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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推移只会加深更多的难耐,缘若毫无生气的一成不变,大家似乎都不愿过分提及的我行我素,也许这是年纪的伪装,他们不能和兜兜有糖一样待在原地等待,却改变不了偶尔停滞的张望。
默默抬手摸了摸兜兜有糖略微杂乱的头发,寻叶强撑笑容,“兜兜是最乖的,她会回来的,她不会丢下你,只是现在她肯定是遇到了无法处置的事情有所耽搁,给她点时间,她一定不会离开。”
算是宽慰兜兜有糖,何尝不是在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如同一月前的大雨再度倾盆而下,江南的气候多雨,建宁城氤氲在这份水幕之中,仓皇走动的玩家络绎不绝,却始终不会出现驻守的那道身影。
棋艺馆虽然同为帮派,但它的形成和运营方式截然不同,以情报和小型装备机关买卖供给,选择驻地方面则是在临近长安的小镇买下了一幢酒楼,除却可以直接用以交易的一层,其他位置则加深了帮派限制,外人无法轻易涉足。
本就是女性玩家集结的所在,酒楼的生意始终不差,弥补着郊外可以狩猎的缺憾,倒也足以补充帮派运营资金,选择这等另类的玩法,主要还是依仗棋艺馆中诸多宫廷官职玩家,否则大唐也不会容许这种戎装驻扎在此。
这场雨遍布的地域不少,悉悉索索连带这距离建宁很是遥远的所在,依旧涉及其中,一袭黑衣就这么站在酒楼之外,不知道多久,没有油伞的遮掩,任凭大雨淋湿了他的衣衫,俊朗的脸上满是水珠,却坚毅异常的静候在此。
与这男子截然不同的是后方不远处,一个撑着油伞几欲上前却是犹豫静候的女子,身着黄衫,圆圆的脸颊甚是可爱,只是眉宇间难解的担忧尽显,目光至始至终未曾离开过男子,此刻人烟不多,漫漫长街只有这二人的矗立。
“我想过无数次见面的方式,也想过是浮生如斯中的任何一个,唯独不会是你,沧海,她对你真的很重要?”烟雨朦胧,较之从楼中走出的女子,却是失了颜色,不改一如既往的笑容,夜雨阑珊独步走出,身后紧跟二人相伴,遥望着雨中已经改名为趴趴熊的熟悉面孔,眼中多了些许感慨。
“大家很希望知道发生了什么。”深秋的气温骤降,轮回很好的将其化为玩家可以感同身受的真切,冰冷的细雨会让玩家感到寒冷,更是会触发各种病症降低战斗能力,只是这些对于趴趴熊而言都不重要,一成不变的冷漠,却不知为何无法对视夜雨阑珊的双眸,垂首望着她的脚尖,“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找过无数的人都没有结果,我知道你这里肯定会有答案。”
“那你应该记得,我说过,不希望看到浮生如斯出现在任何一个游戏中,不想见到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沧海,从小到大,我不曾见过你求过任何一个人,今日前来,你是以什么姿态来见我。”夜雨阑珊不似以往对任何人的平静,笑颜不变,唯独对于浮生如斯之人,不吝苛刻,甚至丝毫不介意重伤。
她不是熟悉中的夜雨阑珊,那个被大家宠爱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她已经开始独当一面,拥有浮生如斯等人无法追逐的成就,游戏也罢,现实也好,一个岔口的选择,她已经是另一个世界的所在。
趴趴熊找了很久,现实中的拒人以千里之外,让他们没有任何能耐去寻人,哪怕她的到来,一开始也改变不了陌生的隔阂,大大咧咧的性格,不断融入众人左右,从不堪一击,走到可以为大家换的一席之地,她做到了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只是她不在了,和面前这个熟悉的人一样,离开了大家,是不是浮生如斯永远留不住任何,如同被诅咒一般,只会让进来的人,一个个离去。
来了,就不准备在有任何颜面,趴趴熊无法接受众人的难耐,他感觉到缘若之中那份寂寥的惆怅,每个人都以强撑来伪装自身的无力,既然没有人可以踏出这一步,那就让他来做。
失去一次,就不能再度发生,浮生如斯接受不起这样连番的打击,趴趴熊不要在那所房子里,在和大家陷入无边的沉默,颜面不重要,改变也无所谓,哪怕是夜雨阑珊,趴趴熊不介意放下所谓的执着。
“我求你。”低迷的话语隐忍多时才从口中吐出,夜雨阑珊眼中的凌厉荡然无存,这还是那个被传颂多时的冷面无情,人真的会改变么?还是她的重要性超乎了想象,为什么连他都会做这样的事情,启齿这般连她都不敢奢求的话语。
“你不适合说这样的话。”看不清夜雨阑珊作何表情,只是她的话语却显得低沉,“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让我更加厌恶你们,浮生如斯开始接受外人了么?她和你们的相处时间并不长,我可以告诉你,就算她能够回来,也不见得还会选择你们,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你们无关,也不是你们可以参与的,保住那一亩三分田比找她更重要,如同当日我离开一般,继续不闻不问,不是更好。”
夜雨阑珊成名已久,无论是竞技还是大型游戏,也只有在此更换了id,银月之名,放眼整个游戏界,只要稍稍有些常识的都会熟识,声名显赫甚至连浮生如斯都无法比拟,她从未想过要和任何对比,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些许的心酸,大家不曾为她做过的事情,为何今日却要未做他人。
可笑的是,来的不是寻叶不是能拉下脸面的滚滚肉球,而是趴趴熊,找的不是什么顶级帮派的帮主,是她这个所谓的故人,她是有苦衷选择了离去,恐怕除了涉及此间的人,根本无从知晓,没有人为她寻觅,没有人在为她做着任何,众人甘愿沉积多时,也一言不发,只留下她一人独自面对所有。(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 看不到的在意()
她没有想象中那般无所畏惧,她也会唏嘘温暖的所在,如同这大雨的阴冷,她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身边不见任何一个人,她知道独挡所有,会给大家带来安稳,可是为何现在,她会觉得不甘。
“大姐找过你。”突发的一言,让夜雨阑珊微微有些发怔,趴趴熊无法面对的是夜雨阑珊,他没有能力央求她任何,知道她的处处压制,他可以对视的是那个还没忘了大家的所在,缓缓抬头,阔别数年迎上那双眸子,没有针锋相对,只是为了告诉她,众人的在乎。
“你一直很出色,比大家都好很多,大姐放心你做任何,尊重你所有的选择,她早就说过,我们不该困守在那里,留下她一人足矣。”趴趴熊的语气缓慢,他是为一个而来,更是为了证明浮生如斯并非冷漠,只是太多的孤僻让他们无法去选择依赖,“我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你没说,我们也不会问,你习惯处理所有我们无法做到的,不像我们这般只会连累大家,你走了,大姐没有说一句话,那时候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没有能力,没有人脉,只能搬进你的屋子,没日没夜的撑着笑脸照顾我们,总是一个人在那哭,还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这算是为了求我,找的借口么?寻叶一直恨我不是么?不给你们涉足游戏的机会,不给你们发展的空间。她会找我?继续守着那早该放弃的地方,还是为你们奔波,你有自知之明。知道毫无可能,那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眼前,难不成是向我证明,你们走出来了,有没有我不重要了,以你们几人就继续为所谓的浮生如斯扬名。”积蓄多年的积怨,夜雨阑珊对外或许会让人不解她针对浮生如斯的方式。独独是面对趴趴熊等人,夜雨阑珊难以收敛心中的创伤。
在意之极。无非是争夺谁付出的更多,互相如同刺猬一般挫伤这对方,试图用他人的伤口来弥补自己的心痛,只是其中各种滋味。可能只有当局者更清楚,明明用心,对方的痛,何尝不会牵连到自身。
不愿提及总有不情的道理,趴趴熊等人的确沉积多时,不曾涉足游戏,在夜雨阑珊看来,是因为自己的告诫,亦或者没有她。他们毫无半点支撑浮生如斯的可能,直到再度现身,如同雨过春笋。接受她的各种挑衅打压,依旧不依不饶的支撑。
最恨莫过于彻底,夜雨阑珊做到了,可能会被人认为是某种保护,但她清楚浮生如斯之人不会这么看,斩决他们的希望。灭除他们的所有,如同丧家之犬。只能抱着残剩的所在,躲躲藏藏,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所有,布局而已,她也不过是一颗棋子,打着杀神的名号甚至不敢以浮生如斯自居,却确确实实做到了,凭借着运气,凭借着难以理解的种种,颠覆所有,让众人可以回归。
现在是为了她,亲尽全力,颜面不重要,谎言也无所谓,他们没有了寻觅的可能,就找到棋艺馆的头上,趴趴熊不会上演苦情戏,为何他的话会和夜雨阑珊想象中不同,是不是她也会误会,轻视了自己的重要,并非只在于可以给众人生存。
“你很想知道究竟在你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这对你还重要么?”趴趴熊没必要欺瞒夜雨阑珊,以她此时此刻的能耐,轻易就可以戳穿他的所言,不自觉的扬起眉梢,趴趴熊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份面对她的难耐荡然无存,他做了什么不重要,他不能让夜雨阑珊忽视大家对她的好。
云淡风轻,自若安然,原本就是诸多高手对于夜雨阑珊的评价,她的冷静似乎与生俱来,不会受到外界任何影响,不知她是否会畏惧,会无奈,她总是以那副恬静的笑容面对所有,只是这份笑容此刻消逝,夜雨阑珊面对趴趴熊,做不到不在乎,做不到假意的斥责,她很想知道自己努力的代价,是否值得。
所谓无私的付出,莫过于一种安慰,所做任何,难保不是为了有所得,只是这不是任何一人愿意承认的而已,撕裂这份虚假的伪装,浮生如斯就是为了把这一切摆在台面上,在利益的趋势下,直面所需,但有所求,必有所失。
夜雨阑珊为了自己,同样为了很多,她愿意背负众人对她的记恨,至少这也是记忆存在的一部分,无法好好的在他们身边,让他们记住也不错,她没想过他们会做任何,如果可以,她根本不至于需要独自去面对。
“你们能做什么?像个被夺走玩具的孩子,却发现生活还要继续,只能挣扎着再度起身,用虚荣去掩盖你们的无能,不接受别人的好,不愿意去看看其他,直到痛不欲生的失去,这才想起还有任何的机会,哪怕如你这般出现在我面前,不过是为了说服罢了。”没有她的离开,趴趴熊不会出现,他们不屑于给夜雨阑珊一个解释,因为他们孤僻的只求保住那不大的所有。
“你说的没错,我们只在乎身边拥有过的,很少张望其他,若不是她,浮生如斯只会是那几个人,永远不会增减,外面的世界再大又如何,我们没有那么大的理想,不认为有这个能力,能保护住眼前就够了,一再辜负别人的好,伤害在意的种种,必须接受失去,是我们没用,但我们尽力了。”趴趴熊的情绪略微有些异样,原先冰冷的双眼多了些许生气,这话是对夜雨阑珊说的,何尝不是按捺在心底的无力,他渴望过去的停滞,那片小院只有他们几个,但现实不是记忆,长大意味着各种承担,忽视的越多,何尝不是对于别人的伤害。
夜雨阑珊一言不发的听着趴趴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