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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晴朗把自己的鞋子踢掉,然后扶着红绸进入卧室,将红绸放到床上后,他先把卧室的窗户和窗帘拉上,随后找到空调遥控器,把空调给打开,这个时候外面的水已经有点热,他就走出去先接了杯不太烫的水,然后重新进卧室,把卧室房门关上,再接着把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的红绸扶坐起来,让她靠着床头板,然后将手里的水递给她。
红绸机械的接过水杯,眼睛迟疑的看着陈晴朗:“你是谁啊?”
陈晴朗翻了翻白眼:“陈晴朗。”
“陈晴朗?小雪的那个男朋……不对,姥爷说了,你不是小雪的男朋友……”红绸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想起了他的身份,“你就是小雪的那个假男朋友嘛!”
“是是是,你先别管我是谁,先把热水喝了,然后赶紧躺床上睡觉。”陈晴朗道。
红绸喝了口热水,然后道:“衣服都没脱,怎么睡觉嘛!”
“谁规定的必须脱衣服才能睡觉?”陈晴朗不耐烦的问。
红绸天真的道:“妈妈啊,以前每次到了睡觉的时候,她都是说‘红红,脱衣服上床睡觉了’。所以,上床睡觉之前,是应该要脱衣服的。”
“……”陈晴朗无奈的道,“那行吧,那你等会儿自己脱衣服睡觉吧,我要先走了。”
红绸一把伸手拽住他:“自己怎么脱衣服?以前都是妈妈帮我脱的。”
“我又不是你妈。”陈晴朗道。
“那你是谁?”红绸问。
陈晴朗真是服了:“表姐,你是真喝多了,还是在逗我啊?”
“谁是你表姐,你又不是小雪的真男朋友,别在这儿瞎攀亲戚啊。”
“我的确不是小雪的男朋友,但也不是你的男朋友啊。所以我怎么可以给你脱衣服呢?”
红绸想了半天,点点头:“也是哦,那我自己脱。”
说完把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人很精神的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陈晴朗赶紧拉住她:“你干吗啊,赶紧躺床上睡觉去。”
“你不是说要我自己脱衣服嘛,我现在就要脱衣服啊……可是这里没有钢管啊。”红绸四处张望着道。
陈晴朗一头瀑布汗。
他这是明白了,红绸打算耍酒疯,找钢管跳脱衣舞了。
这都什么毛病。
跳脱衣舞就跳脱衣舞吧,还非得找钢管……
“算了,没钢管,有个柱子也可以。”这时,红绸眼睛盯着陈晴朗道。
陈晴朗无奈的道:“表姐,别闹了行不,咱能乖乖上床睡觉么?”
“睡觉要脱衣服的,不脱衣服怎么睡?!”红绸居然也有点不耐烦了,“你现在是个柱子,柱子是不会说话的!”伸手捏了陈晴朗的嘴巴一下,示意他闭嘴。
陈晴朗真是被气乐了,这特么都什么事儿啊。
他直接转身就往外走,道:“你自个儿折腾吧,我得回家了。”
红绸立刻急了,直接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他:“你是柱子,柱子是不会动的。”
陈晴朗道:“你才是柱子呢。”用力一撑,红绸便无可奈何的松开了双臂,只是下一秒,她又抱住了陈晴朗的腰,嘴上还嘀咕着:“你这柱子还真有力气,居然能把我撑开。”
陈晴朗仰天花板长叹,我特么这是招谁惹谁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把她送回来呢。
不过现在埋怨这个已经没用了,眼下得把问题解决了才是正道。
陈晴朗对红绸可没什么耐心,直接很粗暴的把她的双手扯开,然后大人举小孩子那样,直接箍着她的肩臂处,一下把她举高。
红绸顿时吓得不轻,双腿乱踢,同时大叫:“你个柱子精,快把我放下来!”
“柱子精要杀人了!”
“柱子精你不要杀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跳脱衣舞。”
陈晴朗虽然很气愤,但又不得不承认,大姑娘被吓得像小丫头,是一种很可爱的姿态。
只是这个时候,他并没有闲心去欣赏这种可爱的姿态,陈瑶还在车里等着呢,下去晚了,可是要死人的。
他直接很暴力的把红绸扔到了床上,然后一个箭步蹿到门前,伸手就打开了卧室门,他心里特别得意,哼哼,这下看你还追不追得上来?
结果一只脚刚踏到门外,就听后面呕的一声……
回头一看,整张脸都黑了。
得,刚才在客厅呕半天没有呕出来,现在被他一摔,直接呕得一床都是。
陈晴朗捂着脸蹲到地上,感觉生无可恋。
红绸吐了一下之后,仿佛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接连吐了好几下,陈晴朗反应再快,也来不及了。
他只能先用床头柜的纸巾给红绸擦了下嘴,然后把她抱下来放到地毯上,接着把床上的被子给随便一裹,直接拿到了客厅里放在地上。
接下来在卧室的衣柜里寻找到一张新的被褥,然后给放到了床上。
红绸吐完之后,精神有些萎靡,但是涣散的眼神,却仿佛清醒了一些。
陈晴朗将水拿过去的时候,她也知道主动接过漱口了。
等到濑完口,红绸才凶巴巴的道:“柱子精,你是想谋杀么?”
陈晴朗两手一摊。
得,还醉着呢。
第366章、表姐耍酒疯(下之完)()
不过红绸对于舞蹈的长时间的整体大方向上的节奏——例如何时该脱、何时不该脱、这一次脱与下一次脱中间的时间应该保持在多长等——控制得明显不好。
因为她老是欲脱未脱半天不脱的这个阶段时间太长了,所以让陈晴朗感觉到了不耐烦,同时也从欣赏舞蹈的专注中清醒了过来。
看看时间,他在楼上已经呆了半个小时了!
陈晴朗这一清醒,接着就是一惊,陈瑶在楼下呆了半个小时,会不会已经在怀疑什么?她会不会出来寻找他?找不到的话,会不会打电话?
想到此处,他才猛然想起,这么久了,陈瑶居然也没有打个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无论如何,他现在必须得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红绸也没有再缠着他了,而是直接躺到了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身体。
舞动了这么长时间,她也累得狠了。
陈晴朗问她:“你怎么不跳了?”
“跳完了啊。”红绸迷迷糊糊的道。
“什么?跳完了?!你不是跳得脱衣舞么?衣服还没脱完,怎么就说是跳完了?”陈晴朗在这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想看到最后那一个环节么?结果现在这娘们说跳完了,这不是耍人么?
“我跳的是脱衣舞,又不是脱光舞,衣服已经脱了,自然算是跳完了啊?”红绸理所当然的道。
陈晴朗此时体会到了民工拿啤酒瓶子砸舞台的心情,他现在就特别想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砸到红绸的脸上。
我操,赤裸裸的耍人啊这是!
看着他气乎乎的样子,红绸坐起来,笑嘻嘻的问他:“小柱子,你是不是特别想看我脱光衣服的样子啊?”
陈晴朗此时愣住了。
因为红绸的脸上,简直一丝醉态都无,本来迷离的眼睛,此时清澈无比,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更是充满了戏谑狡黠之意。
陈晴朗知道,他是真的被耍了。
“表姐,这样很好玩儿么?”他有些生气的道。
红绸头一扬,风情万种的甩了一下头发,然后笑着问他:“哟,恼羞成怒了?是不是想打我啊?来啊来啊,人家很想被小柱子狠狠的打呢。最好把人家打得浑身是伤,不能下床,那人家心里才爽快呢!”
“神经病吧你。”陈晴朗确实是恼羞成怒了,转身就要走。
“小柱子!”但红绸大声叫住了他。
陈晴朗生气的转头:“干吗?!”
红绸将被子掀开,露出上半身,两只手到背后动了两下,身上的内衣立刻就变得松垮垮的。
陈晴朗虽然很想让自己表现得很淡定,很不屑,但那缩小的瞳孔,加重的呼吸,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住。
他这才知道,自己的修为还浅,如果一个修道者连自己的欲望都压抑不住,那就永远别想修到大成之境。
道教佛教,都有断情绝欲一说,但这个断情绝欲,并不是真的叫人斩了自己的情欲,因为人天生就有七情六欲,这是斩不掉的。如果斩掉,那就不是人,亦不是神,也不是佛,而是魔。
神有济世之心,佛有慈悲之念,这都是感情的一种,是一种博大的慈爱,若是彻底斩断七情六欲,变成无情无义的人,那就做不得神成不了佛,那是魔头,只有魔头,才无情无欲,对一切生命,都视若草芥,对一切师长朋友,都视若生人。
所以佛道当中所说的摈弃七情六欲,或是断尘、六根清净之类,其实说的不是斩断,而是控制。
这跟儒道中的圣人,其实是一致的。
控制自己一切不好的,或者多余的情欲,收束自己的杂念,以一种超脱世人的神圣眼光,看待人世间的一切,同时,规范自己的行为,使自己的道被诠释出来,成为自己的德。
所谓道德,即是知道,与德行。
前者是心中之功,后者是言行之德,若是功德一致,便可称功德圆满,便是神,是佛,是圣。
王阳明的“知行合一”说,立的即是这种言,也因此,有人称王阳明是圣人,因为他立的言,立的德,立的功,皆都一致,是为圣也。
修道者在长生路上,重要的关卡很多,但有一个最重要的关卡,就是结丹。
心性好的,结上品金丹,有成仙之机。
心性稍逊的,结中品金丹,成仙之机减半,成仙之路也更为坎坷。
心性不好的,结下品金丹,成仙之机几乎没有,寿命虽然长,却也并不敢说就真的没有期限。
所以修道者修道,不止是修为的增加,力量的晋升,同时也是品性的较量。
品性不好,前期或许也可以风光无限,但一旦到了结丹这个关卡,便必然要被人给比下去。
但也有人结成了金丹之后,道心松懈,重现恶态的,这类人对修道界危害极大,是真真正正的大魔头。
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魔头,也有数不清的人想做都做不了。
结丹之前成为魔头,那叫品性不好,结丹之后成为魔头,那叫三千大道,各有千秋,人人成龙。
所以你结丹之后,尽可以随便浪,但结丹之前,一定要把心性磨砺的极好,否则结不了丹,便永远是个废柴,即使造孽,也只得百年,只能成为修道史上,诸多水花中的一朵,一闪即逝,对天地万物的长久发展,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也不会被任何人,长久的铭记。
陈晴朗可不想成为这样的浪花。
今天虽只是色心一动,但是他却由此想到了许多,看着床上的红绸慢慢的脱下文胸,露出娇酥粉嫩的白兔,心中不仅没有躁动,反而凉的如极地寒冰,本来干净的背上,也立刻多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修道者中,能够最终超脱万人的,都少不了悟,悟的越多,成事的可能性就越大。无论是错误的悟,正确的悟,都是极其重要的,只有少数天赋好的人,才能得到数不尽的悟。
道理越辩越明,而悟,也是越多,最后才越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