妃,除了出身以外,没有什么是他满意的!他沉着脸,替自己的女儿担忧起来,芳铃将来过了门还不得被他欺负死!
林镇远本想趁机教训卿芸一顿,却不想,竟听得司马轩道:“芸儿已累了,孩儿让她歇下了。舅舅就别怪她了,这种事,”他说着红了脸:“她一个人也做不来的。”
林镇远本来铁青的脸色更甚了,他盯着司马轩,一脸的难以置信!他竟然护着那个女人!在他看来,卿芸于司马轩而言,根本就是个累赘。可如今,司马轩竟然在护着她!
“舅舅别生气,”司马轩看着林镇远铁青的脸色,转头瞅了瞅表妹,终是说道:“这事真的不怪芸儿,是铃儿下药在先的!”
这么些年了,芳铃每次惹祸,都是他替她背黑锅,这是生平第一次,他出卖了自己的表妹{然,他立即就收到了芳铃射过来的那委屈的目光。然而芳铃随即撇了嘴,转过头去不看他。
林镇远的脸色便愈发地黑了,他挥挥手,对芳铃说道:“铃儿,你先出去玩会,爹有事情同你表哥谈。”
林芳铃听话地起身出门,却故意不曾走远。她躲在门外拐角的地方,偷偷听着房中的谈话,这一次回京,气氛里处处带着不对劲,她不喜欢这种被隐瞒的感觉。
“明日,皇上要在宫中设宴替我们父女接风洗尘。”林镇远低声说着,似乎是猜到芳铃会偷听,故意不让她听到。
“是,”司马轩答着:“皇上想趁机要她入宫。他又在玩老把戏,妄图让铃儿在后宫里犯些错,以此牵连舅舅。”
司马轩拧着眉,语气里也都是沉重。皇上这招虽已用过无数次,却终是屡试不爽。舅舅纵然根基深厚,可若有铃儿在宫中,终究会被牵制。
他绝不可能让表妹入宫的!蓦地,他抬头,惊愕地看着林镇远:“舅舅,是想要我娶铃儿?”
他和芳铃从小青梅竹马,小时玩过家家的游戏时,他已不知娶过她多少回。他不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