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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问,王子庆顿时尴尬起来,他讪讪的解释道:“呃,这个嘛,我是觉得这样穿比较潮,说不定能引领一波时尚风潮呢。”
“爷爷,他其实是被吓的尿了裤子,这条迷彩裤子,估计是找门口的大头兵借的吧?”江舒情无情的拆穿了他。
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江舒情已经不打算给王子庆任何面子,他居然敢带着人去杀陈晴朗,这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如果再不翻脸,日后这家伙不知道还要嚣张到什么程度。
他平常纠缠她,看在两家关系的份儿上,不好追究,但是现在居然以杀人的方式,来阻止她与别的异性‘交往,这简直就是把她当成了别人不能碰的私人物品,江舒情心中怒火彻底点燃。所以她直接把他尿裤子的事情说出来,一是告诉他,两个人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二是让爷爷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如果他们再不管管这货对自己的纠缠,那自己以后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们同样用不着去管。
丑事被揭破,王子庆的脸立刻涨红,他双手紧紧抓着沙发,强笑道:“舒情,你现在开起我的玩笑来,真是毫不留情啊。”
江舒情轻蔑的看他一眼:“我倒是想留情来着,是王中尉你实在不争气啊!”
王子庆心里怒火翻腾,却不敢表现出来分毫。江舒情在江家非常受宠,谁要是敢对她假以颜色,那简直就是自找没趣。
但是这件事情必须掩饰过去,不然必然颜面丢尽,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他王子庆就不必再在浦海市混了。
就在他思索该说些什么,让江老头不要相信这是事实的时候,江老爷子却突然大笑,然后看着他,啼笑皆非似的道:“原来华江路上那滩液体,是小庆你留下的啊!”
王子庆正在转动的脑袋突然停住,整个人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看着江老头:“你说什么?”
连江爷爷这样的敬称,都忘了用了。
江老头像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向在座的三人道:“我之前从武警部队那里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在华江路那边,发生了一场战斗,死了四个武警,其中还有一个手腕被咬,一个颈子被咬,颈子被咬的那个,体内的血还被吸干了。除此之外,地上留有一滩黑黑的人体似的粉末,以及一滩尿液……这四个武警,是小庆的贴身警卫,落在那里的一辆车子,也是小庆的车子。所以我就找人调查了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调查的结果,很是荒唐啊。”江老头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王子庆,看得他冷汗涔涔而下,整张脸都显得非常苍白。
而江舒情则是终于明白,她爷爷知道陈晴朗和她共处一夜的事情,并不是王子庆放出的消息,而是他自己查到的。也是,王子庆都下杀手了,自然用不着再放什么消息。那是多此一举,毫无意义。
而陈晴朗则是暗暗感叹军队的情报探搜和收集能力,不到几分钟,居然就已经把事情查得清清楚楚,这种速度和效率,真是太过恐怖。
“小庆,你今天做的这件事情,很不妥当啊。”江老头很不满的道。
王子庆知道隐瞒不了,只好硬着头皮道:“我也是怕舒情被人骗了,所以才……”
“那么,你是确定丫头确实是被人骗了,所以才动的枪喽?”
“我……”
“如果你不确定她是不是被人骗,那么你所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把事情告诉我或者丫头的父母,而不是擅自带着你的警卫,拿着枪去杀人家。现在幸好这小子没死,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江老头说到最后一句,语气突然变得凌厉,一双长满茧子的大手往桌子上一拍,顿时就是“嘭”的一声响,把几人全都吓了一跳。
王子庆感觉很委屈:“我也是为了舒情姐好!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因为在乎她!要不然,我才不会那么冒失!而且这个陈晴朗,他又算是什么东西,江爷爷你居然为了他,说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他是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他,你现在已经死了!”江舒情见他敢侮辱陈晴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手上没枪,她也想练练枪法了。
王子庆彻底被气疯,从沙发上蹿起来,歇斯底里道:“那僵尸说不定就是陈晴朗搞来的,为的就是吓唬我,顺便再来个英雄救美,好能让你对他更加感激!我虽然没出息,但我对你是一片赤诚。他看着那么牛逼,谁知道肚子里装的是什么脏东西?!”
陈晴朗听不下去了:“你说话尊重点啊,要不然我要使大招了。”
“怎么着,想把我也给烧死?好啊,你来烧啊,看看把我烧死,你能不能活得成!老子告诉你,我们王家在武警系统,说一不二,就算军政商黑,也都有我们的关系……”
“你尿了。”陈晴朗看着他,淡淡的道。
“我……”
“你尿了。”
“我……”
“你都尿了。”陈晴朗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你都尿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你……”王子庆睚眦欲裂,一口气憋在胸坎里,想喘都喘不上来。
陈晴朗摊摊手:“你逼我使大招的。”
原来这就是大招……
不过这大招确实是够狠,至少王子庆已经气得快要吐血。并且,一句话也再说不出来。
江老头看着有些不忍心了,道:“算了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要不然,我对你小子可真不客气了。好了好了,都把心情平复一下,坐下好好说话……”
只是王子庆刚坐下,这老头子就悠悠的来了一句:“不过说真的,你怎么就尿了呢?”
王子庆再也撑不住了,脸一白,直接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江老头吓了一跳,刚想伸手去扶,就见这货已经自己抬起了头。
他嘴角有一缕血丝,居然就这么被气得吐血了。
王子庆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陈晴朗三人一眼,一握拳头,咬着牙走了出去。
等到房门被关上,江舒情担忧的道:“爷爷,王子庆戾气很重,做事又不成熟,这次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会不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江老头完全没把王子庆放在眼里:“他有那个心,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以前还觉得这小子虽然不成材,但也不是什么废料,现在才知道,就是一根糟木头,不仅当不了材料,连废料都当不了。”
“爷爷,这样会不会让你们为难啊?”
“不会,王家人知道是非黑白,不会因为这个,和我们生出什么闲隙的。”江老头不想再说王子庆的事情,换了个话题,“好了,先给我讲讲今天是怎么回事吧,我现在对这事儿因果能猜出一点,对过程却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江舒情看了陈晴朗一眼,道:“你来说吧。”
这其中涉及到陈晴朗的一些特殊的地方,她也不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干脆直接把话语权给了陈晴朗。
其实陈晴朗同样有些发愁,但是现场被发现后,具体的情况人家已经推测的差不多,就算自己不说,别人也肯定知道自己有不寻常的地方。与其让别人在那里瞎想,不如透露一点半假半真的东西,这样给出了他们答案后,他们自然就不会再继续深究下去。
于是,陈晴朗将之前在华江路上发生的事情,给江老头讲了一遍。但他没有说自己用符盘画符的事情,只是模棱两可的说自己画了几张血气衍火符,然后把僵尸给干掉了。
蛇妖师父说那赤乌射星盘是符盘之尊,修道界独一份,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有这么个玩意儿,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除了符盘的事情外,被枪打中的事情也没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他有这份儿本事,非给揪到警察局和军队去教徒弟不可。如果每个警察和军人都能学会防御子弹的能力,那执行任务的时候,伤亡率得降低多少。
江老头听了那玄奇的经过,居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只是有些释然的道:“怪不得裴裴愿意和你在一块,原来你小子是个奇人。其实在我们基地的秘密档案里,就记载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那些档案就算落到普通人手上,别人也只会以为是小说家编的故事。只有我们这些老头子知道,有些事情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不过,只是没有想到,那些奇人奇事,居然能在有生之年见到。”
陈晴朗倒是没有想到,军方档案里居然还有这些东西。
不过想想也能释然,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真出了什么警察和武警解决不了的事情,最终都是军队的人顶上。他们因此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倒是非常正常的。
“你小子师从何人啊?有时间我倒想见识见识。”
陈晴朗把之前应付张裴裴的谎言重新拿了出来:“我是师从三山符箓阁皂派,不过没有师傅,家传一本旧典籍,自己练着玩,没想到真练出些本事来。”
“看来你天生适合吃这碗饭。”
“首长过奖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则。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江老头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八个字,“我想请你帮忙捉僵尸,你觉得意下如何?”
第四十三章、不庄重()
陈晴朗觉得不如何,毕竟他还不知道那绿僵和白僵比起来,到底孰强孰弱,万一绿僵不怕衍火符,自己一头撞上去不直接英年早逝了么?
他虽然善良,但还没到伟大的地步。让他去做黄继光董存瑞,他是真没那个觉悟。
但是直接拒绝,好像又不太合适。
他正在想词呢,那边江老爷子已经有些恼了。
他一拍桌子:“怎么着,不愿意为人民服务?不愿意保卫国家和人民?不愿意保护你自己的同胞兄弟姐妹?不愿意成为一个无产阶级红色战士?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话都说到是不是男人的份儿上了,这就有点严重。
但陈晴朗脸皮厚,还是没有直接答应,而是道:“为人民服务我当然是愿意的,但我恐怕不是那僵尸的对手。”
“胡说,你今天不就把僵尸给烧死了么?”
陈晴朗解释:“僵尸跟僵尸是不一样的,这个僵尸我能对付,不见得那个僵尸我也能对付。”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江老头吹胡子瞪眼,“这么怕死,怎么不干脆去当个娘们儿?”
陈晴朗对这话很有意见:“你这是歧视女性。”
江舒情也有同感:“就是,你这是歧视女性。我们娘们儿可不怕死,刘胡兰同志为我们证明。”
这哪跟哪儿啊?
不过歧视女性是坚决不能承认的。
江老头语气一软:“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不过,舒情,你觉得这小子这样合适么?身为茅山道士,居然不去捉僵尸,完全没有一点职业道德啊。”
陈晴朗赶紧道:“阁皂山,不是茅山。”
“三山符箓嘛,都一样,你们道士不就是斩妖除魔的么,现在有僵尸祸乱人间,你居然要当缩头乌龟?”江老头对陈晴朗的印象立刻改变,觉得张裴裴看上他简直是瞎了狗眼。
陈晴朗就是不正面回应,把话题往其他方面支:“修道是为了长生,斩妖除魔只是顺带的,我这不是缩头乌龟,我只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