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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第一种,依二位所言,那赵炎武是一个软硬不吃的硬骨头,犟脾气,说了不收,那就肯定不会收,以钱财厚礼去游说,对他这种清高的人只能事得其反,更增反感,以权势去压,更是火上浇油,越浇越旺,所以周培德的万贯家财没用,郑院长的院长职权也没有用,他们两位越是努力,越是着急,反而越会激发起赵炎武的犟脾气,就越不会妥协。”
“。。。。。。,再说第二种,说服周培德,让他退而求其次,放弃赵炎武,让其他人当周少康的特别辅导老师。我对江都棋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们棋院除赵炎武外还有哪位名师,不过想来名气肯定没有赵炎武大。而周培德之所以要请赵炎武当孙子的特别辅导老师为的是要和林宝良斗法争面子,若不是江都棋院最有名的老师。那就是输了,所以达不到目的,周培德肯定不干。而这也就成了一个没办法解开的死结;郑纪工肯定非常头疼。”
“。。。。。。;但让他头疼的事儿却正是您二位的机会——周培德达不到目的,此时对郑纪工肯定非常不满,此时您二位若是登门拜访,表示周少康如果改到扬州棋院学习,扬州棋院愿意提供最好的师资教育。那周培德会怎么想?孙子留在江都棋院,风头肯定被林家压过。若是来到扬州棋院,才可能分庭抗理,至少气势上不输给老对头,如此一来。他就很可能会让周少康转学,以周家的地位财势,若是他想让孙子转学,郑纪工是没有办法阻止的,而周少康到了扬州棋院,不就等于打了郑纪工一巴掌,还了江都棋院半路抢人的仇吗?”崔掌柜解释道。
“哦?。。。。。。。,有道理。。。。。。,孙老弟。你告诉我们这件事儿是这个意思吗?”董永和董良均是眼睛一亮——打人一拳,需防一脚,光想打人不想被打是人之常情。但只想打人却不想到自已会打就太真了,郑纪工把谭晓天抢到手是给董永当头一棒,所谓来而不往非理也,要是不给予还击岂不是让外人看扁了董家?
“呵呵,闲聊说话,信口胡言。我随便说的,你们怎么想的和我无关。只要别说是听我讲的就行了。”孙东笑笑。表示自已什么意思也没有。
“呵呵,那是自然,来,喝酒!”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里就没必要挑明了,董永举杯敬酒,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和周培德见面的事儿了。
赵炎武的老婆在院子里择菜,菜很多,择过的还不到三分之一,不过她也并不着急,一边择着菜,一边时不时的逗弄两下儿躺在小筐里晒太阳的儿子,此情此景,一个词‘乐在其中’便足以概括。
吱呀一声轻响,小院的院门被推开,赵炎武的老婆抬头看去,却原来是赵炎武回来了,奇怪的是赵炎武推开门后没有马上进来,而是站在门口向后招手,以往总是板着的脸上居然难得的挂着几许笑意。
“怎么不进来呀?”放下手里的菜,赵炎武的老婆好奇问道。
“呵呵,老婆,我带客人回来了。”赵炎武笑着答道,随后一个小孩子出现在门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在院内四下张望。
“客人?。。。。。。,天天?”赵炎武不喜交际,平时会来他家串门儿的只有刘铁男,更不要说他主动往家里带了,见那个小孩子来到门口后老公的目光就收了回来,赵炎武的老婆心念一动,便猜出这个小孩子是谁了。
“呵呵,答对了。现在棋院还没有开学,学生宿舍都空着,孙东今晚有事儿,我担心小孩子一个人在宿舍会害怕,就先带回来住两天,等正式开了学,宿舍管理人员都到位了再回去,天天,叫师母。”赵炎武先向老婆解释,然后再对谭晓天吩咐道。
“。。。。。。师。。。。。师母。”谭晓天有点儿认生,但还是小声叫道。
“呵呵,这孩子真乖。快进来,让师母好好看看。”赵炎武的老婆迎上前去,拉着谭晓天的手亲切的说道,看小孩子眉清目秀,目光灵活,越看越觉喜欢,忍不住伸手在谭晓天的脸蛋上捏了捏。
“呵呵,老婆,晚上做什么呀?有客人了,是不是来该做点儿好吃的呀?”赵炎武笑着问道。
“呵,馋鬼,看在天天的面子上,就让你吃点儿好的。”赵炎武的老婆笑着答道,拉着谭晓天的手进到院内,随手拿个了个小板凳让小孩子坐下,她则一边继续择菜,一边问着谭晓天家里的情况。
见师母在择菜,谭晓天便也拿起几根青菜择了起来,虽然没有师母那么熟练,却也是似模似样,非常认真。
“哟,天天,这么小的年纪就会干家务活呀,比你老师强多了。”查看了一下儿谭晓天择过的菜,非常干净,赵炎武的老婆惊讶的夸奖道,六岁的小孩子会主动做家务活儿在扬州很少见,比起大男子主义,油瓶倒了都不扶的赵炎武可是可爱多了。
“是姑姑教我的。”谭晓天答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秋菊在悦来客栈做杂工,经常要帮着厨房择菜打下手,谭晓天耳濡目染,自然也没少帮忙。(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不在乎()
“姑姑?怎么不是妈妈教的呢?”赵炎武的老婆打趣问道。
“妈妈和爸爸去琉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谭晓天答道,说着说着,神情就黯淡下来。
“呃。。。。。,原来是这样。。。。。,想妈妈了?”赵炎武的老婆见小谭晓天这个样子,哪里会猜不出小孩子在想什么,心中一软,伸手抚着谭晓天的头柔声问道。
“嗯。。。。想妈妈,还有姑姑。”,谭晓天点了点头,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溢了出来,扑簌簌落在地上。
“唉,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离开爹娘。。。。。,乖,别哭,姑姑不在,师母会把你当成自已的孩子来疼。。。。。。”,女人本就心软,更何况自已也有一个尚在呀呀学语的小孩了,将心比心,赵炎武的老婆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见谭晓天哭得可怜,自已的心也象被针扎似的在痛,把谭晓天轻轻搂在怀里不住的柔声安慰着,自已的眼圈儿不知什么时候也红了起了。
一大一小两个人正在伤心,进屋换了一件居家宽松衣服的赵炎武走了出来,一抬头,发现两个人搂在一起正抹眼泪,心中大感奇怪,“怎么了,进屋换件衣服的时间怎么就哭上了?”他连忙走过来关心问道。
“唉,小小年纪爹妈就离开了,可怜的孩子。”赵炎武的老婆哽咽着说道——哄了半天别人。她哭的反而比谭晓天更厉害。
“。。。。。。,别乱说,他父母是随使团出访琉球。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别说不吉利的话。”一听原来是这样的原因,赵炎武是哭笑不得,连忙提醒老婆,‘离开’和‘远游’的意思并不完全一样,两者之间不能随便替代。
“。。。。。。噢。。。。。。,对。天天,不哭。我想你爹妈也正想着你,他们很快就会赶来回看你。”赵炎武的老婆并非是乡下无知村妇,知道琉球远在海外,以当时的航海技术。海上远行风险极大,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这么久没有回来,八成就是出了意外,只不过明知如此,为了安慰小孩子,她也只能顺着老公的话说下去,给小孩子留下一个希望。
“真的吗?师母,那我爹妈什么时候以来看我呀。”谭晓天信以为真。抹了把眼睛期待的问道。
“呃。。。。。,等你长大成人的时候,他们肯定就会来看你的。”赵炎武的老婆一愣。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怎么知道?还好赵炎武反应够快马上接了过去。
“是吗?师母,那咱们快点择菜吧。”听了赵炎武的话,谭晓天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忽然间精神一振,似是想通了什么,抓起一把青菜继续择选。同时还不忘催促赵炎武的老婆。
“呵,用不着那么着急。你肚子饿了吗?”跟不上谭晓天跳跃性的思维,赵炎武的老婆奇怪问道。
“早点儿做饭,早点儿吃饭,早点儿长大,就能早点儿见到爹妈。”谭晓天非常认真的答道。
“呃。。。。。,原来是这样呀?呵呵,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怪不得你会那么喜欢天天,为了他连向来坚持的原则都可以放弃,你们俩还真象,说的话得绕好几个弯子才搞的明白。”这才搞清楚谭晓天的思路,赵炎武的老婆恍然大悟之后想起赵炎武说话也常常是上一句跟下一句跳得很远,不经解释根本联系不到一块儿,她笑着向丈夫说道。
“呵呵,我有那么天真吗?”老婆的话很让赵炎武得意,因为跳跃性思维正是天才的典型特点,若是那么容易被一般人听懂,那不都成了天才?不过话虽如此,现在的他更定不会有‘早吃饭就能早长大,早长大就能早一点儿见到爹妈’这样的思路了。
“呵,我看差不多。。。。。。,对了,周家有没有又去找你?”赵炎武的老婆笑道,在她眼里,老公天真的时候比小孩子还认真,忽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向赵炎武问道。
“找了,不过不是找我,是找郑院长。”坐下来在摇篮边,一边逗弄儿子,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周家的作法早在意料之中,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郑院长什么意思?”赵炎武的老婆连忙问道。
“还能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让我体谅他的难处,以大局为重,收下周少康。”赵炎武答道。
“嗯,也是呀,周家财大气粗,又是扬州地区的大商人,影响力很大,郑院长肯定不希望得罪这样的大金主,他肯定非常头疼。”赵炎武的老婆叹了口气说道。
“呵,在其位,谋其政,谁让他是院长呢。”赵炎武完全没有打算为郑纪工排忧解难的意思,好象整件事儿和他没有半点儿关系。
“你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郑院长都那样说了,你就不能退一步?怎么说人家是院长,你领着人家的薪水,把关系搞那么僵,合适吗?”白了老公一眼,赵炎武的老婆劝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前天我退了一步,今天守住不退,刚刚好而已,我是领他的薪水,但我又不是白领的,他付我薪水,我为他教学生下棋,谁也没欠着谁,我干嘛要让着他。”赵炎武不以为意的答道,在他想来,自已前天的让步使得江都棋院争取到谭晓天这样的天才棋童,郑纪工赚的便宜大了去了,所谓有赔有赚,才是买卖,哪儿有光占便宜不吃亏的道理。
“刚还说自已不天真,这就天真起来不要命,你这脾气,早晚把人都给得罪完了。”赵炎武的老婆叹道,她也知道自已说什么也没用,无非是发发牢骚而已。
“呵,得罪完了就得罪完了,没人来找,我正好落个清静。”果然,赵炎武完全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
“再推给李秋生呗,反正那个人收的弟子很多,也不差这一个。”赵炎武答道——有的人原则是泥捏的,想怎么变就能怎么变,李秋生正是那样的一个人,郑纪工发话下去,不听才怪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沟通()
事情的发展正如崔掌柜猜测的那样发展,郑纪工无法说服赵炎武当周少康的特别辅导老师,而周培德也不愿意接爱郑纪工提出的更换人选的建议,双方一时僵持不下,到底如何收场,谁心里也没有底儿,郑纪工固然是非常头疼,周培德却也是心中不爽,他是商人,信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