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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卿月低头,洗你妹夫,你丫的昨天晚上没听见吗!
“把王爷的衣服拿下去洗了,谢谢你。”夏卿月把手里的袍子递过去。可恶,她怎么会抱着墨寒的袍子睡了一夜!
丫鬟傻傻的接过袍子,走了下去。走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刚才王妃竟然跟她说了谢谢?!
墨寒不说话,就那么立在那里,眼神悠远的望向别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上的那股檀香味却萦绕着夏卿月。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点淡然。
“王爷。”夏卿月假笑两声,“王爷早安啊。”
他有时间在这里耗,她还没心情陪他在这里耗!
“昨晚睡得可好?”墨寒瞄了她全身一眼。
“昨晚月亮圆明,月色撩人,还有很多兄弟陪着我,我睡得很好,不劳王爷挂心!”夏卿月道,兄弟当然就是蚊子兄弟!
好你个头,她现在这副样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不会好好吗!
“生气了?”沉默了许久,墨寒突然开口问道。
夏卿月假装听不懂:“什么生气啊?王爷,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您想多了。”
她气得肺都要炸了!
墨寒突然微勾起嘴唇,这副样子还说没生气?
也不揭穿夏卿月,墨寒兀自道:“今日本王带你去拜祭夏天可好。”
夏天,夏卿月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沉默了。昨天是回门日,也是夏天的头三。
头三这样重要的日子里,她这个作为女儿的却是在皇宫里享受。说出去肯定让人很心酸吧。
算了,既然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那就对人家负责,去尽尽孝道吧。
不过,夏卿月斜眼,那是她爹,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用了。”夏卿月笑道,“夏天是我爹,王爷您贵为皇室之人还是不要去祭拜了,免得折煞了我爹,让他连投胎都不安生。”
她就是成心气墨寒的又咋滴!她现在巴不得去召集十万只蚊子,让墨寒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舒服!
“拜祭这种事,还是罪臣之女我去吧。”夏卿月笑得天真无邪。
老娘还没有承认你,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和我一起去祭拜我爹。
墨寒不生气。只是问道:“你找得到夏天的尸首吗?”
“不劳王爷您费心,我自然会去找的。”
“罪臣,斩首之后直接扔进乱葬岗。”墨寒道。
“乱葬岗啊。”夏卿月喃喃的说了一句,“原来是扔进了乱葬岗。”
这个法律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她依稀听说过。
不过想用这件事来讨好她?没门!夏卿月脸一横,她看起来像是那种打一巴掌之后给个甜枣之后就完事的人吗!
“这样更好啊。”夏卿月笑道,“如今已经四日,尸首想必肯定已经没了。爹以前就曾教导过我,这天底下,何处都是安,人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如一把灰来得痛快。所以,这尸首也就不必找了。”
扔进乱葬岗的尸首,还找得到吗。况且听墨寒的语气尸首一定在他那里。
她夏卿月只是异世孤魂,如果能做到固然是好的,做不到她也便无能为力。
“而且,我去拜祭我爹,这可是会连累王爷你的,到时候某人又要来怪我。”夏卿月笑道。
私下拜祭罪臣,是死罪。
“王爷,不与你说了。”夏卿月丝毫不怕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我现在还有事,您自行请便。”
喂了一晚上的蚊子,她现在要去擦药。
夏卿月就这么施施然的离开,忽略了某人的臭脸。
“王爷,你为何不告诉王妃您已经把夏天的尸首安葬。”南风现身道。
“说了又如何?”墨寒带着淡淡的表情问道,“你还希望她能感激我?”
她气成那个样子,不咬他就不错了。
南风嘴角抽搐,为什么他觉得自从王妃来了以后,王爷就变得有点。。。闷骚呢?
“南风。”墨寒突然道,“你去把八修接回来。”
“是。”他最近又犯了什么事吗?养我怎么又要把他赶走。让他死个明白行不!
他其实很想说一句,八修自己有腿啊!
“王爷,八修如果回来了,那那边。”南风徒然停住脚步问道。
“让七王爷做。”墨寒冷冷的道,然后潇洒的离开。
南风替墨束默哀,哎,他突然觉得和七王爷同病相怜,老是无故躺枪。
直到死南风也不会想到,自己这次无缘无故躺枪的原因就是因为昨天某王妃说的三个字让闷骚腹黑的王爷记恨上了。
夏卿月气呼呼的来到莺歌的房间。
“王妃,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莺歌正端着盆水准备去伺候她。
“当然是被蚊子咬醒的。”夏卿月没好气的道。
“蚊子?”莺歌面露疑惑,“怎么会有蚊子,难道是房间里的熏香灭了吗?”
夏卿月咬牙,熏香灭个屁!墨寒身上一股子檀香味像是熏香灭了的?!分明就是蜡烛灭了!
“莺歌。”夏卿月沮丧着小脸,“昨天买回来的那些药呢?”
“药?”莺歌想了想道,“那药拿回来之后,和顺公公便把它收到了库房,说是王爷吩咐的。”
“而且,和顺公公还说,王爷让把这药材的支出立在王妃的账上。”莺歌诚实的道。
“……”
“莺歌,给我拿把杀猪刀来!”夏卿月脸色黑黑的道。
“王妃,你要杀猪刀干什么?”莺歌被夏卿月的话吓得不轻。
“杀猪!”夏卿月简洁的道。
她要把墨寒给杀了!
那些药材是她买的啊!还用的是她的钱!现在全部收了库房,气死她了!
“王妃,杀猪让下人去做就好了,你是不是饿了?”莺歌担心的问道。
单纯的模样让夏卿月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要把杀猪刀是去杀墨寒的。
“算了。”夏卿月深呼吸,自己干嘛要跟一只猪计较!
“莺歌,有没有什么止痒的药?”夏卿月问道。
“止痒的?有啊,我有好大一盒,平时被蚊虫叮咬最有效了。”莺歌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替夏卿月擦上。
夏卿月无比幽怨的看着自己手上被咬的红点,怎么办,她还有有点冲动。
“王妃,我们去用早膳吧。说不定王爷已经过去了。”莺歌道。
“嗯。”夏卿月嗯了一声,只是等一下又要见到墨寒真的让她好不爽啊。
“莺歌,你说夫人打了丈夫会怎么样啊?”夏卿月突然问道,如果没事的话,她可以打墨寒几巴掌。
莺歌吓了一跳,王妃怎么会问这种问题,“王妃,如果妇人打了丈夫会被休弃的。”
大闫是不允许这种对丈夫不尊敬的女子存在的!
夏卿月本来只是问问而已,没想到莺歌的回答竟然是如此的劲爆!
打了墨寒就会被休吗?!
这,这,这真是个好消息!
夏卿月摸着自己的下巴,要不她等一下就去打墨寒几巴掌?然后自己不就是可以自由了吗!
不过自己的卖身契还在他手里,如果被休了的话。。。
好吧,她暂时放弃用这个方法。
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去打墨寒,那被休了自己就是一个下人了。到时候墨寒肯定又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虐她的。
莺歌看着夏卿月脸上的表情由沮丧变成惊讶在变回沮丧最后脸上写着我就知道会这样,不禁一脸好奇,王妃到底在想什么?
“莺歌,我突然没胃口了。”夏卿月面前摆着丰盛的早餐,简直是色香味俱全。
不过。。那万般摆在她的面前有点远,嗯,离她有点远,选了半个桌子。
抬头,墨寒拿着筷子优雅的夹着饭菜。
那丰盛的早餐,全部是在墨寒那边,而自己只有一碗白粥!连个咸菜都没有!
最他妈气人的是,在这个桌子上面,自己的白粥和那丰富的餐点中间,还画了一道明显的红线!
那道红线,一看就是刚画上去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八线吗!
夏卿月气,这就是在显示食物的不同了。
看墨寒吃的那个一嘴一个香,夏卿月突然好想念包子啊。
“王妃,你不是饿了吗?”莺歌问道。
夏卿月做望天状,她是饿了没错,可是任谁看了这天差地别的食物都会没就食欲吧。
墨寒细嚼慢咽,也不催她,只是自己吃。
夏卿月闭上自己的眼睛,夏卿月!你一世英名,不能被这吃的诱惑!你不能和墨寒妥协!
不就是吃的吗!大不了她不吃了!
不对,是大不了她把自己当个瞎子!
抄起筷子,夏卿月低头吃着自己那碗可怜的粥,努力的告诫自己,夏卿月,你是个有节操的人啊!
和顺尴尬的看着这些,他们家王爷这样的做法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品性啊,做法视乎有点……淡淡的闷骚。
“真好吃啊。”夏卿月假笑道,“莺歌,这粥实在是太好吃了!”
好吃得她想把厨子杀了!
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竟然在粥里放了盐啊!让她逮到绝对没完。
“忠勇候今天寿辰,你陪本王去吧。”墨寒擦了擦嘴角道。
寿辰……忠勇候……
和顺低头不语,忠勇候的寿辰貌似是在冬季吧,现在才几月啊。
夏卿月嘴角微抽,又寿辰,这大闫的人不是都说好了今天你生日明天我生日吧。
“不去!”她才不要出去。
“好,不去便不去,本王带你去逛街。”墨寒道。
“不要。”别以为她是逛街就可以收买的。
和顺惊讶的抬头,他们家王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的好说话。
“泛舟。”
“不要!”
“带你去倚红楼看宦姬泪跳脱衣舞。”墨寒突然道,眸色深深。
和顺脚下一个趔趄,结结巴巴的想开口。王爷你到底是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啊!才会想到用这种条件去无下限的讨好王妃啊!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王妃不要答应了。
和顺压根就不知道墨寒只是借机在发泄自己的闷气而已。
夏卿月到了嘴边的不要停顿了一下,去看宦姬泪跳脱衣舞?
脱衣舞……夏卿月想象着宦姬泪的身材,宦姬泪会武功肯定是个有腹肌撕裂者人!
而且宦姬泪是宦姬笑的弟弟,看了他跳脱衣舞是不是也相当于猥琐了宦姬笑?
某****坚定不移的信心开始动摇,脱衣舞!她想看!
屈服墨寒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算了,做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她再坐一次也没有什么的。
夏卿月的思想飘浮中,墨寒的深深眸色变得越来越深,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就真的那么想看脱衣舞吗?还是想跳。
夏卿月最后下定了决心,道:“既然王爷盛情相邀,那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拒绝一个邀请你去看脱衣舞的人,是会遭天谴的。
和顺泪流满面抱着柱子猛磕头,他今天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完了,王爷真的被带坏了!
“你想看?”唇角的笑不知何时已经勾起。
“这个,一点点吧。”夏卿月道,“主要是王爷对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