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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心中确定鸠摩智才是杀害玄悲的凶手,但仍是对慕容家偷学少林绝技耿耿于怀。
慕容复心中一动,看向慕容雪,“雪儿,你真的会龙爪手?”
慕容雪一愣,立即明白了慕容复的意思,瞥了玄橙一眼,“是那大和尚先教我的,此前我可不会!”
玄橙面色一怒,他自是不信慕容雪能这么短时间内将少林龙爪手学去,口中说道:
“你胡说,敝寺龙爪手何等高深,任你天赋再如何卓绝,也断然不可能短短时间内学会。”
慕容雪反唇相讥,“那是你笨,如何能以你的智慧去衡量天下人。”
玄橙心中气急,但此前刚刚受了慕容复的恩惠,一时间自是不好发作,一张本来就红的脸憋得有些发紫。
慕容复却是笑道:“大师稍安勿躁,雪儿她天赋奇高,什么武功到她面前都是一眼就会,大师仔细回忆一二她使出的龙爪手可有什么不同。”
玄橙大师一听,登时想起慕容雪龙爪手速度虽快,但精妙不足,内力虽强,但刚猛不足,确实有些像是初学乍练者,靠着高深的内力基础强行施展,
而且慕容雪每次都在自己后出招,却后发先至,这才觉得她龙爪手造诣极高,
如此一想玄橙大师不禁自问,莫非真是她靠着天赋和高深的内力从自己这学走的?
玄橙面色微微尴尬,“那‘易筋经’你又作何解释?”
慕容复嘴唇微动,却无声音传出,正是传音入密的功夫,
“这易筋经却是住在少林寺达摩洞那位传给我的,大师有问题不妨去问他。”
听得此话,玄橙一惊,不由出声问道:“此言当真?”
慕容复微微点头,心中想道,虽然那神秘胖和尚传自己的并非易筋经,但他连洗髓经都传了,想来也不会计较易筋经,
就让他背一背锅好了,也顺便探一探那和尚在少林寺是个什么身份。
玄橙大师面色变幻不定,心中想道,这慕容复既然知道后山那位,想必是见过面的,
以那位的颠三倒四倒还真有可能将少林镇派绝学传出去,偏偏寺中还无一人敢去找他问责,便是藏经阁那位也
如此算下来还真怪不得慕容复,玄橙大师只好说道:
“那此事算是贫僧错怪慕容公子了!”
想了想又颇为不甘的说了一句,“还盼慕容公子切莫将易筋经随意传出去!”
慕容复一听,心中寻思,看来那神秘和尚在少林寺地位极高啊,像玄橙这般在寺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一听是那胖和尚,便立即认错,
唉,当初咋不在他身上再榨取一些好处呢?
口中却是说道:“玄橙大师严重了,些许误会,解释清楚也就是了,大师放心,在下也不会将易筋经随意传出去的。”
其实他倒是想传给别人,但整个燕子坞,只有王语嫣一人能练会,便是他自己也曾细细研究过,却是不得丝毫进展,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
玄橙大师躬身一礼,“阿弥陀佛,此次冒昧打搅,罪过、罪过!”
慕容复还想说话,阿朱却是上前说道:“知道罪过就好,你看你打烂的地板,还有那些桌椅,一并赔了吧。”
少林寺僧众出门一向都是靠化缘吃饭,哪会带有黄白之物在身,一时间玄橙大师面色极为尴尬。
慕容复却是转头看向一边,似是没瞧见,阿朱接着说道:
“看你的样子也拿不出什么钱财,这根禅杖质地不错,尚可榨出几两铁出来,就以它作赔吧。”
玄橙面色一黑,这禅杖原是纯金打造,只是镀上一层其他材料才显得黯淡无光,在阿朱嘴里竟是才可以榨出几两铁,
而且这禅杖既是他的武器,也是他在少林寺地位的象征,如何能赔出去?不由得看向慕容复,“这”
慕容复面色一沉,“阿朱休得无礼,少林寺乃千年古刹,武林正道魁首,玄橙大师更是一代神僧,会是那种打坏东西不赔的人么?你要人家禅杖作甚?”
阿朱小舌头轻轻一吐,“是,公子!阿朱知错了!”
慕容复又看向玄橙大师,“在下管教无方,婢女无礼,还望大师不要放在心上!”
阿朱也是看向玄橙大师,“小婢不懂事,还望大师见谅,小婢再也不敢要大师赔偿了!”
玄橙看着这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心头微微恼怒,这不是逼得贫僧非赔不可么,
但想起慕容复那句千年古刹、正道魁首、一代神僧,心中微微好过一些,眼中极为不舍的看了一眼手中禅杖,将其递给阿朱,
“说起来也是贫僧的不是,这根禅杖就赔给女施主吧!”
慕容复急忙说道:“大师不可,这如何使得!”
阿朱却是赶紧伸手接过禅杖,顺手掂了掂,口中喃喃说道:“分量倒是挺足的,不知能溶出多少铁。”
玄橙大师见阿朱随手便拿起了自己八十多斤的禅杖,登时惊叹不已,这小姑娘好深的内力啊,
但听得阿朱后面的话,不由得心中一紧,急忙说道:“这禅杖可是纯金打造的,小施主切莫当成铁溶了。”
慕容复则是斥道,“还不谢谢大师赏赐!”
阿朱立即作了个揖,“多谢大师厚赐!”转而笑嘻嘻的看了厅中众人一眼。
厅中群雄心中一跳,那些参与过打斗的人更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腰上的钱袋,不禁想道:人家玄橙大师都被逼得赔了禅杖,自己的钱财怕是保不住了。
玄橙大师十分肉痛,干脆不去看阿朱手中的禅杖,转而看向鸠摩智,口中喝道:“少林达摩院众长老何在?”
少林寺玄字辈长老立即回道:“在!”
“随我一起擒下这杀害玄悲师弟的凶手!带回少林!”
“是!”
鸠摩智一惊,单单一个玄橙大师就能跟自己打成平手,这些老和尚个个看上去武功不俗,若是一齐出手,自己哪还有命在,不由得看向慕容复,
同时身子微微往厅口方向倾斜,显然是打算一有不对便夺门而跑。
慕容复也没让他失望,“大师且住手!”
“怎的?”玄橙大师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慕容复,他先前被慕容复与阿朱合伙坑了一根禅杖,对慕容复自是没有什么好感,
慕容复看着玄橙与鸠摩智笑道:“两位大师都是当世少有的绝顶高手,这一交手,威力自是不同凡响,这小小的听香水榭如何承受得住?”
玄橙大师登时想起刚赔出去的禅杖,心中暗暗埋怨慕容复太过小气,但人家说的在理,自己却是不该在别人的地盘上擒拿门派敌人,
看了一眼鸠摩智,玄橙大师只得无奈说道:
“贫僧看在慕容公子的面上,今日暂且放过你!若你尚有良知善念,该自己上少林寺负荆请罪,敝寺必然会念在佛祖的份上从轻发落,否则哼!”
鸠摩智颇为不屑的看了一眼玄橙大师,“少林寺浪得虚名,小僧早晚会上少林寺走一遭,挑了这所谓的中原武林魁首!”
“你!”玄橙大师差点被再次激怒,但听他说“早晚会上少林走一遭”,心中暗道:就怕你不敢来!口中说道:
“那敝寺必会隆重欢迎国师,还盼国师能早日到得少林。”
鸠摩智冷哼一声,默然不语。
第一百七十九章缺德事()
玄橙大师眼见事不可为,双手合十,对慕容复行了一礼,“贫僧就此告辞!”
慕容复回了一礼,“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玄橙大师带着少林僧众离去。
慕容复看向厅中青城派众人,淡淡问道:“贵派来我燕子坞滋事,欺负我几个女眷,所为何事啊?”
到得此时,众人都看出慕容复虽然看上去待人温和,实则十分霸道,锱铢必较,青城派余沧海心惊胆颤的起身行了一礼,
“此次误会了慕容家,是在下的不该,还望慕容公子能够原谅则个。”
慕容复见他左脸旁边用布片简单的包扎过,布片上血迹斑斑似是受了什么剑伤,不由得指着他的左脸问道:“余观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余观主勉强一笑,“劳慕容公子过问,这点小伤不碍事。”
慕容复却是看向阿朱,“怎么余观主受了伤也无人给他包扎,你们就是这般待客的么?”
阿朱还未说话,邀月却是上前说道:“姓余的想抓表小姐,被我削了一只耳朵。”声音平淡清冷,似是削人一只耳朵算不得什么大事。
此话一出,余沧海身子一抖,急忙说道:“此前在下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况且在下只是想请王小姐去青城山作客,并无坏心的。”
慕容复似笑非笑的看了余沧海一眼,但见他包扎伤口的布片又有鲜血渗出,这才开口道:
“余观主言重了,你既然只是想请我这表妹去青城山作客,那是一片好意,怎会是猪油蒙了心。”
转而看向邀月,“人家余观主一片好意,你怎么能出手这么重?”
邀月面无表情的看了余沧海一眼,“敢打燕子坞的注意,削一只耳朵算得什么?若不是小姐拦着,奴婢定要斩他一手一脚。”
余沧海面色微微一白,口中不住点头,“是在下的错,是在下的错,多谢这位姑娘手下留情!”
慕容复不看余沧海,反而训斥邀月,“你看你,吓到余观主啦!这是要赔钱的你知道么?”
“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温柔点!动不动就要砍人手脚,直接给他一剑不就是了,何以如此折磨人!”
听得这句话,余沧海心头一颤,你这更狠你咋不说,小腿瑟瑟发抖,只差给慕容复跪下了,口中说道:
“此次沧海行事不周,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此次回山后必会备上厚礼,给王姑娘压惊!”
慕容复似是才听到余沧海的话,面色一沉,“余观主这是哪里话!什么压惊不压惊的,误会解释清楚也就是了,提那些黄白之物作甚!”
余沧海想哭的心都有了,我什么时候提过黄白之物了!嘴中说道:“应该的、应该的,沧海做错了事,自该赔礼道歉!”
慕容复惊咦一声,“余观主伤口还在流血啊!”转而喊了一声,“来人,带余观主前去疗伤!”
余沧海立即躬身一礼,“不敢劳烦公子,在下自有疗伤之法,况且派中俗物颇多,在下还要赶回青城山,就不多打扰了!”
慕容复似是一愣,“余观主不多留几日看看这江南风景?”
余沧海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慕容公子若是得空,不如来青城山游玩一番。”
慕容复点了点头,“一定、一定!”
余沧海带着众弟子离去,躲在人群中的林平之看在余沧海的背影咬牙切齿,手指紧紧握着剑柄,却是生生忍住出手的欲望。
慕容复看向白自在,“白先生,你此前说在下杀了你数十门人弟子,不知这等凶案发生在何处?有什么人作证?”
白自在此前跟阿朱斗了一场,二人虽然尚未分出胜负,但以他的武功造诣自是能看出阿朱的武功还在他之上,
一时间心中受到极大的打击,眼神痴呆,脸上黯然无色,嘴中喃喃道:“我输了我竟然会输我输了”便是慕容复的问话也未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