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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如果当院长的不是董永,我也就用不着犯愁了。”再叹一声,秋菊幽幽说道。
“。。。。。。呃,你不会是觉得董永名气不够大吧?不会吧?听孙东讲,人家是围棋四大世家中董家的内弟子,能被派来主持扬州棋院的建立,实力至少在五品以上,这样的高手要是都不够资格,你的要求也太严苛了吧?”林老五惊讶道,他虽然不知道五品棋手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但只有八品资格的孙东对他而言便已是高山仰止,高不可攀了。
“当然不是,他虽非董家嫡系子弟,但十三岁便成为内弟子,实力自是不会弱。”秋菊答道。
“什么?你认识那个人?”
听到这个回答,院内的林老五,偷听的孙东和田大义都是大感意外,要知道连孙东这个围棋圈子里的人对董永的情况也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秋菊一个女子怎么知道的比他还多,居然连人家几岁成为内弟子,是不是正宗嫡系出身都知道,林老五的问题同样也是他们俩个人心中的疑问。
“呃。。。。。”,林老五的反应让秋菊一惊,马上意识到了自已的失言,“没有,我这也是听人说的。。。。。。,好了,老五哥,我还有衣服要缝,你不用陪我,玩棋去吧。”说完,她便不理林老五的连声叫喊,一路紧走回到杂物间,反手将房门紧紧关上。
“呃。。。。。。,怎么个意思?”林老五被闹了个满头雾水,刚还聊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跑了呢。
“还问怎么个意思?人家的意思就是说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你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不知什么时候,田大义和孙东来到了他的身后,田大义阴阳怪气的说道。
“呃。。。。。,你胡说八道。。。。。。,对了,嫂子刚才到底有没有和秋菊谈保媒的事儿?”林老五人虽粗鲁却并非弱智,秋菊对他是好是坏他还是感觉得出来,田大义挑拨报复的行为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反让林老五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开始向他兴师问罪。
“嘿嘿,这事儿你自已就搞定了,还用得着麻烦你嫂子出马吗?”田大义自知理亏,一边往后慢慢退着准备逃跑,一边口里敷衍着。
“噢。。。。。;原来是这样呀。。。。。,呵呵,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您啦?。。。。。,没问题,你想要我怎么感谢呢?”林老五是好气又是好笑,挂着笑脸向田大义慢慢靠过去,两只手握在胸前互相捏着,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吓人声音。
“呵呵,自家兄弟,说感谢就太见外了,我前边还有事儿,咱们一会儿再聊吧。”见势不妙,田大义扭头就跑——论体重他绝不会输给林老五,但人家身上疙疙瘩瘩全是腱子肉,而他身上一陀陀的叫做肥膘,这要是被逮到了还能有他的好吗?
“别呀,话还没说完呢!”林老五哪儿肯轻易放过,见田大义想溜,马上叫嚷着追了上去。
院子里就剩下了孙东一个,望着那边紧闭的房门,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联系起来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秋菊本意是希望谭晓天得到更好的教育,也愿意让谭晓天去扬州学棋,但她本人却不能去扬州,而不能去的原因是和董永有关。
。。。。。。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他是不大相信秋菊对董永仅仅是道听途说——董永虽是董家的内弟子,实力自是不弱,但大周以围棋为国技,历年来名家高手辈出,所谓你方唱罢我登场,除了长盛不衰的几位大国手,能够被世人广为所知的高手其实没有多少,连自已也是不久前刚听到这个名字,可见这个人即使在弈坛也非是风云人物,那就更谈不上被普通百姓所熟知,秋菊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比自已对弈坛的事情还清楚呢?董永也姓董,一般人听到他是董家的内弟子时,大部分会以为他是董家后辈,嫡系传人吧?但秋菊能说出对方非是嫡系传人而且连成为内弟子的年龄都晓得,很难想象这是完全不相干的人能知道的。
思来想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并不妨碍孙东得出一个结论——秋菊不愿意去扬州,但又担心谭晓天一个人去扬州生活不习惯,所以自已只要能解决这个,那么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他来到杂物房时,举手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儿。
“谁呀。”屋里传出秋菊的声音。
“是我,孙东。”孙东答道。
“噢,原来是孙小哥呀,有事儿呀?不是说过几天回信儿吗?”随着声音,房门被打开,秋菊出现在门口,她并没有招呼孙东进去——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没有第三者在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被人误会,至于林老五,大家都已经默认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差的只是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自是不能相提并论。
“呵,不急,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天天要是去扬州学棋的话,我也会去扬州棋院任教,我会照顾好天天的,请你不用担心。”孙东非常诚肯的说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担保()
“什么?。。。。。。”,秋菊一愣,想不明白孙东为何要如此郑重其事的向自已表态。经|典|书友群25779…060或240…0612
“刚才你和林老五的对话,我和田老板都听到了,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不愿业不能耽误,所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人的一生很长,但关键的机会却没有几次,一旦错过,或许一辈子就再也没有。我自已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小时因为家中突逢变故,不得不提早退学,因而失去了进京参加四大世家选拔弟子考试的机会,所以到今天只是一个区区八品棋士,在青云城棋界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儿名气,但离开青云城,根本就是无名小卒一个。”
“。。。。。。,天天是我见过的人中天赋最高的一个,以他的天份,完全可以成为一流国手,参加御前棋战,进入翰林院,成为棋待招也不是没有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愿意看到他走我的老路,浪费了大好时光。”
“。。。。。。,我不否认这里边也有我自已的私心,所谓好田儿志在四方,我的才能虽然有限,这辈子想要成为国手可能很小,但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呆在青云城里,做一个如过江之鲫的三流棋手,出现了机会,我一定要去把握,和天天相比,我的机会更少,所以更不可能轻易放过。刘大老爷已经和我说好,只要天天能去扬州学棋,他就会为我在扬州棋院安排一个讲师的职位。”
“。。。。。;这些话都是发自于内心,没有半点隐瞒,所以,如果你不愿意去扬州,那就把天天交给我来照顾吧,我向你保证,我会象照顾自已的弟弟那样照顾他。”孙东非常认真的说道。
“。。。。。。;好吧,那就麻烦你先和刘大老爷说一声,哪天他有时间,我想和他见面谈。”秋菊还是有些犹豫——说来说去都是中间人传的口信儿,刘文雄那里真的是这样安排的吗?
想和刘文雄见面,说明秋菊的心思已经活动,开始倾向于自已的计划,孙东顿时是喜出望外,满口答应,马上离开客栈,到刘府报信去了。
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秋菊发了一会儿呆,又是一声长叹,转身回屋了。
孙东离开后过了不久,刘府的管家阿福就来到了客栈,却原来这个时间刘文雄刚好午休起床,听孙东说秋菊想要和他面谈,便吩咐阿福来请秋菊。
稍事打扮,向田大义告了个假,秋菊跟着阿福来到刘府,这还是她第一次走进刘府大门。
来到后院客厅,刘文雄与孙东正在这里饮茶聊天儿,见秋菊进来,两个人先后站起与秋菊见礼,秋菊虽只是悦来客栈的一名杂工,但举止得体大方,态度不卑不亢,完全没有一般乡下村妇见到有钱有势大老爷时的那种紧张局促,让首次见到秋菊的刘文雄也是暗自称奇。
见礼之后,双方坐下,刘文雄轻咳一声,率先开口笑道,”呵呵,天天他姑,孙东把事情都跟我说过了,让天天去扬州棋院学棋,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秋菊不敢,天天一个孩子,承蒙刘大老爷看中,秋菊感激不尽,只是我和天天是半年前流落此地,严格说来并非是梅龙镇人,扬州学棋,费用不低,梅龙镇内聪明伶俐的孩子很多,不知刘大老爷为何独独看中天天,难道不担心乡人议论吗?”秋菊问道——以外来人的身份,却得到比本地人更好的待遇,所谓无功不受禄,不把这个问题讲清楚,她心里不会踏实。
“呵呵,你想的太多了。”刘文雄笑道,“你和天天虽非梅龙镇本地人,但既然在梅龙镇居住,自然也算得上是梅龙人,送天天去扬州学棋,一方面是觉得孩子在围棋方面有天赋,有成为国手的潜质,不想浪费他的才能,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能成才,为梅龙镇争光添彩,至于别人议论,呵呵,我刘文雄岂若是那种在意别人背后说闲话的人?”刘文雄自负的笑道——所谓财大气粗,他是梅龙镇的首富,花自已的钱,想捧谁就捧谁,愿意照顾谁就照顾谁,别人爱服气不服气,谁管得着?!
“呵呵,别人要不服气,也得有那个资格呀,谁不服气,大可以站出来和天天比一比,如果比天天更强,我想刘伯父也不会介意再多保送一个孩子去扬州的,刘伯父,不知小侄所说是否恰当?”孙东也笑着插口道。
“哈哈,说的好,俗话讲,‘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谁不服气,只要他能证明自已的实力,我一样可以给他相同的机会,所以你完全没必要有心理负担。”刘文雄抚掌而笑,豪气答道。
“如此最好。再者,天天若去扬州,孙先生会否尽心照顾,我想请孙先生当着刘大老爷的面给我一个保证。”点了点头,秋菊又说道。
“当然,请刘伯父见证,我,孙东在此发誓,在天天在扬州学棋期间悉心照顾,视其为家人至亲,若违此誓,让我百病缠身,一生落魄。”孙东毫不含糊,马上举起右手指天发誓。
“呃,孙先生不必发此毒誓,我信你就是了。”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越是乡下偏僻地方,对鬼神之说犹为相信,赌咒发誓,绝非儿戏,见孙东为了让自已放心,竟然发此重誓,秋菊连忙说道。
“呵呵,那就好,我虽然认识孙东不久,但看得出来他是个重信守诺之人,他既然答应了你,就肯定会做到,而且扬州有我刘家的产业,有咱们自已的人,无论碰到什么事情,都有人照顾,秋菊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不必担心天天的生活。。。。。对了,听这话的意思,你真的不打算和天天一起道,这方面的事情他可以百分百的保证,若是连这也做不到,枉他还挂着一个名誉院长的头衔,眼珠一转,忽又奇怪问道——刚才孙东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儿情况,许多细节部分还没来得及翔述,在他想来,有亲人在身边照顾对小孩子而言总是好的,既然自已愿意经对方提供实现的条件,又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呢?
第一百六十七章 懂得放手()
“不去了。更新最快”秋菊幽幽答道,象是放下了什么,“孙先生说的对,天天总有一天要长大,我不可能总是守在他的身边,学棋是很辛苦的事情,照顾的太周到,反而不利于他的成长。
“难得,难得,难得你能有如此见识,刘某佩服。”刘文雄闻言肃然起敬,拱手赞道——所谓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