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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子墨眸里闪过一丝无奈:“我的翼筋才刚刚重塑,虽然羽翼晋升七星,但是体内灵力早被上古狂龙息吞噬一空……”
在东玄宗,东玄气脉一天内有两次灵气出走,分别是晨时和午时,每次维持半个时辰,谈子墨感应不了东玄灵气,猜想晨时三刻已过,又抬头看了看天色,距离午时还早……
他摇了摇头:“翼筋重塑,灵海虚耗过损,若是没有东玄气脉的灵气补给,午时之前,已是没有一丝灵力可用……”
“没有灵力,走不了密径,还是得徒步回去!”
登天的紧迫感非常强烈,谈子墨当然也不想浪费时间,可有些修习感悟却不能一蹴而就,这个道理谈子墨自然也懂。
“虽然有上古狂榜排名第十三的狂龙息坐镇灵海,可还未与其融合贯通,以狂龙息牵引触发的羽术战技也尚且不明,昨夜似眠未眠似梦非梦,一头雾水……”
谈子墨的惆怅不无道理,按他的理解,七星羽翼就如一把威猛的雕弓,而灵力就如利箭,没有利箭,纵然雕弓再好,也只能沦为观赏,毫无用武之地……
另外,空有雕弓和利箭也不行,不懂得射箭之法照样得吹,这时就需要战技羽术,羽术决定了利箭是直着走弯着走,是暴力十足直取对手,还是隐秘阴诡射杀无形……
这个比方并不难懂……
一个战力值爆表的羽修,一定是羽翼,灵力,羽术三者都达到极致的羽修。
虽然晨时三刻已过,但此间的风还是带着晨时未尽的冷峭。
谈子墨沉了沉躁动的心,缓缓一口气:“所幸还有二十二天的时间,就算净姐不教,这些时日,凭我的摸索,不说一定能达到七星的巅峰实力,最少也能恢复到羽修五星的水准,打败王延霸并不困难……”
如此想着,谈子墨对于生死决一事便不再那么着急。
或者说,翼筋重塑之后,谈子墨已经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通过明年入夏的天试!
当然,终极目的便是为了登天回府,面禀父尊,可那府邸远在三重天之上,天路漫漫无边,而谈子墨竟是也不认得路该怎么走……
唯有先进入玄州天庭,踏足云岚天域,方知下一步如何下脚。
又行了一段路,蛋石的感应越来越强烈,谈子墨自也有所察觉——
那五个在此间走动的玄级羽修已经注意到了他。
“站住!”
谈子墨佯装没有听到,依旧孤傲地往前走着,直到那个声音带着愤怒的腔调再起:“老子叫你站住!”
避无可避,谈子墨才懒洋洋地回头,便见五个身佩玄级宣章的弟子拿着一张画像,时而看着画像,时而打量着他。
又瞧得那画像的背面印着执法殿的刻章,谈子墨便是隐隐觉得不对劲,莫不是这些玄级弟子是执法殿派来的?!
执法殿的任务,俸点想来不低,只是这画像上是何人,他们又为何在此荒无人烟之地找人?
在东玄宗,师兄师姐制并不是以入宗先后分的,而是以羽修星级而分,谈子墨还是黄级弟子的身份,自然要喊来人师兄。
谈子墨停住脚步,按照宗内的规矩,抱拳行了一下礼:“见过众师兄……不知师兄们是不是在叫我?”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方圆十里就没有其他生物了,不叫你这个耳背的龟孙,难道叫鬼啊?”
众人哄笑!
谈子墨的耳朵自动过滤掉了某些脏话,这显得他看似有些窝囊,不过,谈子墨既然敢于跟王延霸进行死、缓之决,可见性子还是颇为狂傲的,他只是不想跟某些不太熟的人浪费时间饶舌根而已,认真便是把它当成了真话,如此争得一口气也必然是输了!
他耸了耸肩,竟也淡淡地笑了起来,只是脸上带着一丝嫌弃的淡漠:“不知道师兄们叫我所为何事?”
那几人又在画像上看了一番,随着灵力注入,画像上站起一个立体小人,栩栩如生。
“画像上的是一个病怏怏的样子,可眼前这家伙不像是个病患啊,不是号称不会收翼吗,怎么现在瞧得这厮背上没有双翼……”
“罢了罢了,先且问问!”
“你是叫谈子墨,黄级弟子,第十七阵列?”
虽然不知道这些玄级师兄找自己做什么,虽然现在知道画像上的人就是他,但谈子墨自觉没触犯宗规,便是无辜地点了点头:“是我!”
“你是不是下了生死令,挑战玄级弟子王延霸?”
谈子墨应声回道:“是!”
“那你该知道,如若生死决定下期限,执行的前三天,便要到执法殿报备,办理死翼手续!”
谈子墨点头:“知道!”
“你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啊,已经有十几年没人提过了,你真知道什么叫死翼手续?”
谈子墨淡笑道:“死后的羽翼要拆解归宗,或喂灵宠,或给灵药施肥,反正宗内支配,我方家属无权干涉,此乃死翼手续!”
“呵,原来你真知道!”
“你既然知道,就是明知故犯,便要罪加一等!”
谈子墨又好气又好笑:“知道也有罪?”
“当然,你既然知道生死决执行的前三天,要到执法殿报备,办理死翼手续,却迟迟无所行动,今天便是生死决期限的最后一天,我等奉执法殿之令,前来逮你,呵,从昨天开始行动,在黄级宗域找了这么久,却没想你这个怕死的龟孙竟然藏身在这种地方!”
“还好俸点数可领三千,不然接这个任务还真是一个赔本买卖!”
好似听明白了点什么,谈子墨愣滞了片刻,随后,不乏匪夷所思,惊疑地问道:“师兄说……今天是生死决期限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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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自寻死路的复仇帖!()
“那是!一个月前你在比玄斗翼台上上达生死令,符合规矩,执法殿已经作效,对手又允你一个月之期,此事也已报备,今天便是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如此,你还有异议不成?”
“额,没有!”
嘴上虽说没有,但谈子墨却在心头暗惊,原来在潭底深井浑然不觉已经待了二十多天……
“可我怎么觉得就是一晚而已?好生奇怪!”
还没等谈子墨寻思一番,玄级师兄骇人的嗓音又起——
“谅你也不敢有异议!”
谈子墨神情一黯,沉默了片刻,而后突然有些着急:“那个……请问这些天,王延霸有没有上过斗翼台跟人比斗过?”
“王延霸啊,你说那个晋升玄级刚满三个月的王延霸,当然,他是你生死决的对象,你关心一下还是有必要的……不过等我说完,你该要绝望了!”
“是啊,王延霸是什么人,那就是一个大刺头,斗翼台的比斗当然有,一个月内连断十数个玄级弟子的翼筋,在玄级宗域内的风头一时无两,就连我们这些玄级宗域待了数年的老生也不敢招惹。”
谈子墨心中微微有些惊愕,声音却压得平静淡然:“这话师弟我可就听不大懂了,看师兄胸前的宣章已经是羽修四星的实力,进入玄级宗域也有三年之久……师兄资历深,实力不俗,面对初入玄级宗域的王延霸不应该如此自谦才是。”
“呵,你以为老子是自谦吗,说到王延霸那绝对是个刺头,特么的,本以为这厮只是个暴脾气,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却没想也精于吹嘘拍马,竟然攀上了沐首尊这根高枝,不知道沐首尊给他嗑了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沐首尊给他开了什么小灶,短短三个月居然又给升了一星……”
“可不是,王延霸现在已经是四星羽修,又有沐首尊亲自教的羽术法咒,本以为刚刚晋升四星,该也不能那么快上手,可在玄级宗域,就这么短短十数天,他已经打了十数场斗翼擂台,受邀的对手全是四星羽修,可他却无一败绩,而就在昨天,这丫的竟然把言楠天师兄也给激上了斗翼台,言楠天是什么人,五星羽修啊,想不到这王延霸如此狂傲,竟然敢越星挑战……”
“结果呢?结果你定然不会想到,言楠天的翼筋竟然生生被其斩下,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种事情哪里盖得住,已经轰然炸开了!”
“当然,昨天还有件奇葩怪事,在王延霸风头如此强盛之时,而就在他斩断言楠天的翼筋之后,就连玄级弟子,哪怕是五星的玄级羽修面对王延霸的挑衅也不敢轻易上斗翼台,却没想在这种时候,竟然还真有人有如此胆量!”
“哈哈,哪里是什么胆量,是傻吧,玄级弟子都避而不战,一个黄级弟子倒有胆发复仇贴!”
“真是找死!”
没想到王延霸竟然崛起如此之快,谈子墨沉默了片刻,虽然也觉得不合理,但事实已经被这么玄级师兄阐述得如此形象,想来自己下了生死决,在他们眼里早就是死人一个,也没必要骗自己才对,而现在……自己还要质疑什么!
谈子墨心中自然是煎熬不安,脸上几乎是疯癫的愧疚,最后,不可察地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挑战王延霸的黄级弟子可是叫犁大牛?”
“你这倒是问对人了,黄级弟子众多,我确实记不得多少人的名字,唯独这犁大牛……”
“呵,复仇令的事在昨天已经传开了,这犁大牛也是火到玄级宗域,我怎么可能记不得,这找死的人,确实叫做犁大牛!”
虽然明知道答案,但此刻,确切地听到答案,谈子墨的心竟如被揉碎般刺痛,他不愿相信这竟然是自己一手安排的。
他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将指甲深嵌入肉中,才唤回神志,深深地望向眼前的人:“这比斗是在昨天?”
“要说你该庆幸呢,死前还有这眼福,那复仇令昨天下的,比斗的地点是黄级羽修广场的比玄斗翼台,时间就定在今日巳时,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后。”
谈子墨淡淡的笑,真的很淡,仿佛什么都平静下来了,连表情也没什么波动。
但眼尖的玄级师兄还是给发现了,听得其间有人闷哼发问:“你笑什么?”
谈子墨淡淡道:“也没笑什么,就是嘴唇抽了一下!”
“我看你就是欠抽……”
“哎呀,跟这厮憋孙墨迹了这么久差点忘了正事!”
“对对对,人既然找到了,可别误了正事才好……”
想及正事,五人心中一紧,立马把关乎王延霸和犁大牛的火热谈资搁在一旁,把关注的重心重新放在俸务之上……
目光继续锁定在谈子墨,领头的那人更不免催促一番:“想来你也是将死之人,我等便也不再为难你,赶紧到执法殿报备,揭血印章,签上死翼条文,我等也好交差,完成任务。”
谈子墨瞥了他们一眼,叹了口气:“师兄有所不知,就是我想要去执法殿,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呵,有心无力?我看你就是一个只会耍嘴皮的龟孙!”
此时见到谈子墨略显无辜的表情,这些玄级师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我们调查了三天,整整三