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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之中。
不过,在张恪看来,此时的柳晴儿却不如刚才那么惊艳了,因为在灵液的作用下,柳晴儿的皮肤表面上排出了一层油腻的黑色污垢,就像好几个月没洗过澡一样,再好看的美女,这样的状态也只能让人皱眉。
“噗!”
忽然之间,让众人尴尬的一幕发生了,或许是灵液的副作用,刚刚醒来的柳晴儿竟然放了一个响屁。
在这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闺房之中,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柳晴儿。
“呀!”刚刚醒过来的柳晴儿只觉没脸见人,迅速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羞红的脸蛋烫的厉害,差点再次晕死过去。
“那个那个,都赶紧给我出去,给我记住,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找出来!”柳财主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激动,震惊,狂喜,尴尬,担忧,最后只弱弱的说道:“金莲,你留下照顾小姐,其他人赶紧出去。”
女儿从鬼门关被救了回来,这就是天大的喜事,不过,“放屁”这件事,也是一件大事,若是传了出去,以女儿那种羞怯的性子,怕是没脸见人了,而且女儿的名声可就
走出了阁楼,看着那紧闭的闺门,张恪有点哭笑不得,柳晴儿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一下子全部毁掉了,这让他想起了初中时候发生的一个悲伤的青春故事。
在初二的时候,张恪情窦初开,暗恋上了班上的一位美女同学,在他心中,那就是他的女神,完美,无暇。然后,在一次上完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张恪准备好了情书,在一条没有人的小巷子里追上了这位同学,心情激动万分。可是,或许这位同学当天吃多了红薯,竟然在关键时刻放了一个屁,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们两人看见对方时都互相觉得别扭,初中毕业之后就再无联系了。而这段暗恋史,也成了张恪心中永远的痛。
没想到,在这异世界,张恪再次碰到了如此尴尬的事,真是再也没有爱了啊。不过还好,对于柳晴儿,张恪只是纯粹的欣赏而已,并不会因此而纠结。
毕竟,这只是一场买卖而已。
“谢天谢地,晴儿终于活过来了。”走出阁楼之后,柳财主一阵感慨,言语哽咽。
“那个柳家主,令千金活过来了,你看我那个诊金”张恪见柳财主感慨了半天也没有提起诊金的事,不由有些急了,上次柳惜朝就害得他吃了一顿霸王餐,这柳财主不会也想半路开溜,昧下这三百两银子吧。
“诊金?什么诊金?”柳财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对了,张公子救活了小女,我感激不尽,若是寻常大夫,我最多付给他一两银子,但是张公子你和那些庸医不同,我决定给你十两银子。你不用感谢我,对于有能力的人,我一向都是这么大方的。”
女儿命悬一线的时候,柳财主当然舍得重金悬赏,但是现在女儿活过来了,他想到要将三百两银子给外人,只觉心如刀割,肝胆俱裂,万万不能忍受啊。
“这”张恪瞪大了眼睛,他一万个相信,柳惜朝绝对是柳财主的亲生儿子。
第二十章 三张符箓()
“柳家主,你误会我了,我刚才其实是想说,诊金乃是小事,不值一提。”张恪淡然笑道:“只是有两件事我需要先跟你说一下,其一,令千金的病其实并未痊愈,随时有复发的可能,而且据我观察,那些黑气具有传染性,说不定已经潜入了其他人的体内,只是尚在潜伏期,还未爆发,当然,黑气也有可能潜入了你体内哦,到时候,哎,有可能惨不忍睹啊。”边说着,张恪边指了指柳财主。
柳财主打了一个哆嗦,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肉疼的笑道:“那个,我好像想起来了,我为小女的病悬赏了一百两白银。”
张恪不为所动,漫不经心的说道:“其二呢,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喝醉了呢就藏不住心里的话,我好像记得,刚才在令千金的闺房之中,似乎发生了什么不雅的事情”
柳财主老脸尴尬发红,干笑道:“三百两白银。”
“柳家主你误会我了,谈银子太俗气了,你看我像俗气的人吗?”张恪抬起脚步作势要往外走去。
“三百两白银,再加三根野山参。”柳财主肉疼的说道:“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要发飙了。”
达到了目的,张恪嘿嘿一笑,毫不客气地说道:“多谢柳家主。”
柳财主气的不打一处来,不过还是哆嗦着掏出了一张三百两的银票,银光闪闪,甚是惹眼。
张恪虽然没见过银票,但此时也不担心柳财主会骗自己,他不客气的抓住了银票的一角,用力从柳财主手上夺了过来,往怀里一塞,嘿嘿笑道:“这几天我都会住在青牛镇客栈里,你一定能找到我的。”
不一会儿,一名丫鬟拿着装了三根野山参的锦盒走了过来。
然后,在柳财主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张恪抱着锦盒、带着银票潇洒的转身离开。
阁楼内,柳晴儿微微出神,俏脸羞红,如盛开的桃花,看着张恪远去的背影,她美眸内光波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才金莲已经把发生过的事情全部告诉她了,这个张公子把她从鬼门关里拉了出去,而且他竟然用喝过水的水壶给她喂水。
而在张恪离开后不久,一名家丁急冲冲的来到柳财主身前,大声禀报道:“老爷,少爷已经把紫微宗的叶秋叶真人请到府上了,让您赶紧过去招待呢。”
今天是青牛镇上赶集的日子,到处人头攒动,张恪先去钱庄取了十两白银,然后在大街上逛了逛,便准备找个地方住下。毕竟他已经收了诊金,就要负责到底,万一柳晴儿的病情有反复,他也好继续治疗。
不过,寻了许久,张恪也没有找到悦来客栈、龙门客栈这些熟悉的名字,便随便找了个看起来颇为气派的客栈。
可是,或许是由于天下大乱的缘故,客栈里相当冷清,除了张恪之外就再无其他的客人,连店小二也是由掌柜担任的,掌柜见张恪进门,一张老脸笑得跟菊花一样。
张恪订了三天的房间,见掌柜正好无事,便和掌柜闲聊了起来,向他了解这个世界的更多的信息。
掌柜的见识比唐大牛多太多了,闲聊了一会,张恪便知道了很多他以前没听过的消息。
比如,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青霜城的青牛镇,而青霜城则隶属于江州府,江州府则隶属于大楚王朝的洛周行省,再问到楚王、大周和天下九州的时候,掌柜则磕磕盼盼的含糊过去了,很显然,这是一个被忌讳的话题。
张恪了解掌柜的难处,转而问起了青霜城的本地势力,没想到,这时候又有一人进入了客栈,直直的朝他走来。
“你便是张恪?”来人仔细打量了张恪一番,似乎不愿相信。
张恪点了点头,问道:“不知有何指教?”
他也仔细的打量着来人,锦衣玉服,剑眉星目,身负一把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长剑,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且他心里直犯嘀咕,貌似他在这个世界没什么熟人啊,来人怎么直接就找上他了。
“柳晴儿的病是你治好的?”来人眼中的疑惑之色更重了。
“不错。”张恪点头应道。
“在下紫微宗外门弟子叶秋,有一事不明。”来人缓缓问道:“柳晴儿中了妖物的煞气,方才一病不醒,我观你只是个三流身手的普通武者,不知道你是如何治好她的。”
原来,在柳惜朝向叶秋说出柳晴儿的病症之后,叶秋便知道柳晴儿身染地煞之气,马不停蹄的赶到柳府之后却听说一个叫张恪的神医把柳晴儿给治好了,他以为张恪和他是同道中人,便想过来结交一番,没想到,张恪看起来只是一个寻常的武者,而武者的内气是驱除不了煞气的。
“自然是用家师传下的丹药。”不论叶秋是否相信,张恪为了隐瞒下灵液的存在,必须把一切都推脱到现代世界的药品上面。
“不知道张兄弟师承哪位前辈高人?另外,可否将丹药取出让我一观?”叶秋问道。
“自无不可。”张恪很痛快地答应了叶秋的请求,淡然说道:“至于家师,他并未将名讳告诉我,而且只教了我半年便云游四方去了,我现在也一直在找他老人家呢。”
没办法,张恪总不能说自己是个穿越客吧,只能虚构一个不知所踪的白胡子老爷爷了。
在叶秋的注视下,张恪取出了三个瓷瓶,里面分别装的是感冒药、止痛药、抗生素,等张恪将药片从瓷瓶里倒出来时,叶秋先是眼睛一亮,然后又缓缓摇了摇头。
“竟然能将每一粒丹药都炼制的不差分毫,实在是我生平仅见,令师果然是一位高人,不过”叶秋话题一转:“这只是些寻常丹药,对地煞之气根本无效啊。”
“这个”张恪皱了皱眉头道:“家师确实给我留了一些灵丹,不过我已经全部用完了,只剩下这些普通丹药了。”
“是我唐突了,交浅言深,犯了大忌,不过没关系,等以后你熟知了我的为人,就不会再如此顾忌我了。”叶秋爽声笑道:“这些普通丹药也不寻常,据我听到的消息,基本可以称得上药到病除,不知道张兄弟可否将炼制之法告知一二。”
“这个”张恪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些药都是在药店里买来的,他哪里知道这些药是怎么制成的,难不成还要带一套制药设备过来。
“怪我没有说清楚,我愿以其他丹方和张兄弟交换,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叶秋拍了拍脑袋,急忙补充道。
“叶兄,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是家师见我资质愚钝,方才叹息离去的,只给我留下了一些炼制好的丹药,算是弥补这段师徒之情。”张恪虽然对叶秋的炼丹之法颇为心动,但他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是纠缠,毕竟说得越多破绽就越多,他心头一转,立马编了一个理由出来,努力挤出一脸的落寞与哀伤,让叶秋不疑有假。
“真是可惜,张兄你错过一场大机缘了。”叶秋惋惜道。
忽的,他又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的问道:“张兄可否将令师的相貌告知一二,还有,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对于叶秋的求知欲,张恪实在是感到佩服,他只能无奈的勾画出一个仙风道骨的高人形象,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家师未曾说过具体的地点,只说要一路向西。”
“一路向西?莫不是要去天州?”叶秋低声嘀咕了一会,便急匆匆的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多谢张兄告知,我去西方试试运气,看能否碰到令师。”
正当张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走到门口的叶秋忽又折返了回来,试探着问道:“我想以三张符箓换取张兄随身携带的丹药,不知道张兄意下如何?”
“符箓?”张恪不由怦然心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短了,他知道这个世界存在着超自然的力量,而符箓就是炼气士炼制的一种消耗品,有着种种不可思议的威力。
“不错。”叶秋点了点头道:“我欲以清神符、紫雷符、离火符交换张兄身上携带的丹药,现今天下大乱,妖魔横行,有这三张符箓在手,遇到了普通妖魔也就有了自保之力。”
张恪闻言忙不迭的将身上的药品全部递给了叶秋,迫不及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