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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做什么?”夏广奇道。
“我就是来问你吃不吃辣椒。”少女弯下腰,很快拿出一个玻璃罐子,罐子里装满了红的黄的尖椒,汁水浓郁,看着便是辛辣无比。
她拿着很宝贝的辣椒罐子在手里摇着,“要不要?很好吃的。我特喜欢,从老家来,长老不肯多带,我就只拿了六瓶,还剩三瓶,送你一瓶。”
杏眼的目光又撇过那糙米饭,又补充了一句:“也挺下饭。”
“你无不无聊?”
所以说,你根本不知道女人在想什么,就是豆蔻年华的少女都猜不透。
本以为那少女要被气走了。
结果却是一句“我无聊呀”传递了过来。
夏广无话可回,干脆不理睬她了。
“喂喂喂,臭流氓,你别不理我呀,我真的无聊死了。”
夏广就是不理她,坐到屋檐下,舒展身躯,做着午后短暂的休息。
“臭。。。”少女还想再说什么,但是那隔壁院子的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她急忙将那辣椒罐子丢向夏广,然后把头匆匆缩了回去,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少女投的很准,那辣椒罐子率直向着夏广去了,空中打着转儿,红的黄的尖椒,以及泡沫在罐子里咕噜噜转着。
夏广看也不看,一抬手,“啪”地一声接了下来,然后随手放在身侧。
想了想,他似乎还没专门单独尝过辣椒这种食物,于是便是扭开了盖子,用长筷伸入其中吃了一口。
难以言述的辛辣感,席卷了整个舌头,像是全身的细胞都燃烧了起来。
“唔。。。味道还行。”
虽然比不上毒药,但是这口感的冲击,却是可以了。
在没有那些时空濒危毒素作为零口的日子里,看来可以当做消遣之用,这也算是在人间发现的另一乐趣吧。
只是想不到这唐老太太宠爱的小孙女,竟然会有这般的口味,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夏广一边想着,一边将这一罐子能令普通人“自焚而亡”的辣椒一扫而空,末了,还把罐子所有辛辣无比的汁水全部喝尽。
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
随后,盘膝静坐了约莫三炷香时间,感觉恢复差不多了,夏广这才起身,按部就班先绑好四十公斤的铁砂袋,然后开始根据那无名锻体法修炼了起来。
这才第四天的时间,他身上的肌肉,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增长。
原本跌跌撞撞的动作,也不复存在。
晚上。。。
老仆有些狼狈的回来了,灰头土脸,衣服还被刮破了几个口子,而手上紧握着两株奇异的植物,话也没多说几句,就是倒在床上睡着了。
次日,老仆和昨天一般,安排好了,就又跑出去了,就丢了句“药还不够,我再去买些”。
夏广继续锻炼着身体。
这一整天,那少女都没出现。
而多了那七昧果,白桑子母草这两株植物的药汤,效果却显然提高了一个档次,少年的皮肤上犹如火烧了起来,便是赤身在深秋的寒风里,也不会感到寒气,创伤的肌肉在很快被修复,而修复之后的,则变得更加结实强大。
于是,他也不穿上衣,只是套上了练功长裤,裹上铁砂袋,开始了练功。
似乎是这药汤效果实在太好,他拳头舞动之间,除却风声,还有那末了停顿,犹如爆豆般的一声轻炸的响声,随着他的一套连绵不绝的动作,那爆豆响声有着节奏的响起。
次日。
老仆照常外出。
夏广也是照常练功锻体,他的肌肉越来越结实,像是个精悍的小豹子,此时裸露着上身,火红的皮肤,包裹在身体散发的热气,犹如薄雾里的太阳,充满了朝气。
到了近暮色的时候,灰白墙那一边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唐门的小女孩再一次踩着长木椅子,攀爬了上来,今天她扎了个蜈蚣小辫,嘟嘟嘴吐了口气,然后往墙对面看了一眼。
“啊啊啊!!!”
尖叫声响起。
她双手急忙捂住眼睛,不看那赤身的少年,有些泼辣地喊道:“喂。。。流氓,你一个人在家都不穿衣服的嘛?”
夏广也不停顿,一套动作打完,才喘着气回了句:“关你什么事。嗯。。。对了,辣椒还有吗?那一罐我都吃完了。”
唐门的小姑娘一惊,手就松开了点儿,指缝里杏眼瞪圆:“你这么能吃辣的呀,那可是超级超级辣的,我要三天才能吃掉一罐,你两天就吃完啦?”
“不,没有两天,我一口气就吃掉了。”
为了担心这小姑娘误会自己,夏广解释道。
“嗯嗯嗯?”
少女受惊,手不经意全部拿开了,少年赤身的模样又落入她眼里。
她身子抖了一抖,狂抖,小嘴一憋,仰天。
“啊啊啊!!”
再次捂住了脸的少女这才开始平静下来,“你为什么在家不喜欢穿衣服?”
反正到了午间,本就是休息的时候,夏广便是直接抄起一间外套裹上,“好了,你把手拿开吧,我穿衣服了。”
“哦哦。。。”少女这才拿开手,杏眼猛盯,瞪着,带着些泼辣的味道,抬杠道:“你吹牛,那么辣的一罐辣椒,怎么可能一口气吃掉哟。”
夏广笑了笑,指着一旁的空罐子:“你不信?”
少女瞥了一眼道:“我承认你能吃辣,但是我就是不信你能一口气吃掉!你这个吹牛皮的臭流氓。”
这关乎着她“唐门第三辣”的荣耀,所以她要坚持。
夏广笑道:“不信,你再拿一罐,我现场吃给你看。”
少女略做沉思,似乎在想“揭穿一个吹牛皮的骗子”与自己宝贝的辣椒罐子,那个更值得。
想了想,她觉得荣耀更重要,于是就伸出葱白的手指,傲然道:“小子,你等着,有种别走!”
……
抱歉,小水又食言了~~第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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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退婚(第四更)()
没多久。
“我回来啦”辣椒罐子的少女,再次出现在了墙头,扬了扬眉,有些舍不得地摸了摸罐子,然后远远丢去,“接着!”
夏广一抬手,“啪”地一声便是单手接住。
“哎,流氓,我和你先说好,别逞强,一会辣的哭着喊妈妈,我可不管。”
少女吧唧吧唧地说着。
似乎是戳到了什么痛点,少年忽然身子静了下来。
少女嘻嘻一笑:“喂。。。吓到了吗?现在坦诚还来得及。”
夏广摇摇头:“我娘死的早,她的面容我都记不清了,所以我不会喊她的。”
他神色虽然淡然无事,但其中却是藏着隐隐的落寞与伤感,令人难以察觉。
墙头的少女面容也僵住了,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
但她很快听到了盖子拧开的声音,再一抬头,目光里却见那少年将辣椒罐子凑到唇边,如是饮酒般大口大口的饮着辣椒水,然后嚼着里面红的黄的尖椒。
她瞪大眼,似乎是感觉到一股火焰顺着自己的喉咙,流入了腹中,然后燃烧起了五脏六腑,再看时,那辣椒罐子已经被清空了。
夏广随手将罐子丢在一旁,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笑,“你还有一瓶呢?”
少女目瞪口呆,然后抱了抱拳,正色道:“我唐门的人最敬重能够吃辣的好汉!不如。。。你随我回蜀中吧,我叫唐柔。”
“唐门?”
夏广想了想,“我听说过你们。只是。。。唐柔姑娘,你们蜀中距离这里很远,来这里做什么?”
唐柔眉头一挑,“我也不怕告诉你,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儿。。。我是来退婚的。有个蠢货公子想娶本姑娘,还是订的娃娃亲,本姑娘这么天资卓绝,美艳如花,还能吃辣,怎么可能嫁给他。”
夏广奇道:“你还没见过人家吧,就想着退婚?”
唐柔哼了一声道:“我这次就是来看看,如果我不满意呀,当场退婚,我四叔可是带足了人,带足了暗器,现场开撕我也不怕!”
唐家的小姑娘得意洋洋。
夏广轻笑一声:“哪家倒霉的公子哥儿,和你订娃娃亲,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
唐柔泼辣地啐了一口:“你才倒霉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人家既然已经自报家门了,夏广也无所谓隐瞒,于是大方道:“皇莆广,江南第一皇莆世家最纨绔,最不学无术的小公子。对了,我在这里的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他很无所谓的补充了最后一句。
唐柔点点头,似乎是有了些警惕,“我来退婚的事儿,你也不可以和别人说。”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对了,话说回来,你还有一罐辣椒呢?”夏广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折返了话题。
唐柔“切”了一声,落荒而逃,最后一瓶宝贝,怎么能再送人?
听到对面小院里,长椅搬动的声音,夏广摇了摇头。
午休时间结束,他褪下长衫,再次负上极重的铁砂,开始一板一眼的练习,没有半点儿松懈。
日子过得也简单,白昼时分练习,晚上休息,唐柔没事儿就趴在墙头看他锻体,然后嘻嘻哈哈调戏两句。
一来二去,两人也有些熟稔了,唐柔似乎对“臭流氓”这样的词很感兴趣,天天喊,怎么喊都喊不腻。
在第六天的时候,似乎隔院的那些人要启程了,唐柔寻了机会,趴到墙头,一再叮嘱,说是“喂,流氓,空了来蜀中,本姑娘一定好好招待你”。
夏广随意应了声。
唐柔又回了头,杏眼猛瞪,“喂,你怎么不说请我去你家里坐坐?”
夏广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这江湖就是我家。”
唐柔愣了愣,“切”了一声,扭头跑开了。
第七日,唐门的泼辣姑娘再也没出现过,夏广又恢复了清闲,耳边没了聒噪的锻体生活。
老仆似乎也已经将药物采集全了,专心照料着小公子的饮食起居。
时间过得很快,也很单调。
深秋落叶纷飞,在这静寂,似是被遗忘在了世界角落的小院儿里,老者严厉地看着,少年却在飞快的练武。
拳脚飞舞,汗气如蟒,白雾蒸腾,单薄衣衫早已湿透了,便是铁砂也被浸染,与肉紧贴在一起。
莫欺少年穷,只要少年还在努力。
那么就在路上,只要在路上,那么终究可以追上前方的人。
夏广停下了动作,将湿漉漉的铁砂猛然甩开,一身气势已是颇为精悍。
“好!好!好!”
老黄即便再严格,也是挑不出半点刺,他从未听过有人能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将这门功法练习到如此境界。
难道,这老夏家终究是出了个小怪物?
天赋上佳,毅力上佳,碌碌庸庸十多年,吃喝玩乐,沉迷风月,但一朝醒来,竟是如此的狂霸之姿。
老仆不禁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然后正色看着小公子道:“没想到您竟然在短短数日里,就练成了这门锻体法门,前几天我看进度良好,便是直接去找了师兄。
师兄也相信我,就将他那门功法的第一品交给了我,如今是时候给您了。”
说罢,他就掏出了一个薄册子,封面依然是磨损了的,递交给夏广,然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