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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失职也就算了,要是连累了王爷那可是罪该万死,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王爷一向也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到时候自己真的死于非命了恐怕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可悲可叹啊。
莺歌求助的看向夏卿月,半个时辰,加上赶路的,肯定是不够用的。
夏卿月不耐烦的夺过梳子道,“你伺候我换衣服,我自己梳头。”
“那属下在外面等你,还有半个时辰,家宴就开始了。”南风说着,面无表情的踏出门去,其实他是极力掩饰内心的波涛汹涌啊,看样子麻烦已经解决了,他微微的舒了一口气,但是心中依旧是不安,,他不放心,等一下她走了这两个女子又堆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什么耽误了王爷的事。
该死的花孔雀,一家都不是好人,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老是来打扰她的好事,大闫皇族肯定是和她有仇。夏卿月一边暗想一边站起身来让莺歌为自己宽衣。
这么一大早就来烦她,担当不起就有什么杀头之罪。她怎么那么倒霉,嫁什么不好,偏偏要嫁给一个皇家人。
哎,夏卿月一边梳着马尾辫,一边叹着气。可怜的望着自己的膝盖,这个皇帝没事弄什么家宴啊。她可怜的膝盖啊,你等一下就要经受百般折磨了。你要和亲爱的地板多多交流了。
夏卿月开始算起了位份比她高的人:皇上,皇后,妃子等。搞不好还有太后太妃什么的,那位份,都是大大的比她高。继续倒霉一点的话墨寒还有几个兄弟,貌似他是五皇子?那不是上面还有四个兄弟,那她不又得多跪四个人。加上什么太子妃王妃云云。
夏卿月白眼一番,她怎么那么倒霉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她得跪这么多人。他们要是一起出场还好,要是一次一个,一次一个那她恐怕要不停的跪。
“莺歌,你说,皇上无缘无故搞这个家宴干什么。”夏卿月十分幽怨的问道,那眼神好比被丈夫背叛了的怨妇一样幽怨。说是窦娥也没有她这么幽怨。
她能不幽怨吗?她这几天倒了血霉干什么都倒霉,本来还打算好了之后去找个道士给她算算她是不是缺了什么来着。可是一醒来就说要去参见什么家宴,不知道她是高危人群吗?受伤这么严重还要劳动她的大架。
“小姐。”无视夏卿月幽怨的眼神,莺歌苦口婆心的教导道,“您现在贵为王妃,应该称呼皇上为父皇而不是皇上。而且您就别抱怨了,皇上这不是看在你大婚,而且丞相那边也……所以就把你的回门日定在宫里,让宫里喜庆喜庆顺便也让你见见公婆。”
莺歌叫夏卿月小姐并不是叫她王妃,王妃父亲那边,她也不好意思捅破。三天前王妃大婚,可是夏丞相居然也在同时斩首。女儿大婚,却是父亲的死日,这如何能不让人伤心。
想到这里,莺歌也是鼻子抽了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居然对小姐这么残忍。
在莺歌看来,就算是处斩,也不用急于一时,至少别在小姐大婚的同时啊。
三天回门这个夏卿月是知道的,不过回门日定在宫里?难道她娘家没人了吗,夏卿月现在脑子混乱,把夏安被处死的那件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为什么我的回门日要定在宫里?”夏卿月皱眉,皇宫那个地方,尔虞我斗,她最讨厌那个地方了。
莺歌望着夏卿月,以为她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才有所一问的。可是……艰难的开口:“小姐,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夏卿月摇头,她要记得什么?他们说的话为什么她全然不懂?
莺歌不忍,看来丞相的事对小姐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小姐居然都在逃避这件事了。
“您的父亲,已经在您成亲的那天被斩首示众了。”莺歌有些艰难的道,虽然夏卿月在逃避,但是这个事实她不告诉她也会有别人来告诉小姐的。到时候让别人来告诉小姐小姐肯定是不好受的。
莺歌猜想,小姐一定会很激动的,可是她想错了。
“哦。”夏卿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死了。她想起来了,夏安确实是死了,她现在想起来了。
夏卿月沉默,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这件事。夏安不是她的父亲,她对夏安也没有丝毫感情可言。可是原主毕竟是他养大的,夏安对原主也很好。
舒了一口气,罢了。等她今天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她还是去为夏安安置个坟墓,去给他们上柱香。夏卿月知道,一般像夏安这种罪大恶极的罪臣处死后是直接扔在乱葬岗的,连块墓碑都没有的。
“小姐,你要是伤心就哭吧,莺歌不会说的。”莺歌实在是看不下去夏卿月这么安静了,颇有牺牲意味的道。她认为夏卿月太过安静,太恐怖。
“莺歌,你那么想本王妃哭吗?”夏卿月听了这话笑瞪了莺歌一眼,说了一句让莺歌安心的话,“放心,我不会哭的,你好不容易给我化的妆。我要是哭花了,你估计又不知道该怎么啰嗦了。”
莺歌一听又高兴又生气,小姐不会放弃自己,真好。嗔视了夏卿月一眼道,“哪有!我哪里有啰嗦,明明就是小姐你这也做不对那也做不对。”
“好,你没有。我错了,是我啰嗦行了吧。”夏卿月嬉皮笑脸的道,莺歌都快变成她的奶娘了,还不承认。
“小姐你这是口是心非。”莺歌道,她才不相信小姐会就这么认错了,下次肯定会再犯的!
“哪有!”夏卿月装作一个风流的贵族公子一样,把木梳往头上一别,用两个指拇捏住莺歌光滑的下巴,略带调戏意味的道,“来,莺歌小娘子,来给爷亲一个。亲好了,爷赏。”
夏卿月装得像极了,那神色,再加上那尖尖的嗓音,真的好像青楼里面那些来找姑娘的客人一样。
莺歌都被逗笑了,又怒又喜,数落道:“小姐,你身为堂堂一个王妃怎么可以做这么猥琐的动作,说这么下流的话啊。而且,莺歌也不是那怡红院的姑娘。”
小姐如今这般,要是传出去了,肯定会被人嫌弃嘲讽。说小姐如今身为一王之妃竟然如此不守妇道,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
“怕什么。”夏卿月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转了一个身,让莺歌收拾后面。还是不忘调戏莺歌,“美人不必担心,这里就你我二人,就是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啊。”
夏卿月突然猥琐的低低笑了起来,就是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啊。
门外的南风嘴角抽搐,他内力好自然可以轻易听见屋内二人的对话。王爷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猥琐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侍女也不放过。还没人知道,他一定要去禀告王爷让他把王妃休了吧,不要败坏他们陌王府的名声!
莺歌羞红了脸,王妃说过怎么可以如此粗俗,而且还如此的直白。她们都是女的怎么可能发生什么。
莺歌急急的替夏卿月整理着衣物,她不敢确定要是在慢一点王妃会说出什么令人震撼的话来。
夏卿月自讨没趣,也不在乎,装作不在意的瞥了瞥门外。继续打着哈哈道,“小美人你莫不是害羞了,依你我二人的关系,有什么好害羞的。”
莺歌脸色爆红,她现在发现小姐的花语已经不是粗俗这么简单了,简直是下流猥琐到让人发指。为什么要说得她们两个好像真的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一样,小姐,你不要名声了莺歌还有的啊。别玷污她了行吗?
莺歌转头看了看屋子,泪流满面,还好这屋子里没有人,不然要是让人听见小姐刚才的话她的名声啊,她都不用见人了。
“小美人我说了你不用害羞,在我面前,你可以衣履无遮都没有关系,我们两个可以坦白相见的。”夏卿月继续贼贼笑着调戏着莺歌。
扭头看了看莺歌爆红得和苹果一样的小脸,夏卿月突然觉得闲来无事做调戏调戏这个小丫头也是挺有趣的。
“小姐,我什么时候和你的关系,那么,那么。”莺歌红着小脸儿抓狂,后面的那两个词她实在是羞于启齿,实在是太下流了!
“那么什么。”夏卿月笑着问道,“是不是那么暧昧啊。”
第44章 不戴()
“小姐。”莺歌跺跺脚,小姐这摆明了是在打趣她,竟然直接挑明了说,真是太羞人了。
“矮,怎么了。小姐我在这里,美人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要不你还是附耳对我说吧,这样显得更亲密一些啊。”某女贼笑着道。
“你,你。”莺歌都不知道害说夏卿月什么好了,人家那些大家闺秀,不是个个都对这些词反感得不行,甚至提到一点点都要面色羞红得不得了。怎么小姐居然是这般豪放,看那脸色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好意思。
莺歌觉得自己的主子实在是,太,太那个了!暧昧,美人,这是女子该说的话吗!
夏卿月扎好自己的头发,转过头嘘了一口气,道,“算了,不逗你了。快走吧,不然那个花孔雀又要来催了。”
这莺歌隔三差五的逗逗是可以的,只是万一逗过火了,那可就不好了。
莺歌呆滞了片刻,花孔雀是在说王爷吗?为什么小姐要说王爷是花孔雀。
“小姐,你等等我。”莺歌回过神来的时候,夏卿月已经独自走出门口了。
莺歌看着夏卿月那独树一帜的头发,大喊:“小姐,你的头发,佩环还没有插上去呢。”
“王妃,既然已经梳妆好了,那就和属下走吧。”南风道,不把人带到王爷面前,那就是他的职业有失。
不过夏卿月的这头发,南风有点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头发可以这样盘的。与他以往见到的那些小姐盘的髻都不一样。
“南风走吧,回去和你家主子复命。”见南风依旧和她梳妆前的那个动作木朽的站在门外,夏卿月瘪瘪嘴,这个南风,他至于这么狗腿吗?还真把她当犯人一样看了啊,不带到人寸步不离。
“小姐,你怎么不插一点首饰啊。”莺歌两手抓住许多首饰跑到夏卿月面前,气呼呼的责怪道。
到时候家宴上的那些王妃侧女什么的肯定不少,王妃要是不打扮得艳丽一点岂不是没了陌王府的气势。
夏卿月嫌弃的看了那些首饰一眼道,“有什么好插的,你家王妃我可不喜欢往自己的头上插一些东西。而且别忘了我是病人,插这么多东西,万一太重把头给重掉了怎么办。”
夏卿月不屑,皇家无亲情,而且都说了是家宴,她打扮得那么艳丽干什么。又不是像怡红院的那些姑娘们一样去招揽顾客,搞得那么隆重,好像有敌情一样。
而且她打扮的越艳丽,就越是让那些女人吃醋,那她不就完了吗,她们肯定是群起而攻之。她可不想找死。
夏卿月潇洒的甩了甩袖子大步的向前走去,嘴里哼着小曲。
把头给重掉了……南风嘴角继续抽搐,他头一次听个戴个首饰也能把头给重掉了。她戴的这些首饰还算少的了,按她这样说,那皇后贵妃什么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莺歌嘴角的抽搐程度也比南风好不到哪里去,为什么小姐这么会狡辩,而且她说的话让人好……震撼!
“不行啊,小姐,你别走啊。我们这次是进宫去见皇上,必须得打扮得隆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