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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这家伙云里雾里在说些什么东西,听得弥义很不耐烦,“你念那些没用的咒语干什么?快来帮我们打开啊!”
“哦!”韩信立刻停了下来。走过去,挽起弥胜手上的铁链,还没看清他是怎么用的力,那铁链竟然就断作了两半。再看他手捏处,那两头的链条除了铐在弥胜手上的部分,其它地方竟然已经碎断在了韩信手上。
惊得弥胜、弥义顿时瞪大了双眼,这家伙竟然有这般高深的功夫,原来真是深藏不露。旁边的弥义更是惊讶,不由得欣赏起二王子弥胜的为人来,要不是他一直对这家伙谦和礼让,以自己的脾气恐怕早就跟这家伙打起来了,幸好幸好,打起来自己哪里是这人的对手啊!
“高人啊!”弥义马上面露愧色地向韩信行礼,“前面多有得罪,还望多多包涵!”
身边弥胜心想,我要光复弥君,就要广纳人才,如今面前不正好有一位高人吗?若得此人相助,保我前去南方借兵,一定会更加顺利!顿时拉着韩信的手,单膝跪地,含泪说道,“木头兄弟救我!”
却把韩信吓得不知所措,赶紧拉他起来。以为是他脚上的铁链还没打开,赶紧拉他起来,“别急,别急,马上就好!”
“你不答应救我,我就在此长跪不起!”弥胜说道。
“救啊,怎么不救?”韩信答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他的脑中天生就有一种为别人服务的概念,救人更是义不容辞。
“你答应跟我一起去南方?然后再杀回弥君?”弥胜惊喜地问道。
“去南方?”
“对,我们要去南方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弥胜回答。
这家伙本来就似居无定所,本想回到龙岛山北的深渊,既然这两个昨晚交的朋友要让他去南方救人,他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好吧,办完我就要回来!”
第二十四章 游说荆南失败()
弥君,南部。
泽荆郡是弥君南部幅员辽阔的大郡,其中分为荆南、荆北、荆东、荆西、荆中五座重要城池,郡首位于荆中城。其郡守为弥君前将军屠宽,其余四城均是其手下强将把守,分别为荆南彭通、荆北曲林、荆东贯宝、荆西屠修。
弥君变乱后,屠宽一边自立为泽荆王,一边又表示服从碧水城弥道运,于是从名义上,整个泽荆仍相当于弥道运的势力范围,间接来说也就是巨烈人的势力范围。
这几天,四处盛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少年神将,跟随前西陇郡守弥德一路攻城略地,已经占领了南部不少城池。本来一个老将弥德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神将,眼看离他泽荆越来越近,急得屠宽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打听消息,调兵遣将准备迎战。
而这个少年神将不是别人,正是弥君公主弥瑶!
因为她的到来,原本就善战的弥德属军变得更加勇猛,将士们都认为弥瑶公主是弥君王室,公主带领他们作战就是正义对抗邪恶,终有一天会夺回整个弥君,重新恢复弥君昔日强盛。
再加上老将军弥德的智慧和作战经验,弥瑶已经连续打了好几场大的胜仗,将士们的信心更是备受鼓舞。
弥德认为,他所带领的军队力量薄弱,只适合游击作战,所以建议暂时不要打出公主的旗号。一是因为没有自己的城池,即使有忠义将领愿意归顺也会疑虑重重二是会引起弥道运等人的围追堵截,再加上南边垂涎的乌顿人,这样反而使大家陷入危险境地。
而靠近他们的泽荆郡是弥君南部大郡,宣示服从弥道运,如果能将此郡拿下,不光有了立足的城池,还打击了弥道运的势力。到时候再以公主的名义向天下发布告示,弥君众多忠义之士便会纷纷裹席前来相投,一些观望中的州郡便可传檄而定!
离他们最近的荆南城,城尉为屠宽手下强将彭通。
“老臣与彭通有过交情,此人素有孝义。”弥德军营地大帐中,老将军弥德指着作战图上的荆南城,对身旁的弥瑶说道。
嗬!谁也不会想到原来弥君深宫里的公主,此时此地的弥瑶竟摇身一变,穿着一身护体战甲,系着披肩长袍,腰悬宝剑,手挽着战盔。果真如传言所说,英姿飒爽,气度不凡,一副英雄将领风范!
“只可惜如此良将被奸人所用了!”弥瑶遗憾地答道。
“是啊!实在是可惜!”弥德也十分叹息,停了停,突然又说道,“老臣突然想到一计,也许兵不血刃就能拿下荆南。”
弥瑶一听,惊喜万分,“老将军快讲!”
弥德便说,他想独自一人以老友的身份前去拜访彭通,趁机说服他归降。彭通这人十分孝顺,平生最怕他的老母亲,如果他的母亲叫他做什么他一定会照办。所以,只要能接触到彭母,一切事情就都好办了。
“不行!”这样做如此危险,万一彭通不顾往日情面,将老将军抓起来怎么办,弥瑶坚决不同意。
“公主听老臣把话说完!”弥德知道她在担忧什么,继续说道,“我只身一人前去只是表示我的诚意,只说叙旧,不谈其他,这样彭通就无话可说。即使他要将我拿住,老臣还有办法。”
“什么办法?”弥瑶问。
“公主可派几名得力之人,乔装混入荆南城,前去彭母住处。如果彭通不降,将老臣抓住,便可在他母亲面前哭诉。”弥德说道。
“我还是觉得不妥。”弥瑶并未见过彭母,不知她的为人如何,万一事情生变,老将军可就危险了。
弥德笑着说道,“公主尽管放心,老臣还要辅佐公主夺回弥君江山,自会保重身体。”
老将军这样坚持,弥瑶想了想,点了点头,只好答应,“请老将军多注意安危!”
于是弥德准备停当,很快就来到荆南城下。对守城卫兵说道,自己是彭通的好友,前来拜访他,还请通报一声。
卫兵一听,既然是将军的朋友,那还不快去通报,赶紧跑去通知彭通。
“不知城下是哪位老友?”彭通听到卫兵报告后十分纳闷,自己从未听说哪儿会有好友来访,唯恐有诈,先上城楼一看,只见城下正站着一位穿着普通的百姓,看起来倒是十分眼熟,又不确定是谁,就扯着嗓子高声问道。
“彭将军别来无恙,如今高官在身,竟忘了老夫!”弥德抬头望向城上,不禁哈哈一笑,没想到自己还有这般威力,吓得这彭通竟然躲在城楼上与自己答话。
怎么会是他?彭通差点惊出一身冷汗,屠宽将军才吩咐所有城池严加防范,不要让弥德和那个少年神将进入,没想到今日他就出现在城下了。赶紧回答道,“原来是弥老将军,不知老将军前来是为何事?”
又赶紧看向城外四周,生怕那个所谓的神将就埋伏在暗处,吩咐手下,看好各个城门,注意城外动静。
“彭将军不必多疑,老夫孤身前来!只是突然想念老友了,想和将军叙叙旧!”弥德向着城上高声说道。
这么多将士看着自己,既然他说孤身前来,如果再躲在城上,倒显得自己胆小了。说不定自己还能抓住弥德,引出那个少年神将,为屠宽将军分担忧愁。想到这里,彭通赶紧回答,“既然如此,快请将军进来!”
并迅速从城楼上下去,满脸堆笑地迎向弥德。
“哈哈,兄长别来无恙!”彭通上前施礼道,“不知是哪阵风将你这天下闻名的老将军吹到我这偏城僻地来了?”
弥德笑道,“我倒是想有那么一阵风常吹,只怕贤弟不欢迎啊!”
“哪里的话,兄长到来,彭通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欢迎。快请快请!”又说,“今日咱们只叙旧,不谈其他。”
“好!”弥德笑着答道,“只饮酒叙旧,不谈其他。”
“若谈及其他,那就请兄长不要怪彭通不给情面,两军对垒,各为其主,彭通将以军法处置!”彭通突然停住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弥德顿时暗暗一想,这是要堵住我的嘴,给我下马威啊,脸色顿时一沉,转身就要拂袖而去,“既然贤弟如此不信任,那我还自作多情干什么,不如就此别过。”
“兄长!兄长不要生气,彭通只是随便一说,来来来,我们饮酒叙旧,饮酒叙旧。”彭通赶紧上前拉住弥德,“走走走,彭通正好有几坛好酒,今日不醉不归!”
于是两人又有说有笑,一起来到将军府上。彭通安排下人们准备了好酒好菜,两人便开始痛饮起来。几坛美酒下肚,两人都醉意朦胧。这时,弥德却突然哭涕起来。惊得一边的彭通忙问是何缘故,担心是酒菜不合胃口。
弥德却说道,“想我兄弟两当年均被奉为先王手下忠义之将,以为国守疆故土为己任。而如今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我两不但不能共同对抗外敌,反而将要兵刃相见,自相残杀。再看看整个弥君之内,争斗得最厉害的无不是我弥君自己的族人。每想到此,我都自觉对不起先王的恩惠,无法面对我弥君众多父老!”
“请兄长不要再说了!”彭通也忍不住悲伤起来,但怀疑弥德是想劝他归降,仍然坚持着不让自己信服他的言语。
“贤弟见谅,愚兄一时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日子,没有忍住,请不要见怪。”弥德拭去眼泪,“只是怕到时候上了战场,就再没有机会说出这些话了。”
“兄长放心,你我各为其主,到时候真到了兵戎相见之时,不必手下留情。不管谁存谁亡,只求留个全尸,不要伤及家人与无辜百姓就是。”彭通说道。
“哈哈哈。”弥德顿时破涕为笑,“多年不见,不知贤弟功夫还像当初否?莫不是十年宝鞍未曾摸,架上长剑已生锈吧?哈哈哈。”
彭通一听,知道弥德在与他玩笑,也哈哈笑道,“兄长见笑了,愚弟确实有许多年未曾上过战场,不过却时常磨剑相顾,枕戈待旦,哪敢忘记自己所肩负的责任!”
“只可惜先王不在!”弥德叹息,“如果先王尚在,贤弟说这话他一定会很欣慰的!”
彭通顿时唰的一下脸红到耳根,不知是醉酒还是感到惭愧,只是勉强微笑。
“大胆弥德,到处寻你不着,还敢到此放肆,彭将军,还不将此贼拿下?”这时,厅外突然闯进来一群兵士,为首一位刚踏进门口就已经开始叫嚷起来。
彭通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杜杜杜将军?你不是在屠宽将军身边么,怎么突然来到这荆南城?”
那杜将军便答道,“屠将军怕弥德对荆南城图谋不轨,所以派我前来协助,没想到今日正好撞见此贼!”立刻吩咐手下兵士,“给我拿下!”
“这”彭通呆在原地,“这不妥吧,毕竟老将军现在是在下的客人!”
“什么不妥,你难道想让我在屠将军面前告你个通敌之罪?”那姓杜的军士趾高气扬,根本不把彭通放在眼里。
连通敌之罪都搬出来了,彭通可不想自己在屠宽将军那儿有口难辩,于是眼睁睁看着弥德被押入大牢。
然而弥德却并不慌张,任由这些兵士将自己拿下。因为他已经看出事情的一些端倪,这些兵士不过都是彭通的手下,冒充屠宽派来的将军演场戏给自己看而已,这样彭通就好名正言顺地抓自己入牢。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