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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怪的是。单本目看见驾驶者是一个妙龄女子,由于天色黑暗,他不知道车中是否有宫孝木。他暗道:难道宫孝木偷偷与这个女子约会?宫孝木未婚。好像用不着偷偷摸摸地与女子约会。
再说,哲国的男子多半具有强烈的大男子主义,如果男子会开车,且有能力开车,一般不会让女人开车的。
“难道宫孝木受伤?”单本目想象各种可能,可是宫孝木武技不错并且身居要职。一般人想要伤到宫孝木,好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提出一种可能。紧接着又排除掉,单本目突然感觉宫孝木越来越神秘,他情不自禁地心中后怕和庆幸,后怕的是曾对宫孝木不客气地讯问,庆幸的是他没有拿出上校压制中校的那种趾高气扬。单本目实在不想与神秘的宫孝木为敌。
与越野车错过之后不久,单本目看见了停在路边的军用卡车,徐彻栋正是被关押在此车中。
阮经天循着千里追魂香的踪迹,一直追到台水镇的偏僻之处——猫头山。此山状似猫头,阮经天小时候曾来过此山。山上有很多乱石,荒凉贫瘠。很少有人到此山来闲逛,除非一些孩童来此捡一些怪石。
在一处狭窄的沟壑处,阮经天发现了海岸警备队士兵的尸体。他仔细辨认,正是羁押着徐彻栋的那些士兵,也是阮经天用冥思剑捅破油箱那辆卡车上的士兵。
看着这些尸体,阮经天明白有人救走了徐彻栋,这些人应该是反哲组织的人,不是哲国人或是投靠哲国的汉奸。
阮经天向这些尸体发出火球,进行毁尸灭迹,他不想让哲国鬼子以此来报复猫头山附近的刺国人。
对这些仗义的反哲人士,阮经天颇有些好奇,这些人的人数应该不多。
阮经天一路跟来,仔细辨认过车辙,确定只有一辆卡车,一辆卡车装载海岸警备队的士兵和七个刺国渔民之后,所剩的空间很小了,最多还能挤上三个人。因此,阮经天断定最多三人,极有可能两人,营救了徐彻栋等七人,并且杀了八名海岸警备队的士兵。
两三个刺国人杀了八个荷枪实弹的哲国鬼子,这两人很强悍,比刺国政府的正规军是厉害很多的。
心中佩服之际,阮经天继续循着千里追魂香追踪。不久,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前方、左侧、右侧三个方向上,都有千里追魂香的踪迹。
阮经天有些傻眼,当时他弹出千里追魂香时,至少有五六个刺国渔民身上沾上,他的想法很简单,害怕鬼子对渔民严刑拷打,使千里追魂香的味道散掉。
可是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谁也想不到有人半路把徐彻栋救走,多人身上有千里追魂香的做法不仅无益,反而帮了倒忙。
无奈之下,阮经天选择左侧追去,左侧的方向是往西,兔儿岭虽然距离此处遥远,可是正是在此地的西侧。他的想法是:即使追上之人不是徐彻栋,他也可以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并且问问徐彻栋的逃走方向。
徐彻栋感觉自己太幸运了。
在海上他和同伴救了单本目,没想到单本目假扮哲*官,把押送的哲国鬼子哄骗至卡车上,又拐上台水镇。
卡车专挑偏僻之处行驶,最终在一个山脚处停下,只见单本目花言巧语地骗走了哲国鬼子的武器,又让他们排成一排集合,然后单本目拿枪把这些鬼子全给突突了。
单本目给他们七个人一人一支枪,然后让他们各奔东西,自寻出路。
徐彻栋充满了感激之情,向单本目致谢告别之后,拿着枪,寻找往兔儿岭方向的道路。
确定了西侧是通往兔儿岭的方向,徐彻栋和另外两个人转而向西奔跑,他要尽快找到另外两名海上支队的队员,免得大家为自己担忧。
跑了一会儿之后,后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徐彻栋一惊,连忙躲在路边。他端起枪,瞄向后面的汽车。
“徐彻栋,是你吗?”卡车停在徐彻栋的不远处,车上之人打开车门,喊了一声。
“阮团长!”徐彻栋大为惊喜,他万万没想到卡车上的人是自己人,并且还是最高长官——阮团长。
阮经天载着徐彻栋等三人,听着徐彻栋的描述,特别是了解到营救他们那人的相貌之后,他终于确定营救者是单本目。
对单本目此人,阮经天的印象还不错,感觉此人虽然官职较高,可是并没有那些官僚者的傲慢,并且此人机智灵敏,懂得进退之道,难能可贵的是此人知恩图报,是一个值得相交之人。
阮经天暗下决心,如果有能帮上单本目的地方,一定要帮助他,冲着他营救徐彻栋这一举动,阮经天不会对单本目袖手旁观的。
接近东山城的时候,阮经天让徐彻栋开车回到兔儿岭,他则下车,独自返回东山城。宁静文正在东山城的盛美商务焦虑地等着他,他可不想让宁静文为他担心不已。
看着卡车远去,阮经天启动飞行衣,向东山城市区飞去。
第157章 自以为是()
贝奥达从怡香院里心满意足地走出来,进入车中,启动汽车,慢慢驶入马路。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看见前方一辆熟悉的破旧越野车。
“这不是宫孝木的破车吗?他要到哪里呢?”贝奥达自言自语地说道。对宫孝木,他有切齿之恨。虽然他指使别人散布谣言和鼓动冷简轻的一些下属商户闹事,但是他感觉效果不仅不大,并且还给自身惹来一些麻烦。
关于宫孝木有断袖癖好的谣言,听者先是微微一笑,然后摇摇头,不发表任何评论。对众人的这种反应,贝奥达有些失望,但是,深思之下,只要宫孝木的父母、恋人不计较这种事情,别人是不会闲得鸡抱鸭子干操心(谚语,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意思)。
而商户的事情更令贝奥达恼火,宫孝木根本不理会商户的抗议和示威游行,而是直捅商户的命根子,让工商局重新对营业执照年检,并且联合税务部门查商户的缴税情况。这令商户们苦不堪言,哪有什么心思去闹事?
商户们找到冷简轻,冷简轻大骂商户们是猪脑子,说他们被别人拿来当枪使,活该倒霉。骂归骂,可是冷简轻也不能袖手旁观,仔细盘问之下,最终明白是贝奥达在背后搞的鬼。
结果就是贝奥达接到冷简轻的电话。电话中,冷简轻夹枪带棒,要求贝奥达做做工作,不要让水机关继续盯住工商局的年检不放。
贝奥达气得当场想摔掉电话。心中把冷简轻的十八代的女性问候数遍。他不能冲着冷简轻大喊大叫,虽然冷简轻是刺国人,可是架不住此人身后是梁副司令在撑腰。
不能训斥冷简轻。不代表对冷简轻要点头哈腰,贝奥达淡淡地说道:此事归宫副机关长负责。
贝奥达心中对宫孝木更是气愤到极点,骂道:“姓宫的,你折腾商户,冷简轻凭什么让我来替你擦屁股!”
此时,他见到宫孝木的车前方,一股邪火腾地从心底冒出。决定给宫孝木一些颜色看看。他手下原来有一百多武者和浪人,孙茂裕的打黑行动。抓走七十多人,跑掉二十多人,还剩十二个铁杆躲在一个秘密之处。
贝奥达决定先看看宫孝木到了哪里,然后再通知十二个武者对付宫孝木。
一会儿。贝奥达看见越野车进入盛美商务的停车场。他没有跟进去,而是在路边停下,来到一个商店,打电话给那些武者,让他们火速赶往盛美商务。
贝奥达虽然有点忌惮宫孝木的武技,可是他不相信宫孝木能对付十二个武者的围攻。
打完电话后,贝奥达步行进入停车场,找到宫孝木的破越野车,发现里面无人。显然宫孝木已经进入盛美商务。
贝奥达没打算在盛美商务里面对宫孝木动手,他计划在停车场外面给宫孝木以颜色。毕竟此处是梁公子的产业(贝奥达不清楚盛美商务已经不姓梁了),但是他很想知道宫孝木来盛美商务干什么。
来到盛美商务的人。或是吃饭,或是找乐子,贝奥达暗道:“宫孝木在大会上唱高调,可是其自己却到高档场所寻欢作乐,真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典型,明着说一套好听的华美之词。暗地里做着另一套龌龊之事,与其他当官的没有任何区别。”
贝奥达想暗中观察并拍照宫孝木的一举一动。然后以此来威胁宫孝木,如果宫孝木不老实,他就把偷怕下来的艳照公布出去,让宫孝木名誉扫地。
对盛美商务,贝奥达是很熟悉的。盛美商务的副总经理张庆阳与他关系莫逆,贝奥达相信要打听出宫孝木来此干什么,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贝奥达轻松地找到张庆阳。
“张副总,向你问个事情。宫孝木到你们这里是吃饭,还是开房,或是干其他活动?”
“贝处长,您好。宫副机关长没来这里。”张庆阳恭敬地说道。
贝奥达皱皱眉头,张庆阳不会对他撒谎,并且也没必要撒谎,并且其表情不像撒谎的样子。
“张副总,我刚刚看见宫孝木的车子停在你们的停车场,难道他没有到这里吗?”贝奥达说道。
“贝处长,真抱歉。”张庆阳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贝奥达心想:宫孝木可能不常来此处,张庆阳不关注宫孝木的行踪,这也是有可能的。
“张副总,你这里有相机吗?”
“有的。”
“拿来我用一下。”贝奥达直接下达命令。他的心中有些不爽:水机关要用你们的相机,那是给你们面子,今天这个张庆阳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贝处长,真抱歉,负责相机的保管已经下班。”张庆阳当然不敢把相机拿给贝奥达。此人既打听宫总的动向,又要相机,明显不是干什么好事。
贝奥达万万没想到张庆阳会拒绝他的要求,这真是要反天的苗头。他暗道:宫孝木官大,压我一头,我咬牙忍了。你一个酒店的副总,居然也对我推三阻四。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你问问,你们的梁大公子是否敢这样对我说话?
“张庆阳,需要我向梁大公子要相机吗?”贝奥达冷冷地说道。
“贝处长,真抱歉,如果您真要这样做,我也没办法。”张庆阳得到阮经天的指示,不能说出宫孝木是盛美商务新老板的事情,但是贝奥达找梁立末,这不是张庆阳能阻止的。
“好你个张庆阳,几天不来,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哼。”贝奥达决定找到梁立末,让其开除张庆阳。
贝奥达气冲冲地走了。心想:对付张庆阳这种狗奴才,不用着急,先办正事。他估计十二个武者应该快要到达此处。他要在大门口等着他们,交代他们怎么修理宫孝木。
果然,两分钟之后,贝奥达与十二个武者见面,他低声传达了下一步的指令。做完这些安排后,贝奥达重新回到盛美商务里面,除了寻找宫孝木的踪迹之外。他还要和梁立末好好说道一下。
梁立末的家世比他的家世要好很多,贝奥达不敢寻梁立末的晦气。但是要找一个下人的麻烦,贝奥达相信梁立末会给这个面子,毕竟贝奥达是水机关的实权处长。梁立末是个精细人,会拎得清哪头重。哪头轻。
宁静文订下一个房间,坐在沙发上,对阮经天的安危有些担心,并且干坐着,的确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