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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张依依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撇了撇嘴,“好小!”
“咔嚓!”几个男的人似乎听到了心脏破裂的声音。
他们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家伙,老脸憋得通红,泪眼汪汪地看了大胸妹子一眼,然后带着无限的悲愤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朱润发也石化了,他把要掏家伙的手立刻缩了回来,然后一脸无语地的看着张依依。
“你看我干嘛,是很小嘛!”张依依撇撇嘴,“昨天在小云那里看的,那个黑人至少有一尺来长……哎?你推我干嘛?”
“出去!到外面等着!”朱润发黑着脸把她推出门外,然后重重地把门关上,然后掏出家伙痛痛快快地放水:“妈蛋的!一尺来长,你当是杀猪刀啊!……呃!小山,话说星际淘宝上有什么壮**品么?我要求也不高我有个一尺二就够了。”
“滚!”客服妹子怒道,“我是女孩纸,不要问我这种问题。”
“呃!好吧,我的错!”朱润发翻了个白眼,“要是外面那个家伙也有你的觉悟就好了,妈蛋的!十六岁的小姑娘,比我还彪悍,真真没天理,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
“……你很老么?”一个声音说道。
“呃!也对,我好像才二十四,”朱润发感慨了一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下子老了很多,嗯,要买点人参什么的补补了……我嚓!你这怎又进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自言自语什么‘十六岁小姑娘’的时候,”张依依把头伸过来好奇的道,“哎~你的家伙有多大?要是有二十厘米,就以身抵债吧,我那五千万就不用你还了。”
“……”朱润发满头黑线,一边用手抵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过来,一边赶快把家伙收好。
“切!小气!”张依依失望地说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多了样东西吗?不给看拉倒!”
“姐!我真叫你姐!”朱润发满头冷汗,“话说这儿玩意儿是能够给你的东西吗?你这样子彪悍,你妈妈造吗?你长这么大还没被你妈打死,我真不知道是你的皮厚还是你的命硬。”
“大概是我命硬吧!”张依依耸了耸肩说道,“我妈在刚生下我没多久就死啦!反正我家里人都说是我命硬,克死了我妈妈。”
“呃!”朱润发脸上一僵,呐呐地说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妈妈已经……”
“没关系!”张依依说道,“反正她死得早,我也就见过她的照片。总得来说,我和她不是很熟。”
呃!朱润发被噎了一下。话说少女,这种关系是能用熟不熟几个字可以形容的么?
“你怎么啦!”张依依奇道,“你不会是同情我吧?你傻啦!没人管,好处不要太多啊。学校家长会没人去!我惹了事,一个电话就有人送钱来摆平了。你看小云多惨,上个星期看片子,被她妈妈打的三天都下不了床!你看我多自由,我后妈的丈夫都从来不管我,我想上哪就上哪,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后妈的丈夫?”朱润发很拗口地读了一边,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你就这么称呼你爸爸?”
“不然还能有谁?”张依依撇了撇嘴,“反正就是这层关系,有错么?”
“没错!”朱润发怔怔看着这个小姑娘,然后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说道,“没错的话,你哭什么?其实,你很羡慕你那个叫小云的朋友被她妈妈打吧。”
“谁哭啦!老娘才不会哭呢!”张依依两手一抹眼泪,“还有,谁羡慕啦!我才不会羡慕被人打呢,神经病!”然后她突然脸色一僵,直勾勾地看着朱润发的脸,然后又看看他的手。
“呃!怎么啦?”朱润发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看自己的手,“有什么问题么?”
“大叔!”张依依脸黑的像锅底,“你的手……洗了没有?”
“那个……”朱润发头上滴下一滴冷汗,干笑道,“那个,哈哈!哈哈!”
“我杀了你!”张依依大吼,“老娘和你拼了。”
“喂喂!别乱来,”朱润发转身就跑,“我死了就没人还债了,我靠!你来真的……”
一个小时候,张依依一路黑着脸开车把朱润发送到到了烈士陵园,此时朱润发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
“我说,你真穷到这个程度了么?”张依依欲哭无泪地看着朱大先生,“买衣服居然还要我付钱,还要我充当司机,话说你真的能还的起钱么?”
“安啦!安啦!”朱润发笑道,“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咳咳!放心,八月份一定还你。”
“是么?我总觉你不是很可靠,”张依依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我总觉得你和我大伯那位朋友太像了,你不会是也想给我来个人间蒸发吧?”
“怎么可能!”朱润发大叫冤枉,“我是那样的人么?”然后他顿了顿,满脸堆笑道:“那个依依啊!你看,反正我也欠你不少钱了,不如你再借一点给我怎么样?到时候一起还你。”
“滚!老娘和你拼了……。”
“ok!ok!”朱润发灰头土脸地跑进烈士陵园,嘴里嘀咕道:“不借就不借,那么凶干嘛?小心嫁不出去。”
“嗯!你说什嘛?”张依依眼睛闪过一丝冷芒,“你给老娘我再说一遍?”
“呃!哈哈!今天天气真好,”朱润发干笑道,“真是个上坟的好日子,哈哈!”
“……”张依依翻了个白眼,“上你个大头鬼。话说你没事来这里干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纪念日,就算是纪念日也很少有人来这里吧?”
“今天啊!”朱润发叹了口气说道,“是我的债主们一起下葬的日子,我当然要给他们送行啦!”
“你的债主?我靠,你不是要对我怎么样吧?”张依依退后几步,“我警告你,我可是练过的,小心我把你先奸后杀。”
“滚!”朱润发满脸黑线,“今天这里这么多当兵的,我能把你怎么样?”
“呃!”张依依看了看四周,只见整个烈士陵园里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不下两百多的军人,个个荷枪实弹,还有不少记者正在拍照。
“这里今天怎么啦!”张依依讪讪一笑,“怎么这么多人。”
“人已经少很多了!”朱润发说道,“我们已经来的晚了,早先的话还能看见长老们呢。现在人物都已经走了,走吧!我们进去。”说着,绕过人群,走向一条偏僻的小路。
“这是去哪儿?”张依依叫了一声,然后跟了上去。
张依依发现朱润发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明明看上去没路的地方,只要一个拐弯就能找到路。在经过十几分钟的七拐八拐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片墓地。
这片墓地的位置很是偏僻,几乎被包围在茂密的树林当中,如果不是有人带领的话,是很难找到这里的。
此时,这片墓地里很是安静,好像一个活人也没有。但张依依仔细一看,才发现人实际上并不少,只是他们表现的都很沉默,几乎除了呼吸不再发出声音。这些人,大都穿着黑色的西装,脸上带着那种能够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他们一言不发的走到一座新坟前,上香鞠躬,接着也不和人打招呼,直接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朱润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了,他才走了过去。
“这些都是什么人?”张依依好奇地道,“黑社会?”
“不是!”朱润发说了一句,然后拿出路上买的祭品开始上香,同时嘴里默默的祝祷。
“这坟墓里面埋的是谁?你朋友?”张依依上前看了一下,然后惊讶地叫了起来,“为什么他的墓碑上没有名字?”
朱润发闻言嘴里的祝祷停住了,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淡淡地说道:“这里人的墓碑上都没有名字。”
“咦!还真是。”张依依好奇的看了一下,发现这块墓地的墓碑上都没有刻上名字,只有一个个简单的编,她奇怪地道,“这是为什么?”
“这里是一群不能有名字的人。”朱润发站起身来,说道,“我们走吧!”
“哎?这就走?”张依依奇怪地说道,“这么快?”
“是啊!”朱润发叹了一口气说道,“该说完的已经说完了,就可以走了。”
“你对他说了什么?”
朱润发快步走了出去:“我对他说……”声音低若蚊呐。
“什么?喂!”张依依追了上去,“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啊啊啊!我很好奇啊!不要话只说开头嘛!喂!”
“总有一天全世界都会知道的。”朱润发大声笑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讨厌啊!你,”张依依叫道,“告诉我你会死啊……喂!等等我,你别想跑,还钱啊。”
远处!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看着朱润发熟悉的背影,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他怎么会来这里?只是巧合么?”中年人嘀咕了一句,然后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他走到朱润发刚刚祭拜过的那个无名墓碑前,怔怔地站立了一会儿,然后眼睛里的泪水突然汹涌而出,他哽咽道:“少将!我李泽源来给你送行了……”
第六十八章 亲生父亲?()
所谓的恐怖袭击事件就这么草草地结束了,但是它对整个世界局势造成的影响才刚刚开始。就像那个谚语说的那个故事一样,一颗钉子毁掉了一个王国。但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过,当王国被毁掉以后,难道事情就会就此结束么?呵呵,恐怕更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吧,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暂时不用去管它。
达林房地产公司,总裁办公室!
刘达林怔怔地看着网上的那张照片,那熟悉的面容让他精神一阵恍惚。看见这张脸就让他想起了年青时候的自己,也让他的思绪被回忆带到了遥远的二十几年前……
“砰!”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推开,一个女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正是刘达林的妻子章启月。
“刘达林!”章启月歇斯底里地叫道,“儿子的事情,你到底还管不管?你再不管,他就要被公诉了,你真想让儿子坐牢么?”
“儿子?”刘达林疲倦地用手抚了一下脸,眼睛看着桌上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儿子?”
“什么哪个儿子……”章启月叫了一声,然后声音嘎然而止,然后地看着他。
刘达林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毫不退让互相对视着良久,各自的眼神也变得极为复杂。
终于,章启月冷笑起来:“你有几个儿子你自己不知道么?除了你儿子刘仕骏,你哪里还有另外一个儿子。”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刘达林怒喝道,“不要给我装蒜。”
“笑话!我装蒜!”章启月叫道,“那你倒是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外面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刘达林先生!请你给你的妻子,章启月女士好好的解释一下,这个儿子我是什么时候生下来的,为什么我自己会不知道?”
“你不用冷嘲热讽?”刘达林恼羞成怒地说道,“就算当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们母子有必要去这样陷害一个孩子么?而且手段还这么地……拙劣!居然不但让对方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