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黎部族不存在修行‘门’派,只有蛊师殿这一个能够传承修行之法的地方,所以绝大多数修行之人都是蛊师。蛊师殿只是传授基础的修行之法,想要得到更高级的修行法‘门’,除了自身资质优秀能被下级蛊师殿的祭祀推荐到更高一级的蛊师殿修行之外,还可以用灵物或者珍稀的蛊类向这些蛊师殿换取。当然也有凡民偶然获得一些意外传承的,但是总的来说数量稀少。
修行无望的蛊师之所以大部分会在修行无望之时选择加入蛊师殿成为一名祭祀,那是因为一旦成为祭祀,就可以获取一个名额,这个名额可以送给亲朋好友或者自己的后辈子孙,使他们能够加入到由九黎族三苗分支唯一一名元婴修士(他们称作蛊婴修士)夸告矢所在的苗水城修行,虽然一般不是由夸告矢亲自培养,而是由其弟子或者徒孙指导修行,但那也是不少人梦寐以求心动不已的。
当然被推荐之人也不能资质太过低下,一般至少需要在五灵窍以上的资质才可以,当然一般也不会有祭祀会‘浪’费这般宝贵的机会给那些资质低劣的人。
整个九黎族蛊师培养就如同养蛊一般,很是严苛,各级蛊师殿除了功法和修行指导,绝对不会给予炼气期蛊师其他外物辅助,都是凭个人机缘和各自的努力,筑基之后的蛊师才会真正算作九黎部族的核心力量。而且对于蛊师之间的相互厮杀,蛊师殿一般也不会多做干预,所以一般能够脱颖而出的蛊师,大多都是斗法经验丰富之辈。
当然,不是蛊师殿出身的弟子,想要从蛊师殿换取一些法‘门’,所缴纳的费用也是不高的,毕竟对于人口稀少的九黎部族来说,每一名修士都是很重要财富,绝对不会出现让任何一名修士得不到修行功法的尴尬事情,当然真正好的功法还是秘而不宣的,只有资质出众,出身清白,或者立下大功才可以获得。
整个九黎部族一共有蛊婴修士四名,三苗分支以及东夷分支各有一名,而南蛮分支则有两名,是九黎部族中最为强大的一支。
想到这里,万清平停止了思绪,不过转而又皱起眉头,手指节不停的叩打着桌面,因为此时他对于一桩事情有些拿不定主意,据滕‘春’棉所讲,这老祭祀此次收了一名资质低劣的孩童,这名孩童出身一座中型寨子,并且祖父乃是寨子的头人,为了能使他被蛊殿收留,其祖父向老祭祀献上了一件儿宝物。
“四翅金蝉,嘿嘿,倒还有些意思,不过问题是,取还是不取呢?”万清平‘揉’了‘揉’脑袋,有些头痛地喃喃自语道……
感谢“27980735”道友的月票,感谢“‘迷’失在勃艮地”“雨过天晴”“迅捷微风”“任我行”“幽~”
“淡忘、、、、、”“青元子”打赏!感谢“仙人抚我顶”“s…dedalus”一直给推荐票!……aahhh+24861536……》
第214章 一探九首山()
空中那轮即将丰盈的月亮尽情的照耀在九首山上,投下一片斑驳的树影,好似深秋的寒霜,美丽且幽静!
在这静谧之中,只有几只夜虫还在悠扬的晚唱,但这丝声音非但没有给九首山带来任何嘈杂之感,反而更加深了星空下的这份平和与宁静。
山上其他的蛊师此时都早已入睡,只有老祭祀房中桌子上那盏牛油灯还在闪烁着昏黄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星斗一般照亮了那个驼背老者。
“哈——哎,人老了,这精神头也不行了,刚刚半夜就困得睁不开眼,当年还是棒小伙的时候,不用说这般,就是熬上三天三夜都没事儿!”老祭祀夸良恪打了个哈欠,而后落寞地叹了口气,不觉地一丝倦意涌了上来。随即看着自己已经花白的头发,不禁地摇了摇头,而后放下手中那卷典籍。
不一会儿,九首山上最后一盏牛油灯也熄灭了下来,却是夜深了。
过了好半响,山腰位置的一处草丛里才闪出一个黑影,轻手轻脚,好似做贼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老祭祀的吊脚楼。
万清平此时在隐野咒加持之下,身上的气息收敛的如同凡人一般,同时运转早就不用的世俗轻功,小心翼翼地避开虫儿鸣叫的地方,就是为了彻底保证这次袭击的突发性。
为何万清平会这般鬼鬼祟祟地上了九首山,还要发动一场突袭?自然是有他的目的在里面的。
距离从滕春棉口中得到“四翅金蝉”消息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滕春棉虽然也不知道这四翅金蝉到底有何用处,但是他从当日老祭祀夸良恪得知此物消息后,欣喜若狂的神态就知道这绝非一般的蛊虫。
而且九黎部族中有一种流传已久并众所周知的蛊虫位列“六大奇蛊”之一,此蛊虫就叫做“六翅金蝉”,不说此物身上流淌的罕见蛮荒血脉,不说那飞天遁地之赫赫神通,不说出入青冥之玄妙奇功,也不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灵秀造化,单说此物可以可以用来寄养第二元神这一作用,就足以令无数的修士疯狂不已,垂涎万分。
寄养第二元神那是什么?别人不清楚,万清平从踏入仙途后可是在自家师父左世礼那里阅读过不少的典籍,有一本古籍中恰好有关于第二元神的记载,那可是足以媲美魔门排名靠前的大神通“身外化身”之法的神通啊!一旦修成此神通,几乎相当于再造一个本我,斗法时不但可以以众凌寡,而且本体和化身只要有一个不灭,那就可以无陨落之忧!
六翅金蝉和四翅金蝉,名字是这般的相似,要说它们之间没有什么联系,万清平打死也不会相信的,所以原本发现这蛊师殿可以求援上级,很是不好招惹,万清平就熄了对老祭祀搜魂的想法,只是抓了一个不入流的滕春棉拷问,料想失踪这样一个炼气期蛊师也不会引人注意。
万万没想到是从滕春棉嘴里却出人意料地得到了四翅金蝉的消息,这下万清平可不淡定了,仅仅踌躇了一会儿之后,贪婪的心思就彻底压制了人生地不熟的忌惮,他认为这就是天意,自己命中就该占有四翅金蝉,不然不可能在熄灭了杀心之后又得到这般灵物的消息,按照天授不取,反受其害的说法,万清平这才谋划了杀灭老祭祀,夺取四翅金蝉的方案。
本来九首山作为夸良恪积年经营的老巢,万清平是不敢轻易涉足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夺宝不成反而害了性命。所以万清平自从拿定主意后,一直留意着山上的动静,本意是待夸良恪离开九首山然后暗中动手,但是没想到这老东西好似在山上生了根一样,自从下山找过滕春棉一次就再也没下来,这番行径让万清平彻底没辙了,真是郁闷不已,足足等了两个月,万清平终于再也沉不住气了,暗想不冒点风险是不行了,于是便有了今夜的行动。
“阵法?嘿,堂堂一名筑基修士,居然在住处布置如此简单的阵法,今夜就是丧了命,也不关你家万爷爷心狠手黑,要怪只能怪你粗心大意!”看到吊脚楼周围那简单到如同万岛海炼气期修士洞府才使用的警戒阵法,万清平心中不由得一喜,一双绿豆小眼在黑夜中格外的闪闪发亮。
万清平虽然在阵法上没有什么绝代的天赋才华,但总归是钻研此道数十载,这般简单的警戒法阵一眼就看了个通透,相信以自己的实力,一招就可以破掉,但若是使用这般粗鄙野蛮的破阵方式,一来必然惊醒沉睡中的老祭祀,失去了突袭之效,二来,自己本来可以悄没声的破掉此阵,若还采用那粗暴方式,又怎能显出万爷的手段?
万清平轻盈的如同一只灵猫,在吊脚楼周围左一下右一下,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看着好似没有什么变化的周围,一丝笑意就浮现在他的脸上。
此时再无阻碍了,万清平捏了捏手中的两枚雁回镖,脸上的狠戾之色迅速代替了笑意,同时极速往前行去,吊脚楼的门就在眼前。
“不好,这什么鬼东西……”夜空中骤然传来一声惊怒至极的呼声,打破了九首山的宁静,紧接着就见两道寒光闪过,好似切在什么东西上一般,发出“噗!噗!”的声音。
“大胆,何人敢窥伺蛊师殿~”一声苍老的声音紧接着惊起,就听见“轰——”的一声,却是吊脚楼四分五裂发出的声音,随着木板落地,一道身影接着撑破屋顶窜到空中。
万清平此时也已经斩断了缠在脚上的那两根如同毒蛇一般的藤蔓,脚下一点,下一刻骤然往后退出三四丈,脱离了吊脚楼附近。
可是还没等他想清楚此时是冒险继续进攻还是暂时退却,就见夸良恪口中念念有词,随着法决的打出,原本吊脚楼附近如同毒蛇的藤蔓再次张牙舞爪的窜了过来,此时老祭祀纵身一跳,落到了藤蔓中央。
万清平一拍储物袋,一道符箓出现在了手中,同时脚下也起了一道遁光,看着那被藤蔓护卫起来的夸良恪,已经此时山上各个吊脚楼此起彼伏的灯亮,一丝退意浮现在了脸上。
不过来山上一次,虽然事情败露了,总要试试夸良恪的深浅,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斩杀目标能做到心中有数。
想到这里,万清平手指一捻,立刻窜起一道小小的火苗,符箓在火苗中很快就变成了灰烬,一道张牙舞爪的火蛇出现在了手中,“去——”万清平暴喝一声,五尺长的火蛇绕身一周,随即带着滚滚灼热朝藤蔓一烧而去……
今日腊八节,祝广大读者节日快乐,小弟今日下班后要坐车回老家与父母过节,晚上没时间码字,所以趁着中午以及忙里偷闲的上班时候修改了一章,在后台定好了时间上传,非职业写手,事儿多点,还请大大们原谅!!没脸要月票,推荐票,打赏!还请诸位大大以后再支持小弟!
第215章 一张莫名其妙的符箓()
“大家不要追了!”老祭祀苍老又疲倦的声音传来,九首山上原本被剧烈斗法惊醒而赶过来的炼气期蛊师一个个都止住了脚步。
“可是老师,就这样放跑……”一名衣衫不整但是却很年轻的蛊师脸上带着犹豫之色,显得很是不甘一般叫道。九黎部族的修行传承与万岛海的很不一样,老祭祀虽然负责传授他们修行之道,但并非他们的师尊,这些炼气期蛊师也不是夸良恪的衣钵继承人,他们也所以只能称呼一声老师。
“简良泞,不必多说了,那人至少也是筑基修为,不是你们可以对付的!”老祭祀一步一步从藤蔓护卫之中走了出来,在明亮的火把照耀下,面上显得有些苍白,虽然方才斗法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对于他这样一名寿元不多的蛊师来说,剧烈的斗法很是消耗体内的精元。
夸良恪虽然嘴上说不必去追,但是见自己教导的炼气期蛊师能如此在意自己的安危,心里还是感到一阵的欣慰,不过方才偷袭的那人的确不是这些尚未筑基的小崽可以对付的,现在追下去只能平白折损人手,于是继续说道:“这段时日你们多警醒些,晚上轮流安排值守,以防止那贼人再来,好了,都散去吧!”
“是!”
“老师多保重!”
众人见老祭祀这般说法,也只能纷纷应道,而后带着各种若有所思的神色离去,不一会儿老祭祀垮塌的吊脚楼前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夸良恪静静地立在原地,好似在思索什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