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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奎岂能相信?
他挥了挥手,指令手下:“拖出去,毙了!他的这些同党,也一并毙了!”
然后一转身,就要回去睡觉。
可一转身,却突然见到面前站着一个陌生人。
大惊之下,再看自己手下的便衣兄弟,也是一个个惊恐万分,手里的长短枪械也低垂下来。
“刘奎,你我虽为谋面,但我的名字你一定不会陌生,我叫叶途飞。”
一听到叶途飞三个字,刘奎的双膝不自主地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刘大力,出列!”
刘大力应声闪出身形:“刘大力报到!”
“这刘奎就交给你来处理了,其他人全都绑了,待天一亮,交给大湖镇百姓来定夺。”
刘大力咬紧了牙关,走到刘奎的面前。
“奎子,还有啥话要给俺叔留下吗?”
刘奎扑倒在刘大力的脚上,哭着央求道:“哥,哥,俺爹可就俺这么一个儿子,哥,你就帮俺求求叶六爷,让他给俺留条活路吧。”
刘大力叹了口气,道:“奎子,别说哥狠心,就算六爷能放过你,俺也不会答应。奎子,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抗日好汉?你知道你差一点把六爷都害死了么?俺要是放了你,那俺怎么面对俺们那些死去的兄弟?奎子,哥就真不明白了,给日本人当狗就那么舒服吗?”
刘奎仍旧不死心,自己扇着自己的耳光,哭着道:“俺知道错了,俺知道对不住二郎山的英雄好汉,俺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哥,只要你放奎子一条生路,俺保证待罪立功。”
刘大力摇了摇头,默默地拿出了刺刀。
刘奎绝望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为自己曾经的行为而感到忏悔,他只是本着求生的**才装出一副痛苦后悔的模样,眼看刘大力并不愿意放过自己,他只能铤而走险了。
刘奎突然跃起,一把搂住了刘大力的脖子,同时从怀中掏出枪抵住了刘大力的额头。
“把枪都给我放下,不然,我就杀了他!”
那一刻,叶途飞的脑海中浮现出数幕类似的场景,一名匪徒或是用刀或是用枪挟持了一名人质,而警察们素手无策,只能跟匪徒展开对话。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保证人质的绝对安全,不光是保证人质的生命要安全,同时还要保证人质不受到过大的伤害。
这种状况下,匪徒和人质的距离那么近,一枪打过去,虽说可以百分百击中目标,但是,子弹划过而产生的瞬间高温,会对人质形成很重的伤害,说不准会导致人质的眼睛失明。
否则的话,狙击手会有无数个机会击毙匪徒。
叶途飞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枪而伤了刘大力。
因此,他示意弟兄们,按刘奎的要求放下手中的武器。
见到叶途飞等人顺从地按照自己的要挟丢掉了手上的武器,刘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阴笑。
此刻的刘奎在心中不免对叶途飞产生了鄙夷,认为这个被外界传送的神乎其神的人物也不过如此。
可是,刘奎错了。
就在他那么稍有疏忽的那一刻,叶途飞出手了。
用枪,高速中的子弹产生的高温会伤了刘大力,但是,用刀绝对不会如此。
叶途飞玩飞刀的水平绝对不亚于肖忠河。
那一刀,直奔刘奎的面门,未等刘奎反应过来,便插入了刘奎的眼眶。
只听刘奎一声惨叫,手中的端枪也丢了,双手捂着那只受伤的眼,在地上翻滚。
“大力,还是给你兄弟来个痛快点的吧,省得他多受罪!”
可刘大力偏偏不肯,他恨死了这个本家兄弟。
“刘奎!俺今天要为二郎山的兄弟们报仇,一条性命赔一刀,你好好消受吧!”
与非要害处,刘大力一口气捅了三十多刀,直捅的自己泪流满面,终究控制不住,扔了刺刀,嚎啕大哭起来。
身旁一位弟兄上来,帮着刘大力给了刘奎最后一刀,然后扶起刘大力:“大力兄弟,振作点!”
叶途飞也走过来,拍了拍刘大力的肩膀,道:“大力,好样的!”
刘大力慢慢止住了哭声:“六爷,各位兄弟,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帮俺杀了这个败类,俺心愿已了,可以去陪俺爹了。”
说着,捡起地上的刺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叶途飞一把抓住了刘大力的手:“大力,你这是干什么?”
刘大力流着泪,道:“俺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俺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就是想有一天能亲手杀了刘奎。现在刘奎死了,俺心愿也了解了,六爷,你就让俺去吧。”
叶途飞厉声回道:“欠弟兄们的是刘奎,不是你刘大力!杀死弟兄们的是小日本,也不是你刘大力!想给弟兄们报仇,那就多杀几个小日本,咱们二郎山的兄弟,只有死在战场上的英雄好汉,没有死在自己刀下的孬种怂货!”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反报复策略()
(文文昊兄弟,老烟郑重要求,别再打赏了,弄得老烟都不好意思把这书给太监了。。。)
回到二郎山时,已经是临近午饭之时。
闫希文原打算趁着吃中午饭的时候把应对小日本报复的安排计划给叶途飞说一说,可是,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叶途飞身影。
闫希文只有草草吃了几口,跑去叶途飞房间了。
可是,叶途飞却死活不肯开门。
闫希文只好等,结果,一直等到了吃完饭,叶途飞也没露下脸。
闫希文等不及了,只好硬闯叶途飞的房间。
叶途飞睡得正香,连闫希文撞门的巨大声响似乎都没听见。
闫希文撞开门,走到叶途飞床边,摇晃着叶途飞的肩膀。
“干啥呀!让我再睡一会。”
闫希文哭笑不得,道:“你再睡一会,那小日本就打到咱家门口了。”
叶途飞翻了个身,嘟囔道:“有你闫大军师在,有啥好担心的,行了,你就按你的想法办吧。”
闫希文继续摇晃叶途飞的肩膀。
叶途飞实在受不住,只得睁开眼来:“大军师,小弟我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你老人家行行好吧,让我再睡一会行吗?”
闫希文摇了摇头,又向叶途飞扬了扬手中的一份电报,道:“情况紧急,要是还能等的话,我一定不会撞门叫醒你的。”
叶途飞无奈,只得下了床,洗了把脸。
“说吧,什么紧急情况?”
闫希文将电报交到叶途飞手上,道:“老彭在徐州城的情报网传出来消息,小日本此次是玩真的了,就在今天上午,从徐州城的日军兵营开出整整一个联队的兵力。”
叶途飞抢着道:“又是一个联队,他们就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吗?闫老哥,你立即联络一下吕司令和韩大哥,咱们再给他来一次三面夹击。”
闫希文却摇了摇头,道:“这个联队的目标不是咱们二郎山,他们的方向是灵璧山,是针对吕司令他们的。”
叶途飞深吸了口气,无不疑惑地说道:“炸掉小日本的燃油是咱们干的,小日本就算用屁股来想问题,那也应该能想到这个结论啊!”
闫希文道:“吕司令那边先不说,韩师长那边也遇到了蹊跷,宿豫方面突然增兵了,看样子要有大的行动。喏,这是下午才收到的韩师长的电报。”
叶途飞恍然大悟过来:“我明白了,小日本经过上次那场战斗,学乖了,不再单独对付我们其中的一路兵马,闫老哥,我推测那两路日军的目的是为了钳制吕司令和韩师长,他们的真正目标是报复咱们二郎山。不过,假若吕司令和韩师长仍然决定派兵增援咱们二郎山的话,那么小日本就有可能调整战略,改歼灭二郎山为截击吕司令或韩师长。”
闫希文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分析,叶老弟,小日本的目的不难分析出来,但关键是咱们该如何破解,我这都想了一整天了,也没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叶途飞陷入了沉思。
闫希文不敢打搅了叶途飞的思路,于是静静地坐在一旁。
可是,没几分钟,叶途飞竟然发出了鼾声。
闫希文那个气啊!都火烧眉毛了,他竟然还能睡得着!
气头上,闫希文端过那盆洗脸水,兜头浇了叶途飞一身。
叶途飞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老闫,你这盆水浇得真好!把我刚产生的灵感给浇没了。”
叶途飞抹了把脸,还在跟闫希文开玩笑。
闫希文是真的着急了,抖着电报道:“叶六爷,你正经一点好不好!破不了小日本的这个局,咱们三方就会有被逐一击破的危险,现在留给咱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叶途飞笑了笑,脱下了湿透的衣服,道:“小日本的这个局看似精妙,其实愚蠢至极,想破掉它,易如反掌。”
说着,叶途飞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等物品,摆了一个三角形。
闫希文知道,这是叶途飞准备陈述战术思想的习惯,连忙凑近了。
却听到叶途飞突然说道:“那扇门,还有这一身湿衣服,咱该怎么算?”
闫希文不假思索回道:“门我来修,衣服我来洗,行了吧!”
可是叶途飞又转了一个大弯,把话题扯开了。
“现在几点钟了?哦,才晚上七点钟啊!要不你陪我下盘象棋如何?”
闫希文真是要被逼疯了,大声嚷嚷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下象棋?我告诉你,西边的吕司令,南边的韩师长,还都等着你拿破敌方案呢!”
叶途飞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回应道:“破敌方案?那个简单,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
闫希文这下子是真疯了,铁着脸阴沉着嗓音,道:“那你就慢慢想去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叶途飞看到闫希文是真的动气了,这才正经起来:“好了好了,我说正事还不行啊?你说你都是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闫希文折回头,也不搭理叶途飞,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叶途飞继续摆弄着桌面上的那个三角形。
“小日本这一招看上去是钳制住吕尧和韩鸿勋,然后腾出手来对付二郎山,但其中却充满了变化。老闫,你刚才想到,若是吕尧或韩鸿勋前来驰援二郎山,那么小日本就很有可能转变战略,从围剿二郎山变为截击吕尧或韩鸿勋。”
闫希文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仅仅是小日本其中一个变化,这一招还算不上阴险。老闫啊,你来想想,若是小日本的目标并不是二郎山,而是吕尧或韩鸿勋其中的一个,他们被小日本的假象所迷惑,满心思都是如何解救二郎山的危局,那么其防范必然松懈,小日本暗中调兵,对其发起突然的袭击式的进攻,那么,局面会怎么样呢?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闫希文此时的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你是说,你是说小日本的目标并不是咱们二郎山?”
叶途飞指着桌面上组成三角形的物品,道:“也不一定,最终目标是谁,那就要看小日本认为哪一家最好欺负了,总之,我们要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如何解救二郎山危局上的话,那就等于给了小日本机会。”
闫希文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