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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兄さ**,能够分身亿万领悟天道什么的,话说朱大先生他又没有修仙,能领证个毛天道啊。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朱润发已经完全迷失在这个些信息里的时候,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原本杂乱的,相互独立的记忆居然开始产生了联系,在经过了某一次意识分裂后,他的两个分裂的意识突然合并到了同一个意识上面。紧接着随着再下一次的意识分裂,又有几个意识合并在了一起。
然后,随着分裂次数的渐渐增多,他的分裂意识反而在减少,更多的意识被合并起来,然后互相交缠联结在了一起。就像这些记忆原本都是单独的一根直线,但是现在这些直线却相互之间缠绕起来,然后结成了一张网,一张由少数合并后的意识作为联结点联成的一张网。
这些联结点是什么?实际上很简单,每一个联结点代表着一段共同的基因记忆,也就是说它们来自同样的基因,而同样的基因就代表着同样的祖先。古代的时候,人类的数量总共也就那么一点,现代的人类都是从那时候的人类繁衍出来的。
现代社会正是人口最多的时候,所以在最初的时候,朱润发每一次基因回朔都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分裂意识。简直都有一种无穷无尽的感觉。但是当他的基因记忆回朔到古代时,由于时间越早人口越少,不同人群的共同祖先自然就多了起来。而当基因记忆回朔到某一代的时候,原本毫无交集的分裂意识很自然的发生了合并。因为这些记忆的源头是一样的。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联结点也开始缓慢地增多,那些分裂的意识则成几何倍的减少。而随着分裂意识的减少,朱润发本身的自我意识也开始从记忆的迷途中清醒过来。
当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分裂意识已经从几十万只剩下了上千个,然后其中两个意识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两个意识原本看上去很普通,但是当朱润发冷眼旁观他们言行的时候,却发现原来他们很不普通。
话说当时两个人正坐在一个山谷里,正是一对夫妇。那个女的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虽然布衣裙钗,但是却是难得的年青貌美。而那个男的看上去则是一脸的痞像,眉宇间满是油滑之气,更的他上去已经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了。用今天的话来形容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嗯,虽然朱润发已经知道这两人都是自己的祖先,但是当他看见两人的第一时间,心中还是不由得生出了这样的感慨。
“郎君!奴家好饿!”那妇人哀地叫道。
“娘子莫急!”男子随手拎起了一条瘦不拉几的白蛇,然后得意地笑道,“这条蛇是为夫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野地里抓来的,待会儿便烤了与你吃。你且莫要叫唤。若是被樊哙那厮知道了,这条蛇便不够分了。”
“可是奴家真的好饿,”妇人哀叫道,“夫君还请快些,真个要饿死奴家了。”
“好!好!那这便动手吧!”这男子说着,随手拿出一把生了锈的铁剑便对着蛇身用力一斩……嗯。结果蛇没斩断,反而铁剑被石头崩掉了一个缺口。
“娘货!”那男子骂骂咧咧道,“村口的王铁匠手艺忒潮,就这把破剑也敢要我十个刀币,回头定不与此货干休。娘子稍待。我且将此剑磨他一磨,再来斩杀此蛇。”
接着就见这男子就着石头开始磨剑,而那妇人则一边盯着那白蛇流口水,一边絮絮叨叨的数落男子。说着当初她们家吕老太爷当真是瞎了眼,居然把她嫁给了男子,结果害的她受苦。那男子虽然心中恼怒,却也只能一边陪着笑脸,一边磨剑。好在那剑质量太差,很快便磨好了。
那男子磨好了剑,随手便将那白蛇斩作两段,接着便要开膛破肚,不想此时却听一个粗豪的声音大叫道:“刘季!尔在哪里?可寻到吃的了。”
“糟了!”刘季脸上变色,“是樊哙那货,这可如何是好!”
“那便请他一起吃呗,”妇人叹了一口气,“怎么说他也是你连襟,分他一口便是了。”
“哎呀!娘子!你不懂!”刘季急道,“不说那厮时常请我吃狗肉,就说如今大家都饿着,被他知道我得了吃的却不叫他,那不毁了我刘季急公好义的名声,以后我还如何在沛县游侠儿之中立足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啊……有了!娘子,我记得还有一些酒,快给为夫拿出来。”
“酒!”那妇人疑惑道,“你要酒干什么?这东西又不抗饿!难倒你想灌醉樊哙?”
“别废话了!”刘季说着就开始翻行李,很快便找到了一个陶罐,然后便往嘴里灌。
“噗!”刘季猛地一口吐了出来:“呸呸!什么味道,都酸成醋了。不管了,有酒味便好。”
说完,只见他一手提着铁剑,一手将白蛇丢着地上,然后就对着白蛇大声哭了起来:“贤弟啊!悔不该啊!为兄因为肚子饿,喝了点酒,不想酒气上头,居然误伤了贤弟啊。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一条身高两米多的黑壮汉冲了过来,嘴上着急地大叫:“刘季,出什么事情了?你误伤了哪位兄弟了?”
“贤弟啊!千错万错都是为兄的错啊!呜呜呜!”刘季哭的更是伤心。“贤弟啊!你我本是世交,奈何你今天伤于我手,这叫为兄如何向令堂交代啊!”
“哎?刘季!你得失心疯啦?”樊哙一脸冷汗地看着他,“这不过是条蛇而已。你哭什么?而且……你真的喝酒了么?我怎么闻着像醋。哎!我看这条蛇虽然长得虽廋,但是总归也有七八两肉,吃起来一定非常可口,不如我们一起将它烤了吃了。”
“呃!”刘季地闻言哭声为之一滞,干笑道:“樊贤弟莫要说笑,这可不是普通的蛇,若是普通的蛇我老早请樊贤弟一起吃了。但它不是普通的蛇啊!这是条仙蛇……咳咳,仙龙啊!”
“仙龙!”樊哙吓了一跳,然后狐疑地看了那条瘦不拉几的白蛇一眼,“刘季。这蛇哪里像仙龙了?我读书少你莫要骗我。”
屁个读书少!你压根就没读过书,刘季翻了个白眼,然后一脸鄙视地问他:“你可听过白帝之子?”
“这个……”樊哙想了一想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白帝我有听过,不过白帝之子我还真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就对了。”刘季的心里话脱口而出。
“嗯?”樊哙愕然。“什么意思?”
“咳咳!”刘季干咳一声,然后哀声叹气地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没听说过是肯定的。因为白帝之子已经下凡了,他天上,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了。”
“哎?这话好像哪里不对,”樊哙苦恼的抓了抓头。“他就是在天上,我又怎么能知道……”
“咳咳!这些细节不用在意了,”刘季打断他的话,“总之白帝之子已经下凡了,就是这条白蛇啊!呜呜呜!贤弟啊!”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哎?刘季!话说你怎么看出它是白帝之子了?”樊哙疑惑地道,“我看它就是一条普通的蛇啊!而且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贤弟了。”
妈蛋的!这货以前挺好忽悠的。怎今天这么啰嗦?刘季暗骂一句,然后一脸正色地说道:“樊贤弟!你看错了,这确实是条龙啊!话说你以前有见过白色的蛇么?”
“这个……还真没有!”樊哙说道,“不过我以前倒是好像听别人……”
“别人那都是胡扯的,”刘季打断他的话。“眼见为实啊!兄弟!我可告诉你,这条白蛇就是白帝之子。”
“哦!原来如此!”樊哙恍然大悟,“嗯,仔细想想确实很有道理。哎?不过刘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因为我是听它老娘说的,”刘季一指白蛇道,“刚刚我喝醉了酒,什么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和一条白龙大战了三百回合,然后一剑便将这条白龙杀了。没想到刚杀掉那条白龙,便听见到一个老妇人出现在我面前,然后质问我为何要杀了她的儿子,我这才知道……唉!一时失手啊!千古遗恨啊!”
“你居然真的杀了白帝之子?”樊哙大惊失色,“可它既然是白帝之子,你又怎么可能杀得了它?”
“因为……”刘季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一提手中的锈剑,“我就是赤帝之子,我手中这把便是神剑赤霄。”
……
噗!朱润发差点听的喷出一口老血。尼玛!这就是传说中的高祖斩白蛇?还神剑赤霄?我去,这是你花十个刀币从村口王铁匠那里买的好不好,还是把伪劣产品。居然比我还能忽悠,简直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此时,朱润发也已经有些知道自己身上可能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自己却是在经历某些祖先所经历过的青年时代。而且随着时间的的推移,这些祖先的所处的年代也越来越久远,而那些分裂的意识也开始越来越集中。
我去!我这到底是怎么啦?这样下去,难倒我还会有幸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涿鹿之战么?
嗯,实际上他没猜错,很快他就真的见识到到了那场已经被神话了的战争。不过可惜的是那场所谓的“神战”远没有神话来的,也就是一场总数几千人的群架罢了。既没有风伯也没有雨师,蚩尤先生也不是牛头人身,仙人什么的也没有四处出没,甚至连根仙人毛都没见到。只有一群肌肉男在那里打的血肉横飞。
不过还没等朱大先生吐槽一下,回朔再次开始,而分裂的意识也再次集中,几百个、几十个……当最终人的意识都集中到一个意识上时。他完全地“醒”了过来。
当他完全“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端坐在一个宝座……不对,是一颗树上,没错!就是一颗树上。朱润发发现“自己”就蹲在一颗树上,手里正拿着一个不知名的水果啃着,他的旁边还蹲着好几只看上去很像猩猩的动物。
我勒个去!这不会是我的第一代祖先吧!完全就是他玛的一只猩猩啊!朱润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嗯!虽然说出来很难令人接受,但毫无疑问人的祖先都是从猩猩开始的,朱润发的自然也一样。当然那绝对不是猩猩,而是古人,朱润发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因为他的基因回朔还没停止。
当他的全部意识集中投入那个古人后,他随着这个古人的经历了他短暂的青年时期——古人成熟远比现代人早。接下来,他以为事情可以结束了,但是事实上却没有。当那个古人的记忆结束时,他突然感觉“卡”了一下。就像看电影光盘时光盘损坏了一样,接着他的意识再次分裂了成了两个,他成两个更古老的古人,然后是四个……的一切都像是前面的重复,但是个体数量却要少得多。
接下来,朱润发的意识便开始在更为久远的时间里开始回朔,这是一场长达几百万年的记忆旅程。朱润发几乎经历了整个的冰河时期。他甚至都快感觉自己真成了一只在冰天雪地挣扎求活的猩猩了。不过好在,越往后面古人们的智慧就越低,他的意识就越不容易被同化。
而且,他还发现随着时间的向后倒退,他被“卡”地次数也越来越多,而每被卡一次。他的意识就会完全集中起来,然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