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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放心,做完此事后,只有你我知道长生道的存在。”吐出一连串烟圈的赵良,被烟雾刺眼,不由得把双目一眯,狠狠地道:“至于木少爷,待到长生道铲除之后,我会按你的要求,把他暗杀掉的。从此之后,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有个邪教,曾经在这小城中暗地里,呼风唤雨过。”。
“必须如此。”面露几分满意之色的厅长,微微颌首后,用似乎是威胁的口吻,对赵良缓缓说到:“如果到时候你下不了手,刘洋也会动手的。”。
说话间,眼中浮现了点点寒芒,伴随着凌厉的杀气。
赵良知道,厅长在处决木青冥这件事上,是不可能完全深信他的,但他必须表现得很坚决,以此来赢得时间,再另求他法为木青冥保命。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是拿着国民政府的工资的人,不是拿着木少爷工资的。在这件事情上,我听你的安排。”赵良把眼底往烟灰缸里摁去后,站起身来,掸去衣襟上烟灰。。。。。。
出了北门的王了哥,在黑夜中继而向北而行,轻车熟路地就来到了长虫山下,又顺着山间小径徐徐向上,朝着山顶主峰而去。
约摸着快步疾行了一顿饭的时间,王了哥这才来到了山顶上。但距离破庙,还有一段距离,他就被长生道的巡山教徒拦了下来。
亮明身份道明来意后,巡山的教徒才放他过去。
一路走来,王了哥发现今日长虫山顶戒备森严,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一丝好奇,在他心头掠过,不过随之又被即将要领赏的喜悦取而代之。
当他来到了破庙门前,首先看到的不是张倩倩,而是面目恐怖的六堂主和李瑾。两人比肩而立庙门前,挡住了王了哥的去路。
“二位堂主。”了哥驻足于他们身前三尺开外,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后,激动地道:“劳烦通报大姐,我有要事禀告。”。
“大姐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们说。”李瑾挺直了腰杆,略有些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王了哥。
而张倩倩此时已被用破布塞住了嘴,捆绑在了坍塌的正殿之中。
“好,木青冥已被省警厅定为疑犯,关押到了地下拘押室里的特殊牢房中。警厅已经把他给盯死了。”王了哥不查之下,急声回禀到;眼中的欣喜和激动不减反增。
六堂主与李瑾闻言,都是猛然一怔,随之都瞪大双眼盯着王了哥,异口同声地问到:“此事当真?”。
“当然,我亲自看着赵良锁上了牢门的,而且还给木青冥的每只脚,都拷了一个一百斤脚镣。”呼呼夜风拂来,吹得四周野草和灌木沙沙作响不停。王了哥淡然一笑,不假思索地脱口说到:“现在赵良都不信任木青冥了,已经把他给看死了。而且我们去逮捕他的时候,他显然也没反应过来。”。
六堂主和李瑾眼中兴奋闪烁,手指都连连颤抖了起来。只要木青冥在警察们的控制和监视下,锁龙人们就无暇顾及长生道。长生道也能借此,把制造长生世界的前期准备顺顺利利的做好。
激动的张了张唇,却没有发声的李瑾,终于在片刻后平复了心中翻腾许久的兴奋,对王了哥道:“了哥,你看你后面是谁?”。
此言一出,王了哥说着:“谁啊?”的同时,向后转头向后望去。
只见到一道寒芒携冷厉寒风,贴着他脸盘划落。只见寒芒不见利器的王了哥,微微一愣之际,寒芒已不见了踪影。随之他的脸皮整块脱离,露出了血红的面部肌肉。
清晰可见一根根埋在肉中脸上血管,正在随着夜风有节奏地跳动。
他的脸皮还没落地,就被一个从他身边黑暗中走出,神态娇媚的白衣女子弯腰接住。这神态悠然的女子手抬薄如蝉翼的脸皮直起腰来,一双美目流盼,朝着惊愕溢出双眼的王了哥看去。
“四堂主。。。。。。”认清来人,才打了个招呼的王了哥顿觉脸颊阵阵火辣痛疼,再看被那女子抬在手上的脸皮,登时惊慌之际,脸上血流不止。
痛疼使得他跪地弓背,想要用手按住脸颊止痛,但手才碰到暴露的肌肉和神经,瞬间剧痛更盛。
连连倒吸冷气的王了哥,疼得几欲昏厥。而那个割下他脸皮的女子,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对他的痛呼惨叫,也是充耳不闻,脸上神色依旧悠然,缓缓伸出手去,把薄薄的脸皮递给了李瑾。
长生道中擅长活剥人皮,并且制作人皮面具的不只有六堂主,还有这个被称为四堂主的女子。
此杏眼桃腮,在活剥人脸后非但没有恐惧,嘴角边反而挂着似笑非笑的女名叫李青,生在中医世家之中,从小伴随着各类中药和药碾子等工具长大,对长生也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狂热。如今她与她堂中弟子,也都效忠于诃梨帝母。
原因非常简单,只因为李瑾告诉她,只有诃梨帝母能为他们带来长生。
李瑾也不顾王了哥的惨叫,掏出水壶把带血的脸皮清洗干净后,对六堂主说到:“王了哥交给你了,他是老七的手下,说不定知道老七在哪里。”。
“我这就扮成他,去木家小院把人骨梳骗来。”说着此话,李瑾就把薄薄的脸皮往脸上戴去。同时他身上骨骼关节一阵噼啪作响,身上肌肉连连蠕动。
诃梨帝母和李瑾都认为,人骨梳很有可能在插手了陈府四姨太案的木青冥手上。于是他们想到了假借王了哥的身份,逼迫木家人交出人骨梳。
转眼过后,李瑾的身段便变得与王了哥一般大小。
诃梨帝母驱使着金身,来到了他们身后,发声说到:“如果人骨梳就在木青冥手上,骗取后就直接毁掉。”。
七堂主的下落是否能被得知?人骨梳会不会被骗到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六章中计()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青冥在王了哥的注视下,被带上了脚镣关入特殊牢房。急于邀功的王了哥,也随之悄然出了省警厅,前往长虫山上去汇报吃情况,没想到才把事情说与李瑾和六堂主后,他便被四堂主给活剥了脸皮。引出来王了哥被严刑拷打,审问他有关七堂主之事;如实回答,王了哥还是未能逃过一死。李瑾面戴人皮下山,前往木家小院骗取骨梳;地牢之中,木青冥意念传音指挥行动。墨寒等装傻,佯装不知眼前之人正是李瑾。交出人骨梳,长生道不知不觉间已然中计。】
吊了吊嗓子的李瑾,把声音也变得与王了哥的一样后,对诃梨帝母行礼道:“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夜风微凉,吹在了还未缓过神来的王了哥脸颊上,那张痛感不断传来的脸上痛感越来越重,让他简直痛不欲生。淋漓大汗不断渗出,把他的衣襟完全浸湿。
小鬼金身目视着转眼融入了夜幕下的黑暗中的李瑾,快步向着山下而去后,在诃梨帝母的驱使下转身过来,给六堂主使了个眼色。
六堂主立刻会意,踏前一步来到了王了哥身边,俯身下去后,一手揪住了王了哥的衣领,另一手食指竖起,注视着王了哥那张比他还狰狞恐怖的脸,冷笑了起来。
“告诉我,老七在哪儿?”说着此话,六堂主竖起的食指就往王了哥脸上暴露在空气中,依旧在流血的肌肉上,猛然戳了过去。
失去了皮肤保护的肌肉,只是轻轻一戳都能让王了哥疼上半天,更何况是猛戳了;当下六堂主的手指指尖,才把他一块脸上肌肉戳得向下陷去时,王了哥立即就疼得咿呀乱叫,呼吸也随之急促之余,身上更是大汗直冒不停。
“我,我,我不知道。”在片刻后,当六堂主缓缓收回手指时,王了哥才粗喘着颤声回到:“他,他,他没给我说啊。”。
这颤抖的声音多半是害怕所制,当然还有痛楚难耐的原因。惊惧之色一直在他眼中徘徊,久久不散。此时更是不减反增,生怕六堂主的手指再次按了过来。
“七堂主是谁?姓名,长什么样子?”一直在观察王了哥的诃梨帝母,发声问到。既然其他教徒都没有见过七堂主的真容,那七堂主的手下王了哥未必没有见过。
如今他们穷追不舍的盘问王了哥,已经不只是为了防止人骨梳不再木青冥手上时,找到七堂主抢过人骨梳。更是为了找出对方,将其赶尽杀绝。
诃梨帝母坚信,七堂主肯定是忠诚于张倩倩的。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她不允许七堂主再活着。
与此同时,六堂主摊开的右手,已经整个按在了王了哥的脸盘上,盖住了他大半个脸颊之余,也让真正疼痛再次突生,疼得王了哥痛叫的同时,浑身不住地抽搐。
在春城之中论严刑逼供的能力,那真的是长生道教徒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他们往往都能不用任何狰狞而又恐怖的工具,就把受刑对象弄得痛不欲生,连生咬舌自尽的念头。正如现在的王了哥,当六堂主的手停留在了他脸上后,他那凄厉的惨叫声已然撕心裂肺了起来。
这次六堂主的手,停留在对方脸上时间更久。直到王了哥疼到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了太多的力气去叫唤,只能连连*时,才从了哥的脸上缓缓抽开。
连连倒抽冷气的王了哥,眼中惊惧不减反增,他大喘气几下后,有些无力地回到:“我,我也不知道。每次见面时,他,他都有施展着方术,不露真容的。”。
剧痛之下,至今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被严刑拷打的王了哥不敢撒谎,再加上强烈的求生欲,驱使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对六堂主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以此换来一个苟且偷生的机会。故而双目一直直视着六堂主,目光没有躲闪,只是眼神中却渐渐的多了几分乞求。
诃梨帝母注视着他眼中的惊惧,稍加思索便知他没有说谎,于是不急不慢地对四堂主说到:“活剥了他的皮,然后埋到养尸地里去,做到血尸。不久之后,我亲手赐予他长生。”。
话才说完,诃梨帝母已驱动着小鬼金身缓缓转身后,朝着破庙中而去。
王了哥心头惊惧更盛,已是心胆俱裂,几乎没法喘气的他,使劲瞪大着双眼,看着面带狞笑的四堂主,在他身边缓缓蹲下。王了哥在昏死过去之前,看到了四堂主袖中闪烁起的寒芒,那么的晃眼。。。。。。
省警厅的地下拘押室中,木青冥站立在铜墙铁壁中,于黑暗里运炁,随之手上青光泛起一闪而逝,手腕上的手铐发出“咔”的一声细响后打开。
宁静之中,那一声细响格外刺耳,在这间特殊牢房内外回荡开来。
牢中木青冥,在双手失去了束缚后立马握拳,转动了几下手腕后俯身下去,用赵良给他的钥匙打开了脚上的镣铐,再坐到了铁制的厚实地板上。
地上的冰冷传来,让他本有的淡淡睡意瞬间消失。
这样也好,木青冥可以好好的想想计划,来完善下一步的行动。从现在开始,不,应该说从他被带走开始,往后每一步计划都得谨慎小心,步步为营。稍有差池,不但铲除不了在春城中树大根深的长生道,而且把自己身边的家人,都搭进去。
木青冥必须得谨慎;而且他坚持和长生道死磕到底,不单单是为了正义。更是为了就行妙绝的意愿,证明在这个世界上,神不能随意玩弄人的命运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