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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你要本王在这里教你,这里这么多人,那可是你夫君的压箱底本领。”墨寒平舒的俊眉翘起,狭长的丹凤眼眼皮缓缓太高,妖娆的扫了一眼夏卿月。
妖娆……夏卿月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用上这个词。墨寒哪里妖娆了,原谅她眼瞎了。
陌王!众人在心里齐吼,麻烦严肃点,现在是严肃时刻!
你们两夫妻要私相授受也得看看场合吧!
陈鸳见此,阴狠的瞪了瞪地方的红蝶,都是她办事不利!现在夏卿月竟然都如此光明正大的说谋害她了。
红蝶收到这阴狠的目光,立刻抖了抖,赤手推开自己脖子的刀,咬牙朝红蝶哪里使劲磕了一个头:“小姐,奴婢对不起你!是奴婢狼心狗肺,但是奴婢希望来生还能在伺候好。来生奴婢一定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今年的恩情!”
快速说完,她的眼神一决绝,用空手去拉那把刀,看样子是打算自尽了。
红蝶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朝着那把刀倒下去,一刀而已,不会太痛吧,娘肯定也会伤心吧。
只要她死了,不管陌王妃有没有罪。都得背上她这条人命,可是这样她的家人就安全了,小姐就会放过他们。
这样,她也就值得了。只是,下辈子她要做牛做马是对象就是陌王妃了。
在这电光火石,侍卫已经来不及收起或者拿开刀了。
只是没有预想中的刺痛,反而是头被撞击的剧痛。
红蝶睁开眼睛,那把刀已经不知道怎么落到了地上,为什么她没死成。
她准备继续去捡那把刀,却被侍卫立刻捡起来远离红蝶。
“在本将军面前,也想自杀?”挞拔潇儿柳眉倒竖道。
刚才在红蝶倒下去的瞬间她就已经拿了桌子上的茶杯掷过去。
要是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自己面前自杀了,那她这个将军之名干脆不要得了。
她刚才就看出来了,这个红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如果她死了,那这件事不管谁对谁错,夏卿月都逃不了了。
众目睽睽之下逼死婢女,这可是最好的流言蜚语。
“你,你为什么不让我死。”红蝶悲惨的道,她不死,她的家人就得死。
“不把事情说清楚,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挞拔潇儿道。
她不管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反正她看不顺眼红蝶这种想要一死了之来解决事情的做法。
而且她也要帮夏卿月。
红蝶瞄准了柱子,可是已经有了先见之明的侍卫哪里会让她得逞,将她拦截在半途中。
“红蝶姑娘怎么这么想寻死啊,你别想不开啊。”夏卿月道。
第95章 任意啊~()
“有一些事情不说清楚,红蝶姑娘舍得死吗?”夏卿月无害的笑着,“况且你要是死了,就再也无法触摸这温暖的阳光,那五颜六色的花朵你在也没有办法观赏,还有你的家人他们连你的全尸都收不到。在皇上面前未经允许自杀,可是要五马分尸的,你想想多可怜,等你成了一抹孤魂野鬼也是不完整的,或者你只会剩下一个头或者是一只手,当鬼都当不上道,这样多可怜啊。”
红蝶被她吓得小脸煞白,死了真的有这么恐怖吗,她连鬼都做不成了吗。
一些女子也都面色艰难,她们也被夏卿月这说的吓到了,只剩下一只手一只脚,她们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而且啊。”夏卿月余意未尽的道,“我听说人一生下来就是被赐予了生的权利,是不能自杀的,否则死了就会下十八层地狱,会被剐舌挖眼挖心脏,有虫在你身上爬啊爬。还要入油锅,绞刑,周而复始,永远不能超生。”
一张张小脸变得煞白煞白,永远不能超生,夏卿月说得这么恐怖,该不会是真的吧。
要知道这些贵女面对自己未来的夫君就三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按照夏卿月这么说,那她们以后连上吊都不可以了。
否则真的要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许多女子强壮镇定,她们是不会被吓到的。责怪的看着夏卿月,一个杀人犯还要来恐吓她们,真是太恐怖了。
夏卿月无辜的耸耸肩,这可不是她危言耸听,真主安拉不就是这样说的吗,人生来是被赋予了职业,不能轻易寻死。
她现在对这些已经不那么在乎了,毕竟她都能穿越了,谁知道十八层地狱是不是真你存在。
红蝶的小脸白得吓人,她不要被油炸,也不要被挖眼挖心。
“夏卿月。”老皇帝责怪的看了她一眼,明显老皇帝是不相信她的话的。
老皇帝不相信也正常,夏卿月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古代的皇帝都认为自己是真龙天子,是天下沧生的主人。他们不相信鬼,也不相信神。
“夏卿月,你这是在危言耸听,恐吓我们。”一个贵女反应过来,煞白这一张小脸道。
夏卿月笑着道:“我有让你们相信我吗?而且我也说了这是听别人说的,更何况有十八层地狱又怎么样,难不成你们还要自杀?”
“你!”她们当然不会去自杀,可是难道以后的夫君会不会是个花心的,她们拿自杀来要挟要挟也好啊。
“不会自杀就得了,告诫各位一句,生命如此美好,大家何必想不开呢。”夏卿月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道。
她作为死过一次的一个过来人,太理解生命的美好了。
轻移着步子走到大殿中央,捡起刚才红蝶扔的签票,又走到红蝶面前。
翻了翻那些银票,然后问道:“你说这是我给你的?”
她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一千两啊。
“是,是的。”红蝶吞吞吐吐的道。
“如果是那就好了。”夏卿月细数这些票子,“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已经是一个小富豪了啊。”
“夏卿月!你妄图杀我女儿,你为何要这么歹毒!”陈震大叫道。
夏卿月掏弄掏弄自己的耳朵,怎么今天她就觉得陈震这对父女是跟她耗上了呢,找你妹玩多了吧。
“第一。”夏卿月伸出一根手指,“你女儿现在好得很,我并没有杀你女儿。”
“要不是红蝶念在昔日鸳儿对她的情分上,现在我们父女很可能就阴阳相隔了。”陈震痛心的道。
“第二,我还没有承认红蝶说的话是真的。”
“人证物证据在,你还要怎么狡辩。”
“第三,我和陈鸳的不愉快是今天才有的,就算我心胸狭窄想要她的命,但是她的丫鬟红蝶从刚才到现在出事我都没有和她接触,这钱我是怎么给她的,难道我还有未卜先知的功能吗?”夏卿月道。
“你肯定是派了人!”陈震气愤的道,在他看来就是夏卿月的不对才害得自己的女儿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可怜的女儿啊,出门还好好的,现在居然就变成了这样,你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活啊,我回去怎么和你母亲交代啊。”陈震开始哭了起来。
夏卿月扶额,这陈震还真的不要脸啊,竟然就这么闹了起来,他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大臣啊。他就不信陈震看不出来陈鸳是在装疯卖傻。
“红蝶是你派出去的。”夏卿月很好心的提醒他这个事实,“而且我只有莺歌一个丫鬟。”
意思就是莺歌一直都跟在她身边,没有离开她分毫,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她在宫里又不认识其他人,谁还能帮她和红蝶传话。
而且她又怎么能在红蝶追出去之后准确的找到红蝶。
“第四。”夏卿月不管陈震铁青色的脸和陈鸳满脸的妒恨,继续道:“本王妃才嫁过来三天,你们认为我拿得出一千两吗?”
她可真的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没有嫁妆的王妃啊。
嫁过来三天,月钱都没有拿怎么可能会有一千两这么大的数额。而且夏卿月的身份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自然是没有嫁妆了。
而且就算她有钱,有谁会进宫在身上带着一千两啊,又不是钱多了撑着。
“你没有,不代表陌王没有!”陈震憋屈的道。
他要是不反驳那自己的女儿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
这陈震还可以再白痴一点吗!他们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和这陈震为伍的。
陌王平白无故带这么多钱干嘛!而且他和陈鸳又没仇,陈震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敢说陌王。
“夫君。”夏卿月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你看我们是多么有默契,就连要杀人也这么有默契。这一千两是你特意帮我带的吗?”
夏卿月抱着死贫道不如死贫道友的精神十分好心的把墨寒给扯了进来。
都说了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
“你要是喜欢,就给你吧。”墨寒道,“五五平分。”
“……”夏卿月嘴角抽搐,前一句说给她,后一句就和她要钱了。
“但是这样也不能证明不是你!”陈大人冷笑,夏卿月说的这些并不能完全洗脱她的嫌疑。
“那如果我说陈小姐没疯,她是在装疯呢。”夏卿月笑着,“我听人说,陈鸳生有异象,一出生颅骨就比其他人的要凸出。”
她当然不是真的听说的,夏卿月看死人骨头可是看得多了,什么是被撞击而凸出的,什么又是本来就是那样的,想要分出难不倒她。
她已经能算得上是半个骨医了。她一看就知道陈鸳这颅骨并不是撞击,而是天生形成的。
傻子才会真的为了一场苦肉计去撞自己的头,头这东西可是危险得很,万一一个不小心撞过了就得假戏真做了。
陈震脸上一僵,夏卿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当初陈鸳出生的时候他为了怕别人嫌弃鸳儿的这个异象,也觉得难看就没有让人传出去,保密得很好。
所以这件事一直都只有陈鸳和他还有机构亲近的人知道而已,外人跟本就不会知道这种事情。
“不知道我说的可对吗?陈大人。”夏卿月笑眯眯的问道。
“陈震,朕让你实话实说。”这可是关系到皇家,自然也容许有人撒谎。
陈震不说话,他很想不承认,可是皇上就在这看着,他怎么敢不承认。
“真当如此?”陈震还没承认李太医就忍不住问道,“老夫是听过会有这种事,只是却还没有见过。老夫得从新观察观察。”
李太医兴致勃勃的翘着他的白胡子搞弄陈鸳那块凸出了颅骨去了,一会儿摸一摸,一会儿又好奇的敲一敲,完全把陈鸳当做试验品了。
陈鸳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这个该死的老头敲来敲去。
这个凸出的颅骨也一直是陈鸳心里你一根刺,所以她很讨厌自己这凸出的颅骨,她觉得很丑陋。
可是她现在却把自己的丑陋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
陈鸳不停的叫,可是正处于疯狂中的李太医哪里管她叫不叫了,就权当做一只狗在叫。
只要别打扰他就好,他对这块颅骨甚感兴趣。
陈震气得发疯,李太医这个老头竟然敢趁机占自己女儿的便宜。
正沉浸在人骨构造中的李太医丝毫不觉得自己占了谁的便宜,他只觉得人的构造真的和奇妙,居然还可以凸出。
看来他的医术还是不够到家!
夏卿月就这么笑着看着李太医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