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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声,都产生强烈刺耳的震响。
咔
又一道闪电撕裂黑暗的世界,炸亮小镇。
众人借着着惊鸿一睹,才看到广场上竟然好像异界!
无数的盐白色与无数的黑色糅杂在一起。
那一片地界竟化作了一个球。
球中,白与黑在疯狂的流窜着。
赵信愣了愣,下意识地说:“是阎王出手了。”
只是他根本连阎王什么样也没看到。
只能再期盼着闪电,能让他看清楚一些。
但是闪电却是再没来,反倒是雨越下越大,像是万箭齐发。
这样不知持续了多久。
才停缓了下来。
众人也不知道战况如何,也没人敢下去看。
只能到了第二天,才围聚到了广场上。
广场早已粉碎,地面成了凹陷的半球状细沙。
难以想象这是两个人交手出来的结果。
只是究竟谁赢了?
那一天之后,圣女出现在了客栈里,安然无恙。
她既然出现,那就意味着阎王失败了?
如果不是这样,她应该早就被点穴喂糖,然后丢出了这个小镇吧?
小镇黑压压一片,无数乌鸦飞过,惊散。
远处传来,地面的震动感。
一个体态庞大,如熊般的男子原来越近。
关节部位套着漆黑金属附加,锯齿面具遮住了鼻梁以下所有部位。
他的鼻梁很挺,眼睛里充斥着一种近乎魔法的魅力。
甜道的人开始欢呼。
“圣子!是圣子纪柔守!”
“我们的圣子终于来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十八年之约虽然还未到。
但是双方主角竟然已经提前碰头,汇聚在了这无名小镇。
程圣心看了一眼来人,甚至没有一句多话,身形闪动,盐龙覆盖于拳上,手掌一拔,竟然出现了一把雪白的长刀。
遥遥间隔着十多米,这长刀已经斩落了。
咔
体态庞大的男子身形暴涨,五指伸出,便是直接握碎了这刀。
苏甜调教出来的弟子,果然也是不凡。
随即两人便是打斗了起来。
程圣心敏捷直接,一把又一把的长刀在她手上反复出现,又遥遥地向着对面斩落,速度快,攻击速度更快。
如同残影一般,众人几乎分不出场上有几个圣女,又有多少把刀。
而纪柔守则是身形膨胀,化身成了四五米高的巨人,全身覆盖着肌肉。
两人打斗激烈至极。
暮色不觉也至了。
就在黑暗来临的那一刻,咸道圣女与甜道圣子之间的厮杀也已经臻至了白热化。
啊啊啊!
两道强大的能量,分别从两人手上喷涌而出,互相撞击在了一起。
因而也陷入了自然而然地僵持。
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但就在这时,一道诡异扭曲的黑影从巷道里电射而出。
他速度极快,又带着雷霆之威,黑袍之中隐约显出三叉戟的三点寒芒!
戟尖瞬间从甜道圣子后背插入,又从胸前钻出。
噗
纪柔守喷出一口血,看着眼前这诡异的黑影,他哪里还不知道此人就是阎王。
一瞬间,他脑海里掠过了无数的疑问。
为什么阎王要杀自己?
他来此之前明明做过了详细的调查,甚至知道圣女和阎王有过一番厮杀打斗。
甚至阎王消失了。
可这究竟是
他已经无法再思考了,死亡已经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程圣心向着那扭曲的黑影轻轻唤了声:“师叔。”
而这人也是点点头。
略微扯开的一点面纱后,竟然露出了夏咸师弟左贤王面容。
这大战如此突兀的落寞。
夏广此时正在咸山派的宫殿里静坐。
心中忽有所感,微微一笑。
他脑海里传来一个女子淡然的声音:“这一局你赢了。”
这六年的时间
他只是布了一个简单的局。
用超六级的食材与自己的师弟重归于好,左贤王突破之后,悄悄前往中立小镇取代了阎王的位置。
程圣心来到这小镇后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欺骗甜道圣子。
否则,阎王为何要在暴雨无光的天气里,再出现?
为的只是不让人察觉出真相。
但现在,夏广赢了。
他根本没用十八年时间,七年就够了。
很快,程圣心得到了回归的信息,她没有忘记信守承诺,将主神世界所在坐标交给自己师父,感受到脑海里的催促,她急忙返回了自己屋内,随即回归。
夏广记下坐标。
一阵强大的引力,将他吸引着入了虚空。
穿行了不知多久,他再次站在了一个彩虹色旋涡前。
站在入口处。
天道传来的规则让他有些发愣。
这一次,他将封印记忆进入这个奇怪的世界?
同时天道也会蒙蔽记忆进入这里。
而输赢的规则很简单,也很和谐:谁能作为凡人活得更长一些,谁就赢了。
面对这奇怪的规则,夏广生出了一丝有趣的感觉。
比谁更长寿么?
让长生种蒙蔽记忆去感受刹那的生命,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而这也只有在他配合的情况下,大天道才能做到吧。
再看了看这个世界,夏广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这样一个古怪诡异的世界,真是最好的棋盘。
再不犹豫,夏广一步踏入了彩虹旋涡之中,化作一道流光往新世界而去。
13。古怪的大学1()
铿铿铿
夏广听到锤子敲打钢铁的声音。
他眼睛动了动,眼前的景象朦朦胧胧的浮现了出来。
灰暗的屋舍里,厚布帘子正被红色的热浪推着,而向里一掀一掀。
随之闪着的,是一星一星的火点。
帘子外,是巨锤敲打的声音。
夏广似乎想起来了他的名字叫苏凡,今年十七,自己的父亲是一个颇有名气的铸剑师,昨晚正接了一笔大单子,他已经赶工一整晚没合眼了。
本来父亲对自己寄予众望,希望自己能够与他“志同道合”。
只可惜父亲失望了,自己瘦弱的身体就算是铁锤都拿不动,更不用说锻造。
因为这事,他没被父亲数落过。
很多次都是母亲拦在了自己面前。
甚至,他记得有一次,父亲蒲团般的巴掌都已经扇下来了,一巴掌甩在他的左脸颊上,随后是母亲扑在在了自己面前,挡住了父亲随后的拳头。
轻吐一口气。
夏广记起自己该去学校了。
今天是入学的第一天,可不能迟到。
夏广下意识的掀开了帘子。
帘子外,是一个严肃的眼神近乎苛责的中年男人正冷冷看着他。
夏广说:“我上学去了。”
然后对于父亲的畏惧,使得他不敢再停留一刻,匆忙离开了铁匠铺。
外面天气阴沉。
街道的地面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
两边都是白色的石头屋舍,黑瓦也被雪覆盖,而显出白,只有在边缘部位才露出一片儿特别显眼的黑色。
这里是四海城,是一座充满了古风、有着蒸汽文明、却又有那么一些特别的大城市。
学校是城里排列第五的长风大学,坐定时火车就可到达。
进入学校后。
很快有迎接新生的学生走来,也许因为夏广并不帅,而且显得瘦弱的原因,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简单的说了几句,给他指明了方向,就返回了校门前,继续等待。
这种不自然的轻视,夏广却是不以为意,按理说,他应该有感到一些陌生感,但却偏偏什么都没有。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
这忘记的东西,使得他对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太在意。
排着队,领了棉被,洗漱用具,钥匙。
他低头看了一眼钥匙后的宿舍号:914?
居然有九楼。
而且这个门牌号似乎很不友好,就要死?
这才刚来上学,就要死?
莫名地,夏广突然兴奋起来。
似乎他本人对于死充满了兴趣,这古怪的念头瞬间被他抛出了脑海。
顺着指引,来到校园里的一栋九层高楼。
仰头看了看,大雪飘扬里,有些年份的住宿楼侧面还爬满了爬藤类植物。
只是植物都枯萎了,一层叠着一层,显出荒芜和悲凉的意味。
夏广想到自己要在这里度过四年,会有着陌生的舍友,会遇到许多之前从未见过的人,还有学到一些可供自己未来安身立命的知识,不禁心情舒畅起来。
像是来到了一个新环境,而产生了和过去告别的感觉。
至少,那如同噩梦般的父亲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也没有人会被逼迫着自己再去打铁了。
真好。
当踏入宿舍楼后,他看到不少家长带着与自己相同年龄的少年少女正在跑上跑下。
怎么会有女的?
夏广有些发愣,目光瞥向一侧的大厅里的楼层信息栏。
信息栏里,清清楚楚地写着一层大厅,二层到五层是女生宿舍,六层到九层是男生宿舍。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安排?
夏广敏锐地察觉到这信息牌是新贴上去不久的。
墙壁有些泛黄,但这信息牌却是崭新的很。
有些古怪。
略一静止,夏广开始继续往前走,周围人很多,都是成群结伴,除了他,孤身一人。
电梯是分开的。
左侧电梯只停二到五层,右侧电梯只停六到九层。
从设计来看,中间似乎有一个过道,只是过道却被一扇紧闭的厚厚铁门封住了。
夏广下意识凝视着那铁门。
这时候,一楼的大胡子保安走了过来:“干什么的?”
夏广展示了宿舍牌道:“我是新入学的学生。”
那大胡子保安看了看钥匙牌:“快去宿舍里吧,别乱看乱跑。”
“为什么?”
大胡子保安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夏广毫无犹豫,直接从包里抽出一张票子,“我买这个消息。”
他做完这个动作,就震惊了。
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怎么会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种话来?
又自然而然地做出这种动作?
那大胡子保安摇摇头。
夏广再抽出一张,微笑看着他。
“成。”大胡子深深看了他一眼,粗壮手臂勾在了他肩膀,顺手拿过票子塞入衣服内口袋,指了指角落,轻声道:“去那儿说。”
两人走到人少的地方。
大胡子保安才压低声音说:“这事儿学校里不让说,你这么一听,也就藏在肚子里,别乱倒腾。”
“嗯,你说。”
“这学校最近有些邪门,先是七号楼的女生宿舍被烧毁,其中有十九个女学生被大火封在楼顶,无奈之下,一个个从楼顶跳下,那死状真是凄惨的很。
然后这栋楼就被腾出住人了。
本来好好的,可是这些日子也不知怎么的,学生放假后,走廊过道里在午夜时,会传来些哭声,所以,学校就把过道给封了,上下全部乘电梯,这样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