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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荧蓝,则意味着竞技场优胜,像凯恩这根,三届竞技场冠军才能佩戴。
也就是说,凯恩把自己打扮成了仅次于那些冠军武士或神殿武士的老牌武士,这样的武士基本上每个都有名号,被守卫关注自然很正常。
守卫尽责的上前询问。
凯恩装比拿价,微仰着下巴不说话,这是一个高阶武士应有的派头,他为自己设计的这个角色,身形要体魄要明显强于一般巨魔,那比例就像平均身高73的人群中,出现了个90的大汉,看着就有种鹤立鸡群的威猛。
而且这大汉还是那类篮球黑人型的,高大但不会让人觉得笨拙,给人感觉很矫健。
凯恩每个自己整那些花里胡哨的穿刺饰品,但战纹有,艺术级别的,看着就不明觉厉。至于十分关键的獠牙,不喜欢象牙长獠牙的他,故意弄了个断牙。
刚露出嘴一截,就被金箍缠住,并戴了金帽子。
这意味着铭记断牙之耻,啥时候把场子找回来了,啥时候才会继续让其生长。
这样的细节,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个小商队里会有他这样的老牌武士随行。
凯恩装大佬,但得有人互动啊,那自然是新任助手森玛。
要说凯恩也不是受不了委屈,非得弄这么个起步高、但也基本与低调无缘的角色。而是森玛的记忆中,恰恰有这么一位让其格外崇拜,收集了许多相关信息,但实际上并未亲见的巨魔武士——洛汗。
森玛是整个商队中最关键的任务,他的记忆不能硬改,得巧妙利用已有的信息要素,勾勒出一个人物来。
最终,洛汗诞生。
真正的洛汗失踪多年,多半是悄无声息的死在哪个沟渠中了。
这很正常,少有战士或将军能战死沙场,就像本源世界传说的那样在己方已经赢得胜利时,被最后一颗来自敌人的子弹射杀,光荣的战死……从某种角度讲,这样的死法不仅仅诗意,也的确符合一名真正战士的意愿。
过了太久的刀头喋血的日子,也见了太多的死亡,杀人如麻,双手沾满罪有应得和无辜者的血,这样的人心理跟常人自然是不同的,他们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知道濒死的感觉,不似普通人那般畏惧死亡,他们知道终有那么一天,自己也会迎来死亡,既然这个已经注定,并且看淡,那么,怎么死就成了新的关注点。
其中大部分的真正战士,是希望轰轰烈烈的死亡的,而不是各种沉疾暗伤发作,在痛苦中死于病榻,或在医院里被百般操弄,折腾个管够才咽气。
而实际上,大多数都死的悄无声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服老不行。
凯恩现在扮演的,就是这么个从公众视野中消失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被害死了,还是去报仇又或修行的老武士。
现在他回来了,民间或许有一些他的传说。可这是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世界和时代,短短几年间,就有大批新的能打的武士崭露头角,他们可不认账。
对于这些好勇斗狠者而言,像洛汗这样的老战士,是仅次于当红冠军武士的踏板。杀死他虽然并不能夺得他的荣誉,却可以证明自己的资格,尤其是后起之秀总是被诟病技术还不够娴熟,经验也还欠缺,若是能将老战士踩在脚下,就无法再从这个角度指摘刁难了。
有着这样的背景,可以说,从凯恩扮演的洛汗露面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在祖阿图的生活不会平静。
当然,凯恩完全不怵,他对自己的战技,那是相当有信心的……
六百六十章 祖阿图见闻()
洛汗之名,祖阿图的武士们也大都听闻过。
有关这位老武士的传闻轶事还是有一些的。
其中至今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就是有一次比武,对手耍赖,嘴里喊着装有烧蚀毒液的囊体,关键时刻近距离喷了洛汗一脸。洛汗硬是以近乎盲斗的方式,以高超的技巧,成功诱敌,反手将之斩杀当场。
不过,洛汗也因为毒液在脸上作用的时间太长,而眼睛永远受损,视力降了许多。
另外就是一张宛如泼了硫酸的丑脸,和类似青光眼的很有特点的眼瞳。
所以就外在而言,一旦报出名号,就很容易辨认。
祖阿图的城卫们可没有能力拆穿凯恩传奇德鲁伊级别的hp阿尼玛格斯变形术。
在向森玛问询之后,为首的那名武士,甚至向凯恩行礼致意,凯恩则对其颔首,就算是还手了。
但另一方面,那执勤武士郑重的记录下了洛汗之名,甚至后来还打发了人专门进程通报。
要知道,这执勤武士也是有信仰的,祖阿图内的各神庙之间,保持着脆弱的平衡,很有可能就因为这么一位强力武士的加入而打破。先一步掌握信息,很重要。
进祖阿图城是要收税的,贵族都不能免,但武士可以。
凯恩则将这种优待看做是类似死刑犯的杀头福利。
进入城市后,最外围的是下城区。
下城区的一大特色死农奴跟禽畜之流混居,倒没像欧洲中世纪抱着猪样睡那么惨,但农奴房旁边就是牲口栏,却很常见。
达加的几匹驮兽就寄放在城门附近的牲口栏中,这些憨萌的淡水兽,实际上跟河马一样,战斗力相当强,但懂得驾驭尝试,就会觉得温顺合用,毕竟都是驯化的。
在下城区,见不到迅猛龙和暴龙的战兽栏,战兽栏是跟军营在一起的,从这个角度看,与兽同住,也算是祖阿图乃至这个地区的绝大多数城邦的文化特色。
达加为安排驮兽的食宿而跟兽栏管理者讨论,那些脚夫则需要卸货运货。森玛则陪着凯恩先一步前往旅店。
商路往来多年,许多事都形成了规律,无需多说。
旅店的老板也认得森玛,凯恩则是第一次见,听森玛介绍说是洛汗,便主动套近乎,还免费奉上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美酒。
不过,在凯恩喝来,一点都不美,酒糟的酸味都还能品出来,明显是蒸馏工艺不过关。因此他只是饮了一小口,就将酒瓶推给了森玛。
森玛却将之视作珍宝,他比较贪杯中物,可惜他的那点微薄收入,是不允许他将这样的酒当做寻常饮品来喝的。
而暗中观察的旅店老板对凯恩行为的解读,则明显带了臆测,心说:“果然是高阶战士,不会贪图口腹之欲。”
这位也是有信仰,有后台的,没多久,有关洛汗的一些消息,就被旅店老板打发儿子送出去了。
不得不说,这里的信息传递效率很原始。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将之当个事儿看,这消息也是可以传的很快的。
老牌战士洛汗来了祖阿图,这个消息仅仅是个小时不到,就已全城皆知了。
稍晚些时候,达加也来到了旅店,按照老规矩,要搓一顿,可这次有洛汗,饮食的规格就得提升一下了,再加上洛汗的报酬也不菲,让达加肉疼的额头都见汗了,吃饭时,狂饮猛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吃回一些损失。
凯恩看的暗中好笑,心说巨魔也有这种市侩的人性化的一面。
实际上大多数智慧种族,都有着跟人类相似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那种极乐净土特征的文明,凯恩走过那么多世界,也没见几个。
这些凯恩都是明白的,只不过,一旦挨的太近,就难免受影响,而很难再视之为冰冷的数据,或可以随意屠戮的害虫。
距离产生美,因此接下来,凯恩也准备跟达加分道扬镳了。
这也符合他安排的虚假记忆,洛汗,本就是偶然相遇,然后帮衬着护送走一程的,达加的商队可养不起洛汗。
并且从伪造的记忆角度分析,越早撇清关系,也越不容易露出马脚。假的就是假的,时间长了被什么事触动而想及细思,就有可能产生疑点。因此还是好聚早散。
洛汗虽然有些名气,此前却并未来过祖阿图,据说是因为他在这里有个仇敌。
不过那位也经受不住岁月的摧残,两年前就在神庙之间的攻伐中丧命了。
洛汗的背景,对凯恩来说,近乎完美。
他完全可以让森玛陪着他四处转转。
他也这么干了,森玛是洛汗的铁粉,与凯恩相处时,总是很自觉的将自己摆在徒弟、马仔、帮闲这样的位置上,这很好,凯恩现在正需要这么个熟悉此地,还能出面处理杂务的。一旦出现他无法确定的情况,就可以哼哼哈哈装比让森玛去处理,自己观察分析。
凯恩对中城和上城暂时没什么兴趣,他也更习惯通过细节,以他自己的角度,来分析情报。而在他看来,一个国度,一个城邦,究竟如何,看普通人的吃喝拉撒,治安情况等等,基本就有谱了。
祖阿图的下城区比他预想中的要繁华一些。尤其是卖食物的很多,凯恩觉得这主要并不是食物保存不易的问题,而是一种习惯。
这里的巨魔们虽然从啃肉骨头改为啃苞米了,但却并没有养成耕种民族春种夏忙秋收冬藏的习惯,家里没有米缸面瓮,而基本都是吃现的。
说实话,凯恩有些看不上眼这种生活习惯。毕竟这里不是本源世界现代那样整体和平了大几十年的盛世,暗流涌动,不时爆发战争,这样的背景下,不做些储备,让他有种智商欠费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吧,祖阿图的下城区演绎着畸形的繁荣,叫卖叫卖,争执呼喊,嬉笑怒骂,还有各色兽吼,食物的香味与动物的臊臭以及尘土的腥味齐飞,相当欢乐。
看情况,吃喝暂时是不缺,因为是买方市场,并且价格也不贵。
这一切说明近期的局势还是比较平稳的。
然后再看文化相关。
提到这个,首先就得说竞技场,鲜血氏族怎么能没竞技场呢?
必须有,只不过不同于古拉巴什巨魔的那类似现代体育场的大竞技场,鲜血巨魔们似乎更喜欢笼中斗。
他们兴建的竞技场,没有大的,最大的也就是篮球赛场那个级别,而像拳击比赛场地那种,则多如牛毛。
四周都是坚固的木墙,墙面上错落有序的插着獠牙木,基本找不到可供依靠的区域,所以背墙而守之类的是不存在的,鲜血巨魔的搏杀又或竞技,也不鼓励防守,而是进攻,进攻,再进攻。
凯恩和森玛路上路下就见到好几处。很紧凑、也很热闹,无论是内里争斗的,还是外面观看的,都显得过于亢奋,表情扭曲,甚至狰狞。
从马鲁克达向西南大约百公里,有个地方叫白沙原。
这里传说是被羽蛇净化的一片土地,也有传说是诅咒之地,总之这里肯定有点什么古怪,否则为什么从来都是万里无云、白沙浩瀚?
希尔玛他们也有幸目睹了白沙原的天象奇观,不管是白云还是乌云,都在天边,而白沙原的头顶永远是湛蓝色的。。。
这种蓝一般只有在沙漠深处才能见到,那种美丽的色泽让人感动。
而白沙同样罕见,它并非环境背景下给人以视觉误导,而是真的是白色的沙粒,倒也不是纯白,而是灰白色。
就在这白色沙漠中,绿伞集团修建了古埃及神殿特征的建筑群。
这是为加什卡拉部族营造设施之后,剩余产能的一次发挥。之后建筑工程兵团的万多名编织人,就被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