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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罗氏想想也是;意念传音虽然又快又方便,但对于通晓此术的锁龙人来说,是有办法破开此术,藏匿在暗中窃听通过此术,传信的内容的。
尤其是在对付尸骨婆和长生道的事上,既然锁龙人里有内鬼作祟,那关键的情况和通信,最好还是不要用意念传音的好。
那几只七尺来高的野人,已经把除草工具归置了一下后,走到了院中角落里的屋子中,去喝水吃野果去了。
这么大的迷雾,能见度又低,他们也干不了什么活儿。至于养在里面看家护院的花熊猫,吃饱喝足后已找了个没有种着东西的地方,背着地面朝天、枕头这个草石的头略上扬,惬意地仰躺在草丛里歇息。
大雾一起,它们就更是难得动了。除非有什么野兽入园,否则那几只花熊猫能睡到大雾散去之时。
野人湖欢快的咿咿呀呀声,在浓雾深处回荡着;就是听不懂这些声音,是表达了什么的意思而已。
站在原地,细看了纸条的木山巙,在浓雾之中面露悦色。
“怎么了?”离他不过一步距离的妻子木罗氏,清楚的看到了木山巙微微扬起的嘴角后,好奇的问到。
“我们暗中派去帮助儿子的人,传信回来说,计划已经展开,那个人已经到了昆明城中,开始了我们原定的计划。按这个计划继续下去,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长生道就会灭亡。”木山巙轻语声,在静谧的浓雾中响起。唯有他身边的妻子木罗氏,能把字字句句都听得真切。
接着他把手中纸条,递给了妻子过目。
木罗氏在雾中瞪大了双眼,越来越重的迷雾中,木罗氏仔细看了手中纸条半晌后,才把全部内容看完。然后她微微颌首着,轻声问到:“要不要告诉儿子,我们派了这个人去帮他。”。
木山巙稍加思索后,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又在雾中给妻子使了个眼色,抬手指了指那张纸条,示意她销毁手中的纸条。
会意的木罗氏把手中纸条在掌心揉成了一个纸团后,暗中运炁。只听得她掌心之中凭空响起了一声细微的“嘭”的声响,一团外焰青绿,内焰幽蓝的火焰从她掌心中也凭空升起,吞噬舔舐着她掌心中的纸条。
手捧火焰的木罗氏并未觉得肌肤灼热疼痛,肌肤更是没有丝毫的损伤,掌心里的皮肉依旧细嫩白皙。只有那团纸团,在火焰的灼烧下渐渐的变成了闪烁着火星的灰烬。
“咱们这儿子啊,自尊心太强,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扛着。你要是把这个行动告诉他,没准他还不高兴了呢。由着他去吧。”说完此话的木山巙,轻叹一声。毕竟是亲爹,木青冥那脾气他还是知道的。
“这点臭脾气也不知道像谁?”紧接着,妻子木罗氏白了木山巙一眼。手中火焰退去,消失的无影无踪。至于那团纸团,已然烧成了一把灰烬。木罗氏把手一翻,灰烬接连脱手落地时,又道:“说起咱们这个谁都是香的,只有他臭的臭儿子,还真有些想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昆明城中,做些什么呢?”。
言毕,木罗氏在雾中转身面朝昆明方向,微微瞪大了些许双眼,似乎是要透过迷雾,看到千里之外的儿子。。。。。。
昆明城外,牧羊河源头处的黄龙洞旁。
木青冥和墨寒的脸上神色,在血珠飞溅的那一刹那,完全僵住定格。满脸惊愕和惶恐的他们,眼中还流露出了一丝丝不可思议之色。
“锁龙人,也不过如此。”木青冥身后的长生道教徒,用轻蔑的口吻说了一句,手中短刀再次转动,把木青冥的胸膛里搅得一团乱。
木青冥一声咳嗽,嘴里鲜血飞溅。
一旁的墨寒见状,尽无担心神色,反而转头对木青冥身后的长生道教徒,面露不屑一顾之色,张开嘴角处流血不止的双唇,也用轻蔑的口吻回了一句:“长生道,也不过如此。”。
此言一出,之前还得意的那两个长生道教徒都是齐齐一愣。他们渐渐的瞪大瞪圆的双眼之中,看到了身前木青冥和墨寒身体伤口中,和口鼻里迸溅的血珠,悬浮在空中而不落。
就像是有一股无形之力,把那些饱满圆润的血珠托举在半空之中一样,且聚而不散。在斑驳的树影之间,被头上树枝间透出的点点阳光一照后,就闪烁着殷红的光芒。
光芒柔和不耀眼,但却异常的显眼。
血珠如磁石,紧紧地吸引着长生道的两个教徒的诧异目光。片刻已过,他们还是紧盯着那些飞而不落的血珠,愣愣出神。
就在他们愣神时,木青冥和墨寒的身子一晃,衣服,皮肉,整个人都扭曲成了波浪的曲线。被山风一吹之后,也如之前墨寒破了的障眼法里的荒村建筑一样,在山风下化为了道道青烟,渐渐的随风飘散,消散在了两个长生道教徒的眼前。
就连那些血珠,和之前还浓郁刺鼻,闻之作呕的血腥味,也在此时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幻影?”长得精瘦的长生道教徒,瞪眼惊呼到。
“才反应过来啊。”木青冥的声音,随之从他们两个教徒身边四方和头顶之上,一起传来,带起了阵阵振聋发聩的回音,在浓密的树荫之间回荡不息。
语气之中,充满了轻蔑和得意。
两个长生道教徒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木青冥他们早已察觉了他们在附近,只是这林子里邪气弥散,一时间难以确定长生道教徒的位置。
于是,木青冥让他的恶狡雪豹躲了起来。而他自己和妻子墨寒,则是不经意间使出了一个障眼法,制造出了一个幻影分身,代替他们朝着关押莲儿的山洞缓步而去。至于他们自己,早在幻影制造出来的那一瞬间,使出了匿迹咒,藏了起来。
之所以要恶狡雪豹走开先藏起来,是因为若是用障眼法制造活物的幻影,那必须亲自施法。恶狡雪豹年幼,尚未修炼到能化为人形的地步,尚且没法施法。木青冥要让幻影真是,只能让恶狡先藏起来。
可惜,这两个长生道教徒似乎是眼神有些不济,早知如此,木青冥也不会让恶狡雪豹藏起来了,还能省去一些麻烦。
那两个长生道教徒左右环视,除了满眼翠绿的草木灌木丛外,眼前所看到的就只剩下了树枝之间,投下的斑驳剪影,散碎在了他们视线之内。
唯独不见木青冥和墨寒的身影。
就在长生道教徒们惊慌失措间,还在找寻着木青冥夫妇的身影时,忽地觉得头顶上一阵热风突生。
他们顿觉不妙,抬头起来时就见到头顶上空,有一个磨盘大小的青绿火球从天而降,朝着他们迎面而来。
灼热的火焰近在咫尺,长生道的两个教徒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肌肤,有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不断传来。嗅到了双眉上,有烧焦烤糊的难闻气息。
凭空浮现的火球近在眼前,两个教徒来不及细想,纵身一跃,勉强避开了火球的袭击,扑到在了山间的草木上。
火球随之落地,碎裂成了点点迸射的烈焰向着四面八方飞射。落地之处的草木没有被点燃,却是瞬间枯萎,成了一段段的灰烬在山风中散落在了地上。
精瘦的长生道教徒时运不济,背上落了不少散碎烈焰。顿时,他背上的衣服灼烧出了几个大洞。背上皮肉纵然沾着邪气护体,也瞬间就赤红一片。
隐约还有一阵淡淡的肉香,从他背上升腾而起。
第二十九章 容器()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山巙接到飞鸽传书,上面提到他暗中派出的人,已到了昆明城中,按计划开始了铲除长生道的行动。木青冥和墨寒用幻影骗过了长生道教徒的双眼,忽然以狐火发动攻击,打了长生道的两个教徒一个措手不及。引出来木青冥和墨寒合力,击杀了长生道教徒后,赶往了关押莲儿的山洞。木青冥没有急于解开莲儿身上,困住莲儿的幻觉,而让已经跟妙雨他们学了不少医术的墨寒,先给莲儿把把脉。想要确认一下,莲儿是否成为了容器。】
本该凉爽的山风之中,忽然多了几分的灼热。狐火虽然随风熄灭,但热浪还在狐火落地后带来的焦黑中升腾,模糊着四周一切景色。
墨寒修行数月,已能把天地间的火之灵气,轻而易举的注入狐火之中。从而提升了狐火的威力,也提升了火焰的温度。
精瘦的长生道教徒背上吃疼,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不断的从他悲伤那些被狐火灼烧的肌肤下传来。好在有邪气护体,帮他挡了一下狐火,否则他现在就不只是烫伤了,而是皮破肉融了。
吃疼的他本能的一个翻身,仰面朝天。让背上的狐火,通过与地面的摩擦来快速熄灭。同时看到头顶树上一支手臂粗细的树枝上,稳稳的站着消失了片刻的墨寒。
方才那吞青绿的狐火,就是墨寒趁其不备口吐而出的。
四目相对下,那个精瘦的长生道教徒,看到了墨寒几欲喷火的眼中,布满了愤怒。
如今幸存的长生道教徒,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他们和锁龙人斗来斗去,已有数百年了。双方都斗得积怨过深,有了不少仇恨。但是,墨寒饱含愤怒的眼中目光,却是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夹杂在其中。
长生道教徒惊魂未定之余,心生些许的纳闷。
自己和锁龙人们再争再斗,也和他们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啊?至少现今还活着的教徒,与锁龙人们至少没有这两大恨。为什么俯视着他的墨寒眼中,却有一种恨不得撕碎他的阴寒目光?
在这个精瘦的长生道教徒在纳闷时的一个晃神间,他的伙伴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而他的身边灌木一阵随风摇曳,带起一阵窸窣声响。同时,茂密的灌木丛中窜出了一道疾速向前的黑影。
没等精瘦的长生道教徒反应过来,那道黑影就窜到了他的身边,猛然张嘴之际口水直流,同时亮出了了嘴里两排寒光四射的锋利尖牙,如刀如剑。
忽然窜出来的,正是之前藏了起来的恶狡雪豹。
只见得,雪豹嘴里有着小指头那么粗细的尖牙带起的寒芒,晃得那个长生道教徒一阵眼花缭乱。几乎就在此时,雪豹已经对准了他的脖颈,毫不犹豫的一嘴咬了下去。
恶狡嘴里的尖牙坚硬如铁,如同精钢玄铁一般。就连厚重的龙鳞,嚼起来都跟嚼蚕豆一样,更何况这没了护体邪气的长生道教徒皮肉,更是挡不住恶狡尖牙的锋利和坚硬。
长生道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脖子就被恶狡雪豹的锋利尖牙,给咬破了皮肉,断了筋骨和气管。血液顿时如奔涌的泉水,从口子里咕噜咕噜的奔涌而出。
疼得抽搐起来的长生道教徒,在恶狡雪豹扭动着脑袋,低沉嘶吼着就是死不松口的撕咬下,本能的张嘴痛呼,却发不出声来。只有一道道倒涌的血泡沫,从他的口鼻之中奔涌而出。
连龙都不是恶狡的对手,更何况一个被墨寒狐火击碎了护体邪气,毫无防备的长生道教徒,又怎么能打的过这只高大强壮的恶狡呢?
血珠飞溅下血腥弥散,恶狡雪豹脸上,前胸和前肢上洁白如雪的长毛,很快就染上了片片显眼的殷红,格外的刺眼。
片刻过后,雪豹恶狡凭借着尖锐的獠牙和强劲有力的咬肌,在“咔嚓”一声的骨裂脆响下,把长生道教徒的脖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