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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字下等的教习是八位中年人模样的男子,不知所以的吴鸣,迷迷糊糊的来到刚刚叫喊他名字的教习面前。
“先生可是叫我?”
“这里还有别的叫吴鸣的人吗?”
吴鸣很诚实的回答道:“先生见谅,弟子刚来不久,这些师兄弟我都不认识,所以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还有叫吴鸣的人!”
教习不想再和吴鸣扯,他直接说道:“准备一下吧,下一场就该你上场了。”
教习不愿多说,吴鸣可不乐意,他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人可以和他好好说话,所以他决定不好好说话,于是说道:“先生,弟子不明白我为何要参加?”
“你既然来了这里,不参加考核来做什么?”
吴鸣很想直接告诉教习,说自己是被房长老逼着来的,来这里不是自己的本意,可是话到嘴边,担心自己的话落入房长老耳中而给自己带来麻烦,于是改口问道:“先生见谅,我不知道考核什么?”
第164章 不讲理()
教习像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吴鸣,可是回头一想,一个能评测时可以闯过所有关卡的人,显然不能归属到白痴之列,
既然不是白痴,那便是故意找茬,于是教习没好气的说道:“考核什么你不知道吗?”
吴鸣一脸无辜,这种无辜配上他的年纪,便是一种小无辜,他噘着嘴,带着稚嫩的神态说道:“先生,弟子真的是不懂啊!”
这种稚嫩的小无辜,让教习有种有力难施的感觉,甚至让他觉得吴鸣是真的不懂,于是他语气稍微平复的说道:“就是考核你这段时间所学,你只要尽力施展出你这段时间所学就成了。”
吴鸣十分虚心,语气诚恳的说道:“多谢先生指教。”
温文恭顺的弟子,有那个当老师不喜欢?教习在那一刻对于吴鸣感觉便马上好了许多,他缓言说道:“吴鸣,你就好好表现就行了。”
吴鸣行了一礼,转身便上了擂台。
此次与吴鸣对战的弟子名叫丁子高,是黄字下等帮组中公认的最强者。
丁子高人如其名,个子很高就是一颗钉子一样,他向着吴鸣行礼后说道:“吴鸣师弟,请!”
吴鸣回了一礼然后直接席地而坐下说道:“师兄你先请吧。”
丁子高没有见过吴鸣这样起手式,他以为是某种高深的武技,他脸上绷得很紧,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然后问道:“吴鸣师弟,你不亮出武器,是不是想与我比试拳脚呢?”
吴鸣做出一幅天然呆的样子,然后反问道:“师兄何出此言啊?刚刚教习先生说,考核就是把我这段时间所学施展,我这段时间就是读书,所以我想和师兄论道。”
丁子高听了吴鸣的话,顿时有种吊链子的感觉,然后低声问道:“有这样的比试形式吗?”
吴鸣没有回答,场边的教习却看不下去,他一跃来到擂台上,对着吴鸣厉声说道:“吴鸣你干什么?”
“不是先生让我展示这段时间所学吗?”
教习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时主席台上的六人发现了这边的异样,姬武极对着房长老说道:“你去处理一下吧,估计那小子是在宣泄不满了。”
房长老二话不说,他站起身,一跃而起来到擂台上,傲然立于吴鸣身前,俯视着坐在地上吴鸣问道:“起不起来?”
吴鸣笑着说道:“是教习先生让我展示这段时间所学的,我这段时间都在努力的读书中,所以要展现所学,出了论道弟子确实没有想出更好的方式。”
教习觉得错在自己,他向着房长老请罪说道:“请长老责罚,吴鸣说的是实情,刚刚那话确实是我说的,是我教导有误。”
房长老虽然不知道经过,但是也可以猜出大概,他所想的大概就是吴鸣耍滑头,于是他语气一变,对着丁子高说道:“你出剑吧,只要能将这小子给砍死,老夫亲自给你授课一个月!”
丁子高闻言大喜,“多谢房长老。”
看着丁子高炙热的眼声,他知道一个狂热分子是什么事情都敢做的,从来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他,顿时不乐意的!他嚷嚷的说道:“房长老,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啊?”
房长老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你打不过我!”
吴鸣刚想再出言反对时,房长老已经带着教习转身一跃离开。
随着一句“吴鸣师弟得罪了!”丁子高长剑出鞘,直刺向吴鸣。
看着黄光闪动,原来这个丁子高是武士三重的实力,这样的实力在吴鸣眼中,确实不算什么。
剑光直面而来,吴鸣起身一个单手后空翻,不仅及时拉开了距离,还站立了起来,“你们怎么都这么不讲道理啊?难道好好聊会天不好吗?”
丁子高哪里会接口吴鸣的废话,他现在心中想的都是房长老的承若,这样的机会,对他来可是一步登天的。
为了这样的机会,他必须用尽全力,因为知道吴鸣实力不弱,于是必须速战速决!
顷刻间,丁子高剑势已成,他使的是唐门武技‘烟柳剑法’,这套三阶的武技,按此时丁子高的修为,便能使出炉火纯青,有此便能看出丁子高的努力之处。
剑光闪动间,犹如烟气朦胧,长剑隐藏于朦胧的剑光之中,好似烟雨中若隐若现的柳树般。
吴鸣大声埋怨道:“真是些不讲究的人啊!”在剑光迫近前,他施展出游龙身法,向后急退而去。
在急退中,他从身上掏出一个收纳袋,从其中拿出武器,一把长剑出现在他手中,此剑正是宇文司的那把。
见到吴鸣拿出的是长剑而非宝刀,肖长老惊奇的问着房长老:“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剑法了?你教的?”
刚刚回到座位上的房长老没好气的说道:“我不可能违反门主的指示的。”
就在两人说话间,吴鸣手中长剑已经出鞘,一道寒光破鞘而出,配合着他灵动的身法,连续和丁子高碰了几剑。
吴鸣已经是武士六重,单从力量胜过丁子高,但是丁子高有武技助力,所以每剑在威力上要压过吴鸣,一番交手,吴鸣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反而被逼出了烟雨,而差点在如柳枝摇晃的剑招中吃亏。
砰的一声,两剑一碰如黄丽鸣垂柳。
吴鸣接着反推的力量,凌空一个后翻,脚刚落地,丁子高长剑便追了上来。
吴鸣微怒的说道:“一个老男人,至于让你像发情的公牛一样嘛!”然后一个弓步,身形突然加速,躲过丁子高的剑中的烟雨。
脚一落地,他一抬剑,剑势缓慢,却犹如坚硬的石头,一种不动如山的气势,在剑招间骤然生出。
这样的剑招,在场的所有人多认识,因为这就是他们进入唐门最先学的剑法,对于第一次的东西,人们心中总是会有特别的记忆。
正是因为第一次的深刻记忆,所以很快的人们就发现了其中的区别,他们没有想到在吴鸣手中,一套入门的‘山门剑法’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第165章 不打不相识()
姬武极对着身边的房长老问道:“此套剑法可是在书籍中有记载的?”
藏经阁的所有典籍,都在房长老的脑海中,对于典籍的熟悉程度,那是毋庸置疑的,对于姬武极的问题,房长老几乎不加思绪便给出了答案。
“在一层中有‘山门剑法’的剑谱,但那是原本的剑谱,并没有任何的改动。”
房长老的话不仅仅姬武极听到,其他的几位长老也是,肖长老比较直性子,他毫无顾忌的表达出他欣赏之意:“看来这小子果然是天赋极高之辈啊。”
姬武极并没有露出赞赏的笑容,而是低声问道:“房长老,你觉得那个传说是真的吗?”
房长老回答道:“门主,既然是先祖留下的预言,我想总是有几分道理的。”
就在主席台上众人交谈时,擂台上劲风四起,烟雨蒙蒙中好似柳枝随风狂武而动,烟雨与柳枝便是道道剑意,剑意不断的冲击着吴鸣。
山门剑法首重守势,这样的剑意与招意,和吴鸣前世所学的罗汉拳十分吻合。
罗汉拳是少林的护山之拳,而拳法中罗汉金刚展示的也是护佛之意,拳势虽然刚猛,但是拳意却是以守势而展慈悲。
吴鸣在看书的闲暇之余,为了解闷的需要,在脑海中将两者合二为一,成了一种全新的剑法,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能够用上。
不仅仅是用上,改良后的山门剑法,其在实战中展现出来的威力,也是出于吴鸣意料的,在剑法的增幅之下,每一剑的都能达到四千斤左右的力道,这样的威力,对于一套二阶的剑法来说,那是不可想象的。
烟雨虽然虽然可以扰乱视线,但是却无法绕过山门所在的大山,如柳般的剑势虽然巧妙,但在不动如山的剑招前,就像风情万种的女子卖弄舞姿于瞎子眼前。
丁子高的剑法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意义,所有的攻势在吴鸣的守势之前,毫无用武之地。
久攻不下其势必衰,敌疲我打这种伟人的伟大战术名言,在此时被吴鸣运用的淋漓尽致。
就在丁子高剑势稍缓,烟雨稍淡之时,吴鸣长剑一刺,接着一个弓步的前冲之势,彷如阳光忽然出现,直射烟雨,以直来直往之势直扫那片朦胧中的剑意。
一声清脆的剑鸣,是长剑划破空气的声音。
剑鸣落下时,风停了,如烟的剑影散了,人们看到只是吴鸣的长剑直刺在丁子高肩膀上。
教习见胜负已分,他连忙一跃来到擂台之上,大声宣布道:“吴鸣获胜。”
原本只是同门只见的比试,吴鸣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可是他对剑之一道并不精通,加上方才求生心切,并没有做到收放自如的一剑,便因为剑势过猛,而直接刺入丁子高的左肩。
伤人并非吴鸣的本意,不是本意的举动,往往容易产生些愧疚,有了愧疚之情,自然不能理直气壮,不能理直气壮的最直接表现,就是声音会变得有些低微。
吴鸣就是如此,他指了指刺在丁子高肩上的剑,低声问道:“先生,我要抽出来吗?”
教习没好气的瞪了吴鸣一眼,然后说道:“都完事了,你还不抽出来,还想怎样样啊?”
教习的话很正常,可是在吴鸣听了却是很不正常,因为这话很容易让人有联想,特别是吴鸣这种人。
联想到某些时候的某种特别情况,想到在那种情况下‘抽出来’的含义,吴鸣顿时有些石化。
在石化的同时,笑着用佩服的语气说道:“先生果然见识渊博,是弟子愚昧,完事了自然应该抽出来的!”
教习先生没好气的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还快些抽出来!”
“是是是,弟子马上照办。”
嗖的一声,一道血柱随着长剑的抽离而标出,吴鸣带着歉意淡淡一笑。
这是教习一个闪步,快速的将一枚药丸捏碎,然后将捏碎后的药丸一把按在了丁子高的伤口之上。
一道青色的元气送出,催化了他按敷在丁子高伤口上的药,一弯青烟生出,徐徐飘向空中,当教习先生的手松开之时,丁子高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奇迹般的结疤了。
吴鸣拱手对着丁子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