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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陆哲会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恶行,她是宁死也不会相信的,作为陆哲的堂姐,可以说是看着陆哲长大的,陆哲的心性,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小时候她三叔陆元朗没有出事之前,陆哲在陆家之中对族中下人都是极为的善待,外出逛街的时候,遇见那些在街边行乞的人都是会缠着苏静和陆元朗拿一些钱,送给这些人。
陆哲心性善良,而且他早上方才获得了院比第一,可谓是武道一途一片光明,怎么可能会因为沉迷女色而杀人。
但是在江天学院陆轻心并不认识什么人,她只能单纯的去求见外院院长秦落图,希望他能出面,主持公道,可是秦落图却是拒绝了她。
秦落图不愿接见她,陆轻心便是一直跪在院长的居所前,声称不见到院长她就长跪不起。
这一跪,便是数个时辰,陆轻心那稚嫩的膝盖因为长久的跪伏在地,也是磨掉了一层皮,泛出一片红痕,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将裤子都是给染红。
陆轻心泪眼婆娑,眸中泛着泪花,要知道,她以前在陆家,在陆哲没有崛起之前,也是年轻一辈中的领军人物,在落花城年轻一辈中也是极其的强势。但是到了江天学院,她却是发现,一切都变了,自己在这里只能算是最一般的存在,有着许多人都是比自己更优秀,这让她心中感到自卑。
陆哲渐渐走下坡路,所以在陆轻心心里也是抱着要重振陆家的希望,但是她知道以自己的天赋可能是不可能了,但是横空出世的陆哲却是让她看到了希望。
可是就在陆哲获得参加十大学院院比,即将爆发出更加璀璨夺目的光芒之时,却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颗新星还未冉冉升起便是要陨落在地。
这让陆轻心无法接受,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她唯一想到的便是那天在院比时似乎对陆哲颇为看着的秦落图,希望秦落图能看在陆哲的天赋上出面,为陆哲主持公道。
可是秦落图避而不见,她也只好出此下策,长跪不起。希望能够感动秦落图。
哪怕她知道,希望渺茫。
但是哪怕是只有一丝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因为她相信陆哲无罪,更因为陆哲是她堂弟!
此时,秦落图的房间灯火通明,秦落图背手而立,站在窗旁,望着天上那一轮血色残月,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青年的男子,赫然便是那江天十二圣使的剑使大人。
剑使恭敬的站在秦落图身后,脸上神情有些不太自然,开口对着秦落图说道“师傅,那位姑娘已经是跪了好几个时辰了,你难道真的不接见她一面吗?而且那陆哲现在被关押在执法堂中,学院中的舆论都是对他不利,你真的不打算出面吗?”
剑使一连两个问题,对着秦落图发问,他的眼中有一丝动容的神色,显然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想不通平日里善良、刚正不阿的师傅此时为何会这么冷漠、
江天学院许多人都是不知道,堂堂的江天学院十二圣使中的剑使大人竟然是外院院长秦落图的亲传弟子。
“哎。。。。。。。”
秦落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声中充满了无奈,透出一股沧桑感。
天上血月高悬,却是透露出一股摇摇欲坠之势,血月坠地,天地人间,便为终结。
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惊雷,轰鸣声突然间想起,漆黑黑的夜坠下了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这电闪雷鸣。
“师傅。。。。。”
剑使大人忍不住失声喊道,外面已经是下起了倾盘大雨,他想到还在外面长跪着的陆轻心,也是有些于心不忍。
“让那姑娘回去吧,告诉她,江天学院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清白的人。”
秦落图缓缓的转过身来,对着剑使说道。
说罢,他便是一拂一袖,径直走向了房间深处,独留剑使一人站立在这里。
“陆哲,能不能够挺过去,就看你的造化了,师尊说对你要不闻不问,上次从飞舟上掉下去都没死,我倒是不相信这次你会栽在这里,再也起不来。”
秦落图心中无限的怅惋,这般行事,他的确是出于无奈。
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的劫难,远非飞舟那件事能够比的,因为这一次,劫在人心,舆论的风向一个不慎便是会让陆哲陷入绝境之中。
这一次的劫难,更为磨人,因为人心乃是最为可怕的东西。
人心有善恶,正邪分两边。
剑使身躯微颤了一下,他还从未见过秦落图有这样的神情,但是他却是知道,师傅有这样的神情的话,那么必然是说明大波澜将起,乃是不好的征兆。
“哎。。。”
剑使也是摇了摇头,发出跟秦落图一样的叹息声,脸上划过一丝怅然与不解,随即他便是打开房门,房门吱呀一声,发出一声宛若是哀啼的声。
剑使走出房门,他并未撑伞,可是那些雨水却丝毫没有近他的身,他乃是天地玄境的强者,已经是掌握了天地奥义,这些天地间生出的雨水在他的操控下已经是丝毫不会淋湿他。
穿过长长的石廊,剑使走到了长跪在门前的陆轻心面前,雨水已经是把陆轻心完全沾湿,她完全是成了一个雨人。
泪水从眼中流出,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原本姣好的面容却是梨花带雨,憔悴无比。
剑使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把雨伞将其打开撑在了陆轻心的头上,看着陆轻心一个女子这般模样,他心中也是有些不忍,随即对着她说道“姑娘,你走吧,院长他让我给你带句话,江天学院绝不会冤枉一个清白的人。他不见你,我想他也是有苦衷的。”
陆轻心微微抬头,听到剑使的这番话,心中却是颤了一下,而后猛地起身,径直朝着来的方向走去,也没有接过剑使递过来的伞。
“没有人会帮助我。没有人会帮助自我,你们都是坏人,你们。。。。”
陆轻心嘴边不断的低吟着,面如死灰,她开始绝望了,心中的无助感无边的蔓延开来,她心痛无比,那种痛,痛彻心扉,缠绵心侧,无法释怀。
剑使看着陆轻心单薄的身影独子离去,心中竟也是一阵痛,那种痛很纠结,一咬牙,他也是身形疾奔而出,这一回,他没有动用力量,任凭雨水沾湿他的头发,他的脸庞,他的衣衫。
远远的跟着陆轻心,剑使也是怕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那样的话,便又是会一个悲剧。
剑使知道,自己被这个女子感动了。
与此同时,江天学院一个房间之内,李曼容打开了房门,房门吱呀一声仍旧是像发出一声叹息。
李曼容走出了房门,面容憔悴,像是付出了什么极大的代价一样,那个代价牺牲了她自身。
走出房门,李曼容身形摇晃,仿佛是失去了重心,一路跌跌撞撞,最后一头扎进了雨幕之中,伴着电闪雷鸣,倾盘大雨,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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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注定不平静,天谙地哑,血月欲坠,这是大凶之兆!
正道蒙尘,陆哲被冤,仿佛只是某个大事件的开端而已。
正在执法堂狱牢中修炼的陆哲猛地从修炼中惊醒,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响开来,他的眼中瞳孔紧缩,一股极度不安的情绪从他心底升腾起来。
一股血色从他眼中缓缓爬起,一股凶煞之气从他身上弥漫开来,使得狱牢之中的空气都是有些令人窒息。
隐藏在暗中的护卫感受到这股气息,心中都是不由的发悸,感到一阵后怕,他也不过是灵气境的实力,但是陆哲身上散发而出的气息却是令他感到害怕,这种害怕来自于心底,是心中最为隐秘的惧怕。
“隐藏在暗中的宵小之辈,我知道你躲在角落里,你给我带句话给阎罗,告诉他‘谁敢陷害我,不管他背后是谁,等我出去之后,必将血杀于他,谁敢趁我被困之际,害我身边之人,等我出去之后,必将屠他满门。’”
陆哲的声音极其的响亮,近乎是咆哮道,在这狱牢之中不断地回想,声音极其的低沉,宛若是一只即将发狂的绝世凶兽。
那隐藏在暗中的护卫心中一颤,身形都是一个不稳跌倒在地,陆哲的这句话毫不掩饰的透出一股杀意,那股杀意已经是凝结成了实质,就算他是有着灵气境的实力也是承受不住。
这与实力无关,与心志坚定与否有关。
护卫再也不敢在这里监视陆哲了,他已经是被吓破了胆,虽说知道陆哲是不可能有机会出去了,阎罗长老背后的人已经是设局注定要让陆哲陷入死境,而且就算陆哲能够出去,也不可能是阎罗长老背后的人的对手,哪怕陆哲是院比第一,那也不行!
可是就算他明知道陆哲说的不可能实现,但是他还是不敢再待下去了,陆哲的那股杀意已经是击碎了他的心志,一骨溜儿的起身,他便是朝着狱牢的出口跑去,要将这些话告诉阎罗。
等到那护卫彻底消失在这狱牢之中,整个昏暗的狱牢之中便是只有了他一人偌大的空间中一片寂静,落针可闻,陆哲的喘着粗气,眼中的血色缓缓的褪去,他开始冷静下来。
方才他在修习灵符时心底猛地升起一阵极度的不安,这种感觉极为的强烈,他知道,必然是陆轻心和李曼容她们出事了,既然有人设局陷害自己,那么很显然在外面陆轻心和李曼容会出事。
“真是可恨啊!”
陆哲紧咬牙关,双拳紧攥,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出这狱牢,将阎罗背后的人给揪出来,但是理智告诉他,他现在还不能这么做。
“我的实力还是不够啊。”
陆哲此时深深的感到了实力的重要性,如果他此时有着超越天地玄境的实力,那么试问,谁还敢欺他!
突然从他丹田里涌出一股温顺的力量,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这股力量极其的柔和,有一股奇妙的力量,让陆哲原本有些焦躁的心都是平静下来。
陆哲感到一阵神清气爽,内心都是空明了许多,他知道是丹田里的那块骨释放出的力量,对于这块骨,陆哲也是越来越好奇了,只是不知它究竟是有什么来历。
随着内心空明,神清气爽,陆哲知道自己修炼灵符的契机到了,原本因为愤恨导致心境不稳,根本就不适合修习灵符。
“师傅在传承里已经是说的很清楚了,以灵力为源,灵笔为媒,借助术之奥义在灵纸上构建符文。而灵符品阶不同,性能威力不同,也是导致每一张灵符的炼制都是需要有灵符秘籍,灵符秘籍中有着灵符的纹路,只有依据灵符的纹路才能炼制出灵符,师傅他只给了我一份最简单的一品灵爆符秘籍。”
陆哲口中自言自语道,眼神望向了摆在身前的灵笔还有灵纸,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便是将那支铜质的灵笔握在了手中,灵力灌注进灵笔之中,脑海中浮现出灵爆符的符文纹路,陆哲提笔挥毫,精神力尽数调动起来,在灵纸上不断的挥动。
炼制灵符乃是一个极其耗费心神的活计,陆哲紧紧的握着灵笔,小心翼翼的早灵纸上描绘着符文纹路,每一笔下去都是要将体内的术之奥义封印进这灵纸之中,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张灵符,炼制起来却是丝毫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