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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腾雄不知道阮经天在电讯室做了什么,他脑中只想着赶快把宫孝木送到陆军医院。当他正要和阮经天等人踏进中巴车时,他的秘书发疯似的跑过来,喊道:“左队长,紧急电话!”
左腾雄止住脚步,只好对六个宪兵说道:“你们一定把宫副队长安全送到陆军医院的曲院长那里,如有闪失,提头回来见我。”然后他又拍拍阮经天的肩膀,说道:“孝木君,你尽管放心去,宪兵队的工作自有我们替你担着。”
阮经天估计这个紧急电话应该是有关明码电文的事情,他心中暗道:跟我玩!哼,等会你就会跳脚的,但是嘴上却说:“左队长,我相信宪兵队在您的英明领导下,一定会更加辉煌,您一定会升官加爵,光宗耀祖的。”
左腾雄听见此言,心中暗骂:“这个二愣子,不会说话就闭着嘴,整的他好像是政务院总理似的。”
阮经天在六个宪兵队的护送下,来到了陆军医院。此时的陆军医院是人声鼎沸,四周全是人和车。仔细一看,几乎全是哲国报社的人。
阮经天好不容易下了车,在六个宪兵的前后夹送下,向医院的大楼走去。一个记者突然跳了过来,喊道:“这是宪兵队的宫孝木,是电文中的圆木之一。”
人群像炸了锅一般,蜂拥向阮经天而来。六个宪兵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掏出手枪,连连后退,阮经天见机会来了,诡异地扭动身体,消失于吵吵嚷嚷的人群缝隙中。
阮经天并没有逃走,而是来到自己病房的楼层。一群荷枪实弹的鬼子把他围住,曲默舟院长飞速跑来,说道:“孝木君,你可把我急死了,你到哪里去了?”
“我回宪兵队开会了,曲院长,您这么想我呀,可把我感动死了。我也想您呀,一开完会,我就赶快回来见您了”
阮经天在鬼子的前簇后拥之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看见王甲贺和孙一茂居然也在自己房间内,四周站着六个黑衣人。
王甲贺和孙一茂复杂地看着阮经天,又看了身边六个黑衣人,全不吱声。
阮经天盯着陌生的六人,说道:“各位,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你们无故呆在我的房间里,我很不高兴,现在请你们出去。”
六人仍然不说话,不屑地看着阮经天。
阮经天突然动了,连环六个无影腿,带着玄罡诀的威力,袭向六人的面孔。两人被踢倒,四人紧急退后,同时亮出了四柄长刀。
“孝木君,我们是奉命行事,不要为难我们。”一人寒脸说道。
“奉谁的命令呀?他命令你擅自进入我的房间吗?”阮经天冷森森地说。
“孝木君,你的问题我们无可奉告。”
阮经天眼睛中射出杀意,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们都杀光?”
持刀的四人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互相对视着,一人问道:“孝木君,你有什么要求?”
“我的要求很简单,请你们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喜欢你们”
“孝木君,你稍等,我请示一下。”说话之人转身出门。不一会,他回来了,对着另外三人耳语了几句,然后这四个人拖起地上躺着的两人,离开了房间。
阮经天等这些人离开,转身对王甲贺和孙一茂说:“两位老哥,他们没有难为你们吧。”
孙一茂激动地说:“孝木君,你不该回来的。我没能跑出去,被这帮龟孙子给堵在这里了,真惭愧。”
王甲贺问道:“你回宪兵队了吗?是宪兵队又把你送回来的吧。”
“嘿嘿,还是王兄知道这帮龟孙子的歹毒心肠呀。不错,是宪兵把我送回来的。不过,如果我想走,恐怕没人拦得住我吧,我是回来看看你们两个老哥,毕竟咱们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另外,我们现在可出名了,你看外面那么多记者,都是想采访咱们的。”阮经天故作神秘状。
半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齐齐的脚步声,是离开的声音,整个四楼显得很安静。阮经天、王甲贺和孙一茂来到门口,朝外面看去,只见原来成群的荷枪实弹的鬼子以及便衣全都没了踪影。
“这帮龟孙子为何都走了呢?他们不看管我们了?”孙一茂疑惑地问。
阮经天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要理他们,咱们到楼下看看。”
他们三人畅通无阻地下楼,大楼外面众多的记者也没了踪影,四周显得空旷了起来。王甲贺嘿嘿冷笑,然后对阮经天说道:“孝木君,你回宪兵队一趟,救了我们三人呀!”
阮经天笑笑,没说什么,看来聪明人不少呀。
晚上,阮经天、王甲贺和孙一茂吃完饭后,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他们成了没人管的孩子,没有一个人来找他们。
阮经天来到后窗,找到隐藏的听筒和细钢丝,开始倾听九楼的动静。不一会儿,传出开门声和脚步声,有两个人走动,其中一人是曲默舟院长。
“默舟君,宫孝木为什么会知道你有两个圆木?”说话的是水机关的副机关长桂井川。
“井川君,我不知道呀。”曲默舟很憋屈的说道,他根本不敢提自己曾经被人打晕这件事,他心中已经猜测打晕他的应该是“宫孝木”。
“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有两个刺国俘虏是圆木,难道是我告诉宫孝木的吗?”
场面沉寂了一会儿。
“这件事的影响太恶劣,令我们大哲国太被动,不仅国际上谴责,哲国国内也是闹得乱套了。宫孝木到底还知道我们多少事情呢?”桂井川说道。
“不清楚”曲默舟想到三号药的配方可能被“宫孝木”窃走,心中大痛。
“要立即处理掉他,这个人就是一个炸弹,谁碰谁遭殃。他这几天赖在你这里,干什么事呢?别跟我说他被车撞伤,任何人都知道他是假装被撞的。”
“这事奇怪的很,他这六七天都在做高压氧,长时期的做这个东西,会氧中毒的,可是据监控的医生讲,他丝毫没有氧中毒的迹象。”
“明天继续给他做高压氧,让他死于氧中毒。默舟君,你可千万不要留下马脚,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阮经天听到此处,心中升起漫天的杀意,“既然你们想让我死,那我就先杀了你们。”他恶向胆边生,立即准备动手杀了这两人。
阮经天把头伸出后窗外,刚欲爬出窗外,突然发现后窗下面的几棵树上似乎有人,他运转玄罡诀,仔细一看,树上果然藏着人。他浑身冷汗直冒,暗道:“鬼子真鬼心眼,明面上把兵撤走,暗地里把所有地方都监视了。真是老奸巨猾。”
他放弃从后窗行动的想法,立即想到了垃圾通道,他不信垃圾通道也埋伏着鬼子。
果然,经过检查,鬼子没有考虑到垃圾通道这个不显眼的漏洞。没用多少时间,阮经天来到了曲默舟的九楼办公室门口,他把耳朵贴在墙上,确定两人仍在里面。
他静静地紧贴在门边的墙上,他在等,等他们出来再动手。
耐心是一个杀手的必修课,阮经天早已自诩为杀手,这门必修课,他认为自己可以拿到优秀的分数。
第39章 主织()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开了,桂井川和曲默舟二人先后走出。
阮经天的右脚后跟连点两下,两根黑腹针奔向两人的头部。曲默舟中针倒地,桂井川闪电般地侧身横移,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动作躲过了黑腹针的偷袭。
阮经天眯起眼睛,暗道:“桂井川是个顶级高手呀!”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抽出长刀,卷起一片刀芒,罩向桂井川。
桂井川的手中也出现了长刀,他大喝一声,不退反进,挥起长刀,冷冰冰的寒气弥漫了四周。阮经天感到面部和手臂似乎被冰刀划过,他运转玄罡诀,玄精布满全身,身上的寒气被逼退出去。紧接着,两柄长刀在空中相错,阮经天觉得左肩一凉,桂井川的刀尖上滴着鲜血。
阮经天丝毫不理会自己的伤势,柔功和武重臧刀诀相结合,手中长刀似乎扭麻花一般从桂井川的腹部穿过。
桂井川捂着肚子,双眼中充满了惊骇。
“宫孝木不可能躲过我那一刀,你不是宫孝木,你到底是谁?”
阮经天不搭理他,也不抽出自己的长刀,右手使出鹰爪功,抓向桂井川的头颅。在咔嚓声中,一个头颅被抓的粉碎。
桂井川是阮经天所遇到的功力最高的武者,如果他的玄罡诀没有达到玄精的中级圆满,他不可能杀死桂井川的。阮经天感到水机关的确是卧虎藏龙,不能小觑。
阮经天看着右手上沾满了红白之物,扯过桂井川的衣服,擦擦手,然后处理受伤的左肩。接下来的时间,是阮经天细致的搜刮程序。这次他不仅把九楼翻了个底朝天,而且八楼他也没放过,八楼充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这些全是曲默舟的研究成果。阮经天把不能带走的全都敲碎,扔进马桶和垃圾通道里。
看着两具尸体的最后一块喳喳消失于马桶中,阮经天稍稍感到出了一口恶气。他把门口的地面和墙壁全都清洗干净,把留下自己指纹的可能之处也处理妥当,又来到后窗,把藏在后窗下方墙里的闻金取出,收起细钢丝,最后背起满满一大包的战利品,从垃圾通道里回到自己的房间。
阮经天回忆桂井川的相貌和体形,把自己化妆成桂井川的模样,拿着战利品,来到楼下,轻松弄开一辆轿车的车门,然后手持桂井川的证件,顺利地离开了陆军医院。
路上换了三次装,确认身后没有尾巴之后,阮经天回到了铁帽子胡同的小院子。
李蝴蝶看见阮经天回家,很是吃惊,她已经好多天没见过阮经天了。她眼泪汪汪地瞅着他,千言万语都融化在晶莹的眼泪中。
阮经天拍拍她的肩膀,爱怜地说道:“以后我尽量回家,你的学习如何?”
李蝴蝶抹了一把眼泪,高兴地谈论着这些天的学习及学堂的事情。阮经天很是惊叹她的语言天赋和坚忍不拔的学习精神。虽然李蝴蝶的学习时间不长,但是她非常刻苦努力。在夜以继日的拼命学习下,她不仅能够用哲国语进行日常交流,而且能够阅读一部分的哲国报纸,这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
阮经天表扬和鼓励了她一番,李蝴蝶说她想和阮经天一起杀鬼子,阮经天告诉她,杀鬼子的日子不远了。他把柔功和无影腿武技交给李蝴蝶,让其勤加修炼。李蝴蝶满心欢喜地捧着两本武技回自己房间。
在自己的房间里,阮经天整理这次的缴获。桂井川的身上有四瓶圣丹,一把古色古香的短剑,一本小册子,其中的文字与古鼎的铭文差不多。
阮经天拿着短剑,剑身黑黝黝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并且也不锋利,削个木头也很费劲。他不相信桂井川会随身带着一个无用的废物,他仔细检查短剑的每一处地方,终于在剑柄处发现了三个字符。他把三个字符拓了下来,突然感觉小册子封面上的字符就是这三个字符。他又拿起小册子,认真比较,确定小册子与短剑是配套的,小册子里的内容可能是介绍如何使用短剑的,并且短剑与古鼎可能来自同一个星球,因为这两者的文字结构是相同的。
阮经天明白这把短剑绝对不简单,只是桂井川不会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