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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接下来要登天阙之事,有关他的安危前路,他自是十分关心的。
直到现在,他也才明白,秦苡霜此前口中所说的“好戏”以及“考验”,是指的什么了
福伯见他发问,顿了下,继续说道:
“这所谓的九难,说白了,就是九次考验罢了,用以考验武道修为实力,根据面君者的实力,设立九个守关者,分别守在这九重天阙宫每一重天,到下一重天的关口之前。”
“所以,九重天阙宫谓之九重,不仅仅是因为这宫阙分为九重天地,也是因为秦皇高居九重天之上、设下的此九难面君考验的缘故”
“哦,原来如此。”
林天阳点头,总算是初步明白了这所谓的“登天阙、历九难、面秦君”是怎么一回事了。
几人沿着悠长的盘旋石道继续走动,一路向前、向高处行去。
“咦?”
林天阳往身侧看去,忽而瞧见在整个天阙宫空间中央的壮观水晶柱前,有不少人影进进出出,直接就是搭乘那其中的半透明房间,在某种力量作用下,上升下降间,往天阙宫高深处而去
见状,他不由问道:
“哦,对了,福伯,那这九重天阙宫中间的晶柱,是干什么用的?”
“通天水晶。可以借由底部大阵元气的推动,搭载人员,快速往返于九重天阙宫的各大重天之间”
“不过,姑爷这次登天阙,为了显示对君皇威仪之敬,我们得徒步步行而上,一步步登临九重天阙之上。”
“这也是登天阙的故有惯例。”
“哦,好吧”
几人一路前行,渐渐地,已经行到了第一重天阙星宫的高深处,四周元气烟云袅袅,宫女彩车、巡列天兵穿空飞梭,而其上,璀璨星空压顶,触手可及
显然,他们已经来到了第一重天阙,星宫的尽头了。
另一边,就在林天阳,于秦苡霜的带领下,开始了登天阙、历九难、面秦君的时候,外界,大秦龙华皇都,甚至是整个大秦都已经炸开了锅──
先是大秦皇都龙华。
此前的黑幕遮天异象、以及灵元孔异变的场景,如今都已经消失不见,但引发这般异象、或是说异象所指之地,九重天阙宫,却是吸引了皇都内外,无数人的目光
而很快,关于大秦无双长公主回京,以及在梵武郡天武城的天骄楼所发生之事,也恰恰在这时,传回了龙华皇都,震惊了所有人!
尔后,这则消息又以皇都为中心,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传遍了整个大秦,而且势头不减,隐隐有波荡整个云州的可怕架势!
如果说,此前有关于大秦无双长公主身边,突然出现了神秘的、疑似大秦第一驸马身份的男子的消息,还只是在大秦、云州初步传开的话,那如今,已经是彻底传遍了整个大秦,乃至云州地界了!
云州且不提,光就在大秦来说,这则惊人的消息在大秦,上至王侯大臣、下至凡人走卒都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了,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也不为过整个大秦上下,议论纷纷,全国关注,都在谈论着此事
这一下,大秦震撼、云州板荡,不知引起了几多风波、多少汹涌暗流,悄然而动
龙华皇都,北都,东临苑,左丞相府。
后圆,紫海,观云塔之巅。
“大公子,相爷说,就按您的意思办,这一次皇宴,可以放开了施展,那位”
“好,知道了。”
“西山皇猎之事,父亲何意?”
“相爷只说只说带给您一句话,您听后自会明白”
“说。”
“三千雪龙士,临西山,踏北海,归无路!”
“想昔年,雪龙君天下、临云顶,西山北海何需有路!?哈哈,好!我文家终于等到了今天!”
“无双,我说过,终我一生,我文锦江会让你后悔的!”
观云塔巅,烈日残阳,射破天穹,那风华的青年苍凉恨声,言罢,指点而前,迸出千丈辉芒,劈天斩地,及临渺茫云海,一分为二,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那时,公子立于顶,雪衣映世寰,放声大笑间,泪眼斑驳,若无爱恨因?怎此悲凉调?
龙华皇都,南都,西竭院,右丞相府。
倥印寺,枯树干井边,骨瘦如柴的垂垂老僧静坐
忽,门启,黑衣带风,急然而入。
“施主,何又来此?做此无用之功!”
“大师,此次,非是无用了”
“何解?”
“浮幽所求之敌者,本相已有眉目!”
“什么!?”
老僧惊,白眉须髯皆张,豁然而起,震得老寺抖颤:
“如此,车相随老衲入内详谈,龛佛魔侯麾下,第九、十魔将于内,侯此多时!”
一僧一黑衣,并肩入古寺,密语而谈:
“贵上何在?”
“自在天阙。”
“呵,原是有备而来,倒是车某格局小了。”
“车相莫说笑,您的格局,就连北边那位,不是也都被您绕了进去?相爷玄武军的暗棋,可还安好?”
“哈哈!彼此,彼此!”
两人各怀鬼胎,说笑入了寺内,只余下院落间,那枯树与干井,某一刻,忽而生起异样的光辉
那光辉,刺目猩红,恍若血光,不过几息光景,枯木生芽、干井涌泉,都焕发了新的生机然,木生血花、井涌红液间,却又透着诡异的味道
那刺目的血光,于汹涌之间,在虚空中刻画出血色的“浮幽”二字,落在了树井之间,刺目非常,显得那般阴冷与冰寒
血光盈盈间,难少大凶大祸之感,似乎在预兆着什么一样,令人心生压抑、难以直视(。)
第四百二十六章 范瞿()
龙华皇都,中区,天骄总楼。
三层,天字号演战厅、龙聚阁。
瑰丽华美的宽大玉金楼阁中,雕栏玉柱、亭台耸立,三三两两,四五成群的诸多天骄们,正汇聚于此。
这些来自于大秦本土的强大天骄,或是云州四方万国的妖孽,乃至是州外的神秘来客,比武切磋之际,自然少不了谈笑风生、高论时事:
“哎!听说没?大秦那位名传云州的无双长公主,最近回京了,当时说是凤辇横天直入皇都,当真了不得!”
“是啊,无双殿下确是回来,不过哼,好像是带回来一个男人,那家伙!”
“男人!?难不成,最近大秦上下疯传的,那梵武天骄楼所发生的事,是真的!?殿下身边,真的冒出个所谓的第一驸马!?”
“多半是了,这不,此次一次长公主殿下回京,那人想必也就跟来了”
“而且,据梵武那边传来的消息,此人在那边出现时,身着当今君上亲赐的黑金五爪龙袍!你想啊,若不是得了殿下认可驸马身份,谁能穿上那圣物?”
“这样看来,那人的身份,多半就是传言所说的那般了,只是不知,殿下为何会看上”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那家伙是谁?本公子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竟能得殿下那般天仙人物的青睐!”
“若是不堪,说不得要好好‘讨教’一番了!”
“哈哈!棒子,哪还轮得到你?自从这惊人的消息传开,现在皇都可是已经鼎沸上天了!甚至,不至于皇都,就是整个大秦、云州,都动荡了!”
“你也不想想,那位无双殿下之美名、之绝代风华,名动云州,她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个男人,那整个云州的、数不清的天骄妖孽,还不炸开了锅?”
“就在这会、这一段时间以来,不停有大秦、云州各方万国天骄,纷纷往皇都赶呢,有的已经到了,有的还在路上”
“这些人,不乏各国的少年至尊、宗门教派的风云弟子,乃至身份高贵的教子少宗、圣子传人”
“他们的实力,那都是云州三榜上极为有名的层次,你觉得,你能和他们比?瞎起哄!”
“这这般惊人!?这云州三榜,那还是算了吧,以我这先天初入不稳的实力,就是连云虎榜的千名之末,也是艰难”
某个角落,那被呼作棒子的少年天才,吞了口唾沫,脸色有些发白,而他身边嘲笑他的同伴,此时还在念叨着,只不过神情郑重而火热起来:
“呐!别以为我只是吓唬吓唬你,诺,你看那边,那个白面草衣的剑客,是不是很特别?”
棒子闻言,朝他所指方向看去,果见一白面冷俊、肤如冠玉的青年美男子,此人明明佳公子之姿,偏偏又身着破落草衣,腰悬简陋木剑,独立而醒目。
此人草衣木剑,卓然独立,透着一股枯寂而凛冽冰冷的气息,令人近而却步仅仅只是看一眼,便能觉此人之不凡可怕,绝对是尊惊人的天骄!
“嗯,虽只是草衣木剑,却暗蕴无边杀意,令我毛发倒竖!很可怕的人!他是”
“云州西北六宗、北河苍海宗这一代当之无愧的风云人物,内门大师兄、首席弟子,范瞿!”
“什么!?就是那位人称‘枯玄道寂剑、所过老病生’的枯寂剑君范瞿范天骄!?”
“那位传说中的、位列云虎榜前十,凌驾百大云中虎之上的、十大云龙之一!?”
“嗯,没错。棒子,几年不见,你见识倒是有所长啊”
“不过,你还少说了一些。众所周知,云州云虎榜,上榜千人,最次也是入了先天武道的天骄,前百云虎,有殊荣,被冠以云中虎的称谓,”
“而云虎榜前十,则更为特别,被称之为十大云龙,排名由第一云龙一直到第十云龙,这十大云龙,乃是云州年轻一代,除五皇十王外的十大年轻至尊,同辈无人能敌,名扬云州万国!”
“他们可不仅仅享有这虚名,这十大云龙,每年还能收到我云州主宰神宗、太玄神宗所赐下的巨量修炼资源,以资鼓励,还有机会,入到神宗在云州下设的云鼎天苑深造学习”
“渍渍,这可是许多宗门传人、教派圣子,乃至皇国皇子,才有的待遇而范天骄,不仅仅是十大云龙之一,他还是位列绝巅的第一云龙!”
“三年前,他就在这个位置,如今去云鼎天苑进修一年多回来,又深得北河苍海宗真传,一手枯寂生死剑,再加上令人惊悚的枯寂生死剑意”
“所谓‘逆时光因果,成枯寂生死,唯我永恒’!强大得一塌糊涂,没人知道他如今多强了,”
“只知,传闻中,范瞿曾于云州登龙台,狭路相逢,而令十王之末、体虎王退避!渍,令得一尊王者退步,这是何等实力,你能想象?”
“如今的范瞿,只能用四字来形容了:深不可测!”
“咝!当真如此可怕!没想到啊,没想到连这等人物都来了,第一云龙,还是早有王者战力的云龙,难以想象其可怕!”
而另一边,就在这两人议论之际,有白衣翩翩的少年天骄忽而行来:
“哈哈!范兄也在此?什么时候来的大秦?我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在宗内精英大会上,近来,也只在西北三宗一教联探东海遗域听过兄长扬名”
“真是一别经年,风采依旧啊”
“哦?原来是广兄,别来无恙,你也不差,破入先天,超脱凡俗,自此海阔天空”
“说笑了,哪能同你比?范兄乃宗内一代风云人物,现如今,早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