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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来到刘老财家后山的一个暗道,刚进去就发现里面乱七八糟的像是有人在里面打斗的痕迹。
杨林相信没有人进入这个暗道,因为这暗道也只有他们来过,日本人没有来过。当他再往前走时,听到前面有人说话。杨林还以为是刘老财家的人,正高兴打探日本人的动向时,又发现听到有人说话,听上去似懂非懂,像是日本人。
杨林正想往回走时,暗道的两端也就塞满了日本人。一个面目狰狞,嗷嗷尖叫。
杨林吓得一身冷汗。他暗叫不好。
日本人没有开枪要他们的命,而是吆喝着把他们全都捆起来。
杨林看着一伙人也就落到了日本人手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死在日本人手里也就算了,可是害了大家。
几个日本人把他们逮到刘老财家院子里,捆在一几根柱子上。
杨林见着院子里躺着几具尸体,有的头也被砍了下来,只见地上血迹斑斑,让人见了心寒。在不远的墙角里有几个人被捆着倒在地上,发出**。
杨林细看发现了刘老财就在里面,见着他头了直冒鲜血,嘴里不停地**,知道他伤得不轻。
杨林正在想着如何逃出去时,几个日本军官走了过来。
几个军官走到杨林面前,也就大声地嚷,杨林一句也听不没明白,说完也就有一个身体单薄的年轻人跟着用汉语与杨林说:“太君说了,只要你们带太君去牛家村把杨林活捉了,就放你们一条活命。”
杨林心里一喜,还好他们都不认识自己,要是知道是自己,肯定惨死在他们手下。
杨林怕其他人说漏嘴大声地说:“我知道牛家村怎么走,我也知道杨林在那儿,我带你们去!”
杨林话一出,脸上也就表露出一副讨好脸孔,杨雄见了吓了一跳,杨林怎么会伴出这德行来。他暗想,杨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见了日本人的枪也就吓破胆了。
杨林见了几个日本军官笑哈哈地说了几句话,便挥手对着站在后面的几个日本人说了几句便走了。
那个刚才翻译的年轻人本来想给杨林翻译日本军官说的话,见那日本军官走了,也就快要说出嘴的话也就收了回去。
杨雄见那几个军官走了后也就偷偷地看了一眼杨林脸上的表情,见他正在看着墙角的刘老财,便更加生气了。他暗骂杨林不是好东西,见了日本人也就会跟他当孙子,得了刘老财家的女儿也就想当汉奸。
几个日本军官走出大门,杨林也就冲着杨雄说:“看见了没有,我们后面的一个墙角里有一个狗洞,要是我们能把院子里的几个日本人杀了从墙角的狗洞里钻出去,那我们就有救了。”
杨雄听了杨林的话也就想骂人,什么主意,那狗洞能出去吗?更何况要杀院子里的日本人,那不是白日说梦吗?自己一伙人手无寸铁怎么与日本人对抗。杨雄听了他的话不靠谱也就不爱理采,便看着墙角的几个捆着的人。
杨林把话说给杨雄几个人听了,在平时里杨雄几个人也会听他话的,关键时候也就不知他们想什么了,认为几个人会听他吩咐,依他想的去做。然而当他叫几个日本人过来时,与杨雄一起的年轻人吓得尿了裤子。杨雄看上去也吓得脸色发白。
杨林把几个日本人全叫了过来,虽然说杨林不会说日语,但是院子只听了他冲着日本人说了几句,几个日本人也就走了过来。
杨林见他们都走来便向杨雄使了一眼色,把几个日本人用头顶翻在地。
杨雄见此情况也就冲了上去,把几个日本人顶翻在地。院子里一时也就乱成了。几个日本兵不知所措,枪也用不上了,几个人也就乱成了一团。
墙角里的刘老财见了叫唤着站倒在角落里的一位老妇女。
这老妇女看上去年龄五十岁左右,面无表情,她一听刘老财叫她,她用呆滞的眼睛看了院子周围,便慢慢地起身站了起来,走进了一间木房去了。
但是一会她拿了一把菜刀走了出来,杨林见了也就冲了过去大声地说:“快用刀把我绳子割开!”
老妇女也就用刀把杨林的绳子割开,杨林也就把一个日本人的枪抢了过来,朝着周围的日本人开枪,这下可好了,几个日本人倒下了。站在门外的日本人听到了枪响开门进来,那知进来一个倒下一个,进来两个倒下两个。
杨雄的绳子被老妇女解开了,他也从地上拾起一把机关枪朝着门口乱射,把刘老财家的大铁门打得像蜂窝似的。
刘老财见着杨林们朝着大门开枪,便说:“别再打了。今天来的日本人不多,冲出去!不要让他们去县城通风报信。否则我们钱庄镇真完蛋了,大批鬼子进来,可能地皮也被他们踏平!”
几个人正准备冲出大门去,只见着外面站着许多刘家寨的人。其中刘云海正冲着他喊:“杨林!伤着没有?”
“没有!——其他日本人呢?”杨林担心日本人逃跑,便问。
“一个没有走脱!”
“你们没有发现日本人开车逃跑吗?”
“哈哈!他们准备逃,可是没有走多远被我们发现了!全都被我们毙了!”刘云海笑着说。
“——吱吱!了不起了。我看你娃娃,将来是个英雄!”其中一个同伴笑着说。
“那敢称英雄!真正的英雄站在我们面前呢!”刘云海乐哈哈地说。
刘老财见半天未听到枪响,怀疑杨林们全被日本鬼子灭了,一下子吓得往地道里躲,再过了半天只听到了两个下人去叫他,说杨林把鬼子全灭了时才慢慢地钻出来,想与杨林说上几句讨好话。现在他可是自己的女婿了,不敢怠慢。
杨林们正在搜寻着残留的日本人时,刘老财走到他面前,微笑着说:“杨林,今天你们别回去吧!我这儿能容下你们几十个人。只要我们镇能守着你们牛家村也守着了。”
杨林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我知道了!呆会我们商量一下。现在呆在镇上不安全,日本人随时会来。说不定来一个大扫荡,可能没有一个人活着走出去。”
“那我们怎么办?我不可能没有地方住!”刘老财急了。他听了杨林的话,不想呆在镇。只要杨林不呆在镇上,那么他可能随时等着日本人枪子。
“你可以把贵重物品搬去我家。当日子平静了,你再搬出来。”杨林说。
刘老财听了,二话未说转身走了。他暗想,杨林这娃娃,穷疯了吧!刚把女儿接过去,现在就盼着要我的家产了。他不想离开钱庄镇,这儿可是他世代居住的地方,一旦离开了,家里所有东西都是别人的。这家底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不可能就在我这一代毁了。
他回到家悄悄地写信给儿子刘笑天。只有他才能保住这个家了,杨林是靠不住的。但是他现在不知道儿子在那儿,自从前次走了后,一直未打听到他的消息,有人说他们在县城不远,有人说他们去了哈尔滨。唉呀,若是找不到儿子,那只有在镇上等死了。
第十二章 孙二娘()
刘老财把信写好,不顾一切便叫上两个下人拿着信去县城打探一下,能不能找到儿子刘笑天。他刚把两个下人打发走,突然听到镇上传来两声枪响。他不得不立即退回去。他这次可不像以前那样把门用木头顶着,而是命令几个下人抬了石磨来顶着,自己跑到楼顶上去观望。
这枪不是别人开的,而是杨林。他在镇上一个小巷子里发现了几滴血。他便寻了去,发现那血进了一家叫“夜来香”客栈。
这客栈是刘老财开的,自从日本人来了后,他没有时间来打理,便交给了孙二娘。孙二娘是一个**,平日里也喜欢与镇上的男人们来往,晚上也想陪他们消遣时光度日子。同时,她还收容了不少红尘女子,许多男人也喜欢往这儿跑。现在可是见着刘老财落难了,也想发点财,趁人不注意时,他便与几个日本人勾上了,不图什么,也就想讨过安身之处。若是日本人良心好,也可能给几个铜板,自己一举几得。
杨林进了客栈,孙二娘见是杨林来了,便怪声怪气地舞弄着肩上的纱巾吐嬉皮笑脸地说:“杨林大爷!——你来了!不可能是来住店的吧!要不我找上几个姑娘来陪你?”
孙二娘知道杨林来者不善,肯定是为了日本人来的,镇上许多人都说他带领村子里的人打日本鬼子。
“——露露!快下来,这儿来了几个爷们!”孙二娘唤着楼上唧唧喳喳的姑娘,她们看着杨林们进店早知为什么,便有意在楼上高声卖唱,嬉戏逗乐,转移杨林的注意力。
孙二娘不知杨林是刘老财的女婿,因为她整日整夜与男人们玩乐也顾不上了。反正现在客栈落到她手里了,也想享受几日富贵日子,其他事才懒得管。
一个长得清秀,窈窕的姑娘从二楼“咚咚咚咚“地下来了,卖着笑,一脸的胭脂,红红的嘴唇,凑到杨林耳边轻轻地说:“爷,我早等不及,要不我陪你按摩身体?”
杨林看了一眼孙二娘,叫上几个人便走了。
这是最晦气的事情,杨林不想见着风尘女子那副可悲的表情。他每次见着村子里的男人们为了取得她们的欢心,不惜一切代价背着自己的妻子变卖家产寻酒作乐,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甚至死去。
“杨林,你亲眼见着,这血迹进了她们客栈。若不把日本人逮出来,晚上杀人怎么办?”刘云海见着杨林走了,便急躁地冲着杨林吼。
杨林走了几步,也觉得不妙。放虎归山那下场可坏了。但是,他想着现在整个中国的日本人可以上几百万,杀光了钱庄镇的日本人,县城龙门军营里再派来。
刘云海几个人见着杨林走了,便怒骂:“什么意思?当了刘老财的女婿就不搜查他的客栈了!——我们抗什么日?”
刘云海几个人转身便去了客栈。这让杨林没有想到,走了半时见着刘云海几人未跟来,便知坏事了。他是想,慢慢地想出办法来对付日本人,反正他们逃不了。只要晓得他们与孙二娘勾连上了,何愁灭不了他们。他便叫人追去,刚到客栈,几个姑娘正围着刘云海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笑,刘云海被两个姑娘拉着直接进了屋,脱的脱衣服,脱的脱裤子,让楼上的姑娘偷笑。
“住手!”杨林唬了一句,盯着孙二娘半时未说话。
孙二娘看了一眼杨林,笑着说:“娃儿,你别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老子客栈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这儿当什么地?若是来住店,你开钱住进来。若是来逛窑子,我的姑娘多着呢,由你挑选。否则,老子饶不了你们!别说镇上我熟悉官爷们和土匪爷们,县城里的官爷们我也熟不少,说白了日本人也与我有来往。他们都喜欢我的姑娘们,我可喜欢他们兜里的钱,各有所需。你若敢招惹我,叫你牛家村一夜之间变成灰烬,遍地尸骨!”
杨林立即拉着刘云海几个狼狈不堪样儿走了,一边走,一边骂:“什么婆娘!老子要不是想到刘老财面子上,一枪崩了你!”
“杨林!不晓得怕她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娘们,你吓得跑。我想,她若蛮不讲理的法儿,我也有办法,将计就计,让她失了色,又把日本人逮了出来。”
“你拿什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