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唐掌柜差点心胆俱裂,生怕那柄近在咫尺的尖刀,在下一秒后,就不小心刺破了他胸膛上的肉瘤一样。
灯火终于在刘洋手中的尖刀,于唐掌柜胸口的那团肉瘤上一划后,油尽灯枯而灭。紧接着就是黑暗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淹没了金店的店面。
结界之中被黑暗填充,伸手不见五指。唐掌柜的大喘气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那黑暗无边之中响彻回荡了起来。
许久之后,但惨叫声带起的回声消散之时,结界撤去,腥臭难闻的血腥从金店之中徐徐飘散而出,随着夜风在碧鸡铺上四散。
刘洋的身影已从那金店之中消失不见了,只有留下了一片狼藉和满是血污的惨状。店里的黑暗里,随处可见血污痕迹,泼洒在了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店伙计尸体之间,构成了一幅幅诡异恐怖的血腥画面。
而唐掌柜也瘫坐在了柜台之后,靠墙而坐的他双眼瞪大圆睁,眼中早已黯淡没了光彩,他的胸前已然是一片血肉模糊,方才还嵌在胸口的肉瘤,已不见了踪影。
剩下的椅子也四分五裂成了破碎的木屑和断木,脸上定格这惊愕和惶恐。
源源不断渗出的血污,在他身前流了一地,也渐渐地染红了一副死不瞑目模样的唐掌柜的衣裤。
他那一双目光早已黯淡的双眼,愣愣地望着身前一尺开外的地板上,已经打开的地下暗格。藏于其中的金柜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所破坏,整个柜子都已经变形,柜门似乎是被硬生生的撬开了一样,柜门已经扭曲变形。
而柜子的金子全然无踪,消失不见了。刘洋还是把这里所剩不多的瞑金,以及普通的金子一点不剩的带走了。
留在店里的只有死状凄惨的尸体,和刺鼻的恶臭血腥,以及刘洋的气息痕迹。。。。。。
城隍庙街上,那猫将军好不容易才把鼠精囤积在庙中的诸多钱财,逐一都运出地洞后爬了出来,再把地洞填埋了。
月光依旧还是静滞状态,躺在门口的鼠精身上猫尿,已自然风干。但鼠精却还没有苏醒过来,猫尿不仅仅使得他恐惧过度而昏死,而且还让他浑身肌肉和经脉无一不是麻痹,妖气无法运转,一时半刻难以恢复。
如此一来,鼠精在城隍庙街上留下的痕迹就都不见了。就算是锁龙人们把结界撤去可后,城中之人也不会知道,曾经有个鼠精出现在城中之事。
只有那个劫富济贫的侠盗传说,会再昆明的民间再流传一段时间。可也是不过用不了多久,这种市井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会慢慢被遗忘,没人会再记得曾经有个侠盗确实很坏,坏到在城中四处偷钱而无一失手,但却会悄悄的把这些钱财分给了城中的穷苦百姓们。
更不会知道这个劫富济贫的大侠,其实是个鼠精罢了。
“我能不能洗个澡,然后再走。”那头上顶着不少土块的猫将军,看着木青冥施展出袖里乾坤,把那些钱财一点点的吸入自己的袖中后并未感到惊讶和神奇,反而拉起了自己的衣袖嗅了嗅后,脸上浮现点点不悦之色后蹙眉问到。
木青冥胃液还留在她的身上和衣服上,恶臭难消,让那猫将军一嗅之后满脸嫌弃毕现。对自己此时此刻身上的恶臭,猫将军实在是难以忍受。
木青冥稍加细想后,觉得这个要求也不过份,反正鼠精也顺利的抓到了,还被缚妖索捆绑着,不可能再轻而易举的逃脱。让猫将军洗洗干净再出发也不迟。
他默然点了点头后,转头对铁桦说到:“铁桦叔,让猫将军和鼠精暂时去你住处,给他们洗洗干净后再出发吧。”。
把烟杆顶端的烟斗在地上猛然连敲几下后,抖落了其中的烟灰后的铁桦站起身来,点头应声着把挂在烟杆上的烟袋,往烟杆上一绕后,大步走出门外,也是使出了和木青冥一样的袖里乾坤,把那昏迷不醒的鼠精收入了他的袖中去。
而妙笔也在此时,与那妙天一起把已经修改了记忆,但依旧在昏迷的长生道教徒,逐一搬入了城隍庙中后,安放到了殿内的已长出零星杂草的墙角处,让他们靠着斑驳的墙壁,继续昏昏欲睡。
不到明天早上,这些长生道的教徒不会再醒过来。而当他们再次苏醒之后,只会觉得是其他的教徒为了带走瞑金和钱财,见财起意大开杀戒,杀了他的同伴后打晕了他们。
并且在他们其中的一人,会误以为自己是省警厅安插在长生道中的探子。往后各种长生道的情报,都会由他秘密送出长生道据点。
联络方式和地点等,妙笔已经煞费苦心的编制了一段这些记忆,安插在了他的脑海和意识之中。
从此长生道中会有锁龙人的棋子,知己知彼也就此开始。
一切都做好之后,铁桦对那猫将军招手道:“你跟我来吧。”。
说罢铁桦就转身走到了城隍庙中,朝着城隍庙后而去。他要再那儿越墙而出,然后把猫将军率先带出结界去。妙笔把最后一个长生道教徒,小心翼翼的安放好后,和木青冥打了个招呼跟了上去。
猫将军应声也跟了上去,可没走两步就驻足不前,转过头来对着木青冥盈盈一笑,用娇媚入骨头的声音对木青冥道:“多谢木少爷了,以后有机会来安南,我可以亲自招待你。”。
“不客气的。”木青冥礼貌的一答,也笑了笑。而墨寒赶忙抢话说到:“不用你招待的,我们也不会去安南的。”。话语之中醋意满满,眼中也带着点点敌意,朝着那猫将军一眼瞪去。
那猫将军视而不见,对木青冥摆了摆手说了句:“后会有期。”后,迈着轻盈的步伐,又扭摆着她那纤细的腰肢追着铁桦和妙笔而去。
“你敢和她后会有期我就和你拼了。瞧瞧那小妖精,一脸媚相,就不是什么好女人。”那墨寒不依不饶的谩骂到。
木青冥嘿嘿一笑,回了一句:“我哪敢啊。”。
“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要把他们留在城中的妖气,都给淡化了,不留下一丝痕迹。”木青冥随之收起笑意,顿了顿声说到。
刘洋为何在金店留下痕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章重生()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青冥正在城隍庙街上,处理鼠精和前去抢夺瞑金的长生道之时。那刘洋也悄然下山,开始了对金店洗血的计划,顺当带走了金店之中的瞑金。而木青冥他们那边也进展顺利,幸存的长生道教徒的记忆被修改,锁龙人的棋子安插到了长生道中去。引出来刘洋顺利带着瞑金,在无人所知的情况下,悄然返回了西山上的长生道据点之中,立马用长生道古籍中记载的秘术,将那瞑金中的幽冥之力和浓郁阴气,注入到了菌儿的断臂重塑成为另一个新生命,使得那菌儿再次重生。】
起风了,城中气温骤降下,乍暖还寒的凌厉夜风呼啸了起来,在城中漫无目的的横冲直撞着。把那碧鸡铺上唐家金店里的血腥,三五下就吹散到了碧鸡铺中的每一个角落里。
引得那条街上人家养的家犬,都是一阵兴奋。在夜幕下在那阴寒的如水月光之中,接二连三的扯着嗓子,在寂静的大街上狂吠不停。
就连街道上四处闲逛的野猫们,也发出了尖锐而又略有凄厉的叫声。声声回响久久不散,倒也惊醒了不少住在街上人家,没多会就都发现了在街道上四溢的血腥味。
而城隍庙街上倒是安静极了,不管是锁龙人的结界里还是结界外,都安静极了。
密不透风的结界之中,送走了铁桦和猫将军后的木青冥,抬眼凝望着身前不远处的破烂神龛中,那曾经辉煌,今日却是破烂不堪的城隍神像愣愣出神。初到昆明时,他来此庙之中观赏过庙中的各种雕塑。当时这神龛上供奉着当地的城隍,除此之外,如今这破烂的庙中还有其他的当地神仙。
他还听当地老人说,这昆明城的城隍是于谦。
据说这位在明英宗时曾主持了北京保卫战,率军奋勇抗击瓦刺入侵的兵部尚书,在1457年是被冤杀后,又在1466年平反,平反之后明朝皇帝就把于大人给追赠为云南城隍。
从此,那有几分酷似于谦模样的城隍雕塑就供奉在这庙中,至今也有五百多年了。要不是之前城中多有道士和尚,假借各种名头组织了多起大型活动。使得城中百姓钱财消耗庞大、靡费惊人。而大量的社会资产落入了这些不法之人的钱袋、大量的民间财富在各处庙宇道观之中,成了缭绕香烟化为纸钱灰烬,云南学政司也不会率先发难,提出了最激进强硬的反封建迷信的活动。云南省省会警厅出动大量警察,逐一砸毁这些寺庙,遣散那些假借神明之名偏财的和尚道士和尼姑。
而那酷似于谦的城隍雕塑,至今还应该屹立在木青冥面前才对。
“邪教真是猛于洪水猛兽,一旦倒霉自己遭殃不说,还连累了这些百年建筑和雕塑;必须清除干净。”木青冥这么暗暗想着,更是愣愣出神。却也暗中下定了决心,其他的邪教有赵良他们去收拾,但长生道一定要由他来彻底剿灭,不能把问题留给后代。
墨寒一见,也不知道他愣神什么,还以为他是不是还想着那猫将军,便是一个跺脚后嗔怒道:“死木头,你是不是舍不得那妖媚的猫将军啊?”。
说话间脸上怒色随之而来,又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淡淡委屈,定格在她那张秀雅绝俗的脸上。
“啊,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木青冥又是一愣后,缓过神来,对妻子若有所思的说到:“之前我不是一直让妙天和妙笔,在暗地里查那家金店吗?但我们总是没有发现店里有瞑金迹象。我们不是曾经猜测,瞑金似乎不是每天都藏在店里,而店中只是暂放瞑金的地方吗?可为什么只是暂放店中,我们也一直琢磨不透。”。
话说到此,那木青冥把眉头猛然紧皱了起来。在皱眉之时,他的额头之上川字皱纹毕现。
墨寒闻听此话也是微微一愣,经丈夫的忽然提醒,也让她猛然想起了之前的这些事后,一时间把吃醋的事都抛到了脑后。
“是啊。”点了点头的墨寒,也在寂静之中沉思了起来。
不过须臾之间,墨寒就从木青冥突然说出的这番若有所思的话里,发现了木青冥还没道出的端倪。她又思忖了片刻后,用不同于吃醋时低沉带怒的声音,而是用婉转轻柔的语气对丈夫问到:“你是说我们都找不到的瞑金,却被鼠精轻而易举的偷盗,似乎是事有蹊跷吗?”。
说罢她抬眼起来看向了丈夫,原本是眼波流转的眼中,却多了几分狐疑和困惑。
是啊,为什么锁龙人都一直没能在金店里发现的瞑金,在鼠精要偷窃金店之日,就出现在了金店里呢?
这太过于的巧合了。
“嗯,我得让铁桦叔和妙笔在护送他们出境的路上,好好审问一下这个鼠精。”木青冥说完此话,就凝神聚炁,开始给铁桦意念传音了起来。
一定要让铁桦和妙笔,想方设法撬开鼠精的嘴,道出这个端倪。
墨寒静静的看着他把意念传音传出去;木青冥昨晚此事后舒展开了眉头,对妻子又道:“走,我们把鼠精和猫将军的妖气痕迹消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