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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支头,眼底暗藏笑意,闻言也不答话,直接俯下身送上早安吻。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已被他的气息团团包围,唇齿间清新的鄙气沁人心脾,这提醒了她,大叫一声推开他——“我还没刷牙呢!”
他呵呵一笑,顺势下了**,说了句waitainute之后去了外间,须臾就见他推着辆餐车进来——
“我想你肯定饿了,英式早茶,可以吗?”
她蓦地记起他曾跟自己提过,在英国,一般只有上流社会的已婚lady才有资格享受坐在**上喝早茶的待遇,看来她今天也要当一把贵妇了。
她抓起毯子将自己胡乱裹了一下,颇不自然地坐起身,虽说昨晚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让人看光了,但是没办法,谁让她脸皮薄呢?
他先在她面前放上一张长条形的胡木桌,然后像西餐厅里毕恭毕敬的waiter一样,将食物一样样摆开,鱼子酱、温泉蛋、德式肉肠、奶油可颂……统统装在精致考究的餐盘中,论品种那是相当之丰富,考虑到她的饮食习惯,除了经典的锡兰红茶,他还为她准备了牛奶和橙汁。
美美简直是心花怒放,一睁眼就有人伺候好吃的,那种饭来张口的感觉简直太爽了,英国的贵妇们真的好幸福!
男孩坐在**沿,看着她风卷残云般将桌上东西一扫而空,知道她不喜欢浪费食物,所以他不多不少刚好预备了让她八分饱的量,细心可见一斑。
待她吃饱喝足,撤了桌子和餐车,他坐回她身边,好整以暇地问道:“现在我可以继续了么?”
“继续什么?”
错愕间他的唇又落了下来——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疑问,不过事实证明他想继续的不仅仅只是先前的那个吻而已,未几,她身上的毯子就不知去了何方,玉体横陈,春潮涌动,眼看着箭在弦上,骤然清醒的她再一次把他推开——“现在不行啦!”
“为什么?”他停下来。
“大清早的,又刚吃饱,不怎么合适……”
昨夜她的表现不可谓不豪放,今天倒变得扭捏起来,他疑惑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所说的“大清早”和“刚吃饱”跟他接下去想做的事有什么。不过,在他面前,她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她说不行,他只能作罢。
他站起身,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露出漂亮的胸部线条,同时几道新鲜的抓痕赫然在目,看得她冷汗涟涟——自己昨晚是有多“凶残”,才能把人家摧残成这幅样子。
如此看来,比起简单粗暴的日本货,润物细无声式的泰国货绝对要强悍百倍,谁用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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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3 前因()
既然不准备“那个”了,jesse就说要不我们走吧,美美正巴不得呢,忙点头称好。阅
“你不要先洗个澡吗?”他问。
对哦,她昨晚出了几遍汗,身上黏黏腻腻的,结果太累没洗澡就睡了,此时被他一提醒,愈发觉得再也无法忍受,顿时管不了那么多,在他的注目礼下,裹着毯子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结果一照镜子,差点就要昏过去——脖子、前胸、泄以及大腿上全是吻痕,亏她刚才还遮遮掩掩,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那臭小子,看看他做的好事!下手(嘴)怎么就不分轻重啊?让她待会儿出去怎么见人?她一边绞了条冷毛巾敷在几处明显的痕迹上,一边恨恨地想着,俨然忘了自己作为礼尚往来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条条杠杠”。
就这样磨蹭了半天,才冲完澡就听见他在外边敲门:“美美,你的衣服。”
她围上皂,扬声说了句:“门没锁。”
门打开,他捧着她的裙子走进来,她瞟了一眼,显然礼服裙连同她的**裤都已经洗过熨过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周到,否则裙子皱成那样,她根本就穿不出去。
“我帮你吹头发好吗?”
她没吱声,径直走到镜子前,一屁股坐到了梳妆凳上,他见状趋步上前,拿起吹风机,取下她包头发的毛巾。
温度调得刚刚好,暖暖的风搭配他灵巧的手指,简直舒服极了。
她看着镜子里心无旁骛的男孩,似乎为她吹头发是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不禁想起那些个彼此陪伴的日日夜夜,也曾相伴开怀大笑,也曾携手伤心难过,每次回忆都伴随着淡淡的心酸与感动,成为她记忆中无法拭去的一抹亮色。
她喃喃道:“jesse,你的头发怎么又变了颜色?”
自她认识他起,他的发色就一直在变,从灰到黑,从黑到金,灰色是初遇,黑色是重逢,金色是……昨夜种种该如何界定?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
“染成黑色,是为了想和你一样。”他专心致志地打理着她逐渐蓬松的头发,平静地答道:“那天之后,就没再染过头发。”
美美心里清楚他所说的“那天”是哪天,对她而言,那天同样也是一个伤感的日子……现如今,窗户纸被捅破,上帝跟他们开了这样一个玩笑,今后该怎么办,她还没想好,因为此时此刻她的心中还有许多疑问——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昨晚的拍会上?还成了拍品?”
“三天前,我在bedford上学时一个关系很好的学长,我欠他一个人情,而他的父亲就是这里的主人。”
“你昨天怎么认出我的?我戴着面具。”
“起先只是怀疑,然后你膝盖上的疤让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所说的疤是她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时留下的光荣标记,其实很淡的,没想到还是被他留意到了。
“如果我昨天没出现,是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只要出得起价钱,就能和你**?”说到这,她的语气不由地严厉起来,昨夜那个女人耀武扬威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一想到jesse极有可能被她压在身下百般蹂躏,她就像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到家了。
“不会,无论是谁,无论最后出价多少,我都会出双倍的价钱,”他顿了顿,“不过当时看到你出价,我简直高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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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4 追溯()
他的回答让她觉得稍稍好过了一点,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像卡在喉咙里的鱼骨头令她不吐不快——
“你以前和几个女孩上过**?”
她没有发觉自己这个问题其实问得有些唐突,攻击性过强了,照理说男欢女爱本是你情我愿,她和他,在昨晚之前,还是名义上的“干姐弟”,而今虽然有了这层关系,原本模棱两可的情感纠葛却依旧没有明朗,说白了,她并没有追究他过往情史的立场。()
“两个。”他毫无隐瞒,她潜意识里对他的占有欲,她自己没察觉,他却洞若观火,“第一个是saantha,我14岁时的舞伴,另一个是ellis,我16岁时的舞伴。”见她皱起眉头,一脸不快,他又补充了一句:“认识你之后再没有过。”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不开心。
她略带尖刻地质问:“为什么都是舞伴?跳舞跳着跳着就跳到了**上,是这样吗?”
他倒也不动气,耐心地解释道:“我的教练说我缺乏****,技术满分,情感负分,我就想如果我和我的舞伴**的话,情况会不会有所好转。”
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她闻所未闻,为了追求艺术的极致而义无反顾地献身,听起来有点疯狂。
“那你爱上她们了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所以,没有。”他透过镜子牢牢地盯着她,话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ok,打住!她还没想好接下去该怎么办呢,谈什么爱不爱的操之过急了。
换好衣服出来,一眼就看见自己昨天戴的那个面具,她有些顾虑:“我要不要再把它戴上?”
“我们可以直接坐电梯到地下车库,再走安全通道出去,这样就不用经过会所的大堂。”
她对他的提议非常满意,虽然这么做显得有些鬼鬼祟祟,但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何乐而不为呢?
出了门,她扬手拦了辆车,“我要回家换身衣服,大白天的,穿这一身感觉好奇怪。”随后对着司机报了个地名。
他露出讶异的神情,她注意到了,也没打算瞒他,坦然说道:“我失恋了,现在搬出来一个人住了。”
他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弯下身将她不小心卷起来的裙边仔细掖好,就在这时,殷梓妺的电话进来了,一开口就是恭喜她久旱逢甘霖,还问她昨夜盘弄了几个回合、对那小鲜肉的表现满不满意诸如此类云云。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说自己正在出租车上呢,殷梓妺笑说那下午出来聊就她们常去的那家咖啡馆。
“我能不能再带一个人来?”她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人?”那边一愣。
“来了你就知道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半晌,忽地爆发出一阵畅爽的大笑:“你行啊,杜美美!经此一役,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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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5 正视()
“虽然你的穿衣品味不怎么样,但是你挑男人的眼光,啧啧”
在得知“小鲜肉”就是美美曾经的混血喧班之后,恍然大悟的殷梓妺表示心悦诚服。。 平板电子书
美美欲言又止,想分辨说她哪有“挑”过都是别人主动找上门来的好不好,可转念一想,自个儿雨露充足春风满面是不争的事实,再去争谁挑的谁已经失去了意义,殷梓妺肯定会骂她矫情,所以还是省省吧。
“这样就都解释得通了,jesse,”她转向一直在一旁默默聆听她们对话的男孩,戏谑地说道:“你不知道她昨晚是怎么盯着你的,真的,眼睛都发绿了!”
男孩用地道的英式英语一本正经回答说那是我的荣幸,殷梓妺一口咖啡堵在喉咙里呛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咳嗽就连咖啡馆的人都被惊动了。
女侍应端着托盘送上手巾,眼神却滴溜溜地在jesse脸上打转,待她走后,才刚刚平复下来的殷梓妺又忍不住打趣美美道:“你瞧瞧,以后可得把他看紧了。”
美美当然也看到了,其实这种事她早就司空见惯了,以前每次jesse跟她出去,看他的人多了去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偷偷摸摸的明目张胆的,不过这没什么可担心的,留不住的怎么都留不住,抢得走的早就被抢走了不对!她突然惊觉自己这想法极其的不妥——他并不是她的,何来抢得走抢不走之说?
趁着男孩去洗手间的间隙,殷梓妺收起笑容,神情严肃地告诫她道:“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作为好姐妹我必须得提醒你,玩玩可以,不要陷得太深,你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美美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这也是她从今天早上睁开眼就一直盘踞在脑海中的隐忧,先前她刻意回避,现在被殷梓妺一针见血指了出来,令她不得不正视这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他们是不同的人,来自不同的国家,吃不同的食物、读不同的历史教科书长大,更何况他还是那样的背景先不提她比他大三岁,在他面前她总会不自觉的强势,大包大揽,碰到困难她冲在前面,这说明她潜意识里还是把他当弟弟看待,他说他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