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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突听一个有些嚣张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叶嫣然,你这个狠毒的婆娘,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好歹聚众帮也是给我血刀门办事的,你却如屠狗一般杀个干净,真当我血刀门是个摆设么?”
随着声音的出现,帝都上空突然充满了血腥杀气,三条血色之光从天际急速飞来。
街上的普通凡人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当时便有人被活活吓死,剩余的则纷纷躲进了屋里。
林风面色大变,这种可怕的场面他也是第一次经历,但却下意识的挺身而出,把凌燕和向小男护在身后。
向小男紧紧的靠在凌燕的身上,大大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惊恐。
凌燕紧紧的护着向小男,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紧张,连血色都退去了不少。
就见那三道血光在木楼的前方顿住,却是三把又宽又长的血色长刀,三个人各自站立在一柄血色长刀之上。
中间的是一名脸色傲然的华服青年,左右各是一名面无表情的黑服老者。
华服青年目光有些阴鸷的打量着木楼,忽然向下方做了个手势。
就见木楼四周忽然窜出数条人影,直奔木楼而去。
便在此时,木楼之中忽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树欲静而风不止,既然你们执意寻死,我便成全了尔等。”话音方落,便听“铮、铮、铮”数声琴音响起,随既一连串的“噗、噗、噗,”声。就见那数名人影毫无征兆的在半空炸开,立既下起了漫天的血雾。
华服青年的瞳孔突然收缩,脚下的血色长刀不由后退了几分。
便在此时,就见脸罩黑纱,黑裙飘舞,怀抱古琴的叶嫣然从木楼中冉冉升起,直飘到木楼的最上方,便那样的驻足立空中。
这一刻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叶嫣然便如九天仙女临尘,便是那些思想古板的人们此刻也不禁生出膜拜之心。
方家大院,方学境正站在院落之中,举目仰望上空的叶嫣然,他的神情似已痴呆,眼中有着狂热。如果叶嫣然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骨肉那也该有多好!他真想大声的说出:如果孩子的父亲不愿承认,便让我来做孩子的父亲好了。
但突然想到父亲严厉古板的神情,他的心便如被冷水淋湿,这若是被父亲知道他有如此想法,只怕会被打断双腿,一时间心中升起浓浓的悲哀。
看着就这样立在空中的叶嫣然,华服青年脸上傲然的神色荡然无存,有些色厉内荏的喝到:“脚下无物,便可驻足御空,莫非你已经是化神之境?叶嫣然?叶嫣然?难道。。。。。。?”华服青年内心一突,他怎么也没有把世俗中的这个叶嫣然与修行界中的那个叶嫣然联系到一起,忽然无比的后悔没有仔细调查清楚就跑了过来。
叶嫣然怀抱古琴,静静默立空中,目光扫过帝都的某处,似忽然勾起心中的伤痛,整个人突然泛起危险的气息,但口中却轻叹一声:“杀人本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所以我经常开心不起来。”
话落,怀中的古琴忽然横放胸前,玉指轻弹,便听三声清脆的弦声响起,肉眼可见形成三条波纹,直向前方飞去。
华服青年面色大变,口中急喝一声:“你俩阻一阻,我回去向老祖求救。”话落,脚下的血色长刀一个急转弯,便如流星一般,霎时远去,同时,随手抛出一块护符,在身后形成一面气盾。
那两名老者原本也不弱,但在叶嫣然面前便如孩童一般,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一下,便直接被波纹触及,身体直接被分割成两片,天空立刻下起了大片的血雨。
另一片波纹也只是被气盾阻了一阻,依然向华服青年追去。
华服青年早已吓破了胆,接连抛出几枚护符,更是燃烧了全身的精气,身形不由又快了几分。
最终波纹在护符不断形成的气盾之下,渐渐消失在空气之中。
看着远去的华服青年,叶嫣然并没有去追击,只是默然独立,竟显得无比落寞。
便在这时,远远的忽然传来华服青年惊恐的声音:“你是谁?我乃血刀老祖的弟子,你敢阻我——”然后声音便戛然而止,就见一名女子拎着华服青年脚踏红黄蓝三色彩带,远远的飞来。
第二十四章 皇帝李拓疆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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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三人躲在街边,亲眼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向小男躲在凌燕的身后,小脸雪白,眼中说不上是惊恐还是好奇,此刻探出脑袋,忽然指着飞过来的女子惊声叫道:“是刚才那个狐狸精女人,原来她也能飞起来?如果我也会飞那该多好!”
凌燕吓得赶紧捂住向小男的嘴巴,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惹来祸端。
叶嫣然看着对面的女子,神情似有些许的波动,眉头轻微蹙了蹙,淡声道:“温彩艳,你来做什么?”
温彩艳看着叶嫣然的小腹位置,神情有些古怪,语气微讽的道:“想不到我那孤冷清高视男人如无物的师妹居然一个人跑来这里逍遥快活,甚至珠胎暗结,真是差点惊掉我的下巴呢。”
叶嫣然不为所动,只是平静的道:“我的事情不需你管。”
温彩艳居然叹了口气,道:“我不远万里来寻你,师妹就这样子对待人家么?真是让人心寒呢。你知不知道,你师傅她老人家为了你的事情已经被圣主罚面壁思过了呢。”
叶嫣然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默然良久,轻叹一声:“此间事了,我会专程回去向圣主请罪。”
温彩艳看着叶嫣然,语气居然有几分嫉妒的道:“天下第一剑宗的少宗主日前前往咱们圣地下聘礼,少宗主原本对师妹你倾慕已久,但听闻你的事情后,似乎非常的愤怒。少宗主说他所中意的女子岂容他人染指,似乎不日便要亲自寻来,而且对咱们圣地也是极度的不满呢。”
叶嫣然忽然用力抓紧古琴,目光有一瞬间的迷茫,但随即变得有些冰冷,静静的道:“很多事情一但做了便再也没有了退路,我从没后悔过我所做的选择。”
温彩艳沉默了片刻,忽然娇笑一声:“能让师妹怀上孩子的男人,想必非同一般,我到是真的很想见识一下这个男人有什么惊艳的地方,居然能让师妹未婚先孕。可惜师妹不说也就罢了,想不到做下这种事情的男人居然也不敢出来承认,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呢。”
叶嫣然的眼中忽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良久忽然冷冷的道:“有些不该你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知道,否则有些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听着叶嫣然冷冷的话语,温彩艳心中居然泛起一股寒意,强自笑了笑,道:“师妹的天赋是咱们圣地公认的第一人,我只是有些惋惜师妹自毁前程。此外我这次寻来只是奉圣主之命前来知会师妹一声,至于师妹如何选择我是左右不了的。”
叶嫣然轻轻抚摸一下怀中的古琴,有些怅然的道:“请师姐回去转告师傅她老人家,就说嫣然辜负了她老人家的悉心教导和全力栽培,如果还有机会,嫣然会亲自向圣主请罪,请圣主不要怪罪师傅。”
温彩艳张了张嘴,最终却叹了口气道:“我们终究师姐妹一场,从小你各个方面都比我强,可如今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说完,忽然将手中不省人事的华服青年一扬,“这个人师妹如何处理?”
叶嫣然淡声道:“杀了便是。”
温彩艳道:“那我便为师妹代劳好了,好久没有尝过鲜血的味道了。”话落,一道气劲从手上冲出,华服青年顿时被冲击得四分五裂,碎骨肉沫纷纷扬扬洒落而下。
温彩艳伸手沾起空气中的一滴血珠,放进嘴里尝了尝,摇了摇头道:“好难闻的气味,哎!那种清纯香甜的血液味道好久都没有再尝食过了,这样的男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林风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直觉身体发冷,想不到如此娇艳的美女,谈笑之间便捏爆一个大活人,偏偏还要品尝一下鲜血的味道,如此行径简直让人以为是魔鬼附体。
温彩艳忽然道:“今日之事,只怕要让李家那个无能的皇帝暴跳如雷了,嘻嘻!”
正如温彩艳所说,帝国皇帝李拓疆此刻额头青筋暴跳,直把手中的玉盏摔得粉碎,铁青着脸色,咆哮着吼道:“谁能告诉本皇,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真当帝国皇权是个摆设不成???”
金銮殿上,文臣武将分列两侧,听着皇帝愤怒的咆哮,也只能唉声叹气,无言以对。
向无敌面无表情,拱手道:“请皇上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在帝国没有能力制衡之前,也只能暂时隐忍。”
李拓疆无奈的重重哼了一声:“当年开国先帝是何等英武,致使八方朝拜,想不到现在便连个女人也骑到帝国的头顶上了,本皇真是愧对先帝。”
国师李乘风开口道:“皇上不必过分自责,现在修行界势大,且掌控绝大部分修炼资源和高深功法,以至武道修炼到一定程度便再难寸进,这种局面短时间之内也很难打破,除非我们帝国出现一位能够与修道界抗衡的惊世奇才,只是这种事情千百年也未必能出现一次,所以正如将军所说,暂时也只能隐忍。”
“忍,忍,忍,本皇已经隐忍了数十年,每年都要丢失大片的领土,如今还要再隐忍一个女人,你让本皇情何以堪?”
金銮殿上一片沉寂。
李拓疆无力的挥了挥手,意示众臣退去。
顷刻之间,金銮殿上便孤零零的剩下皇帝一个人。
看着空旷的大殿,李拓疆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有探子回报,说那个人并没有死去,你怎么看?”
李拓疆的话音刚落,全身被黑衣遮住的影子不知从什么地方飘了出来,停在李拓疆的背后,涩声道:“那人中了我一刀,原本绝难幸免,只是对方已经身处那个女人的界线之内,老奴无法把尸体带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老奴已经无从知晓。”
李拓疆哼了一声:“又是那个女人,”顿了一顿,接着道:“你对那个青年人有什么看法?”
影子想了想,艰涩的说道:“似乎并无特别之处,但既然是能从先帝陵寝走出来,后又能从国师手中逃脱,说明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李拓疆眉头皱了皱眉,道:“本皇知道,国师也是想从那人身上探寻出什么秘密,对于这个从先帝陵寝里出来的神秘青年本皇也突然有点感兴趣了。你觉得一个这样神秘的人,却又屡次杀之不死,身上会没有秘密么?若是利用得当,也许。。。。。。”
影子道:“皇上是想利用他来对付叶嫣然那个女人?”
李拓疆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在本皇看来都是该死之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听说浩儿与那青年关系不错,有机会便让浩儿带他来见见本皇,本皇倒想再亲自见见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或是惊世的妖孽。”
影子俯了俯身,道:“皇上英明。”
。。。。。。
金銮殿外,向无敌与李乘风落在后面,向无敌忽然哼了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李乘风不为所动,淡淡的道:“将军多虑了,本国师也是为帝国着想,并无私心。”
向无敌沉声道:“所以老夫便当没有看到,只是老夫不希望在我府上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