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跟什么?”有些木讷的妙天,依旧不知道他们笑什么,嚷嚷了一句话后不再搭话。
“这么说,这老学究只是想要帮那个木鬼一把了。”木青冥见妙天面露几分尴尬,便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人别笑后,自己也收起了笑意,略一沉吟后又若有所思地道:“但我还是不知道,这木鬼这么就这么较劲,就认定那灵气可以修琴。就算他那古琴就是有灵性的灵琴,这春城风水大阵的灵气也不是万能的啊。”。
“就是这老头告诉他的,这是第四个奇怪的地方。”趁着他说话时,又吃了几口饭菜的妙天,接过话来说到:“茶摊老板告诉我的;说着老学究就爱跟人显摆自己的学识,但说的都汪湛海的传说,说这城中是有着灵气的,可死而复生可修复一切损失,所以春城才四季常青,所以才无冬寒夏暑。”。
“茶摊老板跟我说,他就是用这个传说,忽悠了一个背琴的年轻人,还从那年轻人的手上骗得了几块大洋。”边说着话,就已酒足饭饱了的妙天,擦了擦嘴后拿起了牙签,开始剔牙。
背琴的年轻人,除了那个木鬼,木青冥他们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外人。
“他倒底要干嘛?”墨寒蹙眉问到;这么看来,老学究就是忽悠那木鬼,去破坏阵脚之人。但墨寒虽然能够想到这一层,但却不知道老学究这么做的目的。
晚风徐徐,甚是凉爽。天色已是完全黯淡了下来,木家小院里也慢慢地沉浸在了昏暗之中,正屋里也不列外。
说完那话的墨寒,站起身来去拿来油灯给点上。
豆大的火光照亮正屋,映照出木青冥脸上的沉思。
他站在了老学究的角度上,左思右想一番后,沉声说到:“只怕是老学究自己盯上了那福地灵穴里的灵气了!”。
说话间,烛火带起的阴影遍布他五官之间,在他脸上认真和严肃的神色上,布上了一层阴暗。
他是基于老学究针对佛法禁制,制造了大片血气晦符这点来猜测的,而且还猜的没错。
“少爷,你是说这老头把那木鬼给当枪使了吗?”一直没有话多半句的妙笔,沉思片刻后说到:“这老头一肚子的坏水啊。他就不怕这木鬼用力过猛,把禁制的法力都激发出来,把这小木鬼给打死了?”。
“是的,确实一肚子坏水。让我都不禁想要称赞他一句:不是长生道,胜似长生道啊。”木青冥把头一点后,说到:“不过我倒是有个计划,不如让他们把这禁制破了,让木鬼好好看看,这灵气能不能真的把琴修好。”。
此言一出,其他人又是一阵惊讶;今儿这段晚饭,让他们惊讶的事已经够多了,多到层出不穷,这时候又来一件,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禁制一旦破开,就等同于福地灵穴的灵气暴露了出来,等同于扔在了大街上的钱,任何人都可取,任何人都可拿。
一旦拿完了,拿空了,正城中的龟蛇玄武大阵就会不稳的。
其他的锁龙人们惊讶,木青冥却是笑了,笑容中还透着几丝高深莫测。
“你们想一下,那木鬼多么的倔强啊,不然他撞一撞南墙,他会死心吗?”在他们困惑不已的目光注视下,木青冥拿起了手边素巾,慢条斯理,仔仔细细地擦了擦自己嘴上嘴角处的油渍,继而笑道:“让他眼见为实,他才会信我们的话。”。
“而且长生道也需要木鬼,我们把他拉拢到我们的这边来,让他改邪归正,和我们同仇敌忾,就等于比长生道先走了一步,也等于把一支箭,抵到了长生道的喉咙上。”顿了顿声,木青冥又补充说到:“至于那老学究,不管是什么目的,只要他对灵气有所图谋,那我们当然要阻止他。但是得在木鬼确认灵气真不能给他修补古琴之后。而且我们要做好重新布下禁制的准备,待到木鬼确认灵气无用后,立马重现布下禁制。”。
木青冥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根本就没打算让其他锁龙人反驳或是劝说的机会。他是我意已决,决定要重新组建他的自己势力,和长生道的余孽们死战到底。。。。。。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城中白天时的喧嚣随着消失在天际边的晚霞余晖悄然褪去。
老学究的家里,依旧是那么的冷清,没有一点热闹没有太多的人气烟火。那老学究随便做了几个小菜和热汤,跟木鬼啊弘一起当作晚饭吃了后,啊弘帮老学究把碗和锅洗了,也就回屋去了。
老学究端在了院中,披着淡淡的星光,抽了一会水烟筒。水烟筒里那翻腾的水,发出的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在这个白天黑夜,都寂静一片的小院里,伴随着老学究时而的咳嗽声,一直时断时续地回响。
知道半晌后,才停了下来。
老学究把水烟筒立在了正屋门边的墙脚跟哪儿后,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走向了院门后,把门闩给插上。
随之老学究转身过去,背着手,微微地佝偻着腰背,朝着还没点灯,一片漆黑的正屋里走了去。
而东屋中的啊弘,已吹灭了灯,开始了睡觉休息。
走到正屋中,摸黑找到了油灯的位置。
黑暗中,发出了“哧”的一声,火柴被老学究划着。他点了灯后,就见到了正屋那张方桌上,整整齐齐地铺着三十六张血气晦符。
分成了六排,每一排不多不少正好六张。
看着这些符篆,这些自己的杰作,老学究眼中泛起了些许得意。
他转身把正屋大门也关了起来,再次走了方桌边上,双手抬起横在了胸前,捏出了一个奇怪的手诀。
手诀形成之时,这本就阴冷的小院中忽然气温骤降,院子一时间刮起了阴风,鬼哭狼嚎一般的呼啸声,随着那阴风在院里飞转,吹得院中和屋顶上生出的杂草,一阵东倒西歪。
大量的晦气,随之汇聚了过来。如源源不绝的泉水奔流入院,穿过屋墙,朝着那老学究的正屋里涌了过去。
入屋之后的晦气,纷纷注入了桌上的血气晦符之中。晦气方才注入,桌上阴风大作,所有的符纸都一起激飞了起来,凌空在距离桌面一尺左右的半空而不落。
源源不断的晦气,注入了那纸上符篆之中后,那符篆登时闪烁起了一道道暗暗的红光。
老学究这家徒四壁的正屋之中,被这道道暗红的光芒,照得一片通红。
连老学究的脸上,也是一片赤红。要不是满脸的皱纹,下颌的胡须还不算长,这老学究就活像是个关公了。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明晚的行动做准备。那福地灵穴上的佛法禁制有多坚固,他心里非常清楚。
他得做好一个充足的准备,不求万全,但求一定要充足。所以他这几天不断地把附近的晦气用秘法召来,像是塞鸭子一样,不断地把这些晦气玩符中注入。
他面前的这三十六张血气晦符,已是今非昔比。
老学究的符能否顺利破除禁制?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再破阵()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青冥从妙天带回来的种种情报中,推测到真正对福地灵穴里灵气图谋不轨,垂涎欲滴的,应该是那老学究。而老学究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不断地把晦气注入他做好的三十六张血气晦符之中,使得那些血气晦符效果更强。引出来老学究施法过程中呕血不停,希望让他强撑着,坚持把最后一丝晦气注入符中。木青冥和锁龙人们,也做好了准备。翌日木青冥感到福地灵穴上禁制波动时,就赶了过去。正好见到了啊弘和老学究,正用三十六张血气晦符布阵,要再破阵。】
阴风呼啸,晦气升腾,正屋之中的血气晦符红芒闪动。
老学究额上青筋暴起,大汗淋漓。横在了胸前的双手,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他擅长的是配药把脉,如今施展的祝由巫术,是跟着他妻子学的,但学艺不精。再加上本就不是很熟悉,施展这聚集晦气的秘法异术,对于他来说很是辛苦。
只是须臾之间,他浑身上下已经充斥着疲惫和无力,更要命的是,每一条经脉中都有着撕裂的痛感,不断地袭来。就连每一寸的骨头,都好似被无形的压力所挤压着一样,阵阵生疼。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老学究越来越痛苦;紧接着他喉咙一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在他身前涌现出一片殷红的血雾。
比那血气晦符上闪烁着的红芒,还要耀眼显目。
老学究横在身前的双手,再也无力保持着结出手印的姿势,猛然松开之际,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了地上,扬起了一道尘土。
屁股落地之时,胸口下那肺叶上传来一阵剧痛,撕心裂肺的剧痛,已是让他这个老头双眼发黑,头昏脑涨得只剩下无力和昏昏沉沉。他就像是狂风中的大树,摇摇欲坠。
晦气溃散,向下一沉,沉入了那土中地下。有如是落地之水一样,向着黑暗无边之处徐徐渗透而去。
“明天,明天这些血气晦符就能成形了。”那老学究双手向后,杵着铺满尘土的地面,稳住身形之际一阵咬牙,使得自己清醒了一些后,使劲睁大了他的双眼,朝着前方,那没了他施术而红芒黯淡下去,正徐徐飘落的符纸,于心中暗自呐喊道:“明天,明天破开了那禁制,福地灵穴的灵气就能医好我的病,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倒下。”。
也不知是不是这声内心的呐喊,给了他绝大的勇气和无限的毅力,这咳血后脸色苍白的老头在语毕时已然霍然睁眼,布满了血丝的眼中精光毕现。
同时,他那杵着地面的双手同时用力一撑,撑着他那行将就木的身躯,一点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
老头在完全站起来时,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着。
“我不能死。”桌上油灯灯火摇曳下,变得有些暗淡。老学究张开了干裂的双唇,把内心的呐喊化为了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低声嘶吼,在正屋中慢慢地,轻轻地回荡开来:“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找到我的老伴和女儿呢!”。
话音落地,那暗淡得几乎快要熄灭的烛火猛然一跳,再次变得通明亮堂起来。
老学究巍巍颤颤的双手再次抬起,横在了胸前,结出了之前那个奇怪的手印。
本已经散去的晦气,随着他的手印结成之时再次聚集而来,争先恐后地注入了桌上的那三十六到血气晦符之中。
正屋之中,红芒再现。。。。。。
翌日,春城上空一片晴朗,天高云淡中阳光依旧是暖和。它往地上洒下了一片金黄,均匀地铺开,染黄了满城的桂树花儿和梧桐叶,也染黄了那翠湖边上的杏树。
傍晚时分,木青冥回到家里时,依旧一如既往的饭菜已熟上桌,一家人就等着他来开席了。他洗了手和脸,进了正屋打眼一瞧,就看到了今日桌上摆着的主菜是螺蛳。
滇人也好吃这东西,在牛羊肉是过年过节时才能惦记着的这个年代,螺蛳肉就是春城老百姓们每日餐桌上的肉食。
滇池四周的田地,本就多有田螺。而城南外的滇池边螺蛳湾,更是多产螺蛳。鸡鸭没了指望,鱼虾肉又不太管饱的情况下,螺蛳肉成了寻常百姓家,想要吃肉时最好的选择。
把肉头嫩,纤维又有韧劲的螺蛳肉,炒点腌制的韭菜花,那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