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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又转移到那胖和尚身上,道:“你又是何人。”
胖和尚挠了挠光头,双手合十,道:“佛三枯”
佛三哭,佛陀也会哭吗?妙成龙疑惑道。
佛三枯摇了摇头,道:“妙师父说错了,并非是三哭,而是三枯,枯木的枯!”
妙成龙会意,而后目光落在叶霖的身上,道:“这位是……”
叶霖瞪了一眼妙成龙,缓缓道:“明知故问。”
妙成龙皱了皱眉头,对着堂下青年开口道:“老三,顶撞老师在前,拒绝回答名字在后,在五祖贤庭是什么罪责。”
那名叫老三的青年冷冷的看了一眼叶霖,道:“顶撞老师,拒不回答老师的话,鞭刑三十。”
叶霖一听鞭刑,当即躬身道:“学生叶霖。”
妙成龙听着叶霖的话,点了点头,道:“念尔初犯,不予追究,下次倘若再犯,数罪并罚!”
叶霖面色微变。
找出地方坐下,我们今日讲的便是术,妙成龙指了指角落里的座位,又拿着戒尺不断在地上沙地上画出方圆。
术从行从术,乃是思通造化,随通而行。
那何为大术呢?妙成龙指了指地面上方圆,对着堂下八人开口道。
良久,依旧没有人开口,他们皆是一脸不解的看着地面方圆。
妙成龙淡然道:“帝王之术,是术,所谓人主之大物,非法即术也!”
于普通人而言,也有君子操权,正以立术之说。
叶霖一边听着,一边拿着手在地面沙地上画着方圆,天为方,地为圆,这乃是自然,自然接近于道。
那这术,与道岂不是同根连理,道难道便是术吗?
他又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地面的方圆,当即沉声道:“学生有疑问。”
妙成龙看见叶霖说话,不由停顿下来,而后缓缓道:“有何疑问。”
听闻老师言论术,但从术中,我似乎能够感觉到道的痕迹,道法是亲近自然,接近原始,这术,仿若无处不在,有百胜之术,又有智术浅短,更有授以击刺之术,倘若术成规矩,规矩生方圆,那不成了道,敢问老师,何为术,何为道。
妙成龙轻轻的点了点头,笑道:“这位学生所言,切中要害。”
但术与道却有着本质区别,其中有道无术,便足以区分两者。
术者,尚可求也,而以道驭术,乃是至上之道。
简单来说,术是方法,而道是体系。
这就好比这方戒尺,倘若有两人相争戒尺,那么这两人便会产生对立和矛盾,两人倘若都不想让给对方,或者他们都有了私吞的心,那么必然有一方受益是建立在另一方受害的基础上,这时两人可以通过商量,或是讲道理,或是平衡分配,这便会运用术。
术,更加注重于实用,而道则是事物的源头和本质。
术是能力,方法,策略,而道是体系。
天地长存,立道为根本,立术以存世,妙成龙沉声道。
叶霖听完妙成龙的话,不由陷入思索之中。
半响后,他方才醒来,拱手道:“学生受益了。”
下一位,妙成龙的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
你们还有何不通、不懂,直言无妨,妙成龙手持戒尺,将地面沙石所画的方圆抹去痕迹。
敢问老师,古有上人用道,中人用术,下人用力,这三句话又有何解,说话的正是坐在叶霖身旁的佛三枯。
妙成龙沉吟少许,笑道:“道,乃是事物的规律,掌握规律,顺着规律而行,便可达到目的。”
术,乃是技巧,智力,以自身掌握的东西,去解决问题。
力,指的便是蛮力,人下之人,只会一昧蛮干,所以每遇事情,顺着规律而行的的人,便是上人,用技巧的乃是中等人,用蛮力便是下等人。
你可明白,妙成龙开口道。
受教了,佛三枯双手合十,朝着妙成龙施礼。
紧接着,又有其他人问了一些术与道的问题,以及一些以道驭术的论证,但这些一一被妙成龙通过形象的比喻,解释清楚。
叶霖也是由衷的佩服教书先生,什么问题,到了他那里,似乎都简单化,靠着三言两语便可说的清楚。
堂下的八人,听得津津有味,不自觉的陷入其中。
良久,整个屋子里,便是相互辩论。
恰在此时,屋外走进一人,哈哈大笑道:“妙师兄多年未曾入世,这一入世,一番妙喻却让世人惊叹连连。”
声音而至,那道人影缓缓的走了进来。
众人当即停止辩论,目光落在这道人影的身上。
但见这人影,高约七尺有余,虬髯紫发,手持拂尘,身披紫霞道衣,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
虚真师弟!妙成龙打量着道人,不由失声道。
他当即走下台阶,略有激动的走到道人的身旁,给了道人一个大大的熊抱。
那道人也是轻轻的拍了拍妙成龙的肩膀,道:“师兄,这里还有后生看着呢?千万别失了礼数。”
妙成龙身躯微微一顿,道:“无妨,你们不是外人,都是我的弟子。”
良久,两人方才分开。
与师弟阔别良久,我们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妙成龙感慨道。
虚真点了点头,道:“那封书信,师兄终究还是用了,这么说,你肯回到这里。”
妙成龙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终人所托罢了,在说此地就算无我,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
虚真微微一顿,叹道:“看来师兄还在为那件事情耿耿于怀,即使过去那么多年,你依旧无法释怀。”
妙成龙的眼中带着一丝黯淡之色,沉声道:“没有什么释怀不释怀,倘若我没有想通,便不会持你所书,来到此地。”
不谈这些了,你我师兄弟重聚,当痛饮几杯才是,妙成龙转移话题道。
好极,好极,虚真道人抚掌笑道。
妙成龙扫视了一眼诸多弟子,当即开口道:“你们且在这里讨论一番,到了傍晚时分,便可散去。”
他嘱托众人一番后,便跟着虚真走出了房屋。
屋内众人纷纷朝着两人行了个礼,当即又坐在一起,议论纷纷。
此时,佛三枯戳了戳叶霖的手臂,沉声道:“刚才那名叫虚真的道人,是碧霄境的仙人。”
叶霖有些错愕的看了一眼佛三枯,惊讶道:“他没有现出天宫,你又是如何知道。”
天宫,天宫只是简单的辨别方法,还有更高的辨别方法,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那你是用什么方法辨别出来的,叶霖好奇道。
你想知道,佛三枯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叶霖。
自然,叶霖不假思索道。
我不告诉你,佛三枯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叶霖脸上笑容退去,冷哼道:“不告诉,便不告诉,谁稀罕你说。”
佛三枯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叶兄弟切莫当真。”
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这是我所学秘法,命门所在,实在是有所不便,佛三枯有些难为情的开口道。
叶霖看他这幅模样,倒也显得真诚,想了一会,也就不与他计较刚才戏弄自己的事情。
叶兄弟是何处来到五祖贤庭的。
我乃是下界修士,渡劫而来,叶霖缓缓道。
下界修士,佛三枯皱了皱眉头,我听说下界修士想要修炼成仙人,困难无比。
的确如此,不过纵然困难,我们下界之人,总会以修炼成仙人为目标,我也不例外,叶霖的眼中带着一丝向往之色。
你们下界之人,可真执着,佛三枯缓缓道。
佛兄你呢?你是由何处而来,叶霖看向佛三枯。
我来自大西天,初入佛门,由于六根未净,被佛祖赶了出来,这不无处可去,只能来五祖贤庭混口饭吃。
叶霖一听,点了点头,道:“六根未净,不知佛兄是那根未净。”
佛三枯微微一怔,冷冷道:“叶兄弟你这是讥讽我。”
旋即,他落落大方的开口道:“佛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原来是犯了荤戒,叶霖笑道。
不错,佛门乃是祥和之地,我这酒肉之徒,自然难以在佛门久待,佛三枯不由的叹了口气。
那大西天佛祖的实力比五祖贤庭的五祖又当如何,叶霖沉声道。
佛三枯微微一怔,解释道:“佛道本不是一家,两者自然没有可比性。”
以佛法相比的话,自然是佛祖法力无比,倘若以道法相比,则是五祖实力稍占优势。
叶霖一想,便觉佛三枯说的有些道理,毕竟两者并不处于同一体系,佛法讲究的是开缘起法,慈悲为怀,普度众生。
而道法讲究是顺应万物的规律,修身养性。
是我言语唐突了,叶霖听着佛三枯的话,拱了拱手。
佛三枯也是合了合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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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凤凰内丹()
临近傍晚,为首的几人带领着叶霖以及佛三枯来到厢房。
所谓的厢房,也只不过是两间简陋的房屋而已,这些房屋有些破旧,勉强能够居住。
两人连连对着几人称谢。
佛三枯送走了那些师兄弟后,便轻轻的将房门掩上,来到屋内。
叶霖看他鬼鬼祟祟的模样,露出疑惑之色。
此刻,他取出一枚玉匣子,这匣子中有一枚丹药。
叶霖的目光落在这颗丹药上,但见这颗丹药泛着光芒,有金光缭绕。
这是内丹,叶霖看着这颗丹药,便觉这丹药绝非普通丹药,而是某种动物的内丹。
丹药上,又有种种图腾环绕,从内丹上隐隐的释放着一股药香。
这是内丹,叶霖有些诧异道。
不错,这只佛祖禅院里豢养的那只凤凰的内丹。
叶霖有些吃惊不已,开口道:“凤凰的内丹,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那日佛祖将我贬走,我心有不甘,便伺机接近禅院那只凤凰,趁它疏于防备,用利刃刨开它的脊背,取下内丹,佛三枯沉声道。
怪不得这颗内丹如此流光溢彩,叶霖的目光落在这颗内丹上,不由啧啧称奇。
不过这颗凤凰内丹,太烈了,我不敢轻易吞服下去,若是吞服下去,只怕会将我的身躯撑破,但倘若不吞服,时日长了,药效也就差很多。
叶霖不可否置的点了点头。
那你打算如此处置这颗内丹。
你我一人一半,吞服下去,如何,佛三枯笑眯眯的看着叶霖。
叶霖一听,面带喜色,开口道:“当真!”
我岂会欺瞒叶兄弟,佛三枯真诚的开口道。
叶霖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佛三枯,沉声道:“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三枯师兄想让我干什么,直说便是。”
佛三枯摸了摸光头脑袋,轻笑道:“叶兄弟果然慧眼如炬,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我现在没有想好让你干什么,但日后我希望叶兄弟能够承诺我一件事情。
叶霖面色微变,缓缓道:“只要不违背道义的事情。”
叶兄放心,不会让你背负不仁不义的骂名。
好,只要不违背道义的事情,我便答应了。
如此,这半颗凤凰内丹便归叶兄所有,佛三枯掌间突兀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