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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骆生已通过各种手段打听了肖逸过往,对其经历实是佩服得紧。但闻申凤儿说完,已然羞愧的无地自容,道“是我错怪少爷了……”
申凤儿道“骆大哥深明大义,是因为担心我才会如此,我都明白。”
骆生头低得更深,道“你为申家付出的够多了,不应该再这样下去。”
申凤儿凄然笑,道“还剩几天的时间,只要扛过去,切都会好起来。若是抗不过去,杀身成仁,也好过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
骆生猛然抬头,坚信道“我们苦熬了这么多年,定能成功。如季宏仁做得太过分,把我们逼急了,就把那事公布于众。就凭这件事,就能让季宏仁声名扫地,永远翻不了身。”
申凤儿深口气,道“但愿不会到了那等地步。那事说出来,不光令季宏仁声名扫地,儒家也会被世人讥笑。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提及此事。”
思索片刻,又道“今天晚上我再去见见南宫雁,争取让他的态度更加明朗,能够第个公开支持申家。”
骆生道“南宫前辈在孔门的威望甚高,他若能公开支持申家,对我们极为有利。我想,以他和少爷的关系,支持申家应该不难。”
申凤儿道“你以为南宫雁和逸儿喝了次酒,就肯公开支持申家吗?”
冷然笑,道“他可是只老狐狸,深懂明哲保身之道。自从他少年时犯了儒家礼教,受了次教训之后,就暗与诸家分支来往,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后来,他修为大进,自称儒家第高手。其实,并非他修为当真第,只是诸家碍于面子,不与他计较罢了。”
骆生闻言惊,心道“能凭借关系将自己奉为儒家第,这份能耐可非常人所有。”顿时对南宫雁有了新的认识。
◇◇◇◇◇◇◇◇◇
大丘城内日渐拥堵起来,青州各地的学子6续赶来,只希望在孔圣人诞辰时,执以弟子之礼,遥遥参拜番。
各地城主也纷纷赶回孔门,寄居在亲人家,准备在诞辰当天向孔圣人述职。
时间天天过去,孔门上下都进入了忙碌之态,除了布置孔庙之外,各家也准备着祭祀之事。在孩童眼,当真比过春节还要热闹。
但是,申府始终冷冷清清。申亦柔卧床,申凤儿和骆生几乎天都不见人影,根本无暇顾及祭祀之事。
到祭祀前天,季家大清早就给各家送了请柬,要求各家今日午时之前到孔庙集结,共同审视祭祀程序,以确保明日仪式万无失。
申家下人接了此贴之后,着急万分。申凤儿昨夜未归,骆生也出去不久。要谁去参加集结,却成了难题。
直等到巳时,还不见申凤儿和骆生回返,那下人急的团团转,只好拿着请帖向后院行去,准备找申亦柔商议。
当其经过肖逸所在的房屋时,那下人驻足观望番,咳叹声,转头又行。
经过这个多月时间的观察,下人们渐渐开始的狂热清醒过来,渐渐对这位少爷失去了希望。
“原本以为回来个了不起的主子,可是带着大家,洗刷所有冤屈,从此以后就可以扬眉吐气的做人,谁知道……唉!”那下人边走边想道,感到失望之极,最后只能化为声叹息。
可是,没等他行出多远,身后的罡风突然停了下来。
此罡风已连续刮了个多月,突然停歇,倒令人颇为不适。
那下人愣了下,停下脚步。接着,就听到房门吱呀声从内打了开来,那位蛰居了许久的申家少爷终于出关了。
那下人心微微有气,心道“祭祀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出来又有何用?”
但是,当其和肖逸刚照面,登时为其气度所折服,心之气立消,恭敬地叫了声“少爷。”
只见肖逸眼神清朗,神情舒缓,不见其微笑,但总给人种微微笑意,令人望之下,便被其感染,心情立时转好。
那下人正要将请柬递上,说明来意。肖逸已先道“准备车驾,我要去会会孔门诸家。”
那下人登时阵狂喜,兴奋道“少爷稍待,我这就去准备。”转身狂奔而去。
第618章 入庙()
儒家行周礼,对礼节要求甚严。 何人乘坐何舆(车),皆有标准。而且,不乘舆前去,视为失礼。
是以,此去孔庙对于修真之人来说,不过是眨眼工夫,但仍得乘车前往。
肖逸虽不喜这些排场,但此去是为了给申家正名,所以不得不以礼而行。
经过下人们的致推选,最终定了陈伯和夏伯二人担任车夫和参乘。因为二人看上去最为精干,形象也最好。但其实际年龄也已尽将近知天命之年了。
二人能够随行,自然高兴无比,经过收拾穿戴,竟也年轻了十好几岁,尤其是精神大好,英气勃,宛如青壮年般。
下人们翻出了申霖靖当年所穿的礼服,为肖逸换上。峨冠博带加身,摇身变,登时也成了名真真切切的孔门弟子。
待切准备停当,肖逸稳坐车内,三人驾雄赳赳出了申府,向着孔庙进。
开始,陈伯、夏伯二人心情大好,大有种春风得意之感。但是待舆马行到主路上,见到别家的车驾时,二人脸上红,不禁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备受打击。
只见别家之舆皆是全新,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显然是为了孔圣人诞辰而新制。那拉舆之马也是高大雄健,皮毛鲜亮,副气宇轩昂之姿。
而反观申家这边,舆是二十年前的旧舆,马是用于日常拉杂物的杂种,简直无法与人相比。
令二人最为难堪的是,别家随行之人皆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衣鲜人俊,精气十足,下就把他们给比了下去。
些孔门分支见了申家形象,登时哈哈大笑,嘲笑之意甚浓,明显是看不起申家。
陈伯、夏伯二人恼羞成怒,张脸胀的通红,只是怕惹出事端,敢怒不敢言。
这时,却听肖逸扬声道“孔夫子年轻之时,也曾落魄潦倒,恐怕连像样的衣服也没,更莫论车驾了。可是,孔夫子身学问,经天纬地,成代圣人,受万世敬仰。看这些华丽的车马,俨然已过了孔夫子当年,但不知乘车之人的学问是否也过了孔夫子当年?”
在场皆是孔夫子后人,他将孔夫子搬出来,谁敢说学问过了孔夫子,登时不敢再嘲笑,忙命人快马加鞭,溜溜地先走了。
肖逸暗运真气,故意而为,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但闻之人无不警惕,不敢再行嘲笑。
那陈伯、夏伯见状,登时大喜,对这位新主子又敬又佩,恢复了士气,抬头挺胸,直奔孔庙而来。
孔庙占地极大,庙门外便是片偌大的广场。此时,广场上已站满了人,熙熙攘攘,乃是青州各地赶回来的城主。
按照儒家规矩,这些人只能在孔庙之外祭祀。当孔门弟子的车驾行过广场时,登时引来无数人仰慕的目光。
孔门弟子作为儒家表率,自然要在这些城主面前尽显儒家威仪,于是各个正襟端坐,摆出副高高在上,却又面相仁和之态。
陈伯、夏伯二人也将胸膛挺起,形态隆重。
所有人,唯独肖逸依旧身姿不动,如既往地保持着原来姿态。其姿态十分奇异,给人种说不出感觉。猛然看,好似正襟危坐,端端正正,甚是规矩,可是仔细感受,却觉得其浑身闲适,又给人种自然随意之感。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人身上,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众城主见了肖逸模样,登时现不同之处来,无不露出惊愕之色。
过了庙外广场,孔门弟子这才下了车驾。担任车夫的陈伯自去拴马停车,夏伯则跟着肖逸进入孔庙。
庙门前古狮雄踞,门左右各有个辟角门。肖逸从正门而入,那夏伯自窃身份不够,只能从辟角门穿过。
庙门之后又是个不小的广场,间有条丈宽窄的大道,道边规矩地摆放着白玉云纹石柱,甚是讲究,直通向前方巍峨雄浑的大成殿。
些孔门弟子沿着大道,直接向大成殿走去。但很多孔门弟子则来到广场上,按照排位站了过去。
原来,孔门七十二分支,又分两个档次。学问大、实力强的前十六家可以进入内殿,余下之家只能留在庙内广场上。
肖逸站定,望着眼前之道,问道“我申家可在前十六之列?”
那夏伯道“过去,申家虽排在末位,但两家皆可进入殿内……”
肖逸闻言,登时向前迈步,道“那我们就进去。”
那夏伯迟疑片刻,忙追上前去,担心道“可是……可是这二十年来,早已有人顶替了申家之位,现在殿内已没了申家位置。”
肖逸平淡不惊,随口道“那就重新争取回来。”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
那夏伯愣,看着眼前这道消瘦的背影突然高大了起来。其内心动,好似深埋多年的种子突然破土而出,股久违的激情瞬间充盈全身。在这刻,夏伯感觉自己年轻了数十岁,豪情万丈,心道“跟着这样的主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何妨?”
见申家往内殿走去,但凡认识肖逸者,无不大吃惊,皆忘了眼前之事,投来惊骇的目光。
在众目睽睽下行过广场,夏伯此生还从未如此紧张过,也从未如此兴奋过。他在孔门做了辈子下人,对儒家规矩也甚为了解,深知肖逸如此闯进去,十分不合规矩,必将遭到重重阻碍。但是,此刻他已报了必死之心,直想着有此风光,此生足矣。
然而,与其相处鲜明对比的是,肖逸对众人的目光视而不见,步伐轻缓,自然透着坚定,不疾不徐地向前行着,丝毫未受到外界的影响。
夏伯忽地感到那殿门好生遥远,也不知行了多久,待登上台阶,来到殿门前时,后背早已湿漉漉,几乎能挤出水来。
二人刚要迈步进入殿门时,斜刺里突然冲出人来,把手横,挡住去路,冷声道“殿内已满,非汝等所能入内,快快退去,按排位站好。”
肖逸抬起头来,但见拦截之人乃是个弱冠少年,穿着华丽礼服,身披绶带,仪态隆重。对方显然也未想到会有人不按规矩闯殿,脸错愕。
肖逸收回目光,淡淡地问道“申家排位就在殿内,何以不让我入殿?”
第619章 前十六()
“申家?”那少年愣了一下,“申家早已不在前十六之列,只能到殿外祭祀了。”
“申家何时出的前十六之列?申家怎地不知?”肖逸问道,声音依旧平和,不知喜怒,“既然将申家赶出前十六之列,可有凭证文书之类,让我一观?”
“这”少年哑然,无言以对。若换做平时,遇到此等无理取闹之人,他早已动了肝火。但面前之人身上似乎有一种能影响人情绪的怪异之气,心中明明怒极,可就是无法对其发火。
“既然没有凭证,申家就还应在殿内祭祀才是。”肖逸说罢,便举步迈进。
那少年大急,忙伸臂来挡。但是只觉得眼前一花,已然失去了其踪迹,回头看时,肖逸早已向殿内行去。
大殿极是宽广,其内虽然已来了不少人,但仍旧空空荡荡。只容纳十六家弟子,相比较而言,比殿外广场还要空旷几分。
殿内原本十分安静,闻听门口喧哗,众人皆向外望来。
肖逸一眼扫去,但见季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