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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问道:“鬼子的?难道是军火库?”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有一点,那是鬼子的东西可以保证。”
“要不去看看?”林夕怂恿着。
金牛转回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你想过去?”
林夕急忙摇头,尴尬地笑道:“没有,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今天我还要出城呢,动静要是闹大了,我还怎么出城啊。”
“出城!”金牛端起碗,往嘴里拨了几口粥,“今天应该是不可能了。刚才的动静一出,鬼子肯定把城门封的死死的,你想啊,连自家的军火也被人惦记上,鬼子要是不将县城翻个底朝天,怎么可能收手。哎,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受牵连被鬼子抓去!”
林夕默然无语,不管对付鬼子的人要做什么,付出最惨重代价的始终是老百姓。虽然明知道军在华的无人区数不胜数,可是,喜欢和平安逸生活的国人始终不想背弃自己的土地,宁肯死在这里也不愿意离开。而他们,也就成为了军手中的“俘虏”与试验品。
“果然,想做大事,这些问题都必须排除,畏首畏尾做不出成绩。”林夕甩开这边的思绪,向金牛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鬼子今天会封城门?整整一天吗?”
他答应过乔茂生,今天一定回去,林夕可不希望被其他事情绊住脚步。
“明天的事情很重要?是那批特种弹?”金牛继续喝粥,旁边的吴衔已经盛第二碗了。
林夕“嗯”了声,喝了几口后才说:“不知道,不过他答应他们今天回去的,这些天军在横安的兵力不断增加,我担心不早点出去可能就一直困在这里了。”
“你的担心很有道理。”金牛停下喝粥动作,默默看着面前的小米粥,“我们已经待了一个月了,可最近半个月,鬼子兵力逐渐变多,原本只有一个大队的县城聚集了两个大队还多的兵力,如果把整个横安县的人数算上去,相当于一个步兵联队规模,仅仅特种弹不可能让鬼子调集这么多人,毒气弹还不会让他们这么重视。还有其他原因。是不是?”
没等林夕开口解释,金牛就继续道,“毒气弹对鬼子来说,生产很简单,可对我们国家而言却是一条巨大的壕沟,平常的时候,也没见鬼子会用这么大的阵仗运送毒气弹。”
林夕听着,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要把黄金的事情说出来,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又多个人和自己分钱。
可转瞬间,林夕想到了关键点,“万一朱明他们不给我黄金怎么办”,朱明是什么态度他不知道,可李辛的出生林夕是清楚的。如果他把这笔东西交给zh a,那他岂不是白替人打工。
“要是出了这个情况,我和他们就成了死对头了,而且,朱明他们肯定不会只请一两只队伍,以军在横安县的部属看,没有五千人根本拿不下这批黄金。一吨?恐怕不止这个数”
念及于此,林夕心中有了决断,“是有重要的东西,但我想你不会感兴趣。”
金牛虽然期待林夕把秘密说出来,却没想到这么轻易,“我听着,要是真不感兴趣,我也守口如瓶。”
“金。黄金。”林夕道。
金牛似乎没反应过来,语气平稳如故,“黄金?有多少?”
林夕说:“一吨以上,还有很多古董,他们准备借着水路直接运回本土。一支和zhe f有关系的土匪武装正在附近其他土匪,准备把这笔黄金劫下来。我呢,也在里面搀了一份子,不知道金大哥有没有兴趣。”
“这样啊没兴趣。”金牛拉长了音调,最后才回答。
林夕有些诧异,对开始低头喝粥的金牛问:“金大哥真的没兴趣?”
金牛连头都没抬,自顾自的说:“以军在横安县的部署来看,直接押运这批黄金的会有一个大队,以战场上的战损比计算,没有四五千人的部署,你们威胁不到他们。而且这中间还要算上其他地方赶来支援的以及那些数量庞大的伪军,横安县聚集了多少土匪?八千?一万?如果没有的话,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要这么多人?你没开玩笑”林夕的话突然停下来,他将军小看了,同时将土匪的实力高估了。
金牛哈哈一笑,对蹙眉思索的林夕说:“你以为谁都有你这样的法啊。土匪们靠的是凶悍,用来对付地方民团,吓唬吓唬才放下锄头的泥腿子自然有效,可是面对军——不是我不帮他们说话,而是赢的机率太小,我劝你最好躲开。军的法很准,八千人的规模还是往少了算,这些土匪,战损只要超过三成就会全军溃退,你想跟这样的部队合作?”
林夕张大嘴巴,他想到了“历史”,zh a军和军的交战,从来都是以多打少,战损比之高让人咂舌。国民军队并非都是酒囊饭袋,敢打硬仗血仗的有很多,可最终都成了军的功勋。
他的脑中迸出了一连串的答案,而金牛也说出了自己不看好这次“劫道”的理由:“这么多军出动,飞机大炮肯定少不了,到时候你这个神手也得成为牺牲品,小鬼子要是火了用炮弹一通乱炸,你往哪儿跑啊。更别说飞机了”
说到飞机的时候,金牛脸上出现痛苦,对作战时,很多军队往往带着半残的队伍赶到前线,其中的一半已经在路上被鬼子的飞机炸瘫。
林夕犹犹豫豫的点头,金牛说的很对,在军重视起来后,自己的she击本领是挡不住他们的怒火的,他不是超人,挨了一发照样完蛋。
好半晌,林夕重新开始喝粥,沉闷地声音从他嘴里说出:“你说的对,确实小看鬼子了。”
第五十九章 分开 决断()
听了金牛的话,林夕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发现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很多事情自己之前选择x的忽略了。等他对鬼子重视起来,心里生出了避开这场战斗的想法,但是,一想到那些黄金,林夕的心又十分不舍。而且让他什么话都不留就离开,并非他的做人原则,至少走之前要把情况和朱明说一下,把金牛这番推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
想法只在一念之间,其他都是小事,唯独黄金,唯它们是林夕难以割舍的。有了它们,林夕才有启动资金,才能更快的展开行动。
“金哥,这县城里,谁家的黄金最多呀!”林夕鬼使神差的问出了心里急需了解的内容。
金牛确实没想到林夕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他的反应很平静,脸上的表情像是经过思考,“你想要钱?”
“嗯。没有钱的话,就算出去也做不成事。”以一个款爷的身份去国外和以一个普通的身份去国外,受到的待遇必然不同,林夕不想到了国外后,还要受身份限制,买点东西也要遭受层层阻隔。
院子很安静,自从刚才的爆炸后,县城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似乎街道上的人统统回到家中,如躲避瘟神一样避开游走在街道上的军的视线。
榕树下,林夕端着即将喝完的粥,等待石桌对面名叫金牛的男子的回答。
这个时节天气变凉,风吹到身上让人生寒。但因为黄河水量充足,从北方刮过来的风经过那片地域后会带上几丝水汽,所以落在人脸上不像钝刀割肉般。至于更南边,那里的冬天与林夕了解的前世变化更大,干冷的寒风经过黄河、秦江、长江滋润,已经没了威力,当然,由于气候寒冷,那时候黄河与秦江的某些地段会冻结成冰,所以这个时候气候会回复到林夕了解的某些时段。
总之,这个世界的自然环境比前世要好,但因为这个国家人口激增,内忧外患下,许多看似强大的王朝还是崩解了。
吴衔吃完了粥后就拿起自己的驳壳,用一块几近灰se的绸缎细心擦拭,看他的样子,没有人会以为他是个傻大个。这是个已经把武器变成身体一部分的军人才能做到的事,林夕不知道金牛和吴衔曾今属于哪只部队,对方既然不说,当然不希望别人探听。
对林夕来说,哪怕知道他的部队番号也无法从脑中找出对应的资料,两方不去谈论,正符合他的意愿。
“你是要黑货还是白货?”好久,金牛开口了。
林夕听出他说的是黑话,对金牛的出生更奇怪了,摇着脑袋对他讲,“我听不懂。目标最好是那种我动起手来不会有愧疚的人。”
金牛眉宇间有了迟疑,判断不出林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见他说的干脆,自己也不磨叽,“县城里面的军大队长住所,就有不少钱财,还有两只皇协军的领队,他们搜刮了不少财产,你敢拿吗?”
“在县城里?”
“嗯。军大队长先不说,两个伪军的队长自知得罪的人多,每次出行起码有几百人跟着,他们舍得钱,跟在身边的五百人,装备j良堪比军一线部队,轻易不会出动。想杀他们的人很多,可都死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杀死他们,但是,哪怕杀了他们,你也要有被他们武装起来的亲卫对杀死的准备。”
金牛不知道林夕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也不想知道林夕他们会以什么方式抢劫军的黄金,对他来说,散兵游勇最大的优势在于个体的力量和速度,力量在于休憩,速度在于轻装简行。一场战斗过后会有多少力气供自己使?带上沉重的黄金后又能跑多远?
他表现的像一个老者面对年轻人时的镇定,好像在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曾今的我都做过,结局哪怕不亲自到现场也明白。
金牛不是个缺乏血x的人,他只是更明白自己应该做哪些事,不会将生命放在这种无意义的危险战斗中。
“平常——他们会在县城走动吗?”林夕思索了很久,终于把自己的疑惑道了出来。
金牛拉开眼帘,盯着林夕,“你就这么想要钱?”
林夕淡淡一笑,对他说:“能杀二鬼子,又能拿钱,做完这些后心里还不用有负担,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干?”
金牛没在劝说,他垂下了年轻而苍老的脑袋,用从战火中历练出来的特有的沙哑厚重的声音说:“照顾好自己,我可不想你这么好的苗子在这样的战斗中死掉。”
“嗯。我会尽量不让军看到的。”林夕只能用这样的话述说。
三人沉默,粥喝完了后,林夕在金牛的帮助下了解了县城的布局,时间紧张,林夕知道的仅仅是自己所要走的一段路上的街道。
离开院子后,林夕在巷道内走了好久,为的就是避免这处院子被人发现,虽然会因此连累别人,可这个时候的林夕却没考虑这么多,只要把观察到自己行踪的敌人消灭,就等于抹去了证据。
街道上空荡荡的,走在上面像是进入鬼城,但从远处嘈杂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人并没有消失,只是待在了一块集中的地方。
人机一体状态下,以他为圆心三公里多的范围内,所有事物清晰可见。
前面,距离自身一里多地的地方,一个小队的皇协军在十字路口设置了路障,他们蹲在沙袋堆积起来的工事后;左侧有一个大胡同,那原本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院子套着院子,宅子套着宅子,里面俨然是个小城市,虽然有通道与外界相连,可只要把大门一关,就是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林夕听到的嘈杂声就是从这里传来;右侧是民房,人们躲在门后,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时刻担心军或者伪军会在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